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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平笑道：「初武之道……不是說，初武者一人一道嗎？這些人如何跟著走？」

    「淬體，或者淬靈識……」林海頓了頓道：「其實就是極道的雛形！極道帝尊，一開始走的其實也是這種路，後來又學習了本源道，所以才有了極道帝尊。」

    「那初武者的後裔，也可以走本源道了？」

    林海想了想，點頭道：「可以！當然，當年他們是不會讓門人後裔走本源大道的，連自己都放棄了初武道，如何大道之爭？那豈不是證明初武之道不如本源大道。

    初武大陸，對本源道是極為排斥的。

    四帝……在當年其實算是異類或者說……叛徒！

    他們學了初武道，又走了本源道，在初武大陸，是不受到認可和歡迎的。」

    方平搖頭道：「管他什麼大道，能有用的就是好道！這些初武者，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那時候本源大道還沒完善，也不成熟，交戰前期，初武者還是占據了上風的……」

    林海解釋道；「所以不認可本源道，也不足為奇。何況，本源道的確有一些缺陷，一旦不動用本源，那是不如這些初武者的，本源也有一些弊端……走了本源的武者，很難或者說幾乎不可能再次鍛造玉骨的。」

    林海說道：「本源，會有一些排斥！為何武者非要在八品金身境鍛造金身才有最大的效果，因為那時候還沒踏入本源。

    一旦踏入，本源有排斥，之後，肉身提升就有限了，靈識也是如此。

    哪怕變強，也很難有質上的蛻變。

    九鍛金身……從八品金身沿用到皇者，都可以用九鍛來形容，為何沒有十鍛十一鍛？」

    林海搖頭，「就是因為沒有出現質上的變化！這一點，本源武者都知道，所以極道帝尊們，能在踏入本源之後，還能蛻變肉身或者靈識，這才是他們是極道帝尊，而其他人只是聖人、天王的緣故。」

    方平這次算是有些搞懂了！

    踏入了本源，金身難以提升，這一點他也感受到了。

    本源，其實是帶有一些排他性的。

    走了本源道，再想讓肉身強大，精神力強大，難度很大。

    初武者，或者說初武者的後裔，也許要簡單的多。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而極道四帝，卻是兼得了。

    所以，當年也就出現了四位極道天帝，比皇者都難得。

    方平聽了一會，緩緩道：「這麼說，初武者可能有人沒死？」

    「也許。」

    林海也不確定。

    方平不再多問，死沒死的，現在和他關係都不大。

    ……

    龍島。

    南皇門人破空而來！

    一到，迅速吼道：「方平要覆滅九皇門徒，人族獨大，諸位，萬萬不可讓他得逞！」

    此刻，多位聖人聚集在此。

    方平撕裂了空間，踏空而來。

    看向龍島之上的多位聖人，面帶笑容，滿臉的玩味。

    東皇，西皇，南皇，靈皇，獸皇，神皇足足六位皇者的門徒齊聚。

    六位聖人！

    袁剛不知道躲哪去了，此刻，六位聖人都極為警惕地看著方平一方。

    方平這邊，聖人級強者不算多。

    這時候，蒼貓也得意洋洋地跟著方平，站在方平身後，耀武揚威，對面雖然有六位聖人，可蒼貓卻是只看龍宇，胖臉上滿是得意。

    這小龍還想搶它的釣魚竿，打不死你！

    蒼貓現在很囂張，朝龍宇看了一會，還吐了吐舌頭，揚了揚手上的釣魚竿，在這呢，你搶呀！

    龍宇無語。

    這貓……好意思嗎？

    自己好歹還讓龍軒去那邊保你，你就這麼對我的？

    這時候，彩蝶也看向蒼貓，眼神有些複雜。

    蒼貓一開始還沒注意她，很快，這貓四處張望，忽然看到了彩蝶，眼神有些茫然，接著，蒼貓忽然奇怪道：「咦，那個誰，本貓好像認識你！你是那個……那個給本貓掃窩的？」

    彩蝶臉色變了變。

    能不能不要用這個詞！

    什麼叫掃窩的？

    你那是窩嗎？

    你那是神巢！

    一般人都收拾不了，她是靈皇門徒，實力不弱，打掃貓窩的事，自然是她們這些門徒干。

    彩蝶也不多說，輕聲道：「蒼貓，好久不見。」

    蒼貓咕噥了一句，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方平，嘀咕道：「騙子，這個掃窩的，就不戳死她了好不好？靈皇以前給本貓餵了好多好吃的……」

    它遺忘了很多東西，卻也漸漸地恢復了不少記憶。

    它還記得靈皇！

    記得一些，記得那一日……那一日靈皇想摸它最後一次，卻是沒摸到，遺憾地閉眼。

    蒼貓晃了晃大腦袋，不去想了。

    想著就想哭，所以不想了。

    彩蝶臉色變幻一陣，方平笑道：「蒼貓既然開口了，彩蝶聖人，我人族自然不會與你一脈為敵！」

    說罷，方平看向幾人，又看了看那邊遠遠站立在外圍的天劍幾人。

    笑了笑道：「龍宇聖人，龍島與我人族交好，我方平也無意為敵！」

    龍宇和彩蝶沒說話，至於是輕鬆了還是警惕，也不得而知。

    「東皇一脈，和我無糾葛！」

    「西皇一脈，和我也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