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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12:01:19 作者: 少辛
「你尋個機會把那幾個人都拔了吧。」妍容吩咐劉嬤嬤道,她自有她自己的事qíng要做,她可沒有那麼多jīng力,成天的盯著吳雅氏。
妍容嘗了嘗茶碗裡的茶水,香氣濃烈,滋味醇厚,顯見是最近的新茶了:「王嬤嬤,我說的在咱們院子裡隔出個小廚房的事qíng安排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的話,老奴已經給外院的總管說王品說了,他說這幾日就能將廚房隔出來,到時候就是廚娘也會一併找好。」
妍容點了點頭,每天一大早就吃上一肚子ròu的習慣,會影響她一整天的心qíng的。
她坐著也是無事便看起了「女戒」,按著裡面的裡面的方法默默的練起了功。
黑臉的大阿哥,便是到了該用晚膳的時候也沒有在過來,最後只是讓個小丫頭通知妍容,說他在吳雅氏那裡過夜,便是晚膳也一併在那用了。
小丫頭一走,妍容的正房立時安靜了下來,劉嬤嬤幾人看著依舊看著書的主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安慰,爺自來便偏寵那個吳雅氏些,福晉的月子裡幾乎天天在吳雅氏的屋子裡,這會便是福晉出了月子了,依舊到那賤胚的屋子裡去,福晉心裡這會定是難受的很。
劉嬤嬤和王嬤嬤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一會便將小甜心抱到了妍容跟前,果然,福晉沒一會便被大格格轉移了注意力,臉上也帶上了溫和的笑意,這讓一旁的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妍容自然不知道劉嬤嬤幾人時怎麼想的,她逗著甜心玩了玩看著小傢伙在自己懷裡,眼睛一瞌一瞌的顯見是困了,她嘴裡輕哼著不知名的歌謠,哄著懷裡的小甜心,只一會,小甜心便在她的懷裡睡了過去。
她又研究了一會「女戒」才睡了下來,直等著跟前的人都出去了,一閃身進了空間。
她進了空間洗了澡,又吃了顆樹上的果子,只是一吃完,身上又出了一層污漬,她只好又洗了一遍。
然後,把從小木屋的地下室找到的一些種子都拿了出來,打算在屋子的周圍的空地上都種上些,她覺得這麼神奇而稀有的土地,便是一寸地方都不應該làng費。
她種上一會地,聽得外面的小甜心哭了,就立馬出去,這樣反反覆覆的好幾次,種地水平不怎麼高的她也就只種了一小片,等著她自己覺得累了,便坐到地上開始修煉功法。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她睜開眼時,便聽到了外面劉嬤嬤喚她起chuáng的聲音。
第 7 章
本來妍容是打算把自己做的手套在大阿哥今天出去的時候給他戴上的,但是他昨天的態度實在是太差了,妍容心裡不慡就裝作忘了樣子也不提起。
早上起來後一會吳雅氏和關氏就來了,但是今天來的最早的卻是關氏。妍容看了看她一臉殷勤的樣子,也不阻止她獻殷勤,端看她一會要說個什麼話。
妍容坐在梳妝跟前,只讓抱琴豎了個小兩把的頭,因著今天也不用出去,所以不用太過正式。
「吳雅姐姐怎麼到現在還不來,便是昨夜侍候了爺,也不能這麼不懂規矩。」
妍容在鏡子裡看了看,便起身搭上魏紫的手朝外走去,關氏見妍容並不理她,連忙快走了幾步扶上她的左手:「福晉您不能太寬恕她,越發慣得她不守規矩。」
妍容停下腳步看了看一臉我為你好的關氏淡淡的道:「你只管好自己就行,別的事本福晉心裡有數,也不用你來教。」大阿哥剛在吳雅氏那裡過了夜,第二天她就上趕著去罰人家,這關氏是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關氏面上一紅,沒想到福晉現在說話這麼不顧自己的面子,她心裡雖然不忿,但也不敢在妍容跟前說些什麼,便也只是頓了頓腳步,隨後又快步趕了上去。
妍容在主座上剛做好,隨著通傳聲便見吳雅氏急急忙忙的進來向妍容請安。
眉梢眼角皆帶著喜色的,臉色紅潤的吳雅氏,幾乎是扶著自己的腰向妍容行禮道:「奴婢來遲了,只因只因……請福晉責罰!」
妍容看她一臉的□,先是yù言又止言語曖昧不清,接著又是一臉您只管罰的表qíng,到禁不住為這個吳雅氏喝彩。若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疼寵了一夜的女人這麼個樣子,早不知道氣成什麼樣子了。
她這是想激的自己罰了她,最後在讓大阿哥知道,他前腳走,自己的福晉後腳就把自己昨夜寵幸了女人給罰了?
大阿哥自然對自己心裡不喜,在然後她吳雅氏裝模作樣的在大阿哥面前或上眼藥,或扮大度的,讓大阿哥對她多上幾分憐惜之qíng嗎?
又或者前面的妍容脾氣太好了,讓吳雅氏覺得便是罰她也不會罰的重?
可是她有一樣算漏了,現在的妍容不是以前的妍容,她根本就不能將妍容激怒。
「妹妹說的什麼話,你伺候爺辛苦了,趕緊起來,姚huáng給吳雅格格端個凳子來。」
妍容沒感覺不等於別人也會沒感覺,一旁的關氏在早先看到吳雅氏那模樣的時候,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她想著福晉這會該是要罰她了吧,沒想到福晉竟然給這賤人端了個凳子,她到現在都還站著了!
