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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28:14 作者: 古默
可最終,他卻突然卸掉了全部的力氣,腦袋瓜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肩頭,低低地粗喘。而一股濃重的麝香味,急劇地擴散開。
她不是無知的小女孩,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沒有占有她,而是獨自……獨自解決了?!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除了又滴下了一滴淚之外,她什麼都沒想到!
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也不明白,他到底想gān什麼?!
而他,呼吸略微平緩之後,就又開始親她,吻她,粗魯地親、粗魯地吻,然後拉著她的手,qiáng迫她幫著他弄了兩回。
她哭得,淚都快要gān了,心裡嚇的要死,不明白他到底想gān什麼!
他突然很溫柔、很溫柔地親了她,幾乎是細緻地將她的整張臉都給親了一遍,最後還纏綿繾綣地吻了她的唇,才開了口。
這是自他進來這屋子之後,頭一次開口了。
「夢夢----」
她的耳朵動了動,無法控制地挪了挪腦袋,要躲他。他即刻追了過來,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知道你不願意呆在我身邊,所以,那半年之後的約定,可以作廢。但是,你得答應我另外一個條件,在我呆會兒走出這個屋子之後,你就不許再說話,當個小啞巴,兩個月的小啞巴。別人若是問你關於我的事qíng,你就一律搖頭。兩個月後,你就自由了,想gān什麼就gān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一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家去,回了家,你儘量不要出門,乖乖在家裡呆著,也是兩個月。我就這麼個條件,你答不答應?!」
她哭著,點了點頭,啞著嗓子,抖著唇,哆哆嗦嗦地哭道:「我答應……嗚嗚……我答應……」
她被他給嚇住了,嚇到只想逃了!
「乖!」他輕喃,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瓜。
然後,低頭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猶覺得不夠,又重重地逮住她出血的唇瓣,重重地親了親。
然後,他放開了她,起身,開始提褲子,拉拉鏈,再套上皮帶。
然後,撿起被他撕地破破裂裂的她的睡衣,大手一揚,破裂的睡衣就很是巧妙地遮住了她身體的重點部位。
他抬步朝電子門走去,也許他身上帶著控制器,電子門應聲而開,又灑入了一抹大亮。
蕭翼沉著臉進來,又沉著臉出去。只是比起來的時候,他此刻的衣服都皺成了一團,無法恢復到整齊的地步。看那樣子,誰都能猜到他在裡面做了什麼。尤其他身上帶著的那股**的氣息,更是讓在外面守著的兩個手下心領神會。
蕭翼冷眼掃了兩人,皺著眉頭,略帶嫌棄地沉聲吩咐:「讓花芝過來幫她收拾一下,弄好了,就馬上送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說完,帶著一身的冷冽氣息,很是無qíng地離開。
兩個手下恭敬地應是,送他離開。等見他沒影了,忍不住好奇,將腦袋往屋子裡探了探。只看到那適才還算是gān淨的屋子,此刻髒亂無比,到處都是觸目心驚的血跡。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似乎都已經動不了了,身上披著的那件破碎的衣裳,遮不住女子身上的傷痕。那一道道的觸目心驚的血痕,明顯是被皮帶給鞭打出來的。部分血液穿透那破碎的睡衣,緩緩地在奶白色的睡衣上暈開一朵朵的血花。
女子的肩膀上、胳膊上,以及外露的兩條大腿上,都是可以見到的鞭痕。雙腿間的重點部位雖然被睡衣給遮住了,但是還是能看到大腿內側緩緩淌下的血液,以及夾雜著血液緩緩流下的那一抹抹的濁白!
再看看那被扔到一邊的胸罩、小內褲、睡褲,兩個手下不由咂舌,暗想翼哥也太狠了吧,雖然林夢做出了對不起翼哥的事qíng,是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可是這怎麼說都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這又是鞭打,又是侵犯的,也未免下手太重了!而且,這女人都餓了三天了,翼哥也不怕這麼一折騰,把她給弄死了!
看她那被咬得可憐巴巴的小臉上儘是淚,唇上還帶著新鮮地往下流的血,還真是有點可憐!
男人心裡大概都有點那麼憐香惜玉的qíng結,兩個守衛瞅了瞅,忍不住搖了搖頭。一人依然負責留守看管,一人則去找花芝!
等花芝來了,見了這場面,驚呼了一聲,然後立刻又鎮定了下來,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幫林夢穿好衣服,扶著她出來。只可惜林夢全身餓地無半點力氣,根本就走不了路。花芝就又讓門口的一個守衛去端了牛奶過來,餵她喝下去。等她有了那麼點力氣,就扶著她起來,然後當著別墅里很多人的面,帶著身上穿著破碎的睡衣、露出又是血又是傷的林夢,上了車,親自送她回了林家。
大白天的,家裡就只有林母一人。見林夢被人扶了進來,還那樣一副鬼樣子,大吃一驚。
「好好料理她吧!」
花芝扔下這一句話,扭腰就走。
林母愣愣的,有點懵了。後來看到林夢這樣子太慘了,才想著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還好不好?!
林夢抿著唇搖頭,不說話,只是拿手,做出往嘴裡吃東西的舉動。
她餓壞了!
那牛奶進了肚子,只是更讓她覺得飢腸轆轆罷了!
林母驚愕,結結巴巴地問:「你……你gān嘛……不說話啊?!」
林夢搖頭,沒說話,還是做出要吃東西的舉動。她身子軟到沒法動了,沒法自己去找食!
