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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05:20 作者: 寒武記
    那位名為「宜嵐」的少女緩步上前,給賀寧馨行了大禮。

    大齊朝里,新婚認親一般是在第二日給公婆敬茶的時候。簡飛揚今日就讓她們過來,想是為了彌補簡老夫人不在的遺憾。

    賀寧馨跟這些人都見過了,簡士芸才拉著自己女兒的手,對賀寧馨道:「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們就不打擾了,明兒堂上敬茶的時候再見吧。」說著,起身走了出去。

    盧珍嫻和鄭娥也跟在後面出去了。

    簡飛揚和賀寧馨一起目送她們出門。

    「我到前面去了,你自己先安置吧,不用等我。」簡飛揚說完,臉上紅成一片,大步出了房門,往外院待客去了。

    賀寧馨的嘴角越來越上翹,心情十分好的樣子。

    幾個人在新房用了些廚房送來的飯菜,又隨意說笑了一番,賀寧馨略微有些緊張的心情才輕鬆了下來。

    扶風、扶柳又服侍著賀寧馨去淨房洗漱換衣,才辭了出去。

    新房裡面,只剩下賀寧馨一個人,穿著月白色的中衣,靠在大迎枕上,望著一旁架子上的龍鳳紅燭發呆。

    簡飛揚帶著幾分酒氣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賀寧馨斂身斜望的起伏側影,只覺得一股熱氣騰地湧上了心頭。

    第一百四十九章洞房花燭下

    賀寧馨看著龍鳳花燭,其實心裡一片茫然。----又一段婚姻,又一個男人,這一次,她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簡飛揚在門口看了賀寧馨一會兒,見她還是沒有轉過身來,輕輕咳嗽了一聲。

    賀寧馨應聲回頭,看見是簡飛揚進來了,忙笑著起身下床迎過來:「國公爺回來了。扶風、扶柳這兩個小蹄子死哪裡去了?都不記得通傳一聲。」居然比以前還彬彬有禮了幾分。

    簡飛揚有些不習慣,又咳嗽一聲,道:「我讓你的丫鬟回去歇著了……今晚不用她們伺候。你還是照舊叫我飛揚吧。----國公爺,聽著彆扭。」其實是太見外了,像是一下子就有了高低貴賤之分。簡飛揚看不上將自己放得低低的女子。若是你自己都看輕自己,就不用期待別人會將你高高舉起。

    賀寧馨的語氣其實客氣多過迎合,有禮多過奉承,並沒有將自己放到低處,卻仍然讓簡飛揚不舒服。

    賀寧馨微笑著走近,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飛揚,前院的酒席可是散了?----今兒怎麼沒有見到娘?」見他額頭上似乎有幾滴晶瑩的汗珠,賀寧馨從衣袖裡取出帕子,踮起腳,往簡飛揚的額頭輕輕按去。

    簡飛揚身上的酒氣更是濃郁。

    賀寧馨微微皺了皺鼻子。

    簡飛揚馬上意識到了,略微後退一步,從賀寧馨手上接過帕子,自己胡亂擦了擦,道:「你回床上歇著吧。我先去洗漱,換身衣裳。----外院有些客人喝醉了,我讓管事給他們安排客房住下了。真沒料到來了這麼多人,多虧了有飛振幫我……至於我娘,病了。我讓人看著她呢,免得到時候犯了病,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一邊說,一邊往淨房裡行去。

    賀寧馨笑著跟在他後面進了淨房,打算親自服侍她梳洗。既然沒有丫鬟,妻子也是可以服侍丈夫的。

    簡飛揚回頭看見賀寧馨,有心想讓她回床上躺著,可是看見她言笑盈盈地站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著話,又說不出口。

    簡飛揚默默地走過去,在屏風後面脫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著白色中衣轉了出來。

    賀寧馨試了試盆架上的水,微蹙了眉頭:「水溫了,不太熱乎。你等等,我出去讓人給你再炊些水過來。」

    簡飛揚抬手阻止她,又伸了一隻手往盆里試了試,道:「正好。以前更涼的水我也用過,這就很不錯了,不必再興師動眾。」

    簡飛揚低頭伸手寬衣,剛解開上衫,猛然想起賀寧馨在這裡,有些赧然地抬頭看著她,住了手。

    賀寧馨愕然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拿來瓜瓤過來,道:「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簡飛揚退後幾步,結結巴巴起來:「你……你……還是先回去歇著吧,我……我自己來……」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賀寧馨不再勉強他,放下瓜瓤,輕聲道:「我讓廚房給你做碗醒酒湯過來。」

    簡飛揚更是大急,上前一步拉了賀寧馨的胳膊道:「真的不用了,你去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很是急切難忍的樣子。

