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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九千歲道:「他已被同黨救走了。」

    陳棋瑜更是驚訝:「從天牢救走的?」

    九千歲笑道:「他的朋友好魄力,將天牢炸了個大窟窿。」

    陳棋瑜見九千歲的笑容,更覺疑惑,千歲這次的笑,是真笑,並非平常生氣時的笑容。天牢被炸了個大窟窿,九千歲為何還開心地笑呢?

    夜色濃濃,長街寂寂。如此夜景,猶如濃稠的墨汁,在中卻隱然有一點艷紅的火茫,顯得顯眼、鮮明,美又詭異。提著火紅燈籠的人,也是個顯眼鮮明的人,肌膚白如雪,雙眸黑似墨,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明明是個清湯掛麵的郎君,卻有煙視媚行的風流。

    他背後的樓宇頓時轟鳴而起,火光沖天――絕不是縱火,那是爆炸。

    他拐過好幾處街角,出了城,到了一處偏僻所在,開了庭院的門,進了裡屋,可巧封皖正從床上起來,見到他,一笑道:「聶公子又去哪兒炸屋子了?」

    聶晨霜笑道:「我不過是給官兵們一點事兒辦,免得他們太清f。」

    此時,從內間走出一個身體修長的男子,截口道:「那屋子可有人?」

    「我看過的,屋子裡的人都去看燈會。」聶晨霜道,「燈會的煙火哪有我弄的好看?」

    說著,聶晨霜又過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臂,道:「你又不去陪我看燈會。」

    封皖道:「聶少爺,你好歹個男人,怎麽巴著別人不撒手?」

    聶晨霜笑道:「我就不撒手了,免得一鬆手就讓人跑到宮裡當太監!」

    封皖知道聶晨霜指的是陳棋瑜,心裡越發難受,只轉過臉不說話。

    聶晨霜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道:「寧大哥,真的不去看花燈?」

    寧坤淡然說:「你不是說燈會不好看?」

    聶晨霜道:「我只是覺得在燈會的陰暗處親熱一下應該挺好玩的。」

    封皖心想『果然還是這麽yín盪啊』,轉眼去看寧坤,見他還是面不改色的。說得也是,認識了這個會說『這粥還不如我的精水濃』的聶晨霜這麽久了,寧坤早已經被千錘百鍊得『內褲脫於眼前而臉不改色』吧。

    聶晨霜見寧坤還是死人臉,繼續勸道:「燈會那裡的燈很美喔,還有一條小江的,在對江看著燈火闌珊,我們在垂柳下滾糙地,不是很慡嗎?」

    寧坤依舊是面無表情,好像完全聽不進那yín盪話一樣。

    封皖道:「燈會那麽多人,你們不怕被打擾啊?」

    聶晨霜道:「從燈會過去那糙地是要過橋的,我把那橋炸了就成啦。」

    封皖語塞。

    聶晨霜朝寧坤耳邊咬了一陣,又輕吻了他的頸脖,雖見他還是一臉正直,仍還是沙著聲線道:「你說對不對啊,寧大哥?」

    儘管很少說話,但聽到疑問句,寧坤還是會回答的:「不對。」

    聶晨霜垮下臉:「哪裡不對啊?」

    寧坤道:「炸的話動靜太大了,拆了吧。」

    封皖大感頭痛:這兩個人走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啊!

    結果聶晨霜還是與寧坤去了燈會,而封皖則呆著被窩裡靜養。每逢京都燈會,總是萬人空巷,全城的人士都在看燈看花,熱鬧不已。

    聶晨霜雖然纖細,但和寧坤的身高差不多,這麽兩個大男人走在花燈會上倒是有些突兀。聶晨霜說道:「我們初見時也是在花燈會上吧?」

    秉承著『疑問句必須回應』的原則,寧坤道:「是的。」

    聶晨霜突然感慨道:「你看那兩人!」

    寧坤抬眼去看,只見一對小情人在追逐打鬧,笑嘻嘻地說什麽『來追我啊』『看我追不追到你』之類的經典台詞。

    聶晨霜感嘆:「你追我趕的,可像當年的我們呢!」

    寧坤道:「不大像。」

    聶晨霜愣了愣,笑說:「我不是說那對小情侶,我是說那兩人!」

    寧坤順著聶晨霜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刀客抬起大刀追著一個劍客跑,二人重重撞撞了一路,大叫『不要跑』『你不追我就不跑』之類的經典台詞。

    寧坤點頭:「果然像。」

    傳說中的攻被綁著……【慎入】

    聶晨霜感嘆:「你追我趕的,可像當年的我們呢!」

    寧坤道:「不大像。」

    聶晨霜愣了愣,笑說:「我不是說那對小情侶,我是說那兩人!」

    寧坤順著聶晨霜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刀客抬起大刀追著一個劍客跑,二人重重撞撞了一路,大叫『不要跑』『你不追我就不跑』之類的經典台詞。

    寧坤點頭:「果然像。」

    聶晨霜晃晃頭,露出明艷的笑容,說:「當時,你臉上都是閃閃的汗珠,衣服貼著身體,非常性感,還說要用幾百斤的鐵鏈把我鎖住,真的太撩人了!」

    寧坤心中始終不明白拿鐵鏈鎖人有多麽的撩人,於是他只能選擇沉默。

    聶晨霜又拖住了寧坤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朝他露齒一笑。

    寧坤看著相扣的手,蹙眉,道:「被人看見了不好……」

    「那我們就去沒人看見的地方。」聶晨霜一手牽住寧坤,帶他走過彩燈高掛的長街,一路款款而行。兩個大男人在街上牽著手,真的有點奇怪,幸而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花燈之上,不怎麽留意到這兩人緊扣的十指。

