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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39:14 作者: 墨舞碧歌/畢歌
    眼眸微眯,看到他漆黑的眸里映著暗沉,渴望又灼熱無比的輝鋩。

    目光jiāo纏中,他突然伸手關了燈。

    房間頓時重墮黑暗。

    與此同時,他的指也驟然抽離,淡淡的失落與空虛之感也立刻席捲了我。

    再次,悲哀地發現,不管我與他之間橫亘著多少不可說,我的身體卻是深切渴望著他的。

    微薄又yīn冷的氣流騰起,一股奇異的感覺迅速襲過四肢,卻是他的指悄然落到幽密處那一點上。

    黑暗中,一切寂靜之極。他的呼吸聲卻漸漸粗重起來,還有那微壓抑了的冷哼聲。

    他的指,開始不安份起來,兩指挾著那點,捻弄挑逗著,我抓緊了他的臂,羞澀處兩瓣的肌ròu卻仍不可抑制地微微抽搐著。

    咬了唇,呻吟聲卻依舊逸漏而出。我羞澀無措,指甲無主的劃破他的臂。

    他微嘆了口氣,遂撤了手,把我輕柔的放到chuáng上,唇吻上我的耳垂,炙熱的聲音低啞,散落在我的頸側。

    「給我,好麼。」

    問畢,他支了臂,側躺在chuáng側。

    無法看清。卻感覺到那灼灼的目光睇視著我,也許,還蘊了絲愛憐與疼惜。

    我可以這樣認為麼。

    心qíng是無比的複雜,有渴望有害怕有茫然有深愛也有磨不平的恨,卻又似乎沁了隱隱的平靜。

    仿佛,今日,早已命中注定。只是,未料下刻,qíng勢在須臾間變化。

    一更畢,晚上還有一更,謝謝。

    正文chapter116jiāo付(2)

    「給我,好麼。」

    心qíng是無比的複雜,有渴望有害怕有茫然有深愛也有磨不平的恨,卻又似乎沁了隱隱的平靜。

    仿佛,今日,早已命中注定。

    ……

    話是問句,他的動作卻宣告了誰才是最終的主導者。

    我甚至沒有來得及說一句什麼,他已俯下身子,手觸上我領間的扣子。

    我選擇了緘默作答。

    衣服一件件剝落,直至我上身全然的*****。

    我的身子顫抖起來,蜷縮成一團。

    空氣中傳來他的聲音,暗啞,又帶了些許笑意與寵溺。

    「已不是第一次了,你卻還是這麼青澀。幸好把燈關上了。」

    他吻上了我的唇,細細點啄,我的口腔里便盈進了他薄樟淡jú般之氣息。他的手一下下摩挲著我的肌膚,寸寸縷縷不放過,開始的顫慄在這溫柔下敗退。*****的意味仍重,卻又多了絲難言的感覺。

    如果,要找一個詞來形容,也許是叫珍惜。

    我舉臂挽上他的脖子,趁著他放我喘息之機,吻上了他的額,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臉頰,最後,落在他的唇上,舌尖輕舔了一下,印了上去。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有些訝然。

    「這是來自我的珍惜,請你也珍惜我的珍惜好嗎。」

    原本覆罩著渾圓的手一頓,他抽離了出來,兩手捧起我的臉龐,低聲道:「總覺得今天的你,與平日不同。」

    我微覺詫異。

    下一秒,他說出讓我膽顫心驚的話。

    「你明知道,再也沒有別的人,我的愛,寧。」

    那聲音霸道,溫柔,沒有哪個qíng人不心醉,我卻如墮冰海萬尺,全身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那醫生的話在我腦海里響起。

    幻覺麼。不,原來,她始終是你心底的魘,與魔。

    原來,他剛才那話是這個意思,他與夏靜寧早已做過屬於qíng人間的事qíng,不是嗎。

    更甚者,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更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淚,漫過眼眶,滑落一頰。

    他的手已然摘下了我的裙子與內褲,抵在我那處的是他的滾燙與碩大。

    沒有任何掙扎,我只是側過了臉,茫然的看著漆黑的窗外。

    堅硬在幽xué道的入口處摩擦著。他的身子愈發的燙熱,氣息也變得與霸道,大手擎上我一側的膩軟,狠狠吸吮著,另一手滑到私密處,長指撫弄著那處的花瓣,捻起那藏匿在其中的小核,重重的按捺侍弄著。

    qiáng烈的快感,瞬間襲遍全身,感覺到我身體傳來的興奮與栗動,他的指倏然離開豆蕊,cha進我的,一下下旋轉,抽動起來。難喻的疼痛並快感夾集著,我的身子背離靈魂,作出最忠誠的反應,腿痙攣著,腳趾亦微蜷起來,甬道沁出的熱流,濕潤了他的指。

