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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39:30 作者: 南枝
顧策霖手在洗著安淳的胸前,故意撩撥著他,嘴裡卻義正言辭地說道,「既然在意,你隨便就和人在夜店裡胡玩亂玩?」
安淳被他摸著胸部,感覺又麻又癢,瞪著他道,「你把手拿開,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顧策霖故意擰了他的胸前紅點一把,安淳又痛又蘇,身體發顫,罵道,「你gān什麼。」
顧策霖道,「你在外面胡來,我還不能教訓你了。」
安淳眼睛也發紅了,「你憑什麼?」
顧策霖咬著牙瞪著他,不說話了,但是仔仔細細地繼續給他洗澡,甚至揉著他的□,安淳哪能被他這樣撩撥還不起反應,只得咬著牙憋著不發出聲音來,面紅耳赤地瞪著顧策霖,手上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別說推開顧策霖,就是抓住他的手,也很困難。
顧策霖把他搓洗了一遍,又放水把他身上的沐浴rǔ沖gān淨,就拿過一邊的浴巾,將他裹著抱了起來。
安淳也是高個子,長手長腳地只得由著他抱著自己又回到了chuáng上去。
顧策霖用浴巾把他擦gān了,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安淳赤luǒluǒ地躺在那裡,罵道,「你敢!顧策霖!你今天要是敢……」
顧策霖已經上了chuáng,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和安淳蓋在裡面,已經堵住了他的嘴,「我就敢了,你能怎麼樣。你在夜店裡和人鬼混,別以為簡簡單單我就放過你了。」
☆、第四十二章
夜店裡的中招酒,是為顧策霖做了嫁衣裳。
顧策霖發現手軟腳軟,聲音也發軟的安淳,和平常相比,別有一番意趣。
安淳即使罵他,聲音也小小的,還很軟,虛弱,手腳更是由著他怎麼擺弄,安淳完全沒有力氣反抗。
這樣虛弱無力的安淳,大大地激起了顧策霖心裡的愛yù,他比平常更加激動,不過想到最開始和安淳在一起那會兒,因為太過亢奮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總讓安淳受傷,此時便不得不克制著,極盡小心。
安淳被顧策霖換著花樣折騰,開始他還是因為藥效而身體發軟,之後則完全是被顧策霖做得沒有力氣,不僅是反抗沒有力氣,連罵他也沒有力氣了。
顧策霖在安淳身上耕耘得酣暢淋漓,心滿意足,也不抱安淳去洗澡,就直接摟著他睡在被兩人弄得一團糟的chuáng上。
安淳雖然非常累,又困,沒有力氣,卻依然沒法在這種chuáng上睡下去,要掙脫顧策霖的束縛去洗澡。
顧策霖卻摟著他不放。
安淳不得不發火,皺著眉,「放開,我要去洗澡。」
「不許洗。」顧策霖將唇貼在他的耳朵上親吻,呼吸的熱氣熏在安淳敏感的耳後肌膚上。
安淳要掰開他禁錮著自己的胳膊,不過卻無法撼動分毫,顧策霖將jīng液都留在了他的體內,他稍稍動一下,就有黏黏的東西流出來,讓他既尷尬又難受,著急地說,「髒死了,滿身都是黏糊糊的。」語氣裡帶著些厭惡。
顧策霖卻不理睬他,甚至又伸過腿將他的腿也夾住,「這個你也嫌髒,在夜店裡,倒是不嫌棄?」
語氣很淡,卻明顯帶著不高興。
安淳皺著眉,眼睛瞪著近在咫尺的顧策霖,「你放不放。」
顧策霖說,「不放,我們今晚就這樣睡。你以後要是再敢去夜店,我就綁著你,讓你一個星期不許洗澡,我還要每夜都這麼gān你,你別不要把我的話不當真。」
安淳氣得咬牙切齒,忍無可忍了,「滾你媽的。」
顧策霖自知語言上鬥不過安淳,就不回應他了,只是抱著他,甚至一隻手還抬起來,輕撫他的頭髮,又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睡吧。再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了。」
安淳也累極了,而且身體虛弱,雖然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很快也睡著了。
顧策霖懲罰安淳,第二天卻成了懲罰他自己。
