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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10:54 作者: 袖側
    邵棠無奈:「你說。」

    「至少保持現狀。」卡蘭德說。

    「有意義嗎?」邵棠道,「你反正有屬於你的生活……」

    說著,在他背上某個位置,隔著衣服虛劃了一下。

    卡蘭德一僵。

    第55章

    「已經處理掉了。」卡蘭德僵硬的說。

    「啊?」邵棠雙目圓睜,「殺掉了?」

    卡蘭德捏捏眉心。讓她變得這麼暴力,是他的錯嗎?

    「用錢打發了。」

    邵棠:「……你好渣。」(→_→)

    「不……並不是那樣……」少將大人艱難的解釋。

    「不要告訴我本來就是金錢交易的關係。」( ̄。 ̄)

    少將大人:「……」

    邵棠擺擺手:「你不用向我解釋,這是你的私生活,跟我本就沒關係。」

    卡蘭德的臉色開始發黑。

    「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就算退不到從前,我也希望我們彼此尊重,互相不干涉對方。」

    卡蘭德的臉色只能用鐵青來形容了:「什麼意思?」

    邵棠垂眸道:「就是,我們互相不必為對方守貞。」

    卡蘭德冷聲道:「不行。」

    邵棠覺得這場談話根本沒法進行下去了。

    她掙扎著想從卡蘭德身上下去。

    卡蘭德一把將她按進自己的懷裡。

    「我不會再碰其他女人。」他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我,阿瑞斯·溫·卡蘭德,從不食言。」

    「作為回報,我要求你同樣忠貞於我。邵棠?」

    邵棠閉上眼睛。

    「我做不到。我沒法給你這種承諾。」

    她睜開眼,清楚的看到卡蘭德眼中的怒火。

    「這種承諾沒有意義,也有違人性。」

    她早不是天真的小姑娘,會相信小說里的兩情相悅堅貞不渝。

    他年輕,英俊,強壯,富有,有權勢。更不要說他還每天要面對戰爭和死亡的巨大壓力。

    這樣的一個男人,讓他去為可能一生都無法見面的人守貞,聽起來真的像個笑話。

    「我說過,我們不必為彼此守貞。」她輕輕的說。

    「我也說過,」他一字一頓,「我從不食言。」

    卡蘭德覺得,多說無益。

    說不如做。

    他直接就堵上了邵棠嘴。

    那該死的,微微抿緊,帶著可惡的倔強,卻讓他欲罷不能的,米分嫩嬌艷的唇!

    邵棠無力抗拒,只能緊緊的抓住他黑色制服的衣襟,感到慾念在身體裡瘋狂亂竄。

    激烈的啃咬落到頸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旋即被自己驚醒。

    不,不能這樣……

    她咬牙。膝蓋猛提,擊中卡蘭德小腹,趁這空隙,一個側翻,脫離他的懷抱。

    腳尖才沾地,還沒站穩。手臂便又被鉗住。

    她沉肘橫擊,攻向卡蘭德胸口,卡蘭德橫肘震回。

    咬牙,提膝,閃電般攻他下盤。卡蘭德也一個提膝,將她膝蓋生生撞回。

    邵棠的格鬥是卡蘭德親自教導的,她的每一個動作他都瞭然於胸。

    兔起鸛落間,每一擊都是未使盡便被封住。邵棠氣勢頓萎。錯眼間兩隻手又被擒住。

    身後的牆壁已經迎了上來。

    轉瞬便又被按在了牆上,雙手被固定在頭頂。狂亂的吻便又落了下來。

    「卡……卡蘭德……」她氣息紊亂。

    卡蘭德頓了頓,「阿瑞斯。」

    他說著,手臂猛然一揮,空間的重力場瞬間翻轉。

    天旋地轉的奇妙感覺,地板成了牆壁,而身後的牆壁成了地板。

    從被按在牆上,變成了被他壓在身下……

    身下的地板升起,成為寬大柔軟的床。

    他埋在她的雪白的頸間,啃咬舔舐:「叫我阿瑞斯……」

    「不要……」邵棠迷亂無力的抗拒,呻吟般的掙扎:「阿瑞斯……不、不要……」

    聲音被滾燙的唇堵住。

    卡蘭德扯開她的衣襟,大片細白滑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讓他的身體深處滾燙沸騰。炙熱的手伸進褻衣中,握住那豐盈的柔軟大力的揉搓。

    邵棠幾乎被慾念衝垮。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想要堅守,然而身體早已先於精神屈服。

    就在此時,她聽見阿璞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咳」了一聲……

    邵棠一個激靈,睜開了眼。

    咬牙。

    「切斷……通訊!」

    身下的床、女人瞬間消失。

    卡蘭德滾落到地板上。

    他翻身坐起,狠狠的捶了下地板……

    邵棠也滾落到地板上。

    她捂住眼,在地板上躺了一會兒。

    翻身退出了空間。

    【邵……】阿噗想要說什麼。

    邵棠閉眼,抿緊嘴唇。

    手上猛地做了個「收」的動作,阿璞的聲音戛然而止。

    被關了小黑屋的阿璞:【……】

    本就是想教你如何切斷精神連結以獲得隱私空間……沒想到你自己就無師自通了啊……

    好吧,我就用這本《都市狂少的後宮》打發時間吧……

    華燈初上。

    馮七披衣坐在敞軒廊下。銀酒壺才剛剛燙過,握在手中溫度正好,驅散了夜晚微微的涼意。

    去年他在姐姐的莊子附近發現了兩株野生的夜曇,費了不少功夫,移到了園中水邊。這幾日瞧著到了花期。夜曇只在夜晚開放,花期不過兩個時辰便要凋謝,極是難得。為了不錯過花期,他已經守了兩個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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