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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8:01:02 作者: 豆沙包哇
    許聲聲院子裡。

    她一邊啃著木瓜一邊想事兒。

    永王要在相隔雷州千里之外修築新城,自然是從許州出發,換句話說,永王不日到達許州。

    蕭修在許州,永王來許州,這下許州估計不會再平靜了。

    另外,還有兩次派出妖物殺她的人,這許州的水,亂的很。

    許聲聲越想越覺得事情都交纏成了一團毛線。

    「在想什麼?」慕今朝捏捏她腰間的軟肉,笑聲散漫慵懶,帶著低啞磁性。

    許聲聲將自己想的事兒都托盤而出。

    慕今朝摸摸她的腦瓜子,低垂的睫毛在瞳孔里投落陰影,令他看起來比平常更加慵懶,卻也更加撩人:「這些事兒不需要你操心,小姑娘家開心最重要。」

    許聲聲嗓音不自覺地甜糯認真:「怎麼不操心,永王跟你一起去修築新城,誰知道背地裡揣著什麼樣的心眼兒,再說了,那盛京城裡剩下的兩個,那也不是閒著玩的,皇室子弟哪一個心眼兒不是馬蜂窩。」

    小姑娘還在叭叭叭。

    「伸手。」慕今朝輕笑一聲。

    「什麼?」許聲聲下意識伸出來小手。

    掌心接到一把剝好的瓜子仁兒。

    「五香,奶油的。」慕今朝捏捏她的臉。

    許聲聲看了看還在剝瓜子的慕今朝,根本一點兒都不擔憂,她氣圓了臉,直接一口吃了所有瓜子仁兒,雙眼看著他。

    慕今朝忍俊不禁:「許聲聲,你屬大嘴倉鼠的?一口全吃了?」

    「對,大嘴倉鼠!我還要吃,你剝。」許聲聲無辜的眨眨眼,像是存心要折騰他,又抓了一把瓜子兒給他。

    小姑娘要吃,還能怎麼著,自然是寵著了。

    許府上一片寧靜。

    次日。

    慕今朝繼續處理軍務,許聲聲陪著許瑋倫上街走走。

    關於許清月,有些事兒也到了該揭開的時候了。

    長樂街頭,冬日晴好,一如既往的熱鬧。

    「閨女呀,這蔥油餅可好吃著嘞,爹爹去排隊,你別亂跑。」許瑋倫認真的囑咐著。

    許聲聲拎著裙裾,脆聲:「爹爹去買,聲聲不會亂跑。」

    她看了一眼賣蔥油餅的攤子,正好在茶樓邊兒上,許瑋倫排隊的位置......

    她動動指尖將聲音傳出,剛好將茶樓雅間的事兒可以聽的一清二楚,也只有他一人能聽見。

    雅間內。

    許清月坐在蕭修的身上,留仙裙下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掀起淡淡的桃花粉:「大人,您那日救了清月,清月感激不敬,這段時日以來,如大人這般對我好的人,更是從未有過,清月......清月......無以為報......」

    蕭修喉結動了動,粗糙的大手攬住她的腰上下摩挲,少女嬌艷又勾人憐愛,實在是讓有些邪性的火壓都壓不住。

    許清月身子有些微微顫動,那雙粗糙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實在是有些噁心至極,她只能忍著,等她在蕭修的府上站穩了腳,一切又不同了。

    蕭大人說了,會迎娶她入府。

    「月兒,本大人說話算話,到時自會向許府提親,月兒可是真心委身於我?」蕭修一雙眼睛帶著時不時閃過的精光。

    美人血啊......

    多麼香甜味美,可不能到時候把人弄死了,要慢慢享受。

    蕭修在她脖子上舔了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

    「大人,月兒......」

    「心甘情願。」

    「此生若得大人相伴,不悔。」許清月一雙柔中帶怯眼眸對上蕭修的眼睛,像是沾染了露水般的透亮。

    蕭修眸色漸深,粗糙大掌一把除去了少女身上外衫,光潔圓潤的肩膀露在外面,帶著小姑娘柔媚不知事兒的芬芳。

    許清月下意識攥緊了裡衣襟,圓潤的指尖掐的發白。

    蕭修將人一把抱起放在了桌案上。

    許瑋倫只覺得心口一陣沉悶,一雙老眼猩紅,好好的女兒家為什麼要去做這樣的事兒!

    他手指攥緊,掐出了極深的印子,提上蔥油餅,啞著語氣哄著自家閨女回府。

    待回府以後沒多久,許清月就回來了。

    年年湊到她面前:「小姐,表小姐好像回來了,老爺很生氣的樣子,似乎是表小姐在外頭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那當然得去看看了。」許聲聲吃完剁椒魚頭和水煮牛肉,又因為心情好,多吃了兩碗飯。

    時至今日,許清月能下這樣的決定委身蕭修,想必是如今不在乎和許府撕破臉皮了,攀上高枝,自然是不同了。

    斷了關係那才好。

    許府正廳,闔府上下都來了,許瑋倫,許願和虞翠,連帶府上所有的丫鬟小廝。

    許瑋倫坐在上座,目光死死落在底下許清月身上。

    許清月沒有下跪,只是站著,看似一樣如常的弱柳扶風,可說出來的話卻與從前截然不同:「許伯父,蕭大人是真心想要迎娶我過府,我爹爹是個不爭氣的,娘也是,如今我靠自己得來的機緣,許伯父也要阻攔嗎?」

    許瑋倫面色鐵青,猛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迎娶你過府?你知不知道蕭修是什麼樣的人!」

    許清月站在大廳中央,雙拳緊握,身子也疼的厲害,卻半滴眼淚未掉:「蕭大人是什麼樣的人有關係嗎?他如今對我好,清月願意跟著他,說到底,許伯父也只是親戚吧?做不了清月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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