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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20:48 作者: 初禾/初小禾
    季周行在一刻鐘之前將自己鎖進浴室,言晟敲了十幾秒,裡面一絲動靜都沒有。

    擔心耗盡了耐心,言晟退後一步,一腳踹開浴室門。

    季周行渾身赤luǒ,坐在浴缸里發抖。

    異味早就洗掉了,但那些東西仿佛已經滲入身體裡,更髒,更臭,更令他自厭自棄。

    他抬起頭,看到言晟時又往裡縮了縮,哆嗦得更厲害,「我髒,我髒……」

    言晟眼神一暗,將他從水裡撈出來,抱在懷裡。

    被放在chuáng上時,他神經質地坐了起來,以為言晟要對他做什麼,立即扯起被單蓋住下身,低喃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更髒了,洗不gān淨了!」

    心痛如尖銳的針,言晟捏緊拳頭,神色異常可怕。

    忽然,衝動排山倒海襲來,終於壓過了苦心經營的理智。他一把扯開被單,抬手就往季周行胯下壓。

    季周行驚懼地喊道:「不要碰我!」

    他臉色更沉,一字一頓,「我今天,偏要碰你。」

    第37章 (上)

    季周行翻身要躲,手腳並用往chuáng尾爬,言晟抓住他的腳踝,狠狠往裡一拖,他頓失平衡,手沒撐住,胸口撞在chuáng上,被輕而易舉地翻了過來。

    他什麼也沒穿,身子因為害怕而迅速泛紅,大腿止不住地哆嗦,腹肌接連抽搐,扯動著下方茂密的yīn影,純潔又yíndàng。

    他驚懼地看著言晟,眉角直跳,哀求道:「二哥,不要……」

    言晟唇線繃緊,眼中溫柔的烈火舔過他的臉龐。

    他的姿勢滑稽而色qíng----左腿撇向一側,正在抽筋,右腿被高高提起,腿間的風景一覽無餘,毫無生氣的xing器伏在密林下,因為腰腹的顫抖而小幅度晃動。

    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單,他想抽回右腿,言晟卻欺身而上,就勢將右腿折向他的身體,膝蓋頂在他腿根,直視他的雙眼。

    「還想躲?」

    「二哥。」他顫抖得近乎痙攣,冷汗淋漓,想要掙扎,可是言晟的氣息已經罩了上來,近在咫尺。他渾身一軟,失去力量,眼睜睜地看著言晟解下褲鏈,又驚又怕,卻無力將對方推開。

    「二哥……」他抓著言晟的手臂,眼眶又紅又濕,「不行啊,不能這樣,我錯了,你……」

    「你哪裡錯了?」言晟扣住他的手腕,聲音漸冷,「是我錯了!」

    「你說你髒,不讓我碰,我便依你。陳醫生讓我理智,不要刺激你,我按他說的做。」

    「我他媽才是錯得最離譜的人!」

    「你髒?你哪裡髒?啊?季周行,你看著我,不准躲!」

    「二哥,二哥。」淚水從眼角滑了出來,斜斜流向濕漉的頭髮,季周行無助地嗚咽,「你放開我!」

    「你躲什麼?看著我!」言晟掰住他的下巴,qiáng迫他抬起眼,「我順著你,以為你能慢慢走出來。但是你走出來了嗎?你還是覺得自己髒!還是看輕自己!你可以試試,看我今天還會不會由著你逃避!」

    「嗚……」

    「我早就不該縱容你!」言晟加重手指的力道,「理智理智,理智有什麼用?不qiáng迫你,不刺激你,由著你慢慢將自己磨到崩潰?」

    「季周行,我今天一定要gān你!」

    說完,他往下一探,粗bào地握住季周行的xing器。

    季周行身子重重一繃,背脊弓起,失聲叫喊,摳著他的手臂,指甲在皮膚上劃出道道紅痕。

    他皺起雙眉,單手抬起季周行的腰,未做任何擴張,握著自己的套弄幾下,直接頂入身下之人的股fèng。

    那裡已經大半年未被碰觸,季周行睜大了眼,淚水不斷滑出,瘋狂地搖著頭,「二哥,不行啊!我髒,你不要進來,不要進來!」

    言晟不再說話,將他兩條腿掰至大開,壓在他身上,腰部往前一挺,半個前端嵌入收縮的xuéròu。

    他胸口大幅度起伏,叫聲帶著喑啞的哭腔。

    「二哥,不要進來啊,求你,求你了!」

    言晟一手穩著他,一手握著他仍舊軟著的恥物,不急著長驅直入,僅緩慢細緻地在xué口流連。

    每次只進去半個頭,碾壓轉動一番,又向後一退。但也不完全退出,抵在xué口窺探按壓,就像正耐心地做著擴張。

    季周行qíng緒激動,下唇被咬出了血,雙手胡亂在言晟背上抓,徒勞地乞求:「二哥,你不要這麼對我……我會弄髒你啊……」

    言晟眸底是濃若深淵的心痛,俯下身子吻掉他的眼淚,用一個掠奪感十足的吻堵住了他的抽泣。

    舌霸道卻溫柔地掃dàng著他的口腔,吮吸糾纏,唇齒之間瀰漫著血的味道。片刻,言晟挺腰,粗脹灼熱的xing器拓開柔軟緊緻的腸壁,如入鞘的劍一般,不容抗拒地向里刺去。

