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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誰……」春香顫聲問。

    九殿下捏著她下巴，唇角勾起邪魅微笑，沉沉問：「幾歲了?」

    「十五。」春香老實回答。

    古時女嫁人早，十五也差不多到了找婆家的年齡。

    九殿下手指輕撫過她臉頰，唇角的笑容看上去很滿意。

    春香這段時間，住在葉蔓家裡，也沒日曬雨淋，只在家做點零活，加上葉蔓經常熬藥粥滋補，竟是修養的皮膚雪白，膩如羊脂。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得出他身份絕不普通，一直羨慕嫉妒葉蔓的她，雖然很害怕，但心底卻悄然異想天開。

    男人已發起進攻，她起初還象徵性地抵抗了一下，隨後便是半推半就了。

    然而，當男人的身體時，卻變了臉色。

    春香看著他忽然沉下的臉，瞬間嚇壞了，她意識到了，男人已經發現，她不是初次!

    她懊惱極了，如若葉蔓早點給她做了那個什麼還原手術，今天就不會這樣!

    「你這個賤人!」男人好沒來由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罵了她一句，但身體卻沒有停止動作。

    他較之初始，更加大了力度，毫無憐惜，幾乎是式的，對待她的身。

    「不要……」春香痛苦尖叫。

    「裝什麼呢，賤人!」九殿下將她翻轉，反剪她雙手，從後面……

    「痛……」春香慘叫一聲，痛得暈厥。

    九殿下的能力很強，他原本以為，這個扎著長辮的鄉野姑娘，必定乾淨，卻沒料到，她竟然這麼就已經被人開了!

    都被人幹過了的，還在他面前裝可憐，更激發他的厭惡，然而已經動了的獸、欲，必須完畢，在他身底的女人，也不過是比萬花樓更賤的貨色而已。

    終於完事，他爬起來，順手從桌上端了水壺，劈頭蓋臉將一壺冷水，澆在春香臉上。

    春香醒來，驚懼看著他，爬起來跪在榻上，揪住他衣裳哭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被人欺負過了!」

    「滾!」九殿下打開她的手，將她推下睡榻。

    外邊有人謹慎稟報：「九殿下，可以用餐了。」

    春香驚恐看著他，九殿下，難道他是京城來的皇!

    她死也不會料到，今生竟然能遇上皇!

    這樣的機會，怎麼能讓它擦肩而過!

    她甚至已經看到，自己鳳冠霞帔，當上了皇妃!

    「九殿下，我沒有不貞潔，我只是個受害者，是被畜生欺負過罷了，求九殿下不要嫌棄我，春香願意做牛做馬，跟隨殿下。」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抱住九殿下的腿。

    「滾出去!」九殿下卻當胸一腳，將她踢飛，重重撞在牆壁，再摔落地上，口吐鮮血!

    第60章 誰欺負你了!

    外邊的侍衛跑進來，架著春香往外拖。

    「九殿下!不要……我是被欺負的呀……」春香撕心裂肺地大哭。

    宇文容緊鎖眉心坐下來，女人的哭聲讓他臉上寫滿不耐煩，服侍他的隨從戰戰兢兢倒了茶水，放在他面前。

    外邊的侍從哪敢讓春香在這嚎哭，再擾亂殿下的心緒，有人已經拔劍，但被另一人止住。

    他聲耳語道：「殿下心思很難揣測，心行事。」那人忙收劍，轉頭用目光詢問，怎麼處置。

    「先把她丟遠些，不讓她叨擾殿下。」

    那人點頭，將春香提起來，丟在馬背，一躍上馬，打馬飛馳。

    跑出幾十里地後，他本想把春香直接丟下馬，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這可是沾過殿下雨露的女人，天知道以後會不會另有造化，萬一有了造化，自己不是死定了。

    伴君如伴虎，什麼事都得思前顧後，謹慎萬分。

    他柔和臉色，把春香扶下馬，道：「殿下現在心情不好，你且先回去，或許過些日，他心情好了，會來接你。」

    春香原本絕望透頂，哭得不成人樣，聽侍衛這麼，心底頓時又燃起希望。

    「真的嗎?殿下真的會來接我?」她眼淚汪汪看著侍衛。

    侍衛看她一眼，從懷裡掏出兩串錢遞給她，沒什麼，翻身上馬，調轉馬頭，疾馳而去。

    春香緊緊抓著銅錢，淚流滿面。

    她順著原路往回走，中午烈烈的太陽，曬得她腦袋。

    她抽泣著，想著今天若不是出這樣的紕漏，這會兒可能享盡恩寵，甚至可能會被殿下帶進京城。

    所有的怨恨，無處，她竟然鑽了牛角尖，覺得一切悲劇，都是葉蔓造就。

    「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受一番我曾受過的痛苦!」她在心裡，暗暗咬牙發誓。

    葉蔓在山上，上午接待了幾位村民，中午時閒下來了，她抱著紫菀到門口望了好幾回，蘇木沒回來，連春香都磨蹭到這麼晚，還沒回家。

    她去灶屋，煮了三個人的米飯，然後擇了些菜蔬，準備午餐。

    飯菜都弄好了，外邊靜悄悄的，她又去踮腳望了幾回，心裡有些煩悶。

    「你爹爹也是，一早什麼都沒吃，也沒帶乾糧，這個點都不回來，是準備餓死在山裡算了嗎?」

    「媽……」丫頭就知道發單音詞，還看著她笑，一點不知道媽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