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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7:47:26 作者: 桃嶼
這對她之後的學習是有特別大幫助的。
「好!」
「那你倆快去睡覺,串串給我。」
被強制帶走的串串依依不捨,回頭看著爸媽哼唧。
謝臨月咂咂嘴,「那,宥齊哥哥晚安?」
「晚安。」
-
翌日,五點鐘,壹京的天剛剛泛出魚肚白。
謝臨月便被叫醒,她頂著亂如雞窩的頭呆坐在床上發愣。
還沒有清醒過來的人暈乎乎的走出臥室,以為還在蜀市家裡。
聽到隔壁房門打開的聲音,便一頭撲進溫熱且堅實的胸膛里。
「哥哥,月月都還沒有睡醒呢。」謝臨月翁著聲音,奶氣撒嬌道。
趙宥齊定在原地,伸手揉了揉她髮絲,溫聲哄道:「月月堅持一下,一會兒去飛機上睡。」
不同於謝臨陽清冷的聲線,從頭頂綻開的聲音溫柔的如四月暖陽。
正將頭深埋的人驚得睜開眼睛,這下徹底清醒了。
「啊!宥齊哥哥。」
「怎麼了?」
謝臨月趕忙將凌亂的髮絲揉順,解釋道:「我睡迷糊了,還以為是謝臨陽呢。」
趙宥齊穿著灰色綢制睡衣,襯得人矜貴中帶著恣意,他抱臂笑著看她,「可以抱著謝臨陽哥哥撒嬌,不能抱著宥齊哥哥撒嬌?」
謝臨月又羞又怯,覺得自己有種莫名被調戲的感覺,「可謝臨陽是我親哥哥,這不一樣的。」
趙宥齊皺了皺眉,拖著長長的尾音,甚是幽怨道:「哦,知道了,原來是在埋怨宥齊哥哥不親。」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下樓。
獨留下謝臨月在還未徹底清醒的清晨里凌亂。
-
因為前夜換了新環境,又是在趙宥齊家裡,謝臨月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所以上了車後,便頭一歪的熟睡過去。
再醒來時,他們已經到了機場停車場。
她整個人不知何時已經躺倒在座椅上,頭也枕在趙宥齊腿上。
身上蓋著的同樣是趙宥齊的外套,就連她鼻腔內,都是趙宥齊身上一慣的香氣。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感謝,頭頂便先灑下不慎溫暖的四月陽光,「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早上還埋怨哥哥不親,不到半個小時,就睡倒在哥哥身上了。」
謝臨月坐起身,將衣服還給他,憋著嘴,「哥哥,我從前覺得你挺正經的,現在覺得你時時刻刻像個人販子。」
從前他給粉絲的形象從來都是斯文有教養的模樣,以至於謝臨月一直覺得自己喜歡的是極其溫潤的他。
時至今日,謝臨月才發現這人根本就是個狐狸精。
最會花言巧語,拿腔作調。
而狐狸精根本不以為然,「是麼?那你一定對我有很深的誤解。哥哥可不正經,最近確實也在鑽研怎麼拐賣小姑娘。」
謝臨月:「...」
不願再理他,謝臨月按動車門,下了車。
而狐狸精在車廂里看著人背影痴笑。
最後又問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學怎麼拐小姑娘。
作者有話說:
陶一舟:請問趙同學,是和我談戀愛屬於大忌,還是和所有人談戀愛屬於大忌,包括你。
趙宥齊:你看我樂意搭理你。
第21章 雙向暗戀
我出不了措溫布, 你帶株格桑花走吧。
——摘自謝臨月《心動預期》日記本
七月的青海白日裡溫度舒適,恰逢昨晚下了場雨, 氣溫如初春一般無二。
除去高海拔帶來的輕微缺氧和強紫外線照射, 謝臨月覺得這裡是個適宜遊玩的地方。
她側目看了眼正閉目小憩的趙宥齊,心中明了,怪不得短短半個月曬這麼黑。
當趙宥齊到達劇組, 扮上妝。
謝臨月眼皮都是顫的,她不由斂了斂神色, 將視線移向別處。
此次趙宥齊拍的是部國慶獻禮電影,以紅軍長征途經青海子木達溝為背景。
體現紅軍堅定信念的不懼犧牲精神, 與藏民無私奉獻的善良。
從初期的藏民畏懼紅軍, 以至躲進山內。
到逐漸被他們的吃苦耐勞,紀律嚴明的精神折服。
最後在紅軍糧食告急時捐出牛羊、青稞等糧食。
那是整部電影最平和溫暖人心的片段, 是與長征路上困苦產生極大反差比的部分。
所以趙宥齊的小紅軍裝扮透著滿滿的風塵僕僕,本就黑的膚色, 被化妝老師又塗黑了兩度。
寬大的破舊軍裝襯得人比往日消瘦許多, 倒也十分貼合長征時期餓一頓飽一頓的小戰士形象,但眼神滿是堅毅。
小白舉著相機錄像, 準備後期用以宣傳。
他跟在趙宥齊側邊, 嘴裡嘟囔著,「粉絲看到得多心疼呀。」
趙宥齊瞪他一眼, 示意這話說得不得體。
小白立即抿唇閉上嘴,指了指保姆車位置。
等待他化妝的時間,謝臨月和趙敏支起一個帳篷。
此時母女倆正帶著太陽鏡和遮陽帽坐在帳篷下閒聊,好不愜意。
看到他後, 趙敏摘下墨鏡, 舉起手機連拍幾張。
「哈哈哈, 月月快看你哥,等殺青回家真的就黑成炭了。」
謝臨月這才隨著趙敏起身,委婉道:「這才能體現紅軍們的不易,挺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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