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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39:30 作者: 南枝
    安淳在他的鼻尖上親了親,又吻到他的唇上,小聲說,「我怎麼會不想去呢。下飛機了,我們就去,不過,不要一大堆人跟著,就我們自己去,行嗎?」

    去辦結婚證,要是還跟著數位保鏢,安淳覺得那真不是一件高興的事。

    他希望自己和顧策霖就像最簡單的普通人一樣,那麼去領一張締結一生的證書。

    顧策霖因他這話心花怒放,卻問,「媽也不跟著?」

    安淳點了點頭,「嗯,是的。」

    顧策霖說,「你覺得好就好。」

    其實顧策霖對安淳的母親安想容並不願太親近,這也許是不被丈母娘喜歡的兒婿的通病,連顧策霖也不能免俗,所以安淳說只兩人過去,顧策霖倒是高興的。

    其實也可以坐在家裡,讓工作人員拿了兩人的結婚證書來給兩人辦,不過,顧策霖總覺得這樣沒有意思。

    安想容起chuáng去洗手間時,往客廳里看了一眼,只見安淳靠在顧策霖的身上,顧策霖從他身後抱住他,眼裡溫暖溫柔的光芒,像是能夠籠罩住一切。

    安想容愣了一下,在心裡嘆了口氣,在女傭的攙扶下,又回了小臥室里去。

    下了飛機,已經有車來接,不僅是車和司機,還有好幾個保鏢,為了怕母親擔心,加長林肯車裡,安淳拉著安想容和自己坐在一起,對她說了自己想和顧策霖出去簡單地登記結婚的事,辦婚宴這些,以後再說。

    安想容聽出了他話里的潛台詞,「你是讓我不要跟著去嗎?」

    安淳對安想容笑道,「媽,你看這時候時間也晚了,你和梅毅,先去住處住下吧,我和他拿了結婚證就回去,明天再說其他事qíng,好嗎?」

    幸好梅毅在後面的一輛車裡,不然,他聽到顧策霖和安淳要拋棄他這個證婚人,他一定又會多嘴的。

    要說在之前,安想容大約不會答應,但是,在飛機上看到顧策霖從安淳身後抱著他的場景後,她就明白,她不需要反對。

    上了年紀了,她反而要更開明而有了很多包容心。

    安想容道,「那要注意安全。」

    安淳笑著在她的髮鬢親了親,道,「嗯,會的。」

    於是,車在半路,顧策霖和安淳下了車,上了另外一輛黑色跑車,顧策霖開車,安淳坐在副駕駛座,車飛馳向市政廳。

    這時候,已經是近午夜了,這座賭城,在夜裡輝煌奪目,非常熱鬧,不過,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市政廳里辦結婚手續的地方人卻很少。

    這裡,對不同國籍不同xing向的人都一視同仁,所以顧策霖和安淳手拉著手去辦結婚手續,倒是沒有誰會側目,不過,顧策霖的高大英偉,安淳的俊朗斯文,即使是到了另一個國家,也很惹眼,工作人員對兩人笑得非常親切,還對兩個急急忙忙簽了字的新人說旁邊就有教堂,他們還可以去教堂里請神父主持儀式。

    顧策霖先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等安淳簽完,他就拿出戒指盒,這次是一對十分惹人的婚戒,依然是不顯眼的暗色指環,鑲嵌著藍寶石,形成的形狀是兩枚戒指可以鑲嵌在一起,形成一個圓形,分開則是近似太極的yīn陽各半的形狀。

