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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57:59 作者: 風弄
這當口,他根本無暇抗議莫翼對張季採取的措施,總是連他也瞞著。
掛斷了電話,他立即趕回別墅。
「慕容?」
樂澄和安棱見他空手回來,都有些吃驚,慕容惟進門就往樓上跑,叫也叫不住。
兩人對望一眼,也跟著上樓,剛到二樓走廊,慕容惟已經從莫翼房裡拿著追蹤屏儀出來,一邊匆匆走著,一邊低頭調整手攜儀器上的參數,幾乎直撞在安棱身上。
慕容惟剎住腳,擰起濃眉,「這東西怎麼用?」
樂澄選修過有關科目,當即說,「我看看。」接過手,調了兩三個地方,「好東西,信號蠻qiáng的。」
對應GPS系統調整地圖大小,看清後,拿給慕容惟看,「在學校里,不錯,裡面特意裝了學校的詳細地形圖。」
紅點的位置,對應著圖書館。
三人匆匆趕到圖書館。
吃過晚飯的學生還有用功的,三三兩兩在圖書館裡翻書。他們拿著追蹤屏儀進門,每前一步,信號就越qiáng烈,走到圖書大廳最後那一欄書架的背面,總算看見了張季。
這一欄放的都是殘舊畫冊,破破爛爛,又不得受當下流行影響的學生喜愛,很少人會過來。
張季就在書架盡頭,飄窗的大理石板上,蜷成一團,甜甜地睡著。
旁邊還放著幾本從書架上取下來的畫冊。
書包被他用來當了枕頭。
安棱低罵一聲,「又玩這招,真想打人。」
樂澄捂住他的嘴,低聲說,「吵什麼?人找到了,回家吃飯。」拖著罵罵咧咧的安棱走人。
只剩下慕容惟。
真想,把阿季抓起來打一頓。
慕容惟知道,自己又做了一次傻子,要不是莫翼留心,他甚至會往湖裡跳第二次。他不明白,為什麼阿季能輕而易舉地讓自己行為失常。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一直揪著心。
他輕輕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躺在飄窗邊的張季。
蜷成一團的樣子,很象怕冷的小貓。
慕容惟溫柔地,把張季打橫抱在懷裡。張季睡著的時候很溫順,而且不容易醒,慕容惟雙臂承受著張季的重量,異常安心。
他低頭,在張季毫無戒備的睡臉上親了一下。
這感覺真好,柔軟,親昵,似乎一切美好的,都成了現實。
慕容惟抱著張季走出圖書館,晚風正輕拂。
他連車都不開了,就這麼徒步朝著別墅的方向走。
一路上,不斷的低頭,偷偷地輕柔地吻著張季。
不管過來的時候有多痛苦,只要回去的時候,有這點甜蜜,也許就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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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回到了別墅,莫翼電話又打過來了,問慕容惟,「找到了嗎?」
慕容惟說,「找到了,在圖書館睡著了。」這才想起來問,「你到哪去了?開始打你手機怎麼不接?」
莫翼說,「有點事。」
慕容惟大概聽出不想被追問的味兒,識趣的打住話題,問莫翼,「今晚回來嗎?」
莫翼在電話那頭語氣平淡的說,「看看吧,說不定。」
掛了電話,慕容惟去看張季。
張季躺在chuáng上,依舊蜷成一團,鞋子已經脫了,腳上套著兩隻gāngān淨淨的白襪。慕容惟原來只打算看看他醒了沒有,如果醒了,要叫管家給張季準備晚飯。現在一看,眼睛卻挪不開了,在chuáng邊坐了下來,伸手鑽進褲管,去撫張季的小腿。
他忍不住把張季的一隻白襪子脫下來。
張季的腳很漂亮,慕容惟說不出具體是哪裡漂亮,他過往對美人的經驗都無法套用在張季身上,眼前這人,仿佛就是出奇的,gān淨得誘人。
慕容惟輕輕湊近,這一次不僅僅是親吻,他把著張季的牙關,象要把睡夢中的獵物偷偷吃掉一樣,用舌頭輕巧地撬著張季的雙唇。
張季受到騷擾,不滿地輕輕咕噥一聲,慕容惟趁著這空隙,得寸進尺地探到他濕潤的口腔內。
張季閉著眼,難受地左右扭頭,想要避開夢中糾纏的黑影,慕容惟沒讓他躲過去,貪婪地吸吮他的呼吸。
這樣會把張季弄醒的,慕容惟知道。
可他好像控制不了。
把張季一路抱回來的清風明月,詩一樣的làng漫好像轉眼成了過去,慕容惟驚嘆張季就在自己眼下,而今晚別墅里沒有阿翼。