    聶晨霜所言不錯,果真有條寒江橫流,上有一道簡陋的木橋,二人掌心相抵,溫情脈脈,二人牽手渡河,腳步落到對岸之時,聶晨霜見一掌將那木橋打碎,說道:「行啦,這樣就沒人打擾我們了。

    寧坤蹙眉,道:「明天記住把橋築回來。」

    對於寧坤的公德心,聶晨霜早已習慣:「行啦,我就做次大善人,明日一早就請人來鋪橋。」

    聶晨霜道:「你第一次捉拿我的時候,好像是把我吊在樹上,然後讓我吊在那裡三日三夜?」

    寧坤頷首:「是。」

    公職在身的寧坤是毫不手軟的,不過他現在已是江湖人士,脫離公門已久。當初追捕聶晨霜,可謂是費了一番苦心。

    寧坤第一次捉住聶晨霜時,為了磨滅他的銳氣,將他吊了起來,讓他絕飲絕食、風吹日曬,足足三天,聶晨霜縱是武功高手,也禁不得這般折騰,身體變得極為虛弱,但銳氣卻一點沒磨滅。寧坤是那才覺得這個賊人不一樣起來。

    「那時你可真狠心!」聶晨霜心裡偷偷加一句:雖然還是很性感。

    寧坤平平道:「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了?」

    寧坤知聶晨霜提起此事,想必早已想好討回來的辦法,因此只說:「你想如何?」

    聶晨霜心情大好地說:「我也要吊你到樹上。」

    「行。」寧坤答得非常慡快。

    聶晨霜本就知寧坤不會拒絕,因此從袖中拿出繩索。寧坤見他繩索都準備好了,顯然早有預謀,也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只閉目舉高雙手,好讓聶晨霜動手。聶晨霜並沒有把寧坤高高吊起,反而是把他吊到比較低的一條粗壯樹枝上,儘管被吊了起來,寧坤的腳尖離地也不夠一寸。

    聶晨霜推了寧坤一把,看著他悠悠地盪了一下,笑說:「我真喜歡把你綁著,這樣你就不會到處走了。你可知道,每次你離開,我都無比掛念……」

    聶晨霜絮語道,又按低寧坤的腦袋,自己則踮起腳尖,仰起頭來,親吻寧坤的嘴唇,含糊地說:「我會掛念你。」

    聶晨霜的手探入寧坤的褲襠之中,揉捏起來,說:「我還會掛念這個……」

    寧坤雙手被縛,任由聶晨霜像個色魔一樣摸自己的性器。聶晨霜放開了寧坤的唇,轉而去含住他的喉結,用力地吮吸了一陣,又輕輕咬了一下,像是吃了什麽好東西似的舔了舔唇,低聲道:「你都不掛念我麽?」

    此刻命根子就被握住對方手裡,寧坤再蠢鈍也不至於說出觸怒對方的話,但也只簡單地答:「想。」

    「有多想?」聶晨霜的手還是在揉搓著寧坤的性器,力度是有加大,卻又不至讓人不適,反而讓寧坤有種微妙的快感,「告訴我,有多想啊?」

    「就像你想我那麽想。」寧坤答。

    「騙人!」聶晨霜朝寧坤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像是要從他身上啖下一口肉似的。

    寧坤吃痛地悶哼一聲,又說:「真的。」

    聶晨霜聞言鬆了口,看著寧坤的脖子,就著月色看到上面有圈沁著血的紅印,在聶晨霜眼中是多麽的鮮明可愛。聶晨霜有點頑皮地朝傷口吹了吹氣,害寧坤覺得痒痒的,才笑嘻嘻地說:「痛不痛啊?」

    寧坤答:「痛。」

    寧坤自然是不怕痛的人,可他知道聶晨霜喜歡自己痛,因此就說痛了。

    聶晨霜果然非常高興,湊近了寧坤的脖子,伸出小巧的舌頭,貓兒一樣地舔舐著紅紅的傷口,寧坤只覺得又痛又麻的。聶晨霜咧開嘴唇,又朝牙印大大地親了一口,弄出誇張的『啵』一聲。

    寧坤只覺得這傢伙雖然喜怒無常,卻還是很可愛的。

    聶晨霜握住寧坤的性器上下捋動,啞著聲線說道:「你這裡變得好硬――跟石頭一樣……嗯,是火燒過的石頭吧,又硬,又燙的。我的手心都要被的燙壞了。」

    說著,聶晨霜又魅惑地舔了舔寧坤的傷口,挑逗著寧坤的感官:「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寧坤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聶晨霜還有話要說。

    聶晨霜嘻嘻地笑著,有點狡黠,又有點妖媚,夜涼的風滑過他的發梢,而他的手指則滑過寧坤的尖端,還惡意地磨了一下,抹掉了上面沁出的蜜液,沙啞著聲音說:「你這裡濕了……」

    寧坤雖然被綁著,卻一點沒覺窘迫,只平靜地說:「那你還不把它弄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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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不會有人看到章節名,以為是九千歲被綁著吧!哈哈哈!

    傳說中的攻被綁著……繼續【慎入】

    聶晨霜嘻嘻地笑著,有點狡黠,又有點妖媚,夜涼的風滑過他的發梢,而他的手指則滑過寧坤的尖端,還惡意地磨了一下,抹掉了上面沁出的蜜液,沙啞著聲音說:「你這裡濕了……」

    寧坤雖然被綁著,卻一點沒覺窘迫,只平靜地說:「那你還不把它弄乾淨?」

    「馬上。」聶晨霜跪了下來,將寧坤的褲子扯下。

    這夜月色皎潔,正好讓聶晨霜將眼前的景象看個清楚。寧坤的根部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揚起,尖端難忍地沁出汁液,聶晨霜伸出舌頭,舔掉了蜜液,咂嘴笑道:「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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