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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28:14 作者: 古默
    男人沉默!

    「所以,你不是為了她來向我興師問罪的!」她這是以肯定的語氣。

    男人的臉很冰山!

    她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子,突然眉眼一彎,嘻嘻地笑了起來,在他的身下,開心地像只小狐狸。

    「容凌,你在誤導我!」

    她顯然已經忘了當下的形勢是多麼的嚴峻,只要男人想,就可以一舉占有她,進行攻城掠池。她依然笑,笑得純真又舒坦,偏又無心地散發著魅惑的色彩。

    「你從一開始就在誤導我,害我以為你是為了她來找我算帳的,原來你是因為……嘻嘻……」她咧嘴,咯咯笑,狹長的眸子彎成了月牙兒,水色氤氳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像水靈靈的葡萄一樣,讓人恨不得一口給吞了。

    「容凌……嘻嘻……你這是在吃醋嗎……啊----」

    男人在瞬間,qiáng橫地沖入了她的體內。那巨大的仿佛楔子一般的撞擊,帶動著她的身體都向上拖了一公分。入體那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狠狠地擰了擰眉,小臉蛋兒頃刻間憋得通紅。嘴角邊適才還得意的笑,立刻扭曲變形了,反而有點像哭了。

    「放屁!」

    男人怒聲反駁,沉著臉,擰著眉,重重地擺了擺腰,抵入,衝撞、侵犯----力道很重!

    她微弱的掙扎,只因為手腳都被束縛住了。

    「別這樣……」

    她終於發現自己的愚蠢了,剛才那個時候根本就不該是瞎想的時候。

    「會……會被發現的……」

    下面有點疼,但是她顧不上了。她現在都快要哭了。她不過是借了人家的客房使用,所有的東西都是人家的,包括她身上的浴袍。這要是讓人發現了她和這個男人做ai的痕跡……

    天哪!

    她一想起來,就有些毛骨悚然了,只恨不得先找個dòng鑽了!

    「真的……會被發現的……」

    她努力地在他身下低叫。

    「我……我還要臉呢,你……你總要替我想一想的……你……你拍拍屁股……走了……我……我怎麼辦……會……會被發現的,會……被笑……笑死的,不要……不管……你停下來……快……停----啊----」

    她尖叫,叫聲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急忙咬牙忍住了。而男人則一下子坐了起來,同時也將她從他身下給撈了起來,就著下面還連接著的姿勢,幾乎是將她橫空抱了起來,她能不尖叫嗎?!

    然後男人重新在沙發上落座,後仰靠坐著,姿勢還算端正。一掌則猛地將她手上已經形同障礙物的浴袍給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一下子赤身**,林夢立刻羞澀了,也不gān了,著急忙慌地扭著身子要去抓回浴袍。

    他重重地掐了一下她水蛇般的細腰,充滿**的嗓音暗沉沉的低哼:「不是不想被人發現嘛,還傻子似的要撈回那袍子?!想讓別人都聞到你gān了什麼嗎?」

    她愣了愣,覺得他好像說的有道理,可卻又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於是,睜著眼,迷迷糊糊地看著他。

    他的嘴角揚起了興味的笑。她身無一物地坐在他的身上,得說,這風景極好。玲瓏的軀體,凹凸有致,絕對盡收眼底。很難想像,這麼一具仿佛白玉雕琢而成的軀體,竟然是生過孩子的,簡直比少女的身子還要美麗、還要誘人。他兩手掐著她的細腰,重重地抬起,再微微鬆手,讓她自然地落下。

    「唔----」

    她蹙了蹙眉,輕哼,屁股本能地往上縮了縮。他察覺到她的意圖,立刻雙手一抓,掐著她的腰,往下面坐。

    「啊----」

    她長長地吟哦,瞬間繃直了幼白的背。被這深深的一刺激,她再度回神過來,發現事qíng再次不對頭。她是讓他不要做,停了,可他現在根本就在走歪招。

    「容凌,別……快停下來……」她軟軟求他,可憐巴巴的眼睛含著點點淚花。「真的會被發現的……」

    他慍怒地發了力,猛地向上重重地頂了頂。

    她一下子軟了下來,氣喘如牛,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呻yin。

    「發現又怎麼樣?!」他沙啞地怒哼。「以為你頂著一個阮夫人的頭銜,我就不能gān你了?!還是,你要為阮蒼盛那個老混蛋守身如玉?!嗯?」

    再一次,他按著她的腰,重重壓下,自己則使勁往上頂!

    破碎的尖叫聲,從她要緊的牙關泄露出,她被刺激的,眼角淌下了淚珠。

    沒法說話,她胡亂地搖頭。他的動作顯然開始劇烈了起來。

    她開始在他懷裡抽泣。「不是……會……會留下……痕跡……」

    他湊過來,噴薄的熱氣盡吐在她的耳朵上,然後一把咬住了她小巧的耳朵,暗啞地低喃:「要想不留下痕跡,除非我把你壓在牆上gān,你喜歡那樣?!」

    說著,作勢要起來。

    林夢低呼,伸手,即刻像八爪魚一般地纏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

    哭著,哼著,終究,她還是被他給好好地收拾了一頓。

    ……

    她一回過神,急急忙忙地就從他身上翻了下來,然後睜大眼往下面瞧去。入眼所及,當然只有男人的那東西最是乍眼。她耳朵一紅,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嬌哼:「你快起來!」

    男人剛吃了一頓好餐,正是饜足的時候,所以根本就不聽她的,懶洋洋地坐在那裡。他人高馬大的,她哪裡弄得動他啊。做都做了,她咬咬牙,也不矯qíng了。立刻伸手,推了推他的腿,然後急急忙忙的去掀他的褲子。

    於是,她近乎是目瞪口呆地看到男人才剛逞凶過一遍的**,微微抬了頭!

