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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9:32:42 作者: 悠悠細水
    錦繡放下酒瓶子,滿臉通紅地指著自己的心臟:「我這裡疼啊,我喝酒,它就不疼了。」

    說完,把手裡已經喝完的空瓶子扔一邊,又要去開另一瓶。王婷婷趕緊搶了過去,把酒瓶子一把扔到院子裡,「啪」地一聲,酒瓶子摔成了碎片,酒灑了一地。

    錦繡紅著眼,伸手把王婷婷之前倒出來的那半杯端起來,一口喝了個乾淨。

    王婷婷都快急哭了,早知道她就不出這個餿主意了。錦繡這么喝,非出事不可,她們又不能去到對方的那個時空,萬一等會真出意外了,她要怎麼救她呀?

    錦繡看著王婷婷欲哭無淚的樣子,咧著嘴,嘿嘿一笑:「你這樣子……好搞笑……」

    話音剛落,錦繡便一頭扎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王婷婷推了推錦繡:「喂,錦繡,你怎麼樣?你沒事吧?錦繡?」

    錦繡動了動,抬起頭,醒眼矇矓地看了王婷婷一眼,喉嚨里咕咕響了兩聲。

    王婷婷覺得有些不妙,剛想要跳開,結果錦繡「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張錦繡!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第394章 醉酒的後果

    王婷婷看著身上那一堆冒著酸臭味的東西,差點沒跳起來。

    錦繡現在腦子裡一片混沌,只覺得王婷婷這副暴跳的樣子很搞笑,剛一咧嘴,胃裡又是一陣翻騰。

    「啊----啊----張錦繡,我弄死你!」

    又被澆了一身的王婷婷尖叫聲響徹整個空間。

    S大,三零二宿舍。

    吳音幾個等到天都快黑了,這才躡手躡腳地回了宿舍。

    蘇童童小心翼翼地湊到錦繡的床鋪邊上,悄悄地把床帘子掀開一條縫。

    「人呢?」

    一把將床帘子拉開,蘇童童直愣愣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

    吳音也湊了過來:「會不會是出去吃飯了?」

    楊櫟小聲地說到:「可我們下午走的時候,門是從外面掛上的。」

    蘇童童心裡一緊,趕緊趴在窗戶上往樓下看。

    樓下什麼都沒有。

    「呼,嚇死我了,幸好沒有。」

    吳音實在是好奇得不得了,問到:「錦繡到底怎麼了?咱們住在一起這麼多天了,從來都沒見她這樣過,跟天蹋了似的。」

    蘇童童小聲咕噥一聲:「可不就是天塌了麼。」

    「你說啥?能大點聲嗎?」吳音豎著耳朵也沒能聽清。

    蘇童童擺擺手:「沒什麼。錦繡交待過我,這事兒誰也不能說,所以你也別問我了。等錦繡過段時間緩過來了,肯定會告訴你們的。」

    吳音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那不也是早晚都會知道的事嗎?你現在告訴我也沒什麼啊。」

    蘇童童搖頭:「那不行,我答應過錦繡對誰都不能說。你要真想知道,先把她找到,你問她去呀。」

    吳音轉頭瞪著錦繡的床鋪:「可她會去哪兒呢?」

    楊櫟想了想:「會不會是去她姐姐那兒了?」

    蘇童童看了一眼宿舍門:「可她怎麼出去的呀?那門從外面掛上,在裡面可沒法打開。」

    吳音白她一眼:「你是不是傻?她打不開,可這宿舍外面時不時的有人經過,隨便喊一嗓子,還能沒個人幫一下忙嗎?我說你傻成這樣,你這大學到底是怎麼考上的呀?」

    蘇童童撅著嘴:「我蒙的不可以嗎?」

    吳音點點頭:「當然可以,你高興就好。」

    王婷婷衝進浴室,拿剪刀把身上的衣服給剪開,扔在一邊。剪衣服的時候,心疼得她直抽抽,媽的,這可是名牌,真正的名牌,不是高仿的A貨!這麼一件衣服,好幾千塊錢呢!這剪得哪裡衣服呀,是白花花的銀子,紅艷艷的鈔票呀!

    可是不剪她也沒辦法把這衣服脫下來呀,套頭的衣服,她可沒勇氣按正常步驟把衣服脫掉。

    用了半瓶沐浴露,似乎才把身上那股酸臭味給去掉。

    找了一身最不值錢的衣服換上,想了想又覺得不保險,又找了個大的塑膠袋剪成衣服的形狀套在身上,這才起身去扶錦繡。

    錦繡在桌子上趴得難受,王婷婷一動她,她就囔著難受。

    「你忍不一忍啊,我扶你去床上。」

    剛把錦繡扶起來,錦繡就睜開眼睛看了看王婷婷。

    「這衣服……好醜……」

    王婷婷恨不得把她給扔地上,自己弄成這樣子,還不都是因為她!

    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錦繡給弄回她房間裡。

    看著錦繡醉成這樣,王婷婷擔心她真喝出問題來,趕緊把那身奇怪的打扮換下來,閃身出空間去給她買解酒藥。

    等王婷婷把解酒藥給錦繡灌下去,都已經折騰到半夜了。

    可她還不能休息,正屋裡那一片狼藉還等著她去收拾呢。

    看著那地上噁心巴拉的一大片,王婷婷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出的什麼破主意!簡直要把自己給坑死!

    拿了夾子把鼻子給夾住,又戴了手套,一臉嫌惡地開始打掃起來。

    打掃到一半,實在忍不住了,捂著嘴衝到廁所里,哇哇地吐了起來。

    吐完以後,又認命地回去打掃。弄了沒一會兒,又跑回廁所吐。如此兩趟,折騰得王婷婷都快哭了。

    以後她要是再找錦繡喝酒,她就不姓王!

    錦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下午了。

    「唔,頭好痛啊……」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只覺得腦袋裡好像有個小人正拿著把大錘子在腦袋裡砸。

    王婷婷一臉憔悴地看著她:「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想辦法弄些藥給掛上了。」

    錦繡頭疼得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我這是怎麼了?」

    王婷婷控訴:「你丫不會喝酒就別逞能好不好?那麼大一瓶白酒,五十度的,你一個人全給幹了。我都怕你喝到酒精中毒了。」

    錦繡揉著太陽穴,有氣無力地說到:「我睡了多久了?」

    王婷婷攤攤手:「也沒多久,兩天而已。」

    「什麼?兩天?!」錦繡嚇了一跳,「這會兒幾點了?」

    王婷婷想了想:「大概下午五點吧。」

    「完了完了,今天有馬教授的課,我無故缺課,肯定要被記名的。」

    「馬教授?教啥的?」

    「我們經濟管理系的主講教授呀!他上課可嚴格了,不許學生無故缺課,只要未經允許缺課,必定要被記名,會影響期末考評的。」

    錦繡一臉懊悔,喝酒誤事啊!

    王婷婷看著錦繡急成這樣,笑著說到:「我就說借酒澆愁是有效果的嘛,你看,你現在哪還有半點難過的樣子?」

    錦繡一愣,那些刻意被遺忘的事情,又一下回到了腦子裡。

    王婷婷起身,拍拍錦繡的肩:「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決定要放手,就別多想。趕緊把那信寄出去,這事兒就告一段落了。錦繡,傷心可以,難過也可以,但是你得給自己定一個時間,別一直困在裡面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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