    賀寧馨聽出了弦外之音,低頭終於有些臉紅,悶悶地應了一聲,出去外頭候著去了。

    簡飛揚洗得很快。

    賀寧馨剛剛在床上安置好,簡飛揚就用大毛巾擦著頭髮,緩步走出了淨房。

    將床旁的小燈移到了牆腳,又捻到最暗的程度,只有一點星星火光。

    一旁牆邊桌上的龍鳳花燭倒還是燒得正旺,偶爾啪的一聲爆一下燈花。

    簡飛揚坐到床邊,放下了床上的帳幔,床里的光線立時暗了下來。

    賀寧馨不自然地在床裡面挪動了一下身體。這一世,和前一世會有不同嗎?前一世的洞房花燭夜,那位新郎不顧她是初次破瓜,將她折騰得夠嗆,甚至從此就怕了這男女之事……

    簡飛揚睡了下來,側頭看了看賀寧馨,見她在一旁躺得直直的,全身僵硬,很是緊張。

    簡飛揚比她更緊張。長了二十六歲,他還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前幾天拿了幾本春宮冊子惡補了幾天,差一點就要去青樓現場觀摩一下……

    賀寧馨在一旁等了半天,不見簡飛揚有動靜,偏頭看了他一下。

    簡飛揚正在一旁鼓足勇氣,伸手伸了幾次,卻不敢碰到賀寧馨的衣角。

    看見賀寧馨轉頭看著他,一雙眼睛明澈清朗,簡飛揚終於忍不住,伸出雙臂,將賀寧馨摟了過來。

    賀寧馨剛一轉頭,就發現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忍耐,一定要忍耐。賀寧馨不斷告誡自己。

    印象中的疼痛並沒有突如其來,卻是簡飛揚薄薄的雙唇慢慢貼了過來,印在賀寧馨的唇上,帶著些微醺的酒氣,在她唇上輾轉反側,吸吮來去。

    這樣的親吻,從來沒有過……

    賀寧馨的僵硬突然瓦解,她條件反she般回吻了過去。如兩個饞嘴的孩子一般,兩個人擁在了一起,吻得難解難分。

    想起春宮冊子上的步驟,吻得昏頭漲腦的簡飛揚終於留出一絲清明。一隻大手趁著賀寧馨不備,悄悄從她中衣底部鑽了進去。輕輕挑起中衣底下手感極好的肚兜,往下是手感更好的凝脂玉膚。再斜斜往上,是一處重巒疊嶂,高峰迭起。

    靈活的大手觸到峰底,不由頓住,打了個突。下一刻,大手如有意識一般,自發自願地順著細膩的胸線握住一處隨著心跳不斷起伏的隆起。入手如綿,讓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躪。又柔弱可憐,讓人忍不住想百般憐惜。

    簡飛揚再也忍不住,另一隻手也鑽了進去,握住了另一邊挺翹欲飛的胸辱,一起揉按起來。

    賀寧馨兩手抱著簡飛揚的脖子,微閉了雙眼,柔順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一邊在她唇上親吻,一邊揉搓她的身子。很快就被簡飛揚弄得發熱,身子也越發軟了起來。

    簡飛揚敏銳地覺察到懷裡的人慢慢沒了先前的僵硬,如一池春水一樣慢慢融解起來。

    「馨兒……馨兒……我快忍不住了……」簡飛揚在賀寧馨耳旁呢喃,兩手一掀,將賀寧馨的中衣解開,分作兩邊。

    有些昏黃的千工拔步床里,賀寧馨白膩的胴體在掀開的中衣里,如鮮花一樣緩緩綻放。

    簡飛揚俯身壓了下去,硬若磐石的那一端卻左衝右突,找不到前行的方向。斗大的汗珠從簡飛揚額頭滴了下來,滴在賀寧馨赤裸的胸前,將閉著雙眼的她嚇了一跳。

    賀寧馨睜開眼睛,看見簡飛揚臉憋的通紅,在她身子那處撞來頂去,卻不得其門而入。

    賀寧馨微微有些驚訝:難不成簡飛揚從沒有經過人事?!----她知道他沒有妾室、通房,也知道他不要丫鬟伺候,可是他到底二十六歲了,又從軍多年,怎麼會從來沒有過?!

    須臾間,簡飛揚已在賀寧馨的兩腿之間找到了一處空隙,忙把自己的昂揚貼了上去,急速頂動磨蹭了起來。雖然沒有進到裡面,可是在外面卻將賀寧馨磨得面紅耳赤,一股酸軟之意從她的花溪底部升騰而起,差點讓她如蕩婦一樣呻吟起來。賀寧馨趕緊咬住了唇,將那聲嚶嚀咽了下去。

    「馨兒……馨兒……你真好……從來沒有……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簡飛揚一邊說,一邊大動,頂著她的花苞外延,發了出來。

    賀寧馨睜大了眼睛,看著簡飛揚起身掀開帳幔,披了薄氅,從淨房裡端了盆溫水過來,又拿了毛巾過來給她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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