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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咖嚓』――陳棋瑜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當然,那不是他的骨頭。破碎的是那纖細的骷髏指骨。那輕脆的響聲似乎能通過手掌相連之處,流達體內的血液脈動之中,一路攀上了自己的心腦,『咖嚓』,破裂的聲音。
他終於發出了能讓人聽見的聲響了:「痛。」
「還知道痛。」柏榆一腳將陳棋瑜踢到到,踏著他的心口,似乎在感受那裡的跳動,「痛是好事,起碼你知道自己還活著。」
柏榆蹲了下來,在地上撥拉一下,揪住了一隻骷髏手骨,猛地一拉,將手骨從身骨扯裂開來,當它什麽有趣玩意一般把玩了一陣,才重新將目光轉移到陳棋瑜身上。
在柏榆控制之下,骷髏的指骨勾開了陳棋瑜的腰帶,在柏榆的搖擺下,指骨似乎有生命般地蕩來蕩去,在陳棋瑜身上劃拉這,讓陳棋瑜的外衣中衣內衣之衣襟滑開,露出那光滑平坦的上身,血紅夕陽打在那略顯病態的白皙上,顯得極為可口。柏榆俯身親吻了左邊那點粉紅的凸起,和平常拉扯的力度截然不同地,他只是以嘴唇輕輕觸碰,仿佛只是要用輕吻去確認他的心跳。
還活著,真好。
柏榆一手握住陳棋瑜流血的手掌,用力地捏緊,導致血液湧出更多,沾濕了彼此的掌心――溫暖而黏稠的牽連。陳棋瑜覺得痛,皺起眉頭,有點恍惚地張開眼,又有點疲倦地閉上。
柏榆親吻了陳棋瑜閉合的眼瞼,然後撿起了跌落地上的腰帶――就是那條銀灰的腰帶。他一直戴在身的腰帶,後來給了陳棋瑜,便成了陳棋瑜隨身之物。他知道陳棋瑜或許並不喜歡這東西,但陳棋瑜卻不得不帶著它,因為陳棋瑜怯於自己。柏榆希望別人怕自己,大概是因為恐懼往往能引致服從。可從某時某日開始,他不滿足於陳棋瑜對他只有單純的恐懼,他希望還有別的,還有別的……隨便的――更有意思的。
他伸手,用腰帶將陳棋瑜閉合的眼睛蒙上,然後將陳棋瑜翻了個身,從背後勾住陳棋瑜的腰,讓陳棋瑜伏趴在地。陳棋瑜的褲頭被解開,褲子滑倒跪著的膝蓋處,光滑的臀部和大腿便暴露在斜陽之中,染上金黃。
陳棋瑜什麽都看不見,但卻能感覺,感覺到光裸的背脊貼著柏榆的胸膛,身體完全被對方的氣息所包圍,含著元寸燃燒成煙霧的味道,絲絲縷縷竄入陳棋瑜的鼻尖,他鼻翼輕輕動了動,身體開始放鬆,一隻結著繭的手從他的胸膛一路滑下,落到了欲望的中心,圈住,惹他仰頭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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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snt230 我是懶貓 惜憶 的禮物=3=
第六章【繼續,骷髏堆里的調教,慎】
他目前頭腦混沌,無法好好地思考,卻也是這種狀況,讓他更為坦誠地面對自己的欲望。他的腰身拱起,主動地去貼近背後的胸膛,那裡有心跳,也有熱量,那是這滿谷白骨中唯一與他同在的生命。他轉過頭去,迎接了一個又一個奪人魂魄的熱吻。
柏榆握緊了他的欲望,上下捋動,眼看著那兒蓄勢待發,便果斷地將那兒用布條綁緊,不讓他泄出。熱流困於體內,四處衝撞,沒法找到一個發泄的出口,實在是痛苦至極。那個地方難受地膨脹著,而那腫脹的根部卻被殘忍地勒緊,充血,疼痛,陳棋瑜呼吸變得極為急促,雙眼茫然地大張著,卻只能看到黑暗。失去了視力又被困住,他難受之餘卻也有種怪異的安心,他處於某人的支配之下,這種支配約束著他的行為,卻也給與他深深的牽連與安全感。他在保護之中,他與一個大活人在一起。這個大活人有很廣闊的胸膛,有很惡劣的性格,卻也有溫柔的笑容。
陳棋瑜儘可能地緊貼身後的胸膛,這種親近的姿態甚為難得,固然讓柏榆欣喜,但柏榆卻也在下一刻將他推開了。
被推開,陳棋瑜倒在地上,全身肌膚赤裸,磨蹭著底下那些嶙峋的乾枯白骨。他雙眼被蒙,跟敏銳地感受到那些枯骨的冰冷,散發著陳腐的氣息。雙眼頹然睜大,看到的卻只是無邊的黑暗,唯一的觸感來自於死亡,就像是他被推進了一片死亡的汪洋之中,零碎的白骨猶如海水般將他包圍、將他淹沒,他的皮肉發冷,與骨頭融為一體。
那是錯覺!