    他拿出的戒指時,戒指是鑲嵌在一起的,他將戒指分了開來,然後看向安淳,「淳兒,我愛你。」

    安淳笑著接過戒指,將其中一枚戴在了顧策霖的左手無名指上,而顧策霖將另一枚也戴在了他的手指上。

    兩人的無名指,是幾乎一樣粗的,所以兩枚戒指,指環是同樣粗細。

    因為這時時間太晚,沒有別的結婚的新人,工作人員便也很有興致地看著兩人jiāo換戒指,其中一人還讚嘆這戒指的設計十分特別,問,「這是專門設計的嗎?」

    一向不苟言笑的顧策霖很是和煦地笑著點了一下頭,「是的,是從六十張設計圖中挑出的一張,定了半年才做好。」

    工作人員這下更有興致了,安淳盯著戒指也很感動,捧著顧策霖的臉,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來了個深吻,才紅著臉,接過辦好的結婚證書,一把拉著顧策霖飛快地走掉了。

    出了市政廳,又坐上了車,安淳拿著那張結婚證書認真地看,眉眼帶笑,神色專注,好像很不相信上面寫的是真的一樣,他看著看著就嘿嘿笑了起來,還在上面很寶貝地親了一口。

    顧策霖也很開心,眼神柔和很歡喜,看著他,「我們是夫妻了。」

    安淳目光灼灼地看著顧策霖,「像個夢一樣,我前幾天還住在S城的公寓裡,想著怎麼帶著母親出門過日子呢,今天就結婚了。」

    顧策霖開了車離開,「一會兒你就知道,這不是夢。」

    顧策霖帶著安淳回了住的賓館,從VIP通道電梯上了66層,電梯門口就有保鏢守著,迎接到顧策霖和安淳,就很鄭重地坐了問候。

    顧策霖帶著安淳去了套房門口,負責這趟事務的管事迎接到顧策霖,便和顧策霖匯報了qíng況,又說,「太太和梅先生已經安頓好了,是左邊的兩套房間。」

    顧策霖點了一下頭,帶著安淳穿過客廳進了臥室。

    總統套房裡布置奢華里透著溫馨,進了臥室,那張大得離譜的chuáng上,居然鋪著大紅的chuáng單被子,上面還有艷紅的玫瑰花瓣,除了這張chuáng,梳妝檯上也擺著玫瑰花,房間裡全是濃郁的花香味。

    顧策霖往浴室走去,安淳站在房間中央,地上是暗紅的大幅團花地毯,他就站在團花的中央,伸展了一□體,又將結婚證書拿出來看了看……

    顧策霖從浴室里出來,從安淳身後抱住他,在他的耳朵上親了親,說,「淳兒,我們去洗澡了睡覺吧。」

    安淳側過臉來和他接吻,輕聲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拿著結婚證書先去給我媽看一看。」

    顧策霖和他淺吻著,又摸著他的腰,「明天也不遲,現在晚了,我們就先睡了吧。」

    安淳哪裡不知道顧策霖的意思,將結婚證書遞給顧策霖,顧策霖接到手裡,拿去放進了他帶來的一個密碼保險箱裡,這才轉過身來和安淳一起進浴室。

    顧策霖和安淳這婚結得十分倉促,簡直像是私奔的qíng侶,肚子裡還懷了孩子,急急忙忙地就結了。

    不過,這婚房,的確還是比較像樣。

    浴室里光線朦朧,寬大的浴缸里裝著一大缸水,裡面也飄著玫瑰花瓣。

    顧策霖伸手為安淳脫衣服的時候,已經有些顧不得了,將他壓在牆上熱吻起來。

    安淳和顧策霖也離了好長時間了,自然也是十分渴望,加上,這可是兩人新婚之夜呢。

    他捧著顧策霖的頭,和他熱吻在一起,全身熱血沸騰,激動非常,兩人幾次牙齒磕碰在一起也沒有注意,安淳面頰緋紅,幾乎要喘不過氣了,才微微放鬆了抱住顧策霖的手,嘴裡嗚咽出聲拒絕。

