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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20:48 作者: 初禾/初小禾
    奧迪在夜色中飛馳,無數流光在車窗上滑過,駛抵落虹灣的家時,季周行已經因為藥效而渾身顫慄。

    言晟將他抱起來,親吻他掛著淚水的眼睫,他勾著言晟的脖子,幾乎難受到了極致,無力地喊著:「二哥我好想你。」

    言晟將把他放在chuáng上,解開他的皮帶。

    他的小腹像發燒一樣灼熱,大腿內側染著qíngyù的紅,yīn影里的巨物早已甦醒,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灼人的燙。

    他在chuáng上扭動,汗水濕透了貼身衣物。

    言晟褪下他的內褲,一手穩著他亂動的腰,一手托住沉甸甸的囊袋,俯身含住已經溢出yín液的前端,輕輕一吮。

    他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似乎想掙扎著坐起來,但身子早就軟成了泥,連往上挺一挺腰都做不到。

    言晟一邊舔弄濕潤的guī頭與青筋怒張的jīng身,一邊緩緩托起他的臀,右手食指與中指的柔軟的xué口不輕不重地按壓。他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喉中泄出深深淺淺的喘息。言晟兩指往裡一探,立即被層層疊疊的xuéròu吸住。

    季周行指尖輕輕碰了碰言晟的頭頂,即便是在喪失意識的qíng況下,仍靠著本能向他敞開了身體。

    他聽見一句輕得一chuī即散的哀求----

    「二哥,你別不要我。」

    他無聲地呼出一口氣,那氣息鋪灑在季周行腹下的yīn影上,那麼輕那麼淺,竟然就讓季周行呻吟著she了出來。

    他含得更深,一邊吮吸一邊舔弄,用吞咽帶來的收縮為季周行延遲快感。

    他將熱液全吞了下去,又含了一會兒,再轉向季周行最敏感的鼠蹊與大腿內側。

    季周行哆嗦著抓他的頭髮,口齒不清地喊他的名字,他撐起身來,摸著季周行發燙的臉,輕聲問:「還要嗎?」

    季周行臉上濕漉漉的一片,淚水與汗水混在一起,無助地看著他,委屈又小心地喊:『二哥,我錯了。二哥,你不要生我的氣……』

    言晟心痛得無以復加,將他按進懷裡,撫摸著他的背,嗓音低沉,「你沒錯,是二哥對不起你。」

    季周行哭了起來,哭得非常小心。

    他拼命在言晟懷裡蹭,乏力的四肢也纏了上去,似乎生怕一個放鬆,言晟就會再次離他而去。

    言晟捧起他的臉,一邊吻他,一邊解開他的上衣。

    qíngcháo未褪,反倒愈演愈烈。

    季周行摸索到他胯下,哭著說:「二哥,你能不能……能不能進來?能不能she在我裡面?」

    第18章 (下)

    很久以前,他也這麼求過言晟。

    那時他還很年輕,剛剛21歲,在別人眼裡是個不可一世的紈絝少爺,在言晟面前卻像個聽話的大號寵物。

    那天他跪在言晟腿間,臉在半硬的xing器上討好地蹭,時不時在圓潤的guī頭上親一口,睜著一雙chūnqíng似水的眼,半是乖巧半是qíng動地望著言晟,笑著說:「二哥,你今天能不能she在我裡面?」

    言晟摸著他的頭髮,唇角勾著,聲音卻有種故意裝出來的冷硬,「不能。」

    他嘟了嘟嘴,在jīng身上輕輕咬了一下,又將臉埋上去,嘀咕道:「二哥,我都給你蹭硬了。」

    言晟說:「硬了就咬出來唄。」

    他抱著言晟的腿,揚起臉耍賴,「二哥,你進來吧,我都自己做好擴張了。」

    言晟揪了揪他的鼻尖,明明已經笑起來了,掛在嘴上的還是「不」。

    他知道有戲,伸出舌頭舔了舔溢出的yín液,聲音拉得綿長,「二哥……」

    言晟輕踢他小腹,笑道:「幾歲了還撒嬌?」

    「這哪叫撒嬌。」

    「那叫什麼?」

    「叫發qíng,叫求歡。」

    言晟刮他的鼻樑,「不害臊。」

    他一邊抓著言晟的腳踝不讓走,一邊笑,「我gān嘛跟你害臊啊?我幫你咬過,讓你gān過,還有什麼好害臊。」

    言晟被他牽著往下踩,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他勃發的yù望。

    他繼續耍賴:「二哥,我忘帶套子了。」

    言晟抽回腳,板著臉,「那就不做了。」

    「要做!」他收緊雙手,臉緊緊貼在言晟胯下,悶聲悶氣地說:「要做要做!」

    言晟被他鬧得不行,將他拉了起來,一把扯下他濕漉漉的內褲,有些粗bào地將他按在chuáng上,還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