他知道那是錯覺!他明明知道,卻無法克服。他什麽都看不見,耳邊是山谷迴蕩的風猶如鬼唳一般呼鳴,他一動不敢動,唯恐一個不小心,會猶如陷入沼澤一般被枯骨淹沒。
心中的恐懼絕望地膨脹著,撐得他心臟劇痛。
因為脫水和恐懼的緣故,他喉嚨干啞發痛,拼命發出的聲響就像是鬼叫一般:「不要……」
那聲音非常難聽,但柏榆卻很滿意,甚至露出了非常開心的笑容:「你知道我是誰嗎?」
「柏榆!」他就像是呼喚著神一樣地,「柏榆!」他的聲音已帶上哭腔。
「沒錯,是我,棋瑜。」柏榆重新握住了陳棋瑜的手,察覺到陳棋瑜的手在不住顫抖,就像是受驚的小兔。
陳棋瑜一感覺到手掌被握,就猶如捉住了救命稻糙般地死死捏著,捏得柏榆的手都發紅了,顯然是痛了吧,但柏榆卻很愉悅地笑著,親吻了他的耳垂。
柏榆另外一隻手摩挲了一下陳棋瑜的後頸,好像安撫一隻寵物貓一般。輕輕摩挲了一陣,他的手才從後頸離開,順著背脊的凹槽一路緩緩撫摸之下,順勢滑到了臀瓣之間,沒有作任何按壓,就插入了一隻手指。
如果是平常,這種痛楚定然會讓陳棋瑜很難過,但此刻陳棋瑜卻更被痛楚所吸引,剛剛因恐懼而軟垂的分身又挺立了起來。
柏榆非常粗魯地擴充著,手指很不耐地勾起、搔刮,很快又塞進第二根手指,粗魯地抽插著,橫蠻地進出,甚至沒有碰觸到敏感的地方。欲求不滿與乾燥的痛感讓陳棋瑜發出了嗚咽的細微聲響。柏榆就像聽不見他的抗議一樣,動作還是很糙率,而且,握著陳棋瑜的手也鬆開了。
陳棋瑜不讓那隻手離去,但若柏榆不想被捉住,那是誰都捉不住他的,最後陳棋瑜那受傷的手只能無力地放在枯骨之上。柏榆撿起地上一根髀骨,把沾在手上的血液抹到上面去。
「活著的人你都不怕,何必怕死去的人?」柏榆這麽說著。
陳棋瑜不明所以。
柏榆道:「你的膽子要練一下了,來,抬起屁股。」
陳棋瑜並沒有認真地去思考『練膽子』和『抬屁股』之間的關係,但此刻的他卻非常順從地抬起了臀部,將那翹臀湊向了柏榆。柏榆很滿意他的順從,抽出了手指,然後將染血的髀骨一下插入。
「唔!」陳棋瑜驚呼了一聲。那個觸感,不是手指!也不是人體的任何部分!進入身體的東西,是硬的,冷的,沒有生命的。他不是第一次被死物進入,但今天卻特別害怕,他甚至不敢去思考那是什麽,身體下意識地想去逃離,卻被柏榆按住了。
柏榆微笑著說:「你知道那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
「那就猜。」柏榆說。
「不!」陳棋瑜抗拒地搖頭。
柏榆擰眉,將髀骨推得更深入,那種仿佛胃部也要被頂到的錯覺讓陳棋瑜極度恐慌,他狂亂地搖頭,呼道:「不!不要這樣!不要!」
「那就猜。」柏榆還是說這三個字,但語氣已經更具威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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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床單是情趣……滾骨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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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繼續骷髏調教,慎】