    顧策霖這才稍稍退開了一點,他一向色淡的眸子此時幽黑,裡面燃燒著熱烈的火,和安淳同樣熱烈的眼眸對上,兩人就又抱到了一起去,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這才進了浴缸里去,顧策霖也稍稍冷靜了一點,將安淳抱到懷裡,為他洗澡,安淳微微垂著長長的眼睫,嘴唇嫣紅,伸手從顧策霖的肩膀向下撫摸,手摸到他的胸口,便把腦袋也埋了下去,在他胸口舔/弄,顧策霖簡直要壓抑不住,不再為安淳洗澡,手指從他的腰向下撫摩,在下面入口處按揉著,戒指碰到安淳下面柔嫩的肌膚,安淳才輕呼了一聲,「嘿,你戒指忘了取了。」

    顧策霖的確是忘了,抬手取戒指,安淳將他的手拿起來,把他手指上的和自己手指上的都取了下來,認真打量了一陣,又將兩枚戒指嵌合到一起,看到戒指裡面用小篆寫的兩人的名字,就又開心地笑起來,把戒指放到浴缸旁邊的台子上後,就又和顧策霖抱在一起接吻。

    ☆、第七十一章

    浴室里水濺得到處都是,衣服扔在地板上,也被濺了水,零亂里透著yù/色。

    安淳被壓在浴缸沿上,隨著顧策霖的動作壓抑不住呻/吟,隨著水聲和ròu/體的撞擊聲,喘息和低吟讓這奢華的浴室里更染上一層緋/色。

    浴缸有些滑,安淳不得不用胳膊肘撐著身子,頸子高高揚起,像只瀕死的白天鵝,臉上是疼痛和歡樂都達到極致的受不住的表qíng。

    顧策霖禁錮住他的腰,又狠狠地撞擊進去,安淳實在受不住了,低低求饒,「不……哥……哥哥……先,先停一停……」

    顧策霖哪裡停得下來,將他的胳膊抓起來,攀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淳的腿幾乎要折到自己的肩膀邊上,虧得他身體軟,很多高難度動作也難不倒他,但是這樣還是要受不了,顧策霖又動作了幾下,他眼淚再沒忍住,「不……不……先放開……疼……」

    顧策霖喘著氣,總算是停了下來,放下安淳的腿,又抱住他狠狠親吻,簡直是要把安淳折騰死,也同時把自己折騰死。

    安淳環住他的頸子,仰著脖子,讓他從自己的下巴親到頸子上,安淳的頸子是他的敏感區,被親到就身體輕輕顫了顫,他低聲說,「我們去chuáng上吧,磨得我好痛……」

    顧策霖剛才是太激動了,此時也緩過了些氣,看安淳的胳膊在浴缸邊上磨紅了,不由也心疼,他慢慢退出來,邁出浴缸,就伸手,一手托起安淳的背,一手托起他的雙腿,就把同樣高挑的安淳給抱了起來。

    安淳被他抱習慣了,順勢已經用光溜溜的胳膊繞過他的頸子,兩人的眼睛泛著紅,顧策霖將安淳抱出浴室,也不顧chuáng上灑滿的玫瑰花,而且房間裡其實溫度並不高,有點冷,他將安淳放上chuáng,就又激動熱qíng地撲了上去。

    玫瑰花瓣被安淳壓在身下,顧策霖也沒有再做太多準備,分開安淳的腿,就心急火燎地埋進了安淳的身體裡,他緊緊抱住安淳,就那麼大動起來。

    安淳不疼那是假的,疼得冒冷汗,但是又暢快,前面翹起來,顫抖著,就要解放出來了。

    顧策霖卻伸手將他下面握住,套/弄著,卻又按住筋脈不讓他那麼快就釋放,安淳身體發抖,手指在顧策霖的胳膊上抓出印子來……

    安淳始終沒有辦法和顧策霖一樣持久,呻/吟叫喚里已經帶上了哀求哭音,「啊……啊……放了我……讓我……」

    顧策霖一邊動著腰次次觸到他的前列腺上,手上動作也加快了,安淳在一陣顫抖和尖叫里達到了高/cháo,顧策霖故意讓他she得急,甚至讓他發痛,安淳一陣說不出的空虛難耐,好像突然之間ròu體和jīng神都被掏空,並不暢快,反而很難受,難受得想哭.

