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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江織心疼得哭了,蘇梨華的小祖宗(二更

2023-09-30 11:55:30 作者: 顧南西
    薛寶怡正要走,江織叫住他:「寶怡,找幾個保鏢過來。」

    「……哦。」

    薛寶怡有點愣啊,江織很少這么正經地叫他名字。他趕緊打了個電話,從野路子上弄了點兒人過來。

    江織道了聲謝。

    薛寶怡覺得他不正常了,和喬南楚面面相覷之後,他拉著方理想回家。

    方理想不想回去:「我還沒見著徐紡。」

    「我們明天再來。」他小聲跟他老婆咬耳朵,「沒看見江織都要哭了嗎?」那眼潮的呀。

    方理想回頭瞄了一眼,江織那雙眼,一潮就像要下雨。不過也能理解,周徐紡是江織的小命,這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人,江織也怕死,怕丟了小命。

    方理想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問薛寶怡:「要是我進了手術室,你也會哭嗎?」

    薛寶怡想了想:「會,嚎啕大哭的那種。」

    方理想不太相信。

    後來啊,方理想臨盆,大夫說順不下來,得剖腹,剖腹的時候血出太多,大夫又說,得輸血,薛寶怡就在產房外面嗷嗷哭……

    這都是後話。

    術後,周徐紡被推去VIP病房,家屬只留了江織一個。

    孫副院沒敢進去,在門口:「您要不要先去換身衣服?」

    江織坐病床旁,沒反應。

    「您這一身血,萬一周小姐醒來——」

    孫副院話還沒說完,江織起身了,出病房的時候,扔了一句:「老規矩。」

    老規矩,保密性要做好。

    孫副院明白:「您放心。」

    江織去換了身病號服過來,關上門,病房裡只有他,他腳步有點晃,腿到現在都是軟的,沒有外人了,也不用裝了,眼睛濕漉漉的。

    他趴在床上:「紡寶。」

    「要快點醒。」

    「求你了,嗯?」

    求你了。

    聽到了嗎,聲音帶了哭腔。

    江織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軟骨頭,可這一刻,他覺得他是,無能、窩囊,少了周徐紡就活不了。

    真他媽軟骨頭。

    十分鐘前,林東山接到護士長電話,要臨時安排她加班。

    她從病房換藥出來,給室友打了個電話:「香台,我今晚不能回去了。」

    陳香台在吃泡麵,吸溜了一下:「要值班嗎?」

    「嗯。」原本值班的徐護士長被臨時調去了VIP病房。

    陳香台最近都是白班,已經在家了:「那你好好值班,明天我幫你送穀雨上學。」順便還可以問問穀雨的老師要不要買個保險,以及問問別的學生家長要不要買個保險。

    「謝謝。」

    「不客氣。」

    林東山掛了電話,剛一轉身,愣住了。

    咣的一聲,她手裡的醫用托盤掉在了地上。

    同事在一旁,問她:「怎麼了,東山?」

    她沒回答,慌亂地撿了兩樣,端著托盤就跑了。

    同事王小鳳:「……」

    見鬼了嗎?

    王小鳳把地上的紗布和棉簽一一撿起來。

    這時,一隻手伸過來,手裡握著一把剪刀,放在了托盤裡。王小鳳抬頭,手一抖,她的托盤也掉了。

    那是一張很禁很欲很適合深色的臉,側臉輪廓很硬朗,偏偏生了一雙略顯乖巧的小內雙。

    王小鳳曾經看過一本耽美漫畫,畫的是亞當和夏娃的兩個兒子該隱、亞伯,作者畫風很厲害,代表犯罪的該隱像個妖,代表正義的亞伯像個天使,一個美得濃烈,一個俊得溫和。

    眼前這個男人像該隱,也像亞伯,側臉像妖孽,正臉卻很仙,極其矛盾,又極其和諧。

    「VIP病房在哪邊?」他問。

    聲音也好聽。

    王小鳳舌頭打結:「左、左走。」

    他說:「謝謝。」他把地上的藥瓶和紗布撿起來,放在托盤裡,擺放整齊,然後起身,往拐角的左邊走了。

    王小鳳後知後覺:「謝、謝謝啊。」

    周徐紡在VIP病房407。

    蘇梨華敲了三下門。

    江織出來了,帶上門。

    蘇梨華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往裡面看了一眼,沒有進去:「還有什麼要問的?」

    江織問:「備用血是誰的?」

    「017的。」

    果然是蕭雲生的血。

    「他的血是不是能長時間保存?」

    蘇梨華搖頭:「也不能長時間,017身上有周徐紡的基因,不過被改良過,和周徐紡相同也不同,血液在低溫的特殊介質里保存時間比周徐紡久,但比普通人短。」

    蕭雲生去普爾曼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他中途更換過一次備用血。

    「蕭雲生還在普爾曼?」

    「嗯。」

    普爾曼和帝都有八個小時的時差,這個時候,普爾曼還是白天,日頭正當頭,屋裡點蠟燭。

    蠟燭旁邊,有紅酒和牛排。

    牛排三分熟,切開還有血紅,蘇卿侯切了一塊放進嘴裡:「蘇鼎致在哪?」

    餐桌旁邊跪了個男人,顫顫巍巍:「我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

    他把切牛排的那把刀放在燭光上,燙了燙。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敢往後退,只敢俯首彎腰卑微求饒:「小治爺饒命,小治爺饒命,小治爺饒命……」

    蘇卿侯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三分醉:「別怕,不要你的命。」刀被烤得鐵紅,他耐心地翻了個面兒,「一般像你這種嘴硬的人,割個舌頭就乖了。」

    割、割舌頭……

    男人哆哆嗦嗦地招了:「致爺他……他他他在紅木風。」

    小治爺再度造反,逼得老致爺滿世界地躲,父子倆你搞我我搞你,搞得普爾曼人心惶惶。

    老致爺不知道有沒有悔青腸子,千不該萬不該生了個討債的,還不如斷子絕孫。

    蘇卿侯心情愉悅了,把餐桌上的餐巾布取下,蓋在男人的頭上,用那把烤紅了刀隔著布敲了敲男人的腦門,滋滋地響。

    「這不是挺乖嘛。」

    這個變態!

    男人嚇得快尿出來了……

    「小治爺,」進來的是個黑人,說英文,「帝都傳來消息。」

    蘇卿侯把刀放下,抽了紙巾擦了擦手,端起酒杯:「011又惹什麼禍了?」

    「她被炸彈炸了。」

    咚——

    酒杯砸在了地毯上。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題外話------

    **

    蘇卿侯:我不想當變態。

    顧總:不行,江織是主角,當變態會被禁!

    蘇卿侯:我是你撿來的吧。

    顧總:不是,你是我借腹生子,其實你的親生爸爸就是——江織!

    蘇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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