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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35:57 作者: 公子於歌/公子歌
車子直接把他們送到了火車站,梅青拉了拉自己的超短裙,仰頭看了看火車站,問凌塵宇:「帥哥,咱們要擠火車?」
她說著看了看她們剛才坐的加長汽車……能坐得起這麼貴的汽車,幹嘛還要擠火車,買飛機票多好!
「這車是西南分局的車,咱們總局可沒這麼闊氣。」凌塵宇笑著說。
「咱們要進去候車麼?」胡綏一副老實巴交地樣子問,「需要取票麼,我可以幫大家取。」
「票已經取過了,咱們在這等下,等會一起進去。」
「等誰啊?」
「李部他們。」
胡綏不知道李部是誰,但剛才那個火辣辣的美女卻一下子兩眼放光,興奮地問:「李成蹊麼?」
胡綏一驚,就見凌塵宇笑著點點頭,說:「對。」
這麼快就要見到李成蹊了?他一點一點挪到旁邊的玻璃牆上,對著牆上的倒影照了照,撥弄了兩下頭髮。
第一印象很重要!
結果他才剛撥兩下,就見梅青也躥了過來,對著鏡子往下拉了拉胸口,露出一抹雪峰,這凹凸有致的身材,比他二姐也差不到哪裡去!
梅青撇了他一眼,很有敵意地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胡綏盯著她,用了一下狐媚之術,朝她放了放電,誰知道梅青理都不理他,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到前頭去了。
胡綏很是氣餒,看見凌塵宇跑到路口去了,趕緊回到原地站好,路邊停下一輛黑色轎車,胡綏一眼就看見了第一個下來的那人,這不是那天晚上把他吊起來的那個不好惹的小白臉麼?!
上次在燈光下看他已經是明艷凌厲,白日裡再看,整個人簡直白的發光,不過那眉眼卻也變得更凌厲了,渾身上下一副「我最美我最棒有我在爾等都是賤婢」的氣場。
察覺那小白臉朝他們這邊看,胡綏趕緊垂下頭來,心裡還想著這人到底是不是李成蹊,就聽凌塵宇叫了一聲:「李部。」
「嗯。」是很低沉輕微的一聲「嗯」,胡綏心裡一跳,就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我……靠……」
大帥哥啊大帥哥,一見誤終身的大帥哥!
作者有話要說: 胡綏:老公,你好。
李小酒:本宮座下豈容你這種詭計刁鑽之人!
第7章 極品帥哥┃如何做一個我見猶憐的小白兔
那男子一身黑色長大衣,高挺清俊,眉目分明皆是英氣,可不就是他那晚看到的那一個麼!
上次匆匆一面,又是晚上,卻也讓他印象深刻,這次離得近,看得更清楚,更覺得這人英氣逼人。以前經常見書上形容男人長得帥,有句詩叫「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他還覺得文縐縐的,可如今只覺得只有這種文縐縐的話,才能形容頂級的帥哥啊。
這麼帥還這麼周正,的確是極品帥哥。還有那兩條大長腿,那身板那氣質,再聯想《癸丑雜爼》上描述李成蹊的那幾句話……
他終於明白他二姐的話了。
二姐,誠不欺我也!
這麼極品的男人,先嗶後殺真的好麼?
胡綏只顧著花痴,忽然感到一陣冷風襲來,他往旁邊一看,就看見剛才下來那個小白臉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胡綏趕緊伸出手,訕訕地打了個招呼。
奇怪的是,那人並沒有上前來找他的茬,而是老老實實地站在李成蹊身邊。李成蹊的眼睛掃視了一圈,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都停留了一會,最後定在胡綏臉上。
我是清冷美男子,胡綏暗道,忍著內心激動,微微側過頭去,一副天真無邪狀去看廣場上的鐘樓,大家都說他有著完美無缺的側顏!
「都到齊了麼?」
「到齊了。」凌塵宇說。
李成蹊點點頭,直接往前走,胡綏趕忙跟在大部隊後頭,忽然看見梅青呆呆立在原地,雙眼濕潤,明顯花痴狀。
這……這是被帥哭了?
我擦,不至於吧?
他停下來說:「哎,小姐,你不走麼?」
「你罵誰小姐?你才小姐!」梅青狠狠瞪了他一眼,趕緊跟上去了,那小碎步邁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好香啊。
走過都是淡淡香氣,好聞的很。
到了檢票口,凌塵宇開始跟他們發票,胡綏接了票之後就想直接蹭到李成蹊身後去,誰知道卻被人拉了一把,是梅青,擋在了他跟前,然後又是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一副「這帥哥是老娘的,請你走開」的表情。
遇到勁敵啦!
胡綏也不惱,衝著她笑了笑。梅青沒理他,湊到前面去跟李成蹊講話,一副小鳥依人柔情似水的模樣,聲音小到第三個人都聽不清。胡綏眼看自己沒有機會,轉而去勾搭凌塵宇,這是他大姐告訴他的,要先交幾個朋友,尤其是有些權力的工作人員。
「包好重……」他對凌塵宇說。
凌塵宇笑著說:「給我吧,我幫你拿。」
胡綏沒想到凌塵宇這麼好說話,高興地把包給了他,自己推著行李箱和凌塵宇說話。凌塵宇的手猛地往下一沉:「……你這包……還真能裝東西……」
其實胡綏還真挺喜歡凌塵宇的,他喜歡這種溫和開朗的性格,白和就是這種。他一邊和凌塵宇說話一邊往前走,忽然聽見梅青講了一句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剛才還母夜叉一樣瞪他的梅青,用嗲的不能更嗲的台灣腔咯咯笑:「人家的胳膊酸死了啦!」
凌塵宇也聽到了,似乎想笑,又很紳士地忍住了。
他們坐的是硬臥,上車之後他跟別人換了個床位,坐到了凌塵宇對面。李成蹊這塊骨頭不好啃,那就先啃下好啃的。
結果火車剛開始動,那小白臉就跑過來找事了,秀美的臉上有些邪氣,眉眼斜著往爬梯上一靠說:「好久不見了,耗子精……怎麼,不認識我了?」
「怎麼會不認識呢,你好你好。」
「小酒,不許欺負新成員。」凌塵宇說。
那叫小酒的往凌塵宇的床鋪上一坐,翹著二郎腿歪在被子上,看著胡綏說:「我哪是來欺負他,我是覺得有緣分,在這又見面了。」
「你們以前見過?」凌塵宇問。
「一面之緣,」那個小酒說著粲然一笑,那叫一個春風拂面花枝亂顫:「不過上次見面的時候他還是個耗子精,幾天不見,變成兔子精了。」
「他叫胡綏,」凌塵宇說:「別亂叫。」
這是火車廂,過往的除了他們部門的,還有普通人,說話是需要注意的。那叫小酒的笑了笑,說:「胡綏,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咯。」
他說罷雙手插在褲兜里,晃晃悠悠地走了。胡綏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多看了幾眼,凌塵宇說:「他叫李小酒,是李部的侄子,就這少爺脾氣,你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