    她立刻面紅耳赤,忍不住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覺得這男人簡直是禽shòu。

    可這一眼落入男人的眼中,卻是別外的風qíng萬種。男人一伸手,將她拉了起來,拽入自己的懷裡,恣意而歡快地吻著她,jiāo換著纏綿的口水。

    她不樂意,滑溜溜的仿佛魚一般的身體,在他的手掌心中跳脫著。他猛地一掌掐住了她飽滿挺俏的小屁股,警告xing地重重捏了一下,含著她的唇,暗下了聲:「不想再來一次,就給我乖一點!」

    她立刻乖了,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終於被他放開的時候,她小喘著氣,略垂下眼,偷偷摸摸地拿眼往下面打量。他伸手,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腦殼。

    「像個小傻子似的!」

    然後提著褲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一邊整理衣裳。

    她立刻湊了過去,瞪大眼去檢查沙發,打算一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立刻就把罪證給消滅在萌芽之中。

    容凌去開了窗,將外面的冷空氣跑入屋內,將屋裡的氣味兒給衝散。回過頭,就看到她撓著頭,光著身子趴在沙發邊,依然在那神經兮兮地檢查著。

    他越發覺得這個小女人可真傻!

    只是看著看著,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經控制不住地越翹越高了!

    進了夜風,屋內慢慢就冷了。他看著那個似乎還是一無所覺、照舊身無寸縷的女人,目光落在了仍在一邊的浴袍上。走進了,他撿起落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他心想,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倒不懂得遮掩了,之前別彆扭扭的拿衣服擋、拿手擋的,又是哪一個?!

    她這才回過神,後知後覺地羞紅了臉,然後打了一個噴嚏。

    他皺皺眉,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別看了!」

    他伸手,幫她將浴袍穿上,同時系好帶子。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的時候,他揚了揚眉,眼角染上帶著戲謔的邪魅。

    「我辦事,你放心!」

    她「轟」地臉紅,心裡萬分無語。

    他轉而又拎起她的小褲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修長的手指挑著黑色的小褲褲搖晃著,怎麼看,怎麼邪惡!她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搶過小褲褲就往牆角竄去。可是大概是因為之前那運動的太過劇烈了,她腿軟了一下,差點栽倒,急急止住,才沒有再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出醜。

    窩在角落裡,套著小褲褲的時候,她心裡都開始磨牙了。

    可再度轉身的時候,男人那修長的身影,就失去了蹤跡。

    「容凌----」

    她轉了轉腦袋,四下看了看,輕輕地叫了一聲。沒得到回應,然後又叫了一聲,再一聲,再一聲……

    屋裡安安靜靜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消失了。

    她突然就覺得空了,雙腿木然地走到沙發邊,她一屁股坐了下來。睜著眼看著昏暗的虛無,她甚至都懷疑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場chūn夢。醒了,人就不見了。可是身體裡殘留的溫度,卻分明在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這個男人啊……

    她低下頭,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心裡突然就煩躁了。猛地伸手,一手一邊,分別蓋住了自己的兩邊臉頰,狠狠地揉搓了一番,直至臉蛋兒都被搓的有點疼了!

    她猛地放下了手,在昏暗中,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該死的混蛋!」

    她猛然低咒!

    因為,那死男人沒有戴套!

    該死!

    她又得去吃那可惡的避孕藥了!

    死男人!

    。。。。

    禮服被送回來的時候,屋內的痕跡早就已經消淡。或許,那個男人還真是掐好了時間。林夢換回了禮服,下了樓。稍後,容凌和何雅也一起下了樓了。兩人在樓梯上出現的時候,依然引起了小小的騷動。兩人互挽著手,看上去,高傲而尊貴,可真像是王子和公主。

    「這兩人可真是相配啊……」

    這樣的評價蠻多,林夢聽了,皺了皺眉。然後有剎那間的失神。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潛入她的房間,然後和她那樣,那樣之後,卻又那樣親密地挽著那個女人的手。他和她之間,其實完全可以保持距離的,不是嗎?!不過是女伴,又不是說非得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她覺得腿有些酸,還有些沉重,心裡起了好多酸泡泡,難受。那個男人此刻也早已經衣冠楚楚,依然是一副令人景仰兼敬畏的樣子。那些不能被人看見的私密過去了,他還是他,而她,也只是她,佇立在人群中,遠看著他,牽著另外一個女人。

    這種滋味,真是……該死的不好受!

    何雅突然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林夢猛地扭過了頭,不想再呆下去了。今晚的酒宴,她覺得是到了自己該告退的時候了。有時候,有得必有失。大概當她頂著阮夫人的頭銜的時候,有些東西,就只能隱埋。縱然她有心想要贏取,只是那些橫亘在她和他之間的內容,註定要成為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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