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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8:33:08 作者: 蒼鶴
    林蒙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紅著臉連聲說:「好吃就行。」

    蘇昭煜從二樓下來,對林蒙說:「我們走吧。」

    林蒙聞言立刻站了起來跟著蘇昭煜準備離開。

    蘇昭煜說:「陳姑娘,打擾了。」

    陳雲煙帶著哭腔說:「希望你們可以快點破案,讓我哥哥能瞑目。」

    「會的。」

    林蒙拉開車門坐進去,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老大,查到什麼嗎?」

    蘇昭煜搖了搖頭,「有效信息很少,目前只知道陳雲深生前去了一間酒吧。希望陸川他們那邊能查到點有用的信息。」

    林蒙喃喃道:「希望能快點破案,這樣陳姑娘就能安心了。」

    蘇昭煜抬眸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林蒙,沒有多說什麼。

    【聖約翰大學】

    「陳雲深?說實話已經好久沒看到他們宿舍四人了,從大一開學到現在他們關係可好了,做什麼都一起。」

    姚六安說:「你知不知道他們最近在做什麼啊?」

    同學笑了,聲音帶了絲嘲笑,「聽說混跡於所謂的上流社會,搞什麼發明啊之類的,學都不上了。」

    姚六安繼續問道:「那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不上課,一直在搞發明的?」

    同學說:「也就這個學期吧。」

    陸川拿著資料去了教務處,「這裡面少了陳雲深的資料。」

    教務處老師推了推眼鏡,「你說陳雲深啊,已經將他勸退了,所以直接把資料拿出來了。」

    陸川蹙眉,「為什麼勸退他?」

    教務處老師十分詫異地看著陸川,「當然是因為他曠課太多,勸退已經是好聽的說法了。這種來學校不上學的學生就應該開除,而且勸退他是學校的決定,你們巡捕房應該管不到吧。」

    陸川說:「他的舍友為什麼不清退?」

    教務處老師輕咳了一聲,「這位警官,你也算是社會上的人士了,怎麼心思這麼單純?你看看他舍友的父母是什麼人,他父母又是什麼人?而且陳雲深都交不起學費了,清退他也算是減輕了他家的負擔了,他應該感謝學校才是。」

    陸川問道:「他是什麼人?他的舍友又是什麼人?他們父母又怎樣?有什麼區別嗎?」

    教務處老師撇了撇嘴,「錢就是最大的區別。」

    「您覺得不覺得排在錢之前的應該是公平呢?!」

    陸川面無表情地從教務處走出來,姚六安見狀便覺得他心情很差,雖然前者跟平時一樣臭著張臉,但是從眼神中就能看得出可怖。

    姚六安縮了縮脖子想當個鵪鶉,他決定不去觸陸川的霉頭,搞不好要回去抄一整天的案宗,抄到手斷的那種,賊恐怖。

    陸川問道:「怎麼樣?問到什麼了嗎?」

    姚六安說:「他們說陳雲深跟他的舍友關係都特別的好,川哥你信嗎?反正我不信。」

    陸川眼睛一眯,突然指著一個人問道:「那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巡捕房的,叫施磊?」

    姚六安順著看了過去,「好像是,哎,他是不是在往這邊走?」

    施磊在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已經走了過來,他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是巡捕房的人吧,我昨晚見過你們,所以有點印象。我有幾句話想跟你們說,但是在這裡之前我能不能問你們一個問題?」

    陸川說:「你想問什麼?」

    施磊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起來很怕陸川,但依舊挺直胸膛說道:「陳雲深是不是死了?」

    陸川點頭,「沒錯,屍體現在還在巡捕房。」

    施磊訝然,絮絮叨叨地說:「完了完了,陳雲深死了,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了。」

    姚六安蹙眉,他打斷了施磊的絮叨,「等等,等等,事情為什麼朝著這麼詭異的方向去了,為什麼陳雲深死了,下一個就是你們?你們做什麼了?」

    施磊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他抽抽噎噎地說:「他一定死的很詭異吧,是我們讓他被學校退學的,但陳雲深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去了一個叫魘居的地方許願我們的發明大賣,魘居主給了我們每個人一張卡,我之後聽人家說,拿到這種卡的人都不得好死,現在這個事情已經出現在了陳雲深的身上,下一個就是我們了。我從一開始便覺得魘居主這人非常的詭異,但是他們根本不聽我的,全都被名譽沖昏了頭。」

    陸川問道:「為什麼你跟其他三人不一樣?」

    施磊眼神有些躲閃,他挑了挑嘴唇說:「因為我膽子小,比起什麼名譽啊,權力啊,我更惜命,而且我已經把那張卡片扔掉了。」

    陸川蹙眉,「拿到那種卡片的人會死?你聽誰說的?」

    施磊說:「我們在一個酒吧聽人說的。」

    姚六安靈光一閃,覺得施磊說的這個酒吧會非常的重要,於是便立刻追問道:「什麼酒吧?」

    施磊舔了舔嘴唇,「星之空,我們之前在那裡結識到了很多人。」

    陸川問道:「他是專門說給你們聽的,還是廣而告之下被你們聽到的。」

    姚六安神情一愣,隨即轉頭疑惑地看著陸川,有些不明白這個問題跟案件有什麼關係,但是又想起陸川的關注點總是奇奇怪怪的,往往一針見血於案子核心,於是就沒放在心上。

    施磊抱著頭,神情有些崩潰地說:「八天前吧,我們在星之空喝了很多的酒,我有些記不清了,應該是那人專門說給我們聽的,因為他來我們的卡座要了一杯酒,然後跟我們說了很多,其中就包括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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