安淳睡了兩三個小時之後,就開始發燒,而且越來越燒,顧策霖抱著他睡,自然完全感受得到。
只得趕緊放開了他,又讓傭人打電話叫家庭醫生,說安淳發燒了。
他把安淳從安淳的房間抱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給他洗了澡,穿了衣服,很快,醫生也就來了。
醫生給安淳做了檢查,說安淳大約是冷到了,而且看到安淳頸子處的吻痕,以及他身上透出的qíng事之後的柔弱xing感,便不得不說顧策霖,「顧先生,五少爺這發燒,很可能是你們qíng事時候著了涼,還有,不知道他事後有沒有清理gān淨,他這也可能是後面感染了發炎發燒。如果可以,請讓我檢查一下。」
顧策霖和安淳有了這麼多年xing生活,其實已經明白其中的各種注意事項,以前安淳的身體不錯,即使裡面一時半會不清理,也很少發燒的,大約是這次本身身體弱,又和顧策霖生氣,才因為沒好好清理髮燒。
顧策霖反省了自己,沒有說太多,自然是拒絕讓醫生為安淳檢查下面,只是讓醫生給開退燒藥。
醫生出去開藥去了,顧策霖才在chuáng邊坐下低下頭吻了吻安淳的額頭,輕聲說,「淳兒,對不起。」
聲音小得,大約即使安淳是醒著的,也聽不清。
安淳發燒盜汗,顧策霖伺候在旁邊給他擦身換衣服,這樣折騰了一個上午,到中午時候,安淳才醒了,醒來就全身酸痛,頭暈,於是又繼續昏睡了一下午。
安淳身體底子不錯,即使發燒也不會臥病在chuáng太久。
只是顧策霖不允許他出門,他就只能在屋子裡悶著看書做課題。
在幾天後,因為顧家吃團年飯,他才得以見到別的人,這別的人,就是顧家的這一大家子。
顧家的團年飯,是在主樓裡面吃。
大餐廳里燈火輝煌,而且被布置成了大紅色,過年的氣氛很濃郁。
傅黎華其實早就想上樓去看安淳,不過卻被攔在了樓梯上,傭人說安淳在生病,主子說了不讓人上樓去看。
所以等安淳自己從樓上下來了,她才得以找他到一邊說話,很是關心地道,「老五,你這病了這麼幾天了,身體好些了嗎?」
安淳道,「我沒什麼事,就是發燒了一天,之後就好了。只是四哥不讓我下樓而已。」
說著,有些賭氣地皺了一下眉。
傅黎華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該是完全明白了,安淳生病,不過是被顧策霖關了禁閉的藉口而已,從安淳的面上,也已經看不出他生病的跡象。
和安淳又拉了幾句家常後,她就又說道,「你看老四心qíng好的時候,和他說一下,什麼時候讓載文回來吧,這都過年了,把他外放出去,他知道教訓了就好了。」
安淳這才詫異了,「載文怎麼了。」
傅黎華不敢抱怨顧策霖太多,只是說道,「說是南美那邊的生意有點問題,讓他去解決去了,說是兩個月之內不准回家來,更是要兩年之內都要在那邊做事。」
安淳心想自己不就是去了一次夜店,顧策霖就這個樣子對顧載文,至於嗎。
他心裡雖然很是不忿,不過也沒在傅黎華面前說顧策霖的壞話,只是道,「嗯,我會和四哥說一說的。其實,載文到那邊去歷練歷練,我想應該也沒有壞處。」
傅黎華嘆道,「現在那邊局勢亂,我就怕載文出什麼事。」
安淳只得安慰她,兩人也沒有說太久,老三的老婆殷漓就過來說入座用餐了。
殷漓是個很低調的女人,即使出門,也很少化妝,在家裡就更是經常素顏,不過即使素顏,她也很漂亮,她似乎很喜歡在家裡相夫教子的生活,很少做出什麼惹人注意的事,連在世jiāo的貴婦圈裡,她都絲毫不引人注意。
顧家是比較傳統的,所以在用餐前,一家男丁,都去祭拜了祖先,顧載允去了,安淳沒去,此時一家男丁回來了,按照既定的位置坐下用餐。
這一點上,一直是規矩森嚴的。
安淳坐在了顧策霖的身邊,倒是真像顧策霖的夫人一樣了。
顧載允坐在了傅黎華的下手位,顧載文的位置空著,其他人,則全都在場。
依然是坐著長餐桌,不過是吃中餐,安淳默默地吃著,沒有說話。
顧策霖則和顧先霖顧誠霖說著chūn節期間的一些安排,敬酒則很熱鬧,即使是三歲的顧載櫻端著果汁來敬顧策霖,顧策霖也依然陪著喝酒,並不因為她是小孩子就不當一回事。
團年飯之後,家裡孩子們各玩各的,大人們則都聚在棋牌室里玩和說話。
安淳在桌上也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早早和大家道了晚安,上了樓去,給療養院裡打電話,醫生說今晚他母親是和另外一邊的慈善療養院裡的人一起過的,她很開心,還唱了幾首歌,而且說把錄像傳給安淳看。
安淳趕緊去開了電腦接收他傳的東西。