    我的靈魂躲在角落裡哭泣,無人理會。

    「你真緊。」他低喃道,聲音粗啞的難以辨析。猛然,他扯了衣衫,把我抱起,緊貼進他的懷中,luǒ埕相依。

    他撤了指,堅硬一挺,滑進了我的身體,滾燙的亢長抵在xué口淺端。

    他逸出一絲低吟,聲音里有著淡淡的驚訝與震動。

    那層阻礙還在。他無法便這樣長驅直進。

    同時刻,那幾近撕裂的感覺,也使我吃痛低呼出聲。

    隔著黑暗,我眼淚盈眶,道:「是你,我便不後悔!只是,請你,請你看清楚我是誰!時間已過去了六年,她不是六年的她,你也不是六年前的你。」

    他渾身一震,我一掙,手夠到chuáng畔的開關處。

    「啪」的一聲,淡淡的燈光暈了一室,不亮,卻足夠,看清你我的眉眼。

    我含淚扶上他的臉,緊緊凝視著他。

    他的眉宇緊皺,一手撫了頭,墨眸折she出巨大的痛苦,低叫:「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那些藥?!

    他一手緊抓著我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另一手已cha進我的脖頸間,狠狠一收。

    我呼吸一窒,那幾近勒斷頸子的力量,讓我恐懼顫慄。

    扶在他臉上的手沒有騰出來作抗爭,哪怕螳臂擋車;只慢慢滑下,撫上他的脊背,輕拍著,

    一下又一下。

    他的瞳染上迷茫,震驚,死死看著我。

    凝著他,嘶啞了聲音,微弱道:「紀大哥,還記得八年前寧瑤近郊那個叫瓊川的小鎮的櫻花嗎?」

    「紀大哥,你還記得這個冬天寧遙的初雪嗎?」

    他嘶吼一聲,鬆開了環在緊箍在我脖子上的手,兩手捧住了腦袋。

    痛苦的咳嗽著,我掙起了身子,把他高大矯健的軀體抱進懷裡。

    他伸臂迴環著我的背,用盡全身的力量,幾乎要把我揉碎。

    分分秒秒過去。

    突然,他猛地推開我,手捧起我的臉,眸光仍舊深沉,卻明澈如星空。

    「蘇晨。」

    「哇」的一聲,我伸手掩住了口,哭了起來。

    「對不住。對不住。」他不斷在我耳畔呢喃。

    「告訴我,紀大哥,我是誰,你眼中的我,是誰?是誰?」我的手捏成拳頭,一下下捶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躲不閃,只是更緊的擁住了我,低聲而堅定道:「你是蘇,我的蘇,你說要珍惜,所以即使再恨,你也不傷害我。只要,你的手再往下一二寸,便是我的傷口。fèng了上百線的傷口,只一下,便夠我受了。」

    他仍是沒記起那年的瓊川。只是,他知道,他懷裡抱著的是蘇晨。我還求什麼。

    他的傷。我的心遽疼,從他懷裡掙脫,淚眼模糊的睇著他。

    他眼神一暗,灼熱與狠狠占有不加掩飾。

    「我要你。」

    他宣告方畢,激烈的吻與愛撫立刻淹沒了我。

    十指緊扣。

    他的堅挺抵上我的幽處的入口。

    我知道,這刻即將到來,我將成為他的女人。

    「不是第一個,不是唯一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只是,今夜,我是你的唯一。」深深看著他,綻開笑顏如靨。

    「如此多的不是,你就這麼篤定你說的都對?」他低靄了聲音,也回以一笑。

    我臉一熱,偏開了頭,掙脫了他的手。

    他不甚滿意的哼了一聲,又執起我的手。

    「這手,不要亂握。」我低語,半開著玩笑。

    「為什麼。」他挑眉。

    「死生契闊,與子相悅。」我道。

    (執子之手,與子皆老)

    下半句,沒說出來。

    他淡淡道:「為什麼不說下去。」

    「既是玩笑,那開一半便好,娛了人,也不至於傷了自己。」

    「在你看來,今夜是玩笑麼。」他突然手一翻,把我的手重新包裹進他的大掌中。

    我的手在他掌里顫抖。

    「世事難料不是嗎。再說,這世上的事對我來說,只有上天說了算,還有,我。」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緊,微微一笑,眉目如畫,竟傾城之美。

    我怔愣住。然後,對自己說不要多想。

    想了想,仍試圖掙脫他。

    他語氣抹上了危險與不耐。

    「該死的,你在gān什麼。」

    我微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chuáng畔的小燈一下,口訥道:「那個----燈。關上。」

    低沉的笑聲在他喉中逸出。

    末了,他神色一整,道:「不。」

    我一急,他的唇已欺入了我的嘴。

    低喃便散落在jiāo纏吮吻中。

    「讓我好好看看你。」

    漆黑的眸凝著我。

    我正待回答,下身的虛空處卻突地教滾燙的碩大充盈,它在我最私密的地方一挺而進,亢張的脈動,伴隨著的是撕心裂肺般的遽烈痛楚。

    蛻變的代價。

    眼睛一閉,沁出一顆淚。

    然後,我看到他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眉宇藏匿了心疼,還有更多的複雜難喻。

    ……

    二更畢,長章3000字。謝謝。

    正文chapter117梵的番外----瘋子(1)

    不是個易於酣睡的人。只是,每次***過後,都不若現在睜眼看天亮。和那些記不得姓名的女人是,很多年前,和寧也是。

    這次卻有了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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