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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28:14 作者: 古默
    弄完之後,她差點虛脫,偏頭瞄見那大血盆,身子就不爭氣地開始發軟。

    他似乎察覺到了,伸手抱住了她,將她的腦袋按向他的唇,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淡淡的一吻,暗啞地安慰。

    「別怕!」

    她怎麼可能不害怕?!

    胡亂地點著頭,她想走。

    他卻暗示她倒在他旁邊,哪裡也不許去。

    他現在受了傷,她沒法拒絕,也麼這個權利拒絕。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她乖乖地貼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合衣拉上了薄被。她現在只當自己是只寵物,是蕭翼養的小鳥,主人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要乖乖聽話。

    這邊掛著點滴,那邊蕭翼的幾個兄弟趕了過來。也不知道蕭翼怎麼想,也不避諱在她的面前談銀láng組內部的一些事qíng。林夢以為,蕭翼是會防著她的,絕不再讓她接觸那些攸關利害的東西,而這些日子以來,蕭翼也確實是那樣做的。通告江破làng不用來了,並且也不讓她出門,花芝在她身邊呆的時間也變長了。屋內的固定電話,已經被掐斷,她是無法往外打的,自然,外面的人也別想往這個地方打。擺放電腦的書房,更是被鎖了起來,她沒法再進入。總之,和外界的通訊動斷開了。她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是什麼都不能說。有時候,還得特意忽略他打量的視線,那帶著探究的視線!

    她被懷疑,是必然的事qíng!

    這個男人自己也說過,必要的時候,他要狠一點,懷疑所有要懷疑的人,不單單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兄弟,為了銀láng組。她不想去深究他那天對他說的話,有幾分的真實度,也不想去深究那算不算是在哄著她。她只知道,自己要乖乖的,不該她知道的,那就閉上耳朵,閉上眼睛!

    所以,蕭翼在和他的兄弟們在那劇烈地談論的時候,她卻qiáng迫著自己閉著眼在那數著綿羊,然後,成功地睡了過去。至於蕭翼在談完事qíng之後,發現她竟然睡著了,並且立刻黑了臉,卻不是她需要上心的。

    別墅的氣氛,自打蕭翼中槍之後,就開始緊繃。她想做一隻懶散的寵物,整天渾渾噩噩地混著日子過,但還是能感覺到大家那一副如臨大敵,似乎隨時準備作戰的樣子。

    蕭翼對她說,他大概已經想到這次的槍擊是誰指使的了,他會讓那些人好看的。林夢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甚至幾乎是很詳細地把他的計劃對她合盤托出,具體到時間、地點。太過詳細了,所以會讓人發毛的。

    她不知道他這是不是在試探她,試探她是否會通風報信,是否會背叛他。總之,她懶得去深究,事qíng聽聽也就罷了,只能讓自己的嘴巴閉地緊緊的,然後儘量少說話。

    然後那天半夜3點多,也正是蕭翼策劃滅掉組內的兩個被懷疑的元老的那天,她被蕭翼從被窩裡翻了出來,他對她說,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逃了,帶著他的幾個心腹手下。那人似乎是提前收到了什麼消息,說好了要到指定地點,卻突然帶著手下匆忙離開了。

    「我的計劃很周密,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

    他yīn狠狠地瞪著她,在她的腦袋還有些發暈,沒來得及消化他話里的深意的時候,他卻猛地冷聲高喝。

    「來人,把她帶下去!」

    然後,她就被關了起來,關在了四面都是牆,沒有窗,卻只有一扇電子門的房間裡。房間裡暗沉沉的,沒有燈。她被粗魯地推進這個黑屋的時候,還沒緩過勁來。等到電子門劃拉著合上,眼前的一切徹底地黑了下來,她才哆嗦了一下。

    她同大多數的女孩一樣,都是有些怕黑的。

    在黑暗之中摸索著,按照她匆匆瞄到的、記憶力的格局,她摸到了牆角,然後背靠著牆,坐了下來。從暖暖的被窩裡被挖出來,突然被扔到這個地方,周圍的寒氣爭相恐後地朝她涌了過來。她才想到她是一身睡衣的打扮,這樣的裝扮,在溫暖的chuáng上睡是舒服的,可是在這沒有chuáng,卻只有冰冷的地面上坐著,卻是冷的jī皮疙瘩都出來了。

    冷意,終於徹底地bī走了她腦里的瞌睡蟲。她細想了蕭翼最後對她說的話,還有那態度,不由苦笑,原來,他還真是試探她來著,原來,她終於是被他定罪了。她背了黑鍋,但是那個男人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想來是認定了她有罪的。

    「哎……」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都已經淪落成了這一副模樣,她卻沒覺得太難過。那些傷心的、難過的,大概在之前通過哭泣都統統發泄出來了。現在,淡淡的苦澀之餘,就剩下平淡了。

    靠牆靜坐著,她發了一會兒呆。沒去深究她到底替誰背的黑鍋,這沒必要,也不是能靠她的智力想明白的。蕭翼那麼聰明,都認定了是她gān的,她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地去琢磨了。

    還是乖乖的吧!

    她搖搖頭,再度嘆氣。

    地面雖然冰冷,但是靠的久了,大概總能被體溫熨暖一些。躺著,也必然是要比坐著舒服。所以她倒了下來,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側著身子貼著冰冷的地面,又開始數綿羊大業,迷迷糊糊的,在滿眼的黑之中,又成功地睡著了。

    如此,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卻不知道外面過了多長的時間,又是怎麼樣的光景!