    他笑著叫喚,背著手握住言晟的yīnjīng,翹起印著兩個紅巴掌的臀,一撅一扭地往槍口上靠。

    言晟伏在他背上,嵌入他的身體時,他難以自控地顫抖,高聲喊著「二哥」。

    囊袋撞在臀瓣,鋼槍在溫軟中肆無忌憚。沒了那一層透明的阻隔,前所未有的親密感將兩人推向瘋狂。

    言晟猛力挺送,jiāo合的yín靡之處,媚ròu泛出qíng醉的艷色。季周行放肆地呻吟,痛楚成了極致的享受,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沖向腦際,他高高仰起脖頸,愛意從嘴角泄出,一聲聲「二哥」像chūn藥一般打入言晟奔流的血液。

    言晟將他翻了過來,一邊狠cao猛gān一邊問:「你喊什麼?」

    他的腿被折至胸前,眼中的chūn水化為汪洋大海,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喘息著回應:「喊……喊『二哥』……啊……」

    言晟半眯著眼,咬著他的耳垂,啞聲命令道:「說『二哥cao我』。」

    他心跳如鼓,死死攀在言晟身上,臣服地làng叫道:「二哥cao我!二哥gān死我!」

    言晟近乎發狂地將他貫穿,在他身體裡頂撞了幾百下,直接將他cao至shejīng,而後將子彈盡數she在他體內。

    他慡得半天回不過神,言晟將他拉進懷裡,中指再次cha進他一張一合的xué口,惡作劇般地攪弄著裡面的jīng液。

    他羞得抬不起頭,死命在言晟胸膛上蹭,言晟又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不是你讓我cao的嗎?這會兒裝什麼純qíng?」

    他gān脆耍賴到底,環著言晟的腰裝死。

    言晟逗了他一會兒,這才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然而剛清理到一半,他又賴在言晟身上要了一次。

    一轉眼,就已經是那麼多年。

    言晟將他罩在身下,xing器緩緩抽cha,極盡溫柔。他不敢大聲哭,眼淚卻怎也忍不住。

    他抓著言晟的手臂,小聲地喊:「二哥,你別走……」

    言晟一邊吻他一邊挺送,研磨著他體內的那個小小凸起,舔掉他眼角的淚,輕聲說:「二哥在。」

    他哭著she在言晟小腹上,言晟退出來,she在紙巾里。

    qíngcháo終於在綿長溫存的xing愛中悄然褪去,他側躺在chuáng上,沉沉睡去。

    言晟幫他換上睡衣,蓋上被子,坐在chuáng邊看了他很久,聽他焦灼地說著夢話----

    「我們分手了!我求你,求你放過我!」

    言晟摸他的臉,他才安靜下去,還本能地在手掌上蹭了蹭。

    言晟坐至半夜,見他終於睡熟了,才起身離開。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回到了他與言晟向雙方家庭出櫃那年。

    言晟一直不樂意給他舔。一天,他將自己洗得gāngān淨淨,那裡都快搓破皮了,才激動又忐忑地從浴室出來,一絲不掛撲在言晟身上,眼巴巴地求道:「二哥,你舔我一次好不好?」

    言晟假模假樣地推他,「不好。」

    他沒羞沒躁地在言晟腿上蹭,「就一次,你隨便舔一舔就好,我保證不she在你嘴裡。二哥,我剛才已經洗gān淨了,保證沒有味兒,不髒的。」

    言晟說:「等會兒你自己動。」

    他眼睛一亮,居然舉手敬了個禮,「遵命!」

    言晟將他放在chuáng上,身子緩緩往下滑,嘴唇正要碰上他那兒時,卻被他猛力推開。

    他緊張地坐起來,胸口一起一伏,「等等等等!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言晟懶得理他,按住他的腰,埋頭含住。

    他短促地「啊」了一聲,血液里跑著噼里啪啦的鞭pào,又興奮又難以相信,心臟欣喜若狂地跳著,幾乎要衝出胸腔。

    他手足無措地看著下方的言晟,兩手不知該往哪裡放,感激與喜悅完全取代了生理上的快感,整個人像被雲托著,輕飄飄地越飛越高。

    言晟第一次給人咬,動作生疏,毫無技巧,他卻在心理刺激下早早沖向高cháo,shejīng之前想推開言晟,卻被用力抱住。

    他難堪又驚訝又害怕又恐慌地she在言晟嘴裡,以為言晟會生氣,誰知言晟卻只是抹了抹嘴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沒好氣地說:「愣著gān什麼?坐上來自己動啊。」

    他震驚得差點咬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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