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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05:20 作者: 寒武記
    簡飛揚從淨房裡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著賀寧馨笑,道:「過來,我帶你看樣東西。」將千工拔步床旁邊的一個一人多高的屏風往旁邊掀了掀,露出一個紫檀木的多寶格,鑲嵌在牆壁裡面,同整間屋子融為一體。

    賀寧馨有些奇怪,起身走過來看了看,道:「不過是個多寶格,又不是沒有見過?」斜睨了簡飛揚一眼,似乎在說他有些大驚小怪。

    簡飛揚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掃了一眼,見的的確確是沒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將多寶格上面的一個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轉了轉,只聽見咯噔一聲,那多寶格慢慢移動起來,往裡凹陷進去,露出了裡面的一個房間。

    原來這多寶格是一扇隱蔽的門。

    賀寧馨小嘴微張,看著對面出現的一間屋子,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看了簡飛揚一眼,見他臉上已經有著壓抑不住的興奮,看著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歡好時一樣,有種不知饜足的狂勁兒。

    賀寧馨轉身就要走,卻被簡飛揚攔腰抱住,往那間打開的小屋裡拖去。

    簡飛揚的力氣哪裡是賀寧馨能比的,沒兩下就將賀寧馨抱起橫在肩上,扛進了小屋裡面。

    賀寧馨大驚,問簡飛揚:「你要做什麼?小心我要叫人了」

    簡飛揚一聲不吭,將她扛進了屋子裡面,又回手在牆邊摸索了幾下。那多寶格便緩緩移動著,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嚴絲合fèng,一點都看不出裡面有一間屋子。

    賀寧馨雙腿在簡飛揚背上撲騰了半天,簡飛揚才放了她下來,卻把她扔在一個形狀奇特的躺椅上。

    賀寧馨從躺椅中抬起頭,四下看了看,便立時紅了臉,啐了簡飛揚一口,道:「哪裡準備得這間yin|室|艷|屋?」

    簡飛揚含笑,不發一言地走過來,將正東張西望的賀寧馨雙腳抬起,架在兩旁扶手上面的凹槽裡面。簡飛揚按了扶手旁邊的一個機關,那凹槽裡面突然伸出一個鐵環,將賀寧馨的兩隻穿著藕荷色繡花鞋的小腳固定住。

    賀寧馨吃了一驚,發現自己的兩腿已經被這樣分得開開地,架在躺椅兩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簡飛揚仍然不說話,過去將賀寧馨的中衣掀開,露出了裡面如新剝荔枝一樣瑩潤鮮活的胴體。高聳的胸前,兩顆粉色的小辱尖已經慢慢挺立了起來。平滑柔順的小腹下面,是給了他無上感受的甜蜜之處。

    賀寧馨覺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卻更增誘惑。

    簡飛揚的喘息逐漸粗重起來,看著賀寧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銅色厚實堅硬的男子身體逐漸袒露在賀寧馨面前。寬闊的肩膀,結實的手臂,緊繃的腹部,一個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現在賀寧馨面前。

    賀寧馨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男子健康強壯的身體,也能有這樣的吸引力,看著簡飛揚的目光中也帶了些許的痴迷。

    看著賀寧馨的目光,簡飛揚心裡更是舒暢,低聲道:「別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樣快活。」

    說著,簡飛揚俯下身子,一邊含了賀寧馨的唇舌親吻起來,一邊開動了躺椅上的機關。

    賀寧馨突然發現,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動了起來。

    被半綁在躺椅上的賀寧馨,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動作起來。胸前一對鴿辱被甩得似要飛起來一樣動人。

    簡飛揚看得呆了,底下的塵柄也直直地挺立起來,忙站到躺椅近前,將身子擠到賀寧馨的****,一手揉胸,一手撫弄她的膏腴之地。

    賀寧馨臉上嬌艷得如三月春花綻放,底下一陣噴濕,低聲呻吟了起來。

    簡飛揚見她這麼快就濕了,欣喜異常,忙彎腰沉身,用力擠了進去。那裡如上好的絲綢,抹了層層的花蜜,自發蠕動吮吸起來。

    底下的椅子越發動得急了,每一次將賀寧馨抬起來的時候,簡飛揚便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等著她自動撞上來。等椅子往下沉的時候,簡飛揚又追了過去,****起來。