陳棋瑜眼中沁出了液體,卻很快被緞帶吸收了。他能感覺到那冰冷的事物慢慢地探入,它的長度似乎無止盡般的,一直緩緩深入,似乎要刺到他的腸道深處了,他身體害怕地瑟縮著。
「說啊,」柏榆低聲地在他耳邊說,「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那是什麽?」
「唔……」
「告訴我啊,不然,它就會去到更深的地方喔。」
聞言,陳棋瑜害怕地瑟縮著,天人交戰甚久終於擠出了答案:「骨頭……是骨頭……」
「何必這麽害怕呢?你身上難道沒有骨頭呢?」柏榆抽出了髀骨,低聲說著,「你連我都不怕,還怕什麽死人。」
「我……我怕你的。」陳棋瑜答。
柏榆愣了愣,笑道:「你怕我又敢違逆我?」
「我……」陳棋瑜低聲說,「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柏榆答,「你心裡知道我不會殺你。」
陳棋瑜愣了一陣,說:「我怎麽會這麽想……你還有不殺之人?」
「我殺人總是有道理的。」柏榆吻了吻他額角,說,「你還不夠了解我。」
「你殺人當然有你的道理,只是你的道理未必能和別人講得通。」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就算有千百條道理,我也不會殺你。」說著,柏榆又將髀骨插入了陳棋瑜的體內,只是這次的插入與上次不同,這次是趁著陳棋瑜不注意一下子就進入,而且直接往那敏感的地帶磨蹭,牽惹起陳棋瑜內壁一陣緊縮。
「啊哈……不……」陳棋瑜搖著頭,卻不知是因為太快樂還是真的在拒絕。
那髀骨並不粗,表面又光滑,加上有血的潤滑,要進入陳棋瑜受過擴張的密穴並不難,也不會帶來多大的痛楚,反而是對敏感點肆意的頂搓,更能讓失去視覺的陳棋瑜興奮萬分,前端高高翹起,滴著蜜液,腫脹的根部被箍緊,泄不出來,快感中糅合著無法忽視的疼痛,而這疼痛偏生又能產生更大的快感……
陳棋瑜茫然地睜大眼睛,眼前突然迎來一片光明,那來得太過突然的光明讓他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原來覆在眼上的布條已被解開,他緩緩地重新打開眼睛,雙目直接地對著身下的萬具枯骨。他的心驀地一涼,卻也不似當初心驚。
「柏榆!」陳棋瑜叫道,「柏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呼喊柏榆,反正他就是這麽叫了出口。柏榆回應似的吻了一下他的後頸。陳棋瑜雙手撐在枯骨之上,支持著身體的重量,他頂端滴出的蜜液也成了骷髏骨頭上的淚珠點點。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喉嚨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響。
柏榆見陳棋瑜差不多到了極限,便一把扯開捆住他根部的布條,束縛被解開,陳棋瑜便顫抖著射出了。
身體虛弱,精神也不好,激烈的情慾損耗了他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高潮過後他便頹然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