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2023-09-30 12:09:00 作者: 傅九兒
「你給我住口!你有什麼資格對我來評頭論足!」沈墨聽見李晨曦這樣說,他實在是忍無可忍,對著李晨曦狠狠地呵斥了一番。
「你明知道傅衍深是有婦之夫,你還一天到晚的勾引他。我就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沈墨向來對於李晨曦沒有好感,不過看在她是一個女人,沈墨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但是剛才這個女人竟然主動的挑釁自己,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
「沈墨,對一個女人你也這麼咄咄逼人,你還真是有君子風度啊。」看見沈墨剛才的表現,傅衍深不由得出言譏諷,他的臉上露出一種嘲笑的表情。
林溫暖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她開始拉著沈墨的胳膊就要離開:「沈墨,我們別理他們,我們走。」
林溫暖順勢拽了沈墨一下,可是沈墨卻並沒有動。
「我告訴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繼續這樣下去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這叫姦夫淫婦!」沈墨氣的臉色有些發白,連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李晨曦也氣的夠嗆,她剛要跟沈墨爭辯,但是傅衍深卻攔住了她,李晨曦有些好奇的看著傅衍深,卻發現傅衍深的臉上一點兒生氣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還帶著微笑。
傅衍深並沒有理會沈墨,她轉向林溫暖,衝著林溫暖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用一種非常輕柔的語氣說道:「林小姐,我真的是替你感到惋惜和傷心,我以為你的未婚夫心裏面只有你,但是現在看起來卻並不是這樣,我現在甚至有理由懷疑,他的心裏面根本就沒有你。林小姐,恕我之言,你還是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夫吧。」
傅衍深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戳中了林溫暖的心窩,林溫暖不由得緊咬著嘴唇,心裏面充滿了羞愧和怨恨。傅衍深在說完這番話之後,李晨曦也用一種十分鄙夷的眼光看著她,他們兩個人分明就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無能,抓不住未婚夫的心。
傅衍深和李晨曦說完之後便相視一笑,然後兩個人便不再理會林溫暖和沈墨,直接往餐廳裡面走去,沈墨看見他們兩個人要走,還想要攔住他們。
「你們站住,別走!」
「沈墨你夠了!」
林溫暖突然間爆發了,她攔住了沈墨之後突然間大喊了一聲。她的這個反應把沈墨給嚇了一跳,沈墨愣在那裡,他不明白為什麼林溫暖會反應這麼大,也不知道她到底又要搞什麼鬼。
「沈墨,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我多管閒事?你沒有看到傅衍深竟然跟李晨曦在一起!」沈墨聽見林溫暖的話,他的氣就不打一出來,他指著傅衍深和李晨曦離開的方向大聲的喊道,然後他像想起什麼似的,又衝著林溫暖喊道:「剛才你為什麼要拉著我,如果你不拉著我,我非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不可!」
「沈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剛才沒有聽到嗎?他們兩個分明是在取笑我留不住你的心!那個傅衍深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在他們的面前丟盡了面子!」
林溫暖的這一番話讓沈墨微微一怔,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林溫暖竟然會這麼想,他突然間有了一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心好累!
「對不起,讓我就這麼看著顧傾城被欺負受委屈,我做不到。」沈墨臉色陰沉,他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溫暖,然後什麼話都懶得再解釋,轉身就走。
「沈墨!你就是個混蛋!」林溫暖在他的身後大聲喊著,但是他也並沒有回頭。
沈墨在路邊走著,他的心裏面感覺到十分的煩躁,也十分的混亂,他拿起手機給顧傾城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沒有接通之前,他一直在腦海當中搜索著合適的詞語,想著到底應該怎麼樣告訴顧傾城這件事情,才能把對顧傾城的傷害降到最低。
「沈墨?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聽見顧傾城的聲音,沈墨的內心不由得一陣悸動,他跟顧傾城說了他今天看到的事情,電話那端開始沉默,他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如果你…」
「好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沈墨剛想勸說一下顧傾城,他想勸她如果覺得傷心的話就一定要戳出來,千萬不要憋在心裏面,但是顧傾城這種淡然和坦然的反應卻弄得他十分的錯愕,簡直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顧傾城,你沒事吧?」沈墨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我當然沒事,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話的我就掛了。」
沈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顧傾城,為什麼你會這麼坦然,你難道真的可以接受嗎?」
「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而且你也不要再多事了,等到傅衍深回來了,我會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聽見顧傾城的話,沈墨突然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他還要跟顧傾城說些什麼,但是顧傾城已經把電話掛斷了。從聲音上來判斷,顧傾城真的沒有在硬撐,而是真的可以接受這件事情,這簡直讓沈墨痛心不已,感覺到難以接受。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沈墨在心裏面不停的吶喊著,他覺得顧傾城真的是變了,以前他所認識的顧傾城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顧傾城能夠接受傅衍深的一切混帳行徑,卻不願意回到自己的身邊,不願意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沈墨感覺到心臟一陣悶疼,他在路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他慢慢的平靜了一下心情,這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一點,現在是晚上的時間,商業上熙熙攘攘的,在忙碌了一天之後,大家都開始了自己的休閒娛樂,可是沈墨坐在那裡,卻覺得一種無邊無際的悲哀,逐漸的蔓延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