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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50:52 作者: 靈芝炒河粉
九千歲問道:「你覺得我今天唱得怎樣?」
陳棋瑜僵了僵,實在想不到九千歲會突然提起這個,愣了半晌,才說:「唱得好極了。」
「好極了?你這江南才子就只會說這麽三個字?讀書讀到哪兒去了?」雖是責備,但語氣卻很緩和。
陳棋瑜道:「啟稟千歲爺,讀書本就不管用。不然,奴才就去登科了。」
「後悔了沒?」
「沒。」陳棋瑜說得乾脆。
九千歲說:「行,你給我說說,鳳綰這人你覺得怎樣?」
「鳳綰?」陳棋瑜愕然,心中千迴百轉,無從說起。
「這人不簡單吶。」九千歲淡然說,「膽子可真大,還不怕殺頭。」
陳棋瑜只附和道:「奴才也覺得他膽子很大。」
「而且有野心,不然怎麽會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巴結我呢?」九千歲冷笑,「打龍袍!也虧他想得出。」
陳棋瑜心中默默為鳳綰擰了一把汗,道:「他不過是個戲子。」
「戲子可厲害了,你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在演戲。」九千歲下巴抬了抬,說,「不過倒是有意思,就玩個那麽幾天吧。」
陳棋瑜斟酌一下『玩個那麽幾天』是什麽意思。玩,是怎樣的玩?幾天,是否真的幾天?鳳綰又禁得不禁得他『玩個那麽幾天』?
思忖及此,陳棋瑜心中一陣泛酸。
九千歲道:「你現在是否很開心?」
陳棋瑜道:「奴才愚昧,未明九千歲的意思。」
「我若找他玩,你便可以休息了。」
陳棋瑜此刻真真是哭笑不得。
九千歲道:「你是否那樣想的?」
陳棋瑜只能答:「奴才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意思。」
九千歲笑道:「哎呀,把衣服脫了。」
從那天算起來,陳棋瑜在九千歲身邊已有一些時日了,自然知道了九千歲的意思。自知不可違逆,他一咬牙,伸手解去了衣袍,緊緻的胸膛上布滿斑駁的傷痕,那暗紅的傷痕猶如工筆畫出,錯落有致,在細嫩緊緻的大腿內側、小腹處更顯得奪目,道道驚心,痛是驚心,美是驚心,足以讓九千歲眼前一亮,笑著說:「多美的傷痕啊。」
陳棋瑜垂頭不語,心裡卻毫不同意九千歲的審美。
「塗在胸前。」九千歲拎了一個瓶子,丟到陳棋瑜面前。那瓶子咕嚕嚕地滾到陳棋瑜面前。
也不知九千歲想出什麽新花樣來了?陳棋瑜盯著這瓶子看了一陣,才下決心將瓶塞拔出,傾出一些黏稠的液體來。陳棋瑜不知這是什麽,也不敢問,只能用手指沾上一些,僵硬地往自己的胸膛抹去。
「慢。」九千歲踩了陳棋瑜一腳,說,「我說――胸前,不是胸膛。」
陳棋瑜臉上一熱,大概明白了,心中羞恥心更盛,儘管如此,還是咬牙將粘液塗在了粉紅的凸起上。
「慢慢塗,均勻些。」九千歲托著腮說。
接受到指令,陳棋瑜只能伸出手指,一圈一圈地打著旋,慢慢地將粘液塗勻。那粘液冰涼濕滑,被這樣塗抹著,就像是被舌頭舔弄一般,那敏感的粉紅慢慢地變得深色,隨著塗抹的動作,那小點竟微微挺立了起來。
陳棋瑜無法訴說自己有多麽痛恨這被改造了的身體。即使是在別人的眼光下也可以如此不知羞恥的身體!
「另外一邊也別忽略了。」九千歲說道。
陳棋瑜只能將粘液塗到另外一點蓓蕾上,那點卻也因為細心的塗抹而挺立。
「很好,」九千歲的靴子壓向了陳棋瑜的下體,像是要蹂躪又像是要挑逗地輕輕輾轉了一下,說,「還有這裡。」
陳棋瑜已經是有點自暴自棄了,索性一次往手掌倒出不少,雙手搓勻了,掌心貼著軟垂的根部,緩慢地上下捋動起來。
這種塗抹方式十分合九千歲的意,九千歲不禁贊道:「似乎已經變聰明了。」
玉如意【調教】
陳棋瑜的手不斷摩擦著性器,經過九千歲改造的身體現在已經變得無比敏感,不消一會兒,分身已經挺立起來。
九千歲道:「我上次賞你的玉如意可有用?」
陳棋瑜僵著脖子點點頭。
「嗯,再賞你個大點兒的。」九千歲非常高興地拿出了一個比上次那更粗的玉如意。
陳棋瑜知道他的意思,便將液體塗在玉如意上,讓它更為光滑。他很知道潤滑的重要性。在玉如意上塗了厚厚一層的凝膏之後,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按照之前九千歲的『教導』,趴伏在地上,腰臀高高翹起,就像是狗趴一樣,屈辱地抬高臀部,手指插入了後穴中。他的後穴現在已經很有彈性了,用手指擴充了一陣,他便將玉如意往裡側推送。
玉如意的冰冷讓他感到有點不適,但還是儘量讓自己的後尾吞入這粗長物。
「舒服。俊咕徘歲問道。
一點都不!
一點都不舒服!