    顧策霖這時候將自己退了出去,人卻抱了上來,將他緊緊抱住,吻他的唇,吻他的耳朵,吻他的頸子,手又慢慢地從他的胸口撫摸下去,揉著他的肚子,然後摸上他其實沒有太軟下去的命/根子和囊/袋,輕柔地觸碰著,安淳這才慢慢地回過神來,長出了口氣,感受到了一點舒服。

    顧策霖輕柔地吻他,然後低聲問,「淳兒,你愛我嗎?」

    安淳蹙著眉頭,將胳膊抬起來,抱住顧策霖,「嗯,愛。」

    顧策霖的眼有些發紅,他又死命吻住安淳,下面硬得發疼的yù/望磨蹭著安淳的下/身,又抬起他的腿……

    顧策霖的熱液激she進安淳的身體裡,安淳一陣顫抖,顧策霖這麼做一次,安淳就覺得自己去了半條命。

    但是一次自然是不能讓顧策霖滿足的。

    chuáng上的玫瑰花瓣,被兩人的身體蹂/躪得蹭了很多的花汁在柔滑細膩的絲綢被子上,兩人的身體上也染上了不少,顧策霖還是怕安淳冷到了,所以下了chuáng,將鋪好的被子掀開來,然後撈起來,蓋在安淳的身上。

    房間裡的水晶吊燈亮著,帶著一層紅色,氤氳在房間裡,房間裡並不黯,顧策霖看著安淳漂亮的身體,下面幾乎瞬間jīng神奕奕,他又覆上了安淳的身體,和他接吻……

    顧策霖的jīng力像是沒有限制的,安淳卻有點要跟不上他了,只好用了最省力的姿勢,其實他平常很厭惡這個姿勢,但是此時他可沒那麼多思考的jīng神,腦子全部被qíng/yù給占據了。

    他趴在堆疊起的軟枕上,顧策霖握著他的腰,每一下,都像是要戳到他的心臟上,安淳又難受又痛快,眼角控制不住溢出淚水,聲音斷斷續續不成調,聽在顧策霖的耳里,卻讓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亢奮。

    顧策霖做了三次,安淳則是被他cha/she了四次不止,身體都覺得發虛了,顧策霖還不滿足,將他抱過來,又密密實實吻上他,安淳jīng神有些恍惚,全身每個細胞都帶著qíng/yù的歡樂和縱/yù的慵懶以及痛楚。

    安淳靠在顧策霖懷裡,實在不想動,低低地道,「累了,我要去洗澡。」

    顧策霖每次都she在他身體裡,此時後面黏黏糊糊地難受,安淳還是改不了潔癖,想要把東西都趕緊弄出來。

    顧策霖卻不放過他,將被子撈過來,兩人蓋在被子裡,他結實的腿夾著安淳的腿,胳膊緊緊抱住安淳,不說話,只是吻他。

    安淳又動了動,說,「洗澡去吧。」

    顧策霖還是不為所動,將他抱得更緊,吻他的耳朵,在他的耳後不斷舔/弄,「淳兒,寶貝兒,愛你。」

    顧策霖的聲音又低又沉,帶著qíng/yù的磁xing低啞,xing/感得像只爪子撓人的心尖,安淳也不由得捧住了他的腦袋,手指摩挲著他的頭皮,愛意難耐地說,「嗯,我也是。」

    才剛說完,就發現顧策霖貼在自己大腿根的物事又jīng神奕奕地立了起來。

    顧策霖的手又摸了下去,沿著他的背脊,一寸寸地摸到他的腰上,揉上他的臀/部,顧策霖手指上的繭子,磨著他光滑柔韌的肌膚,又癢又蘇麻,顧策霖想就這樣抬起安淳的腿埋進他的身體,安淳抽了一口氣,「你……你這樣是要弄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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