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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九千歲道:「棋瑜喜歡我的字?」
「是。」陳棋瑜真誠地回答。
「哈,那好。」九千歲朝陳棋瑜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陳棋瑜冷不防地被嚇了一跳。九千歲笑道:「那我便在你身上刻字,好不好?」
陳棋瑜大為吃驚,嘴微微張開,九千歲正好朝它咬了一口,陳棋瑜吃痛地縮開,卻被九千歲用力抱住,脫不得身,只被蹂躪的嘴唇破皮,才被放開。
九千歲只把信紙收好,帶著笑容離去,獨留陳棋瑜在此滿面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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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是什麽?能吃嗎?能吃嗎?不能吧!那要它來幹嘛!!!【章節名無能星人咆哮中!
如果現在要扳回來,真的來不及了?之前因為糾結這個而卡了一下文,沒更幾天,大家見諒哈,現在還是決定九千歲扶正,所以文章又很順利地寫下去了【怎麽有種『自己折騰自己』的感覺...
在別的論壇里有人說封皖是受……是受受受受受……擦,看來我也要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我還是喜歡他做攻啦 TAT
第一部?尾聲
「哈,那好。」九千歲朝陳棋瑜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陳棋瑜冷不防地被嚇了一跳。九千歲笑道:「那我便在你身上刻字,好不好?」
陳棋瑜大為吃驚,嘴微微張開,九千歲正好朝它咬了一口,陳棋瑜吃痛地縮開,卻被九千歲用力抱住,脫不得身,只被蹂躪的嘴唇破皮,才被放開。
九千歲只把信紙收好,帶著笑容離去,獨留陳棋瑜在此滿面通紅。
話說九千歲才剛出了內侍監,臉上的笑容便立時斂去,依舊是那威怒難測的模樣,一眾奴才仍還是小心翼翼,極怕觸了他的逆鱗,身家性命不保。九千歲問了身邊奴才,此刻皇上可是在太後宮中請安,奴才答是,於是九千歲便乘輦往太後宮中去了。
皇上的確是在向太後請安,太後請他喝些清淡的花茶,太後正說起選妃之事,卻突然聽得『千歲駕到』。
太後冷冷道:「這九千歲不是『求見』,卻是『駕到』,委實氣派!」
話音未落,九千歲已步入內室,笑道:「那些奴才不懂事,以後都改『求見』,太後說可好?」
太後的話自然是故意大聲說給千歲聽的,以為千歲會裝聽不到,怎知千歲卻直接回應,太後臉上掛不住,只一言不發。
「太後不說話麽?」九千歲笑眯眯地轉頭對皇上說,「那皇上認為如何?」
太後心中一怒:又拿皇上顯你威風!
皇上只喏喏道:「說起來,千歲是朕的長輩,長者為尊,自不用『求見』。」
「哈哈,好個懂事的孩兒!」
「皇上已非孩兒了!」太後說道,「皇上已十四了,哀家這不正在策劃選妃之事?」
九千歲笑道:「十四會不會太小了啊?」
「不小了,許多皇族的孩兒都是這個年紀成婚的。先皇也是。」太後答。
「是啊,先皇確實是十四歲成婚,立了個女的側妃,之後娶的好像都是男人?」九千歲以非常輕鬆的語氣說道,卻讓太後暗暗咬牙。
九千歲又對皇上調侃道:「皇上喜歡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皇上聞言一愣,隨後喏喏道:「不知道。」
九千歲忍俊不禁,太後咬牙切齒。
太後身旁的嬤嬤忙說道:「之前太後不是叫幾個體己的奴婢讓皇上學習了閨房之事?皇上可喜歡?」
皇上道:「喜歡。」
太後道:「皇上喜歡女孩便好。」
九千歲又道:「先帝還沒試過男孩之前也不知男孩子的好啊。這麽樣吧,我今晚讓人送一兩個聰明的孩子過去,讓皇上好好體會。」
太後簡直氣死了:「你!」
九千歲又道:「太後稍安勿躁,皇上年紀尚輕,加之南巡在即,選秀之事還是容後再說吧。」
太後忍氣道:「那就南巡之後再辦吧。」
「就這麽定了――嗯,還有一事。」九千歲從懷中取出一封文書,道,「這是陳棋瑜的請辭函,他道若要當爵爺,恐無心力兼顧常侍之職。還望皇上恩准。」
皇上看了太後一眼,道:「千歲以為怎樣?」
「我覺得甚是在理。再說,讓一個爵爺在內侍監打點,也實在有失國體。」
「那就如千歲所言。」皇上答。
九千歲又說起一些要事,皇上也一一回答『就如千歲所言』,得到了意料中的答覆,九千歲便離去了。
待九千歲離去,太後喝退了所有下人,摔盤子杯子。外人在門外只聽得盤子被子甚至桌子柜子被翻倒的聲響,卻聽不得太後低聲道:「皇上,你剛才做得不錯,你記住事事都要順著千歲,知道麽?」
十四歲的皇上點了點頭,說:「我一看千歲就怕得要命,連話都不敢說了,母後你不說我也不敢違逆他。」
太後聞言,只嘆氣不語。
皇上道:「那母後為何句句違逆他?」
太後低聲道:「總得有人去爭取權益吧。」
皇上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太後垂頭看著一臉懵懂的皇兒,心中暗念:此子真能與千歲抗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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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傷口》原意是寫個7、8萬字左右,怎知現在大大超過預期,截止到現在已經是6萬多字了,要趕在8萬字內完結似乎不大可能,除非突然找個緣由讓大家在十章內全滅【我也會被滅掉吧?
所以決定分成兩部寫,但後來寫著寫著說不定會兩部都不夠寫?ORZ。我應該沒這麽長氣啦,大家也沒耐性看這麽多吧,所以如果到時真的寫不完就索性全滅好了!【喂!