任誰的背後夾著這麽一塊冰冷的硬物,都不會覺得舒服。陳棋瑜認為自己就算被改變得再厲害,也不會覺得『舒服』,頂多覺得『習慣』。
而『習慣』已經夠讓他恐懼了。
他已經習慣了千歲爺的戲弄,也習慣了千歲爺的調教。他曾羞憤難當,他曾因為自己赤裸地在對方的控制之下而痛不欲生,因為自己的反應而無地自容,他還曾有一陣子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身體變得很虛弱,甚至讓他有自己將要死去的錯覺。
如果就此死去,是否也不錯?
可他還活著。不但活著,還活得不錯。並且,他已習慣了這種生活。
習慣了這種羞恥感,是否就意味著他已失去了羞恥心?
他無法判定。
九千歲突然站了起身,繞到他身後,說道:「你這樣自然不舒服。」
那語氣真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讓陳棋瑜皮膚上都要起一大片雞皮疙瘩。
「讓我來教你吧。」九千歲蹲下了身,從背後一手圈住男人的腰,一手握住了玉如意的末端,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因為玉如意入身已有些時間,加之有著潤滑,進出也不困難,並沒有造成痛苦。
九千歲卻慢慢地移動著玉如意,像是找什麽似的。陳棋瑜開初並不明白九千歲在找什麽,但當體內某一個地方被觸及的時候,他便知道了。那地方明明存在於他的體內,但卻時至今日,他才鮮明地察覺到它的存在。
每當玉如意的硬度撞擊到那個地方時,他整個人都像被燃起了火一樣,身體火燒火燎,又像是被什麽毛茸茸的物事爬過似的,全身都在快活地顫抖著。
「啊……啊嗯……」他放肆地叫出聲音。因為經驗告訴他,壓抑會遭到懲罰。
九千歲像是順毛一樣地撫著他光裸的背脊,笑道:「很好。」
冰冷而堅硬的器具壓開緊閉的穴口,身體因為含入冰冷而起了不適,同時也因為被強入而難過,然而當玉如意的端頭有意地摩擦過某個地方時,他的分身便會顫抖著變硬。九千歲抽動著玉如意,不斷攻擊他體內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撞掉他的理智。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身體也漸漸被欲望掌控,似乎已經喜歡上這種被侵入的感覺。玉如意也沾上了他的體溫,變得溫暖起來,不再那麽讓人不適。那樣的硬度不住撞擊,竟能引得臀部的主動迎合。身體竟然不知羞恥地搖擺。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分裂成兩邊,肉體沉浸在欲望中無法自拔的同時,心靈卻被凌遲,痛苦不堪,受盡折磨。
當他的內心痛苦得恨不得就此死去時,他的肉慾也攀上了巔峰。
「啊……」顫抖著,他釋放了自己。
玉如意被一把拔出,他軟軟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眼前的光影斑駁,他無法分辨模糊的景象有什麽樣的意味。他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沒想。在他晃神的這期間,九千歲已走到窗邊。窗是打開著的――陳棋瑜本來非常介意這個情況,他總害怕有人會經過,目睹他那個可悲可恥的模樣。而事實上,根本不會有人靠近這裡。
陽光灑在九千歲身上,那華貴的衣服更顯華貴,而千歲側面的線條也因鍍上光暈而更為完美,就像是神人托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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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mira咪拉 的春暖花開~
不知 mira咪拉說的故事太短是指哪一篇呢?我怎麽覺得長度剛好呢?【咦
羽鳥【調教】
可惜,他不是神仙,而是妖魔。
九千歲的手指輕輕拍著懸掛的鳥籠,戲弄裡面受驚的羽鳥。
「你知道我讓你抹的是什麽?」九千歲突然問道。
陳棋瑜答:「奴才不知。」
「是一些香料。」九千歲微微笑著說,「不過那香味,你是聞不到的。」
陳棋瑜答:「奴才確實不能。」
「可它能。」九千歲笑著打開了鳥籠,手掌往籠字輕拍了幾下,羽鳥便撲翅拍翼而出,堪堪飛到陳棋瑜的身上。
陳棋瑜此刻才覺大事不妙。
鳥喙往陳棋瑜的茱萸上啄了一下,因為敏感的緣故,痛感也分外分明。陳棋瑜差點叫了出聲。大概是凝膏的氣味吸引了它,它對陳棋瑜抹過凝膏的辱頭非常感興趣,不住地垂頭輕啄。所幸這種鳥兒的喙並不算尖銳,比起一般的鳥兒來,反覺得鈍,這鳥又嬌小,啄的力度並不太大,因此也不至於太痛。
可這種介乎於痛與不痛的微妙感覺在陳棋瑜的身上燃起了別樣的快感。察覺到自己體溫的變化,陳棋瑜無法不自厭起來。
九千歲依舊是站在窗邊,手把玩著空蕩蕩的鳥籠。
陳棋瑜的茱萸已充血紅腫,鼓脹著發紅,像是硬硬的紅豆一樣。而辱首附近的皮膚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本就有著斑駁的紅色鞭痕,此刻更添上點點紅斑――自然是那鳥給啄出來的。
鳥兒似乎對陳棋瑜的胸膛已經厭倦了,撲著翅膀,落到了陳棋瑜的下腹附近。
陳棋瑜心裡『咯噔』一聲,頭上已嚇出了冷汗。他的下體本處於挺立的狀態,但已經嚇得有點軟了下來。他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雙手死死捂住雙眼,然而,痛楚並未期降臨。他能感覺到鳥兒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他的欲望。那柔軟的質感讓他的下體又更堅硬起來。
就在他身體漸漸湧起熱力來的時候,一下細微的喙啄讓他痛得尖叫起來。
他那堅硬的欲望已然軟垂,然而,那羽鳥卻並不罷休,不斷地啄著散發著凝膏氣味性器。儘管那羽鳥的喙啄並不兇狠,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確實是經不起一點痛感的考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