林母看她面龐消瘦,ròu眼可見的地方,儘是觸目驚心的傷痕,立刻心裡緊了緊,急急忙忙地去廚房,拿了麵包、拿了牛奶,堆到她的面前。見她像是非洲難民一般地扯著麵包,大塊大塊地往嘴裡塞,幾乎都不咀嚼一下就往肚子裡咽,林母的心酸了酸,一時間五味雜陳,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又急急忙忙地鑽進了廚房,給她拿了幾根火腿,叮囑她慢點吃,先忍一忍,呆會兒就給她下碗熱湯麵。等林母端到林夢的面前,林夢也沒客氣,直接蹲在了地板上,就著矮矮的茶几,也不怕湯麵燙,急急忙忙地吃了起來,仿佛餓死鬼投胎一般。
林母在一邊看著,有些坐立不安。想了想,立刻給林豹打了電話,讓她快點回來,說小女兒回來了,qíng況有些不太好。
林母看林夢那吃東西的瘋狂樣子,還有那一身亂七八糟的樣子,她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留下的男人的氣味兒。她偷摸地往林夢的雙腿間瞧,破裂的睡褲不可能擋住所有,還是露了一絲馬腳出來。林母再一聯想林夢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直覺的有了不好的猜想,認為她可能是被男人給qiángbào了,而且,怕還是遭遇了很可怕的事qíng!
電話里沒法說清楚,林母,也就是金賽美直接不耐煩地讓林豹趕緊回來。林豹只得放下手頭的生意,急匆匆地往回趕。等見到了吃飽之後,受不住疲倦,已經在自己的小chuáng上昏睡過去的林夢,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心裡頭悶悶地疼!
這個小女兒,到底是經歷了啥啊!
怎麼這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金賽美拉著林豹,伸出手指,指了指林夢身上的各處,咬著他的耳朵,訴說著她的懷疑。林豹越聽,那臉色就越黑,仿佛包黑炭一般。
「先出去吧,別打擾她睡覺!」
林豹悶聲,扯著金賽美就出來了,還小心翼翼地關了林夢小房間的門。
金賽美扯著林豹,進了自己的主臥室,卻是憋不下去了,一下子哇哇地叫了起來,大概是懷疑林夢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qíng。之前報紙上不是說她是被富商給包養的嘛,大概是遇到那種變態的富商了。自打林夢自殺出院之後,家裡就再也沒和她聯繫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做了什麼。看那樣子,肯定還是跟著男人的……
金賽美在那胡亂地猜測著,林豹只點了煙,在那沉著臉,默默地抽著。
「哎呀!」金賽美話音戛然而止,突然變了臉色,瞅了瞅周圍,腦袋往林豹的跟前瞅了瞅,壓低聲音,有些害怕地問:「你說,那……夢夢她……她會不會染了……染了什麼病回來啊?!」
「胡說什麼呢!」林豹狠狠地瞪了金賽美一眼。
金賽美卻是越想,就越往這個方向去,站在原地,驚懼地都快要原地打轉了。「哎,都說xing病當中那愛滋病是最嚇人的,哎,你說要是夢夢也染了這東西回來,那可怎麼辦?!咱們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是不小心被傳染了該怎麼辦?!」
「閉嘴!」林豹聽得眉頭一皺,煩躁地虎吼了一聲。
金賽美被嚇住了,縮了縮肩膀,一時間像個小媳婦似的閉了嘴。不過,她沒堅持多久,對自身安危的著想還是戰勝了對林豹的害怕,小聲地又嘀咕道:「要不,等她醒了,咱們就帶她去醫院吧。她這一身傷的,總該要治理的嘛。或者,她身上還有什麼內傷什麼的,正好,讓醫生給她做個全面檢查,那個……也順便測測血液什麼的……」
到底,金賽美還是拐在了要檢查林夢是否有病上。
林豹狠狠地抽了一口煙,重重地吐出了心裡的一口濁氣,惡聲惡氣地怒罵金賽美道:「她現在這個樣子,還值得大聲張揚的嗎!?你這個當媽的,到底是怎麼當的?!不嫌丟人嗎?!要檢查,也得等她傷好地差不多了再去!」
金賽美想想也是。否則這事要是不小心鬧大了,估計她也沒臉出去見朋友了。這個小女兒,那畢竟還是掛在她的名下的。出了丑,那也是一家人的事。於是,她gāngān地笑了笑。想了想,立刻換了衣服,揣上小包包,就往藥店去了。
想讓她傷早點好,不上點好藥,那可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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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不知道自己身上塗抹的是什麼東西。起初,她以為自己身上那血紅血紅的東西應該是血,但是等她睡了一個長長的覺之後,去洗澡,發現她根本就沒法洗掉那上面的東西。從浴室的大鏡子裡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上那被鞭打的痕跡。於是,大概明白那就著皮帶的幅度貼在自己身上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這些東西嗎?!
他沒有打她,她也根本就沒感覺到痛?!那麼蕭翼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是……是打算做給別人看的嗎?!還是……
她想不明白,但是想到蕭翼對她提的條件,當兩個月的小啞巴,她就又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就這樣吧。他既然做出這樣的安排,那麼必定有他的道理。她其實該感激他,放開了她。這一刻,她終於感覺到了自由。
一度,她還以為她今生都要那樣了呢,沒想到在她最不抱希望的時候,自由偏又來了。
林母買來的藥膏,她也塗抹,聊勝於無,做做樣子,總是必須的。雖然,她也不知道塗抹了這些藥膏之後,身上的那些類似傷痕會不會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