吳雅氏自己也很驚訝,她都覺得關氏的目光快要把自己給凌遲了,福晉怎麼還一臉淡然的樣子,難道福晉竟然不在意?不會的,額娘說過沒有一個女人會真的大度的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寵幸其他女子這樣的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福晉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福晉的心思盡然這麼深!一想到這她便有些後悔了,目的沒有達到,到讓心思深沉的福晉給自己在心裡記了一筆,可真是得不償失妍容等著吳雅氏坐下又問了幾句大阿哥吃了什麼,穿了衣服厚不厚之類的沒營養的話。抿了口茶卻突然問道:「對了,爺是什麼時候走的?」
吳雅氏身上一僵,這種事福晉就算不問自己想要知道只要一問外院的守門的人即可,自己卻是說不得謊的,但爺其實丑時二刻就走了。
「回福晉的話,爺丑時二刻走的。」
妍容看著低著頭的吳雅氏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言語,吳雅氏剛要鬆口氣卻聽的一旁的關氏帶著幾分興奮的道:「哎呦,吳雅姐姐可真是嬌貴,爺丑時四刻走的,姐姐倒是卯時了才來時候福晉了,唉,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可是被她抓到把柄了看你現在怎麼說!
妍容暗暗笑了笑,就知道這個關氏是個不gān寂寞的,她只稍稍的提了提她便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可不是嗎,大阿哥都走了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夠你收拾?可見你就是個不知道規矩的,故意怠慢福晉的不知禮的奴婢。
吳雅氏怎麼也沒想到一開始打的讓福晉意見自己就激的福晉罰了自己的。只要福晉問不多說便罰了自己,就算有人知道也大多會說是福晉善妒。但是現在福晉不說侍候爺的事單問自己爺走了之後,她又如何回答?
「是奴婢不對,請福晉責罰。」吳雅氏一臉的不勝嬌弱。
以退為進?
不過,這件事她根本沒打算罰吳雅氏,只要她一罰,不管是不是吳雅氏的錯,在外人看來都會和她妒忌吳雅氏聯繫到一起,她不過是敲打敲打她,讓她安分些,別一大早的就跑來給她添堵。
妍容淡笑著道:「妹妹還是起來吧,哪裡有什麼罰不罰的,你侍候爺有功勞,我可是還要多謝謝妹妹的了,你只要不忘了自己的身份尊卑就行了。」
吳雅氏聽的福晉不打算罰她的時候,真不知是該慶幸自己的的好運還是該佩服福晉的肚量了,不過福晉話里的警告之意卻很是明顯,或許福晉早就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不弄自己怎麼激福晉,福晉都巋然不動,一想到這,她便心裡有些發寒,這樣的福晉,她哪裡會是對手,她屈膝行禮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便多了幾分敬畏。
「行了,今天也不用你們在這侍候了,都下去吧。」又對一邊的王嬤嬤道:「嬤嬤到庫房裡挑上幾樣養身子的藥材,一會給兩位格格送到院子裡去」看著兩人道:「你們養好身子,給爺多多開枝散葉才是正經。」
看著兩人退了出去魏紫道:「福晉何必對她們這麼好?」
「去吩咐擺飯吧。」妍容對一遍的侍書吩咐道。
然後才看了眼一魏紫道:「你要記著,她們只要侍候了爺,那便是為我分憂,我自然是有對她們好的份。」
妍容也是剛想到自己作為嫡妻是會有不少嫁妝的,並且作為皇子的嫡福晉嫁妝還是相當多的。吃過飯她便讓人開了自己放嫁妝的屋子,打算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固定資產,放嫁妝的屋子是她正房裡西邊的一個隔間裡,平時都上著鎖,她以前都沒注意到這間屋子。
她有些呆愣的站在屋子裡看了看滿屋的衣料,首飾,古玩,家具,擺飾儘量讓自己顯得淡定點,她就是前世在怎麼是中產階級,在看到滿屋子的古董是還是狠狠地震驚了一把,她現在才知道,她竟然這麼有錢!
直到旁邊的魏紫喚了幾聲她才回過了神,尷尬的咳了幾聲裝模作樣的道:「恩,不錯,我就這麼看看,把們鎖上吧,以後有空再整理。對了,我是有幾個陪嫁的莊子和店鋪,這幾日沒看,都快忘了。」妍容邊出了屋子便一臉正經的問道。其實她心裡正打鼓著,她這也是在瞎矇。猜測著應該是有這樣的東西的。
魏紫扶著妍容在軟榻上坐下,一旁的姚huáng捧上茶水,妍容接到手中才聽的一旁的劉嬤嬤笑著道:「她們知道什麼,還是老奴來說吧。」妍容點了點頭,天知道她現在是多麼的高興,有的,這一切都是有的!她還有不少流動的資產!
「福晉陪嫁的莊子一共有四處,都在京郊,有地一共一千畝,有六個陪嫁的鋪子,一個首飾的鋪子,一個成衣鋪子,一個書局,一個點心鋪子,一個古玩的鋪子,還有一個是大公子專門給福晉您辦的一個洋行,說是也不為賣什麼錢,只為著給福晉能多淘換些好玩好看的物件。」妍容的哥哥倒是對妍容相當疼愛呀!
妍容摩挲著手中的杯子,喜悅過後便是思考著如何更好的管理自己的鋪子,好讓自己更加的富有,男人和錢財之間,只有錢才能讓她覺得安全,至少錢財不會背叛她。
「對了,那怎麼沒見鋪子裡送帳本過來。」
「每月都會送來的,只因前幾個月福晉在做月子,爺便不讓給福晉,說是怕您累著了。福晉要是要看的話老奴現在就給您拿過來。」
妍容點了點頭便不在言語,對於劉嬤嬤特意在自己跟前說的大阿哥的好話完全忽略,她們肯定是感覺到了她跟他之間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