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大家的禮物~親一個=3=
第一章
皇家船隊甚為威武,從運河自北往南而下,一派浩浩蕩蕩,沿途肅清一切民船、商船、官船,只有官員和儀仗在碼頭夾道歡迎。
陳棋瑜以爵爺的身份呆在船上,吃穿用度自是不凡,又有一家雅致的房間入住。而飲食方面,規格非常好,導致陳棋瑜對人吩咐道:「這些菜太多了,我吃不完,以後只給兩個菜就夠了。」
侍從說道:「啟稟爵爺,這些菜式都是千歲爺親自寫的,奴才不敢違逆。」
聽得是千歲親自寫的菜單,陳棋瑜才留意起菜色來,發現上桌的菜餚口味清淡卻不失華貴,而且還都是自己家鄉的菜式,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只說:「那你明日只管對千歲說,菜太多我吃不下。」
侍從臉露難色。
陳棋瑜嘆道:「算了,我自己跟千歲說去。」
侍從如獲大赦地鬆一口氣。
陳棋瑜只道怎麽底下個個都當千歲是鬼那樣去怕,卻忘了自己初識千歲的時候,怕千歲還比怕鬼多幾分。
陳棋瑜胡亂吃了幾口就擱箸了,轉頭對幾位下人說:「你們吃了飯不曾?」
幾位下人都道不曾。
「那是我不好,這麽晚才要你們擺飯。你們現在回去,恐怕也沒什麽好吃的了。」陳棋瑜就指著那些一口未動的菜道,「那你們吃這些菜吧。」
「謝爵爺賞賜。」
「都退下吧!」此時,那熟悉的清越聲音響起,眾人回頭一看,紛紛跪倒拜見千歲,然後依言退下。
陳棋瑜說道:「千歲怎麽來了?」
九千歲說道:「飯菜若不合胃口便倒掉。」
陳棋瑜聽話聽音,知道九千歲是不喜歡自己將飯菜賞給別人,竟寧願他把飯菜倒掉。
陳棋瑜嘆道:「這些飯菜都是棋瑜喜歡的,只是棋瑜胃口不好,吃不了這麽許多,倒掉豈非糟蹋糧食?」
「給了別人吃才是糟蹋。」九千歲哼哼說道,竟有些孩子氣,讓陳棋瑜哭笑不得。
陳棋瑜便道:「千歲,以後還是只布置兩菜一湯吧,多了浪費。」
「若你吃不完,我可以陪你吃。」說著,九千歲便坐下,拿起陳棋瑜剛用過的銀箸用膳。
陳棋瑜愣了愣,坐了下來說:「千歲還沒用飯?」
「還沒,南巡才剛開始,總有許多事務要辦。」九千歲回答。
陳棋瑜道:「千歲爺日理萬機,真是辛苦了。」
晚上,九千歲又來與他吃飯了。二人對坐著用飯,那氣氛似乎是他們之間所不曾有過的寧靜――不曾有過嗎?陳棋瑜凝神去想,似是有過的。
中秋那晚,他們賞月的時候,便是這般的寧靜。月亮在天空高掛,九千歲低聲地說著一些讓他琢磨不透的話。雖說是琢磨不透的話,但陳棋瑜卻感到很異樣。他似乎從心底知道,那些是千歲絕不會輕易與別人說的話。
二人對坐用完了飯,下人端上茶水供二人漱口,又奉上清水給二人淨手,這才收拾東西告退。
吃過了飯,二人f談了一陣,氣氛也是很平和,不見以前的緊張,九千歲的口氣也是淡淡的,眼中雖似平靜無波,但陳棋瑜卻覺得他有心事,只是不願說出罷了。二人正是f談著些無關痛癢的話,陳棋瑜也頗為喜歡這種氣氛,只是最後卻按捺不住地問:「請恕棋瑜斗膽,千歲看起來似有心事?」
九千歲一愣,笑道:「你倒越發懂我的心思了。」
「棋瑜也就是胡說罷了。」陳棋瑜笑了笑。
九千歲正要說什麽,外面便一陣急促的步子,又兼有『咚咚』的聲響,在清靜夜裡無端擾人,陳棋瑜見九千歲眉頭一蹙,知他不悅,便說道:「也不知是誰,敢在這船上放肆!我且去看。」
若是九千歲去問,不得外頭的人受一頓苦,要是棋瑜搶先過去了,倒是能免過那人一頓好受。
九千歲自然知道陳棋瑜的心思,不過也不道破,只不動如山地坐著,依舊是捧茶吃果,悠然自得,又聽的陳棋瑜開門的聲音,然後是陳棋瑜『噗通』跪倒,三呼『萬歲』,九千歲方知在外頭打鬧的是皇上。
九千歲擱下茶杯,撩裾步了出去。皇上見到九千歲出來,嚇得不輕,雙手險些捧不住那繡球――剛才的『咚咚』聲怕就是這繡球落地發出的,而皇上身旁的侍童更加恐慌,早已跪倒在地,磕頭告罪。
「都起來吧。」九千歲說著,又拿過皇上手中的繡球,說道,「皇上喜歡這個?」
皇上說道:「我……朕不知千歲在這裡,打擾了千歲了。」
「說什麽話?」千歲笑得極和藹,「孩子喜歡玩樂乃是正常的事。你是皇上,哪有連個繡球都不能玩的道理?」
陳棋瑜說道:「皇上許是怕被太後責罰吧,素聞太後對皇上的功課甚為著緊。」
太後對皇上的學業很上心,但這皇上卻是個木頭腦袋,四書五經勉強能背下來,但先生問起意思來,他卻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