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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九千歲的男性堅硬而灼熱,在陳棋瑜的口腔中有無比的壓迫感。他的嘴巴張開到極限,下顎非常疲累,每次的深入,喉嚨都總有被頂穿的錯覺。挺入的時候,舌頭總是緊貼著他的脈動,緊貼這他的形狀。自己的唾液與對方的蜜液混合交融,一齊被吞入,或是一齊從嘴角流出,拉成一道曖昧的銀絲。
九千歲享受地眯起眼睛,又說:「將你的衣服脫了吧。」
陳棋瑜身體僵硬了一下,但聽著屏風外真切的鞭打聲,還是抖著手解開了衣服。從九千歲的角度看,光裸的肩膀泛著玉色的光芒,甚為誘人。
九千歲說:「光是照顧我,總是不好的。你也照顧下自己吧。」
陳棋瑜用了好一陣子去消化九千歲這番狀似體貼的話,然後臉紅得滴血。
九千歲突然朗聲道:「找人數鞭子數!」
魏大人聞言,忙命人數鞭子數。
「數大聲點!」
那人便扯開嗓子大聲數著:「一、二、三……」
在外面有響亮的人聲掩蓋,中間又有屏風相隔,九千歲輕柔的話語只有屏風內的人才聽的到:「現在,將你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胸前,你知我指的是什麽……沒錯,就是這裡。現在,用你的手指去擰它。」
陳棋瑜緊緊閉著眼,顫著手去擰了一下。
九千歲看著陳棋瑜的泛紅的肩膀輕輕顫抖,心中非常愉悅,但口氣卻很嚴厲:「用力地去擰!」
陳棋瑜覺得無比屈辱,卻又不得不照做,手指用力地夾住自己的辱尖,似是狠下心來,用了很大的勁兒去旋了一下。當然,人對自己很少會真用力,因此這下有所保留的『用力』,讓那裡的疼恰到好處,正好觸動他的神經,讓他竟愉悅地顫抖起來。
「看吧,你就是喜歡疼的。」九千歲似早預料到他的反應,「現在,用指甲來搔刮你的辱尖……嗯,這樣,這樣刮過去,看,你多喜歡。我知道你喜歡什麽……啊……不錯,我不是說你刮的不錯,我是說你吸得不錯。」說著,九千歲的又往陳棋瑜口腔重重一頂,逼陳棋瑜發出一聲可憐的嗚咽。
陳棋瑜的臉早已紅得要滴出血來,辱尖現也泛著深紅。此時的他在千歲眼內,就仿似熟透的櫻桃,紅,泛著光澤,誘人來採摘。
可是,不,還沒成熟。還需要耐性。不成熟的採摘,只會造成傷害。
九千歲的嘴唇抿了抿,臉上神情陰晦,只是不消半晌,又恢復那遊刃自如的自在:「現下,將你的雙手向下移……下一些……下一些……嗯,就是這裡,去握緊它吧。它需要一點撫慰。」
陳棋瑜的分身微微挺立,在自己的掌中摩擦,越發堅硬。當然,他也能感覺到口腔中的欲望越發堅硬。通過口腔的感覺,通過雙手的感覺,他能意識到二人慾望的步調,二人一起在脈動,一起沉入歡愉之中。而釋放的時候,也是一起的。一起到達最快樂的時刻。
釋放過後,陳棋瑜無論身心都有點疲憊,頭顱靠在了九千歲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有點懶洋洋地舔乾淨九千歲的東西,神態有點像一隻疲憊慵懶的貓兒。九千歲將手擱在他頭頂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懶懶地看陳棋瑜清理完後,才朗聲道:「魏大人,讓他停了吧!」
魏大人心中疑惑,卻還是依令讓人停止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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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九千歲越發nice了……九千歲你醒醒啊!你是鬼畜啊!你是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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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去死
九千歲聲音透過厚重的屏風傳出,聲響雖減,威儀卻也沒少:「都帶下去罷。本官要與棋瑜好好說話。」
魏大人心中更為疑惑:九千歲每次觀刑都相當鄭重其事,為何這次卻糙糙了事?莫非是因為陳常侍的緣故?
