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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7:47:26 作者: 桃嶼
    「你能不能正常點和我說話,一個月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謝臨月都要質疑他是去參加了什麼比賽,怎麼還把人比傻了。

    陸聲耷拉下眉眼,他本來就長了張奶狗臉,裝起可憐時,更顯得人可憐兮兮。

    這讓謝臨月聯想到了小白。

    「求偶期,你就多擔待一點嘛。」他軟著聲音,「你知道我這一個月都是怎麼過得麼?」

    「我見不到你,我是吃不好,睡不好。這不,剛一下飛機就來看你,時差都還沒調過來。」

    此時小區里開始有爺爺嬢嬢開始出來晨練。

    看到小年輕站在一起,視線不免粘過來。

    「謝家月月,耍朋友了?」是十號樓的高爺爺。

    謝臨月急得跳腳,「不是,同學而已。」

    高爺爺剛走,三單元的劉嬢嬢又走過來,「月月麼兒,在耍朋友麼?」

    「不是!!!」

    只有陸聲坐在行李箱上,十分乖巧的和過路打招呼的爺爺嬢嬢回禮。

    「爺爺身子骨真硬朗。」

    「嬢嬢,裙子好漂亮哦。」

    謝臨月氣到轉身準備要走。

    「月月。」

    「是同學!」

    謝臨月甚至沒看是誰叫自己,便先十分不耐煩的大聲解釋道。

    看過去後,才發現是趙宥齊。

    他穿著運動套裝,應該剛剛跑步回來。

    不知是不是剛剛運動結束,他整張臉漲紅。

    臉色也不慎好看,十分嚴肅。

    「上樓,我有東西給你。」他居高掃了陸聲一眼,對著謝臨月說道。

    命令的口吻,不容人拒絕。

    謝臨月遲疑在原地。

    「不走?」

    「走!」

    謝臨月跟在趙宥齊身後,回頭沖陸聲擺擺手,「我哥哥叫我回家,你快走吧。」

    陸聲:「你哥哥怎麼變樣子了?」

    謝臨月根本沒來得及和他解釋,便被趙宥齊拉進了電梯。

    他背著手,貼著電梯牆壁,聲線清冷道:「謝臨月,被我抓到早戀了?」

    被那些爺爺嬢嬢誤會,她只感受到了生氣。

    但被趙宥齊誤會,謝臨月心頭最先閃過的卻是又羞又惱。

    「我沒有。」她立刻反駁道。

    「那他怎麼抱你?」趙宥齊臉色更黑了。

    「他喜歡我,但我沒有早戀。」謝臨月理直氣壯道。

    聽到她十分堅定的回答,趙宥齊的臉色終於緩和許多。

    甚至彎下腰,與之平視。

    半晌,他才眨動眼睫,語氣悠然道:「嗯。我們月月長的漂亮,性格也好,被小男生喜歡,很正常。」

    謝臨月臉頰一紅。

    他,在夸自己長得漂亮?性格也好?

    隨後,他又言辭嚴肅起來,「青春期,我理解。但是,現在應該好好學習,不可以早戀,知道麼?」

    謝臨月像是被狐狸精勾了魂,怔怔的點頭,「知道了。」

    男狐狸精終於笑了,「這才乖。」復又揉了揉她腦袋。

    謝臨月突然膽從惡邊生,「那你也處於青春期呀,就沒有喜歡的人麼?」

    說完,又覺得自己有點大膽,眼睛止不住的眨動。

    「現在的喜歡,都很脆弱。輕飄飄一句,我喜歡你,做不得數,也沒有未來。」他突然就像謝臨陽附體,給她講起了大道理,「小姑娘,不可以只聽男人給你說了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

    「你怎麼越來越像我哥了。」小姑娘嘟囔道。

    趙宥齊不厭其煩,「既然像哥哥,那就要聽哥哥的話。」

    謝臨月並不喜歡陸聲,但又覺得趙宥齊教育自己不許早戀和謝臨陽教育起來,壓根不是一個味。

    小姑娘也有私心,便緊握拳頭,一口氣說道:「那你也最好不要早戀,你可是全民少女偶像,早戀不單會影響學習,還會失業的。」

    聽著她一股腦說出來這些話,趙宥齊輕笑出聲,「知道的還挺多。」

    謝臨月仰起脖子,驕矜的像只小孔雀,「那是,我可是資深追星少女。」

    趙宥齊頓住,看向她,問道:「追星?追誰?」

    「嗯?說說唄,熟的話,我還能幫你要簽名。」見她不說話,趙宥齊又誘惑道。

    謝臨月鼓鼓腮幫子,看向他,粲然一笑,「陶一舟。」

    眾所周知,陶一舟和趙宥齊同期出道。

    年齡不相上下,連出圈爆火的角色都大同小異。

    所以,便會經常傳出因為某個通告不合的傳聞。

    是實打實的對家,競爭關係。

    「你馬上就要高三了,好好學習最重要。」

    「嗯?不是說要幫我要簽名麼?」

    趙宥齊突然又沉下臉色,朝著謝臨月微俯身子,聲線低沉道:「好好學習最重要!」

    作者有話說:

    小趙:今天的醋,是從我興奮的五點鐘起床去跑步回來開始吃的。

    第12章 暗戀

    好像,更喜歡他了。

    怎麼辦?

    ——摘自謝臨月《月亮港灣》日記本

    謝臨月覺得趙宥齊的擔憂有點多餘,她對陸聲沒有半點其他想法。

    而她對之有想法的人,又清醒的知道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殘存的夢,她都不會給自己留下記憶的機會。

    她唯一會做的便是努力藏起那份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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