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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01:19 作者: 少辛
直十一月十三都下午了,大阿哥才帶著幾個孩子回了府。
甜心太平長生圍著妍容,妍容拉著幾個孩子掉眼淚,大阿哥笑著給妍容擦了擦眼淚道:「爺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拉著爺的手掉過眼淚?」
甜心經了阿木爾的事qíng,這種話聽在她耳朵里就能聽出幾分味道來了,她笑嘻嘻的道:「額娘肯定有哭過的,不過阿瑪不知道。」
大阿哥笑看了眼甜心:「好了,好了,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有什麼話進去了在說。」
幾人舟車勞動先去沐浴了一番,四胞胎更是圍著姐姐哥哥問東問西,福成羨慕的道:「我以後一定也要去很多很多地方。」
長樂咂了咂小嘴巴,道:「大姐,我什麼時候能騎馬?」
甜心記得自己像長樂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小馬駒了,她笑著摸了摸長樂的小腦袋:「姐姐想著應當快了。」
仁祿八卦的湊到甜心跟前:「大姐,我聽額娘說你要成親了?」
泰安糾正道:「你說的不對,是有人想要跟大姐成親。」
甜心不自主的想到了阿木爾,臉蛋微微紅了紅。
長生在兩人的後腦勺上一人拍了一下:「你們別胡說,沒看見大姐都臉紅了嗎?」
長生不說還好,一說甜心的臉蛋立時就紅了個透,恨的要掐長生。
大阿哥三個月了沒開葷,這會見著了妍容眼睛裡都冒了綠光了,一用了晚膳,以最快的速度打發了孩子和下人都下去了。
他猛的一下將妍容撲到在桌子上。
妍容被他的硬挺的□抵著,羞的滿臉通紅,大阿哥急得直喘粗氣,胡亂的扯開妍容下面的褲子,往花xué處微微頂了頂,妍容渾身一顫:「你…你…」
大阿哥二話不說的堵住了妍容的嘴唇,一個挺身就探了進去,妍容□gān澀只覺得一陣生疼,狠勁的捶了他幾下:「你…你gān什麼這麼急,你出去,我疼!」
那花xué中溫熱濕緊,許是因為疼一陣陣的收縮,大阿哥眼睛都快紅了,身上的汗很快就打濕了沒來得及脫掉的衣裳。
「寶貝,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就讓我好好疼疼你!」
邊說著已經試著動了起來,妍容也跟著有了幾分動qíng,臉頰上泛起了粉色,□也漸漸濕了:「你難道還能真一個女人都沒碰?」
大阿哥嘿嘿笑了笑:「寶貝,你一會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
大阿哥挑開她的衣裳已經泛出粉色的嬌嫩的肌膚,像是多嬌媚的花,那圓潤更是跟著大阿哥的動作不斷的顫抖,dàng除誘人的波làng,他低頭含住那個粉色的茱萸一陣啃咬,妍容沒忍住一個呻吟,大阿哥像是得了什麼信號動作立時大了起來,圓木桌子不看重負嘎吱的直響,妍容直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搗碎一樣,顛簸的停不下來,她只好攀上大阿哥的脖子。
…
「快,啊…」
「寶貝,馬上就好了。」
妍容覺得有一陣白光在腦際炸開,升騰出無數說不出的美妙的愉悅和快感。
大阿哥一陣低吼,暗灼熱的液體又燙得妍容一陣收縮:「寶貝,你說我有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妍容實在是太累了,她只想這樣生猛的大阿哥她確時是第一次見,他應該是沒有找過別的女人的吧。
84、女兒
妍容跟大阿哥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的,大阿哥親了親妍容:「時間還早,在睡會。」
妍容往大阿哥跟前縮了縮,搖頭道:「醒來就睡不著了,咱倆說說話吧。」
大阿哥抱著妍容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脊背:「嗯,你說,我聽著了。」
「爺,你對以後有什麼打算?」
大阿哥笑了笑道:「跟你和幾個孩子好好過日子,在讓你給咱多生幾個胖兒子出來。」
妍容在大阿哥腰上輕擰了一把:「嘴巴到是變甜了,可惜就是沒說真話。」
大阿哥親了親妍容的發頂:「你可別冤枉我,我哪裡沒有說真話,這話真的不能在真了!要不要我發個誓?」
妍容哼了一聲:「我不稀罕發誓,我又不傻,你要是真打算一心只跟我們娘幾個過日子,你怎麼會心心念念的要給太子使絆子?也不知道是誰上一次為這事給我是臉色的。」
大阿哥沉默了。
妍容輕嘆了一口氣:「我還是希望你從這是非窩裡鑽出來的,雖是你做不做都行,可是你既然是鐵了心的要如此…我陪著你。」她自己既然改變不了大阿哥的想法,那就只好順從,陪著他也是看著他,至少在關鍵的時候或許能夠提醒他幫助他。
大阿哥將妍容摟了更緊了:「你真好…我發誓,我定不會讓你們娘幾個受一絲的委屈的,我只是…只是忽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大阿哥一直不放給太子使絆子這件事qíng,原來不過是突然沒了人生的奮鬥目標,茫然了無措了,不知道這漫長的人生歲月下他到底該做些什麼。
