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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陳棋瑜嘴角牽絲,眼神迷離,看得人一陣心顫。柏榆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將石台上的果盤酒品掃掉,東西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的響。陳棋瑜還沒反應過來,就面朝下地被按到石台上,當撞到冰涼堅硬的石台上時,陳棋瑜總算是清醒過來。儘管想站起來,但腰部卻被柏榆的手按住,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聽的『次啦』一聲,下身一片冰涼――褲子已被扯掉。
陳棋瑜總算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他現在正光著下半身,被一個男人按住。
柏榆的手掌非常有力,因此一手就能固定住陳棋瑜的腰,而他的手也很大,輕易地握住了陳棋瑜的臀瓣,非常情色地揉捏著,輕聲說:「倒是不錯的手感。」
陳棋瑜臉上一熱,半是羞的半是怒的,身體僵硬得跟身下的石頭桌子差不多。不過,石頭桌子是冷的,他是熱的。他覺得臉上非常熱,耳朵充血,聽覺變得很遲鈍,但觸覺卻相當敏銳,敏銳得讓他可明顯地感覺到伯榆施加在他臀部的力度。
『啪』――柏榆的手掌非常不留情地打到了陳棋瑜的臀瓣上。
陳棋瑜沒料到柏榆來的這麽一著,先是一驚,後來卻想:九千歲無論干什麽也不值得別人驚訝吧?只需要默默忍受就好了。
這麽想著,陳棋瑜閉上了眼睛。
「你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嗎?」柏榆道。
陳棋瑜慢慢睜開眼,暗嘆一口氣,道:「奴才不知道。但千歲爺高興就好了。」
「高興就好?我打你卻是因為我不高興。」柏榆冷哼一聲。
陳棋瑜答:「奴才該死,千歲息怒。」
「我有點膩了。」柏榆低低道。
膩了?
陳棋瑜打了個激靈。
是膩了這種奇怪的折磨了嗎?是膩了我這身體了嗎?還是膩了這種遊戲了?――無論是哪一項,對陳棋瑜來說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九千歲卻是從不給人帶來好消息的:「我膩了這種『奴才主子』的把戲。」
陳棋瑜不知何意。
「本來聽著覺得很好玩,不過久了就不喜歡了。」九千歲解釋道,「我不要你叫自己奴才。」
陳棋瑜苦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千歲就是千歲。」
「不,這樣的稱呼已經很無趣了。」柏榆否決道,「你記得我的名字麽?」
「自然記得。」
「那很好,你我名字有諧音字,以後就以此相稱吧。」
陳棋瑜大吃一驚,道:「千歲,奴才……」
柏榆一掌拍到陳棋瑜的臀上,聽到陳棋瑜驚叫一聲,這才滿意地笑道:「你既知自己是奴才,又怎可拂逆我的意思……」柏榆這麽說著,又俯身湊向陳棋瑜耳邊,輕聲喚道:「瑜?」
陳棋瑜咬著牙,半晌才擠出一個字:「榆!」
「不錯。」柏榆滿意地點點頭,又往同樣的地方擊打了一下。
打屁股並不算是酷刑,也不特別疼痛,只是這種怪異的懲罰會讓陳棋瑜有微妙的感覺。脆弱的耳膜鼓動著肉體擊拍的節奏,每一下都能顫動他的心弦,讓他在疼痛之中慢慢產生別的感覺。
羞恥的,紛亂的感覺。
他無比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他會因為疼痛而興奮,因為疼痛而滿足,他甚至渴望這種疼痛的加深,渴望被這種疼痛進一步地支配。他已變得骯髒而卑猥。
柏榆似乎感覺到陳棋瑜的轉變,對此他是十分愉快的。他當然愉快,是他促成這種轉變的。
「今晚月色真好。」柏榆讚嘆道。
月色明亮,正照著陳棋瑜光裸的臀部。陳棋瑜皮膚本就好的,那種不見天日的部位更是白皙細膩,經不起摧殘,不過是一陣子的擊打,已顯露出五指的紅痕,猶如渲染在白綾上的淡胭脂色,魅惑曖昧。
柏榆覺得這種色澤是最佳的,不得淺一分,不得深一分,因此他停住了擊打,就著月光細細地欣賞了一會兒。然後,他伸手去輕輕觸碰這片泛紅的肌膚,動作輕柔得猶如羽毛落地,柔柔的碰觸,仿佛羽毛滑過般的撫摸,讓陳棋瑜的身體發顫、肌肉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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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大家不要叫我靈芝啦,還是叫我炒河吧,我覺得炒河比較好吃【咦?
還有,這個是原創的故事,此文中的九千歲與歷史人物無關。純粹是覺得這個稱呼蠻威武的【餵 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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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繼續大好【H】
柏榆將按在陳棋瑜腰上的手拿開,道:「你可以站好了。」
腰上的鉗制消失了,陳棋瑜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努力忽視臀部辣辣的痛楚,慢慢地站直身子,雖然褲子被褪,但衣裳還在,站起來之後,衣服還是能遮住他的身體的。他也慶幸自己的衣服足夠寬鬆,可以掩飾微微勃起的尷尬。
他站著,柏榆也站著。陳棋瑜卻不敢與他對視,只默默低頭,心裡想著千歲爺到底意欲何為?