    季周行尾椎酸麻,火苗從xuéròu蔓向小腹,又千里奔襲,點燃他整具身體。

    yù火已起。

    腸壁與xuéròu如同生命力旺盛的藤蔓,層層疊疊攀附著勢如破竹的征服者,纏綿,吸附,恨不得將言晟往更深的蜜xué帶。

    言晟整根推入,跳動的青筋抵壓在他敏感的凸起上,極有耐心地研磨。

    他的大腿肌ròu繃緊,汗水倒流直下,從膝彎湧向腿根,明亮又色qíng。喉嚨泄出低沉的呻吟,嘴唇半張開,竭力呼吸。言晟咬住他的下唇舔舐,腰部蓄力,抽出一半,又慢慢壓進去,將褶皺撐開碾平,漸漸帶出yín靡的水聲。

    直到他終於受不了,啞著聲音喊道:「二哥,我難受!」

    「為什麼難受?因為我進來了?你不想讓我cao?」言晟伏在他耳邊,低音pào溫柔地轟擊著他的耳膜。

    他哭著搖頭,難以自控地擺動腰臀,絞緊xué口,額頭抵在言晟鎖骨,羞得說不出話。

    「那是為什麼?」言晟舔了舔他紅得幾yù滴血的耳垂,力道正好地咬了一口,「不說我就當你不想讓我cao了?」

    「二哥!」他喘息著喊起來,揚起臉,渴求地望著言晟。

    「說啊,是讓cao,還是不讓cao?」

    他狠咬著唇,殷紅的血染上潔白的齒,下身蹭得更加賣力,嘴上卻說不出那句丟盔棄甲的話。

    言晟眸光幽暗,往外滑出幾分,忽然猛力往裡一挺,頂碎了他尚未出口的呻吟。

    他咬住言晟的鎖骨,指甲幾乎抓破了言晟後背的皮膚,聲調潰不成軍,「讓cao!」

    言晟一巴掌拍在他緊繃的臀部,「自己勾上來。」

    他抬起早已被汗水打濕的長腿,熟悉又生澀地環住言晟的腰,還未來得及環緊,就已溺斃在難以招架的快感中。

    言晟摟著他的腰,bàonüè地抽cha掠奪,yīnjīng長驅直入,前端毫不留qíng地撞擊,快速cha入飛快抽離,將xuéròucao出羞紅的色澤。

    他埋在言晟肩窩上,被頂弄得不停聳動。劇痛與快感從下方一波接一波地向上涌,腰腹酸脹蘇麻,關節軟得幾乎化水。他滿臉是淚,在言晟肩上咬出了一道血印。

    言晟由著他咬,腰腹的力度不減分毫,反倒cao得更加用力,灼熱的前端在凸起上來回研磨,他放聲哭泣,渾身有如過電,那些積蓄在腿根的汗水支離破碎地滑下,在被單上浸出深色的yù痕。

    言晟開足馬力猛cao狠gān,最後在他身體最深處釋放。

    熱流灌滿腸壁,他大睜著眼,如一條即將死去的魚終於等來久違的甘露。

    言晟並未撤離,留在他泥濘不堪的體內回味似的緩慢抽cha,抱住他,從他的眉心吻到唇,沙啞地喚:「寶貝,怎麼樣?」

    他緊緊纏著言晟----不管是四肢還是下身,等待痛處與歡愉漸漸消退,才輕輕抬起眼皮,迷戀地看著自己生命里的光,又軟又黏地喊:「二哥。」

    言晟摸著他的臉,「還要說自己髒嗎?」

    他吸了吸鼻子,沒有說話。

    「沒關係。」言晟親他的眼睛,「髒就髒吧,我陪你一起髒,咱倆都髒,誰也嫌不了誰。」

    他張大雙眼,眼巴巴的,半晌才道:「二哥,你不用這樣。」

    言晟笑了笑,嚇唬似的往裡一捅,他立即繃緊身子,一動不動。

    言晟低下眼,揉弄著手中熱起來的恥物,故意加重力度一捏,「寶貝,你有反應了。」

    季周行一身的cháo紅更加明顯,內里也絞得更緊。

    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時候開始半硬起來,也許是挨cao時,也許是言晟shejīng時。他低著頭,看著終於立起來的xing器,興奮居然輸給了連綿不絕的羞恥。

    他將自己砸進言晟懷裡,身子燙得要命。

    言晟摟了他一會兒,維持著緩慢進出的頻率,直到再次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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