    賀寧馨的雙腿被固定住,只覺得被簡飛揚研磨得十分惱人。一股鑽心的癢從蜜處散發到全身,集中到兩腳的腳尖之處,像要噴薄而出,卻又被什麼阻礙了一樣,遲遲不得出路,不由得將一雙小腳伸得筆直,連腳趾頭都崩得緊緊的。

    簡飛揚所有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賀寧馨接觸的地方。除了那裡,他感覺不到任何別的東西。只有那裡,是活的。只有那裡,有著跳動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縮。他拔出,她追擊。抵住那處膏腴之地,他只想往裡,往裡,再往裡……

    裡面的柔軟似乎無窮無盡,每次他以為抵到盡頭了,再用一用力,卻能再深入一層。

    他的塵柄似鐵,一伸進去便將那裡的皺褶一處處熨平。等他抽出來的時候,那裡的皺褶又頑皮地恢復了原狀,似乎他從來就不曾去過,一切的美好不過是一場夢一樣。

    簡飛揚有些惱了。這個世上,還沒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將躺椅的機關闔上,又將那凹槽的鐵環鬆開,賀寧馨的雙腿被解了下來。還沒等她鬆一口氣,簡飛揚已經抱著她的雙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壓了過去,將她的人對摺了起來,只露出了底下嫣紅的蜜處。

    男人的兩眼發紅,雙手繞過女人白嫩的雙腿,緊緊握住她動盪不休的鴿辱,將自己的堅硬用力地捅進女人最隱秘的溪谷裡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撻伐起來。

    女人牢牢地被禁錮在男人身下,柔軟地如一池春水,順著他的長提猛送,研磨搗弄,只得腰肢款擺,顫慄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這一番戰況著實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幾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頂住裡面最深處的花心,發作了出來。

    躺椅很是寬大,男人便順勢躺在了女人身旁,將她側身抱起來,一邊撫慰著渾身顫抖的女人,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發尖、眉毛、眼斂,最後順著鼻子,一直親到她的小嘴上。

    賀寧馨懶洋洋地躺著,微微撅著唇,任簡飛揚親吻。每吻一下,都覺得身上的顫慄跟著平復一分。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賀寧馨已經恢復過來,兩眼又靈動地滿屋裡看著。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個鞦韆從屋樑上掛了下來。鞦韆上用上好的紅絲絨包得里三層,外三層,十分厚實舒服的樣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長大寬厚,似乎能同時坐兩個人。

    屋子的南牆下面,有一張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著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細一看,床上的欄板上都畫著各式圖形的春|宮。

    更奇特的是整個屋頂,是一大面鏡子。

    賀寧馨躺在椅子上,抬頭便能將屋裡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說,你是不是蓄謀已久?」賀寧馨狠狠地擰了簡飛揚一把。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窩下面的那塊嫩肉,毫不留情地擰了下去。

    就算簡飛揚銅筋鐵骨,也是有著軟肋的。

    賀寧馨這一擰,就將他擰得呲牙咧嘴,卻怎麼也不肯說。

    賀寧馨鬧了半天,見簡飛揚只是笑眯眯地,並不還嘴,也氣餒了,怏怏地道:「你拿我當什麼呢?」

    簡飛揚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頭看向屋頂上的鏡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賀寧馨半晌沒有說話。

    兩人鬧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簡飛揚將賀寧馨抱了起來,笑著道:「過幾天我們再來。」

    賀寧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輪到你躺在那個椅子上」

    簡飛揚大笑,道:「一言為定」

    兩人出了暗室,又去淨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內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賀寧馨還在睡夢中,便覺得一隻手伸了過來,在她胸前揉捏。

    賀寧馨嘟噥一聲,轉過身,背對著簡飛揚,繼續睡,不讓他肆nüè,嘴裡道:「別鬧,人家要睡覺。」

    簡飛揚笑道:「你睡你的,我動我的。」說著,兩臂繞過去,握住兩邊的綿辱,底下跟著磨蹭起來。

    賀寧馨知道不能慣著他,便做熟睡狀,一動不動。

    簡飛揚見賀寧馨睡得死死地,一時興起,掀開她的睡袍,脫的如嬰孩一般,將她抱起,在床上擺成俯身下擺的姿勢,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後而入,盡情深挑狠勾。

    賀寧馨被搗弄許久,雖是半夢半醒之間,也得了些趣,慢慢隨著本能,開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簡飛揚低頭只見身下的女人黑髮崴嵗,骨肉亭勻,忍不住低頭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緩緩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膩潔白的脖頸處摩索來去。雙手也合過賀寧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筍一樣前後晃動的脫兔不住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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