柏榆很快告訴他答案:「你跪下。」
陳棋瑜聽命跪下。男兒膝下有黃金,他是知道的。但那些黃金他早已棄掉了。對千歲下跪已成了最簡單不過的事。
柏榆道:「我適才解開了你的褲子。」
陳棋瑜非常尷尬地說:「是。」
「現在你來解開我的吧。」柏榆說得理直氣壯。
陳棋瑜更為尷尬,紅著臉,硬著頭皮,抖著手指,慢慢地解開了柏榆的褲子。柏榆外面穿的是棉布衣服,底下穿的也是白色的棉布,因此那可疑的濕痕也非常明顯,明顯得讓陳棋瑜兩耳轟鳴。
柏榆說道:「你知道該怎麽做嗎?」
「奴才……」陳棋瑜聽的柏榆不悅地『唔』了一聲,忙改口,「我、我知道。」
「知道便好。」柏榆說,「還需要我教導麽?」
「奴……我……我不敢。」陳棋瑜鼓足勇氣,才抬眼去看柏榆的,看了一眼,鼓足的勇氣又去了大半。
他可以看出,柏榆非但是個完整的男人,還是個健壯得過分的男人。穿著衣服的柏榆感覺清秀斯文,甚至比陳棋瑜更為陰柔,更像一個……呃,內侍,只是將褲管褪去之後,那雙蜜色的長腿勻稱結實,一看便知蘊藏著堅實的力量,此刻陳棋瑜才深深相信柏榆果然是一個習武之人。
而雙腿交會的地方,有著更明顯的男性特徵,陳棋瑜對於這個尺寸和興奮的程度感到很吃驚。
已經這麽……這麽濕了?
陳棋瑜臉上發紅,忽而又想道:剛剛其實也沒幹什麽,往日有比這更過火幾倍的事情發生。那千歲豈非……莫非他都一直冷臉忍耐著?
在陳棋瑜思忖究竟時,臉上卻被拍了一下,好歹回過神來。
「居然走神?」柏榆不悅地說道。
「奴才……我……對不起……」陳棋瑜心虛地補了一句,「對不起……榆……」
最後的一個字讓柏榆怒氣稍微平息,只又拍了他的臉一下。
陳棋瑜這才發現拍自己的臉的是什麽――是又硬又熱的男性特徵。
陳棋瑜的心裡有種毛毛痒痒的感覺,難以言喻。他硬是忽略這種感覺,努力集中注意力,定了定神,才握住了柏榆的男性。手心的熱度讓陳棋瑜大為吃驚,單憑手心傳來的溫度和脈動,就夠讓陳棋瑜失神。
柏榆的腰部往前送了一點,陳棋瑜這才回過神來,慢慢地湊過頭去,卻覺得如果如果要把它含住,恐怕非常困難,因此就有點猶豫地先舔舐了一下那個地方。柏榆卻強硬地將那裡往陳棋瑜的唇邊送。
陳棋瑜被逼得沒有辦法,只好張開嘴唇,將那碩大勉強吞入――非常勉強地。他的嘴巴艱難地含著,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脫臼了。
柏榆聲音低沉地說:「不要咬到。」
陳棋瑜條件反射地想回答『是』,但卻因為嘴巴太滿,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咽聲。在他可憐兮兮地嗚咽了一下之後,柏榆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不顧他是否適應,就直接將欲望往深處推送。
陳棋瑜還記著柏榆『不要咬到』的命令,盡力地大張著嘴巴。那滾燙的東西在他的口腔里快速地出出入入,不斷摩擦著他的上顎和舌頭,每次挺進的時候甚至會深入喉嚨,讓他有想嘔吐的衝動。
柏榆看著他為難的模樣,冷哼一聲,道:「若你不賣力一點,恐怕還要熬更久些。」
陳棋瑜卻不知該如何賣力。口交之事他也是耳聞的,初知道的時候還大為吃驚,更別說通曉個中技巧了。
柏榆大概知道他並不甚懂,便提示道:「不要咬到,但要用力地吸。」
陳棋瑜聞言,非常為難,他覺得能容納這個巨物已經不錯了,還該如何吸呢?他認真地思考了一陣,舌頭與上顎收緊,用力地吸住柏榆的東西,感覺到那裡又脹大了幾分,深知已得了要領。於是他便更賣力地討好,以快快結束這磨人的流程。
柏榆的進出也越發急切頻繁,動作也更為猛烈,不斷往陳棋瑜喉嚨深處頂去,陳棋瑜的喉嚨有點想吐又有點發痛,頗為難受,嘴唇也有點發麻,只麻木地吸著柏榆的東西。陳棋瑜一點都不享受這種事情,反而情願被打屁股,不過他是沒得選擇的,因此只能更為賣力,以博得柏榆早早結束。
最終,柏榆施恩般的結束了這個流程,往陳棋瑜的喉嚨硬灌了精水,嗆得陳棋瑜一陣咳嗽
陳棋瑜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衣服卻又被柏榆撩開。陳棋瑜非常尷尬地想躲開,卻被柏榆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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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柏榆將句子曖昧地停住,手指抹了抹陳棋瑜唇邊白色的殘汁,惹得陳棋瑜臉上一陣滾燙。
說著,柏榆又說:「你硬了。」
陳棋瑜吃了一驚,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比剛才又硬了幾分。他內心頓時充滿驚恐:為什麽?幫柏榆口交竟讓我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