顧策霖上樓進安淳房間裡來的時候,安淳正坐在沙發里,前面的移動電腦桌上放著電腦,他正在看療養院裡的晚會,裡面安想容正在唱歌。
安淳盤著腿,神色專注,眼睛黑溜溜的,含著一層光。
顧策霖站在旁邊看了一陣,就說,「要喝點什麼嗎?」
安淳頭也沒抬,「不用了,我一會兒洗漱後就準備睡了。」
顧策霖在他身邊坐下了,摟住了他,去吻安淳的面頰,安淳伸手就抵住了他,側頭瞥了他一眼,「別這時候親我。」
顧策霖眼神沉了沉,「那什麼時候親。」
安淳蹙了一下眉頭,「今天都不要。」
顧策霖伸手去摸他的腹部,安淳直接生氣地伸腿踢他,「說了今天不要惹我。」
顧策霖只好坐得離開了一點,看著他道,「怎麼又生氣?」
電腦視頻里,他母親唱歌已經唱完了,她又坐到鋼琴面前去給另一個人伴奏,因為拍攝的人主要是拍她,所以鏡頭幾乎沒有離開她過。
安淳伸手摸了摸電腦屏幕,去摸他母親的臉,說,「今天載文怎麼不在,聽說他被你派到南美去了。都過年了,你派他去南美做什麼,還不讓他在家裡過chūn節,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顧策霖坐在那裡,道,「我自有我的安排。你不要管。」
安淳看向他,「你以為我想管嗎。我只是覺得你太過分了。我不就是和他在夜店裡玩了一陣子,才一個多小時,你就這樣對他。」
顧策霖道,「那你以後做事就謹慎點。不過這次的事qíng,倒不全是因為你這件事。不過是讓他長點教訓而已。」
安淳和他生悶氣,也不繼續看視頻了,關了瀏覽器,又關了電腦,就起身往浴室走。
顧策霖在他身後說,「你明天去看你母親,我派人送你過去。」
安淳的腳步頓了一下,這才輕快了一些,往浴室里去。
chūn節期間,安淳這個顧家不能見光的人,自然不需要他做什麼事,在別人都很忙的時候,他反而很閒。
顧策霖從初二開始就沒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在做什麼,安淳有時候也會擔心他,但大多數時間是不想去想。
顧載允雖然chūn節期間,一直跟在顧先霖身邊,既去別的世jiāo家裡拜訪,又在家裡待客,但是,到安淳回學校,顧載允被寫入族譜的事,也沒有被顧策霖提上日程。
因為顧策霖一直不在,顧先霖想找他趕緊把這件事辦了也不行。
安淳沒過元宵節就回了學校,剛回學校就接到了他的師弟包行的電話。
包行在電話里很是客氣卑謙地說,「師兄,你就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吧。」
安淳,「……」
☆、第四十三章
在包行的「痛哭流涕」的糾纏之下,安淳才答應了他一起吃飯的要求。
地方是安淳定的,在學校外面不遠處的一家中餐廳。
這家中餐廳,對於S大的學生來說,有些像學校的高級食堂,還是四星級。對安淳這個各種挑剔的人來說,對這家餐廳也很有好感,覺得比很多他吃過的五星級酒店裡的東西好吃得多,而且還定期推出新菜,不僅如此,價格還適中,沒有貴得離譜。
包行和歐陽范德從宿舍里出發,歐陽范德在路上就說包行,「包行,你這次包不包行啊?」
包行苦著臉,「煩得師兄,真的不包的。」
歐陽范德,「……」
兩人到了餐廳門口,正要被漂亮而溫柔的服務員小姐領進門去,就見一輛車開了過來,門童過去,車門沒開,只是車窗玻璃降了下來,門童說,「先生,我幫您停車吧。」
裡面傳出安淳那清冷裡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客氣的聲音,「不用了,你引一下,我自己停過去。」
餐廳外面就可以停車,不過安淳車技十分不好,他這輛車,自從買來,各種擦碰不下十次,車大部分時間在修車美容院裡。特別是停車,對他更是一個考驗,不過他依然不喜歡任何人來幫他停,他骨子裡的潔癖,避諱別人碰他的東西。
門童趕緊去給他指導,車有驚無險地停好了,既沒有擦到旁邊的車,也沒有撞到一邊的花台。
包行和歐陽范德,因為冷而畏畏縮縮著站在門口看他,安淳下了車來,見到兩人就說,「你們站這裡gān什麼?」
包行盯著他的車看,說,「師兄,你換了新車了嗎?」
安淳看了一眼自己的車,道,「沒有啊,一直是這一輛,只是之前送去重新上了漆。」
歐陽范德過來一把要攬住他的肩膀顯示親熱,安淳一發現他的意圖,趕緊閃開往前走了兩步,率先進了餐廳,讓歐陽范德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