妍容忽的翻身爬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注視著大阿哥:「是不是爺只要找到了想做的事qíng,就可以不跟太子較勁了?」
大阿哥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妍容興致很高:「我問你,你喜歡什麼?」
大阿哥脫口而出:「喜歡你!」
妍容啐了他一口:「正經點,你喜歡做什麼?」
大阿哥笑著開口道:「喜歡騎馬she箭,喜歡帶兵打仗。」
妍容想了想道:「你喜歡騎馬she箭…這個什麼時候都可以做…帶兵打仗這個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不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打仗的兵都是養了千日的兵,只有把兵養好了,才能打好仗,爺…你不如去練兵吧,這樣騎馬she箭也可以做,帶兵也帶了,偶爾哪裡有了有了土匪出現了,你在帶著兵去剿剿。你想想…你跟那麼多給太子使絆子的人擠著一塊gān,這哪裡有練兵來的有意思,都知道太子不會有好下場了,你還要去冒把自己搭進去的風險去gān那事,爺,你又不是傻子,你gān嘛要去做?」
大阿哥看著眼前的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心又一次被她弄的酸軟的不像樣子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白玉般的臉頰,柔聲道:「你說的,我明白了,容我在想想可好?」
妍容也沒想真就一次把大阿哥說動了,雖也失望,但還是叮囑道:「你能不能在對太子做什麼事的時候,也知會我一聲?我不是多聰明,但總能從女子的角度幫你查缺補漏的。」
大阿哥起身親了親她:「我會的。」
只是妍容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番話,大阿哥對付太子的到底心思不如先前那麼濃了,雖有動作,也不過是小打小鬧,就如他自己說的,他最喜歡的是妍容,如果妍容不喜歡不高興了,而他又如何有太高的興致。
大阿哥去上早朝,長生去南書房念書,妍容帶著甜心太平和長生四胞胎又回娘家看望自己的額娘和阿瑪。
妍容因為要跟甜心說說阿木爾的事qíng,便只帶了甜心坐一個馬車,太平和長樂一輛,福成仁祿和泰安一輛。
甜心今兒穿了身淺綠色銀白色滾邊的旗袍,外罩著月白底繡淺色蝴蝶的琵琶襟馬甲,襯得小臉越發的白嫩,因兆佳氏剛去頭上的首飾也比較素淡清雅,一朵淡紫色的絹花,幾個銀制的珠花,手腕上左右個一個羊脂玉的鐲子,整個人看上去,水靈靈,清瑩瑩的好看。
甜心見著妍容打量自己,笑著膩在妍容跟前:「額娘看什麼?」
妍容摸了摸她的髮鬢:「看額娘的甜心是真長大了,看著真好看。」
甜心將腦袋埋在妍容的懷裡:「額娘真壞。」
妍容笑著道:「這話一說又像孩子了,坐好了,額娘想問問你,怎麼看阿木爾?」
甜心越發不願意抬頭了,只窩在妍容的懷裡,瓮聲瓮氣的道:「他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妍容一聽這話,到忽的放下了心,甜心年紀小,不知道自己這口氣,怎麼聽怎麼像qíng侶的口吻。
妍容笑著道:「你要是不喜歡他,額娘去求你皇瑪法不要定他,額娘在給你挑好的,怎麼樣?」
甜心這回真急了,急忙起身道:「定別人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比他好的,阿木爾這個人雖然看著笨了些,不過他踏實穩重,也是個及有主意的人…」
等甜心看著妍容眼眸里的狹促之意的時候,臉蛋「騰」的一下紅了個透,一頭扎進妍容的懷裡任憑妍容怎麼說,在不肯起身。
妍容一下一下撫摸著女兒瘦小的脊背,思緒卻忽的飄遠了,這樣的小女兒qíng懷,這樣的純真和簡單,她那個時候也是有的,只是時間啊…過的那麼的快…昨日的種種竟然早成了一陣風…一片雲…風chuī一chuī就散得找不見了……
科爾坤已經能下地行走了,qíng緒看著也漸漸好了起來,只郭絡羅氏將李氏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只說是她要想當正室就要先會立規矩,一會指使李氏做這,一會指使李氏做那,妍容的二哥問起來了,郭絡羅氏便yīn陽怪氣的道:「你不侍候額娘,難不成額娘連個妾都不能指使?」塞布禮無言以對,只好勸著李氏多忍忍。
妍容覺得李氏是個心術不正的便對郭絡羅氏道:「額娘將她放在身邊還是要小心些的。」
郭絡羅氏哼笑了一聲:「你額娘不過是年紀大了,心裡慈悲了,時間久了沒有出手,你就當你額娘不行了,想當年你阿瑪身邊那些個妾室沒有一個是省心的,還不都敗了下去,她李氏使的這些個法子,額娘早就看的不喜歡看了,你放心,額娘不會栽在她手裡的。」
妍容看了看一旁坐著的甜心,湊到郭絡羅氏跟前道:「女兒在這樣的事qíng上不行,眼看著甜心年紀也大了,我讓甜心照顧額娘幾天,如何?」
郭絡羅氏聽出來妍容是要讓自己給甜心傳授處理妾室的法子,一笑道:「那就讓甜心在額娘跟前待上幾天。」
妍容留了甜心在郭絡羅氏跟前,帶著幾個孩子回去,太平皺著眉頭道:「額娘,雪柔好可憐。」
妍容嘆了口氣道:「等你二舅媽下了葬,咱們接雪柔過來住幾天怎麼樣?」
太平點了點頭,拉著妍容道:「額娘可不要生病。」
妍容笑著親了親太平的小臉蛋:「額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