左右想不明白,魏大人還是讓人將駙馬帶下去,自己也告退。
九千歲聽到別人都出去,門又被關上了,才復開口:「你該不會以為就此算了吧?」
陳棋瑜眉頭微皺,道:「我自然不敢有此奢望。」
九千歲頷首,道:「這很好,做錯了事是必須受到懲罰,你知道我想怎麽罰你嗎?」
陳棋瑜心裡悵然:橫豎便是那些羞人的折辱法子。
然而,陳棋瑜卻還是說:「我不知道。」
九千歲又說:「那你還要幫駙馬求情麽?」
陳棋瑜心裡一驚,砰砰地跳了好一陣子,才深呼吸一口氣,說:「要。」
九千歲哈哈笑道:「你果然悲天憫人啊!哈哈!你莫不知你自顧不暇了?」
陳棋瑜道:「九千歲既然有此一問,事情則是有可轉圜的地步。」
九千歲說道:「說不定我是故意給你一個希望,然後在你面前將它狠狠踩碎。」
陳棋瑜有點吃驚地張了張嘴,隨後低頭說:「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九千歲看著陳棋瑜烏黑的頭頂,突然有點垂憐之意,將手放到他發上輕輕撫摸,說道:「我若給你一個機會求我,你會求什麽?」
陳棋瑜心裡又有了點光,語氣卻不敢露,只說:「如果可以的話,且給駙馬一個痛快吧。」
九千歲愣了愣,又說:「我還以為你會求我讓他活。」
「我知道那已是不可能的了。」陳棋瑜答道。
「不錯,你多少有點了解我了。」九千歲說道,「你起來。」
陳棋瑜凝眉,似有疑惑,不相信九千歲就此放過他,但還是站了起來。
九千歲看出陳棋瑜的疑慮,說道:「你該知道我不可能就此放過你?」
「我知道。」陳棋瑜答。
獲准平身應是好事,然而他身上卻未著寸縷,身體沒一點遮掩地暴露在別人眼中,陳棋瑜實在是甚為尷尬,尤其對方還是九千歲。他似乎能感覺到九千歲的目光而如何優遊地於他赤裸的肌膚上逡巡,然而聚焦在某些個羞恥之處,細細打量,仿佛是用視線來褻玩自己一般――這種想法一旦冒頭,陳棋瑜的臉上又更紅了幾分。
九千歲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棋瑜,十分欣賞對方忐忑的表情,然後踢了踢地上的衣服,說:「穿起來吧。」
陳棋瑜心中更為驚訝,不想竟然就此獲准穿衣。雖然不知九千歲葫蘆里賣什麽藥,陳棋瑜還是忙不迭地將衣服穿上。
九千歲看他急急穿衣的模樣好笑,嘴角不覺翹起,說:「『南巡』在即,你好好準備。」
陳棋瑜不想九千歲竟然突然談起正事,愣了一陣才反應過來,忙躬身道:「是,千歲。」
儘管私下陳棋瑜按照九千歲要求口中不說職位尊稱,但每當談及政事之時,陳棋瑜還是會依禮行事,九千歲也不勉強。
陳棋瑜頓了頓,道:「不知千歲要屬下準備什麽?」
南巡之事確非陳棋瑜負責,陳棋瑜也從來沒接受過任何使命,因此尚存疑惑。
九千歲道:「那些重活自然有的是人去辦,你只管等著別人來服侍便好。」
陳棋瑜到現在尚不大能接受自己『權宦』的身份,更不能對別人的恭敬伺候處之若素。
九千歲繼續說道:「你當然也是有事去辦的。」
陳棋瑜道:「千歲請說。」
「此番南巡,要辦的事有許多。我會一件件與你說。」九千歲緩緩說道。
「屬下自當竭盡所能。」
「竭盡所能?」九千歲勾起嘴角,「但願你不再陽奉陰違便好了。」
陳棋瑜一時也無言以對。
「這第一件事,」九千歲豎起食指,道,「就是……」說著,九千歲將食指放到陳棋瑜的唇邊,輕輕摩挲了一下,見他身體發顫才開心地笑著繼續說:「你已犯錯,那麽怎麽罰,便由你自己想罷。」
陳棋瑜打了個冷顫,定定地看著九千歲。
「你應該尚記得,除了我之外,可不准有人傷你的,你自己也不成。」
「我記得。」陳棋瑜顫顫地說,「我明白了,千歲的意思是讓我想一個法子,讓千歲懲罰我?」
「不錯。」九千歲的手指順著陳棋瑜微張的嘴唇進入,輕輕攪動了一下柔軟的口腔,才將手指撤出,放到自己舌尖上輕輕舔了一下,這艷情的動作陳棋瑜從頭紅到腳趾尾,兩頰發熱,什麽話也說不出。
九千歲又說:「南巡在即,長公主的事情必須儘早完結。明早你來把公主的印綬拿去公主府。」
陳棋瑜愣了愣,道:「是,千歲。」
九千歲又道:「你去的時候,再問她一句,是不是真的要駙馬死。」
陳棋瑜抿了抿唇,頷首道:「屬下遵命。」
陳棋瑜這日也無精打采地回了府,與父母說了幾句話,胡亂吃了幾口飯,就回房去了,到了房中,竟還見到封皖,心裡頓時一震,人也清醒不少。
陳棋瑜笑笑,問道:「怎麽在這裡?」
封皖道:「公事很忙?我等你一天了。」
陳棋瑜坐下,說:「等我?有事?」
看著陳棋瑜的眼睛,封皖說道:「沒什麽,就是很想見你。」
陳棋瑜愣了愣,也不知該給他什麽答案。
「你就說你也想我好了。」封皖笑道。
陳棋瑜嘴巴開開合合卻說不出這種話,實在尷尬至極。封皖知他為人內斂,因此也不在意,又道:「你今日去哪裡了?」
陳棋瑜略一沉吟,說:「怎麽這麽問?」
封皖愣了愣,又說:「我聽說公主印綬被盜?」
陳棋瑜一聽此事,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心裡很是痛,不免又想起九千歲交代的種種煩心事,臉色登時沉了下來,瞥了封皖一眼,說:「這事你不必擔心。」
封皖見陳棋瑜突然變臉,問道:「你怎麽生氣了?」
陳棋瑜這才想到自己語氣確實不好,斟了杯涼水吞下去,臉色緩和不少,說:「沒事,公主印綬被盜一事也讓我煩心至極,不想回家也討論這事情罷了。」
封皖點點頭,說:「那是我不好。」
陳棋瑜見封皖那麽認真,反而過意不去,說:「不,這是我的不是。」
封皖搖搖頭,說:「既然是公事,我也不過問了。只是聽說此事,覺得很蹊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