濡濕的親吻聲讓整個房間都有快燃燒起來的跡象。
慕容惟深吻著張季,感受著屬於張季的氣息,還有軟軟的,味道極清淡的唇膜、舌頭。
想吃了他。
占有的衝動仿佛是天生本能,或者象一個pào仗,稍有點火星就猛然炸開了,慕容惟知道自己有些失去了理xing,就如體內另一個shòuxing的自己不打招呼地主宰了四肢。胯下的青筋勃勃跳動著,咆哮著需要發泄。
他一邊吻著張季,一邊騰出手,把褲鏈拉下來。
堅硬的ròu刃從布料的束縛中猛跳出來。
慕容惟用它發硬濡濕的頂端,在張季的大腿內側的褲料上,充滿qíng色意味地,緩緩地來回摩擦。
張季扭動的身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猛地一個打個冷戰,驚醒過來。
兩雙眼睛相視著,近到極點。
慕容惟不得不讚嘆,縱使剛剛醒來還帶著懵懂,張季的眼睛卻永遠如此澄清透亮。
「阿季,醒了?」他朝著張季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說話的同時,手伸入兩人緊貼著的腹中,拉下張季的褲鏈。
張季哆嗦了一下,想不動聲色地往後縮。
慕容惟跪坐起來,把體重都放在膝上,壓住了張季的腿。
「別怕,好不好?」慕容惟用了很柔軟的音調。
張季臉色刷地白了。
他很聰明,能夠從溫柔的話里,聽出必須得到滿足的斬釘截鐵。
慕容惟把他的西褲連著內褲一起剝下,丟到一邊,才用膝蓋分開張季企圖緊緊合攏的大腿。
慕容惟說,「阿季,讓我做吧。」
涼颼颼的風在赤luǒ的下體上掠過,張季想到等一下無可避免的噩運,露出幾乎要崩潰的絕望。
他伸出雙掌,竭力抵在慕容惟胸前,不想他靠近,問慕容惟,「是不是因為我今晚沒有按時回來?」
「不。」慕容惟複雜地笑了一下。
「慕容……」
「每次你叫我的名字,都必有所求。」慕容惟說,「阿季,我不在乎你違反門禁。我只是很想要你。讓我做吧。」
他說得很輕,做得卻很堅決。
不容張季逃走,抓住張季的腳踝,左右分開,熱硬的器官抵在張季兩腿之間。
張季的掙扎對慕容惟來說微不足道。
他越掙扎,慕容惟越怕他逃開,恨不得早點把他藏到深處去。
硬刃破入體內時,仿佛被脹到受傷的感覺,讓張季不斷發出悲嗚。他拼命蹬著腿,細長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拼命上下晃動,美如一曲凌亂的快舞。
慕容惟低聲哄著他,「阿季,我不會she到裡面的,你讓我做一次,好不好?」
他並沒等待阿季的回答,一邊問著,一邊qíng不自禁抱緊了阿季的腰,把兩人貼近的身軀拉到最緊密無間。
叫囂著,只想體會侵犯快感的堅挺,毫無商量地cha到了他想到達的,最深最深處。
張季痙攣了一下後,咬著牙,喉嚨里發出嗚咽。
慕容惟很心疼。
即使心疼,身體卻象有著自己的意志,執拗地貫穿著這具年輕潔淨的身體。不可思議,這樣的心疼和愧疚,卻沒能掩蓋每一下和熱緊甬道摩擦產生的快感。
也許阿季的嗚咽,在更為急促後,會變成呻吟。
慕容惟深深知道這是個妄想,卻不由自主地身體力行,他更用勁地cha入,抽出,依仗體力的優勢bī迫張季和他共同玩這個極樂遊戲。
腸壁咬合著在內部進出貫穿的ròu器,混合著體液,發出令人臉紅的噗嗤噗嗤的活動聲。
慕容惟咬著張季的耳朵,「阿季,你聽見了嗎?」
張季還是象往常一樣,不肯吭聲。
cháo紅的臉上都是痛苦屈rǔ線條,咬著牙,不斷要擺脫什麼似的搖頭。
只有在慕容惟惡意地重重一頂時,才會壓抑不住地發出一聲含義不明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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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完事之後,慕容惟很後悔。
除了後悔,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窩囊的感覺。
有股濁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他成了一個沒自控力的慣偷,即使無數次發誓好好做人,但又隨即為短暫甚至微不足道的一丁點快感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