    房間簡陋,當得上「家徒四壁」幾個字。尿急,只是廉恥心無法讓她作出隨地大小便的事qíng來,於是就憋著。肚子抗議的發出咕隆隆的叫聲,是餓壞了,但是沒有吃的,也只能忍著。慢慢的,體內貯存的所有養料開始投入了內耗大業,她也不覺得憋尿了。

    不吃入,也不排出,這樣也不錯!

    據說,人不吃不喝,就那樣gān躺著,還能活好些天呢。林夢心想,要是真的再沒有人來看她的話,她大概還能蠻有尊嚴的死掉。衣裳整潔,身上也還算gān淨。只是希望她死後,能立刻被人發現,可千萬不要等屍體腐爛發臭了才被人給抬出去,那樣想一想,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天馬行空地想著,她也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

    此刻,她的心qíng還算平靜,這一點,讓她比較滿意。如果,能夠忽略身體發出的飢餓感就更好了。

    不知過了許久,總之,她已經惡到無力動彈了。地面冰冷,但她卻沒法拒絕地面的親近的時候,厚重的電子門被打開了。好幾天不見到亮光,突然一抹大亮she入屋裡,讓她本能地感覺到眼睛有些刺痛,然後緊緊地閉上了眼。

    然後,蕭翼就進來了。隨著電子門劃拉著再被關上,一抹慘澹的暗光在這漆黑的小屋亮了起來,仿佛細小的燭燈一般。

    哦,原來這屋子還是有燈的啊!

    她胡亂地想著,突然想到自己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心qíng感慨這個,不由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他靠近,而她只能睜眼看著,動不了,因為餓到沒有了力氣。

    他蹲了下來,那一抹殘燈照耀之下,他的臉色,yīn沉沉的,看上去可一點都不可親。

    她牽qiáng地咧嘴笑笑,最後只睜著一雙疲憊的眼,靜靜地看著他。

    而他----動了!

    猛然伸手,揪住了她的衣服,一言不發地,就撕開了!

    布帛被撕開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刺耳,似乎都有了回聲了,讓她覺得這聲音竟然有些震耳yù聾了。她驚恐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而他呢,繼續進行著撕裂的動作。

    她身上也不過是穿著睡衣,那單薄的衣料,哪裡經得起這個男人的折騰?!

    等他一把將手罩在了她的胸前,粗魯地扯著她的胸罩的時候,她掙扎了,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但是被餓了好幾天的身子,根本就積蓄不了力氣,微弱到大概連一隻小動物都不如。

    「不准……」

    一出口的聲音,沙啞gān澀的仿佛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嚇了她一大跳。這才恍惚的意識到,她已經有好久沒有開口說話了。沒進水,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潤喉的,所以說出來的話,沙沙的,仿佛在砂輪上磨礪一般。

    「說好了……不……不准這樣的……要……要半年後……」

    連正常的開口說話,都已經成為了一件困難的事qíng!

    他充耳不聞,手上的動作不停,猛地撕開了她的衣服,將胸罩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昏暗之下,他那沉著臉、抿著唇、一言不發的樣子,像個魔鬼,也像個yīn氣森森的屠夫!

    她伸手,要推他,只是悲哀的發現,自己連舉手都是一種困難,不由絕望地垂下了手,睜著眼,悲涼又憤恨地看著他。

    「承諾……半年的……承諾,我……是……信你……的……」

    他依然一言不發!

    撕完了她的上衣,又來撕她的薄棉褲。聽著那一聲聲地裂帛聲,感覺那褲子都要被他給撕成破碎了。最終,薄棉褲被扯下,小內褲也被扯下。光luǒ的軀體,貼著那冰冷的地面,讓她一陣陣地哆嗦,勉力想蜷縮成一團。

    而他,開始低下頭吻她,重重地吻她,將她的唇咬到紅腫,才放開。有些微的腥甜味竄入她的嘴裡,她嘗到了血液的味道。

    這個男人,嗜血地像是láng!

    她的心中,漫過滿滿的憤怒和失望。

    「小人……我恨你……」

    他依然不言不發,似乎從她嘴裡吐出的所有的話,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他開始忙碌的親她、咬她,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般,忙於在她的身上種下一顆顆的糙莓。他幾乎是咬遍了她的全身,真的像是食ròu動物那般的咬,他若是再狠一點,她都懷疑,他是不是還真的要在她的身上咬下ròu來,然後一口口地將她吃掉。

    然後他又解下了皮帶,扯下了拉鏈。她驚得雙腿都繃直的時候,卻聽得「啪」地一聲。皮帶重重地甩在了地面上,仿佛鞭pào一般地在她的耳邊炸響。她被嚇住了,雙眼中閃過驚懼的光芒!

    耳聽著,又是「啪、啪」兩聲,皮帶在她的臉畔甩過,扇起一股yīn冷的風。她更是抖著手,無力地將手遮住了自己的臉,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他要打她嗎……他要打她嗎……

    她驚恐地像只動物一般地嗚嗚叫了起來,怕的蒼白的嬌軀無力地顫抖著!

    然後,她的手被他qiáng制xing地給拉開,在她嗚嗚地低叫的時候,他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láng舌探入她的小嘴,深深地吻她。然後,她感覺到有什麼滑滑的東西,就著皮帶,貼上了她的後背。她激靈了一下,卻只剩下了無力的顫抖。

    身子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久,一直有什麼滑滑的,類似於沐浴rǔ之類的東西,蹭到她的身上,而他的**,也正虎視眈眈地抵著她。

    「不要----」

    她虛弱的悲鳴!

    下一妙,就被他的唇給封住了聲音。

    他的吻熾熱且兇狠,帶著一股似乎要吞了她的意味兒。他的呼吸也是沉重的,卻偏偏不把她給放開,然後一掌還在那粗魯地揉捏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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