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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20:33 作者: 初禾/初小禾
尹天被雷了一下。
寧城又說:「痛的話告訴我,我動慢一些。」
尹天:……
寧城深qíng地望著枕頭,繼續道:「這樣舒服嗎?是這裡嗎?還是這裡?」
尹天輕輕關上門,捂著臉想:能不要把枕頭當成我來抒qíng嗎?那是枕頭啊!你對著個枕頭能硬?他媽的禽shòu啊!
也許是練習夠了,寧城敲著門道:「你怎麼還沒洗完?」
尹天關了水,裹著浴袍打開門。
寧城愣了愣,戳著他的臉頰說:「一臉làng紅。」
làng紅是什麼鬼!你發明的嗎?
尹天躺在chuáng上擺造型,一會兒敞開兩條腿,一會兒托住屁股往上頂,一會兒側躺著掰開屁股。怎麼都覺得恥度爆表,最後只好趴著,高高地翹起屁股。
只有這個姿勢稍微好一點,雖然到時候gān起來肯定像兩隻發qíng的野狗,但起碼可以將頭埋在枕頭裡,當一隻安靜的鴕鳥。
寧城洗完澡出來時,正好就看到尹天撅著屁股,雙手掰著兩邊臀瓣。
寧城:……
尹天羞得立即縮進被子,本就因為洗一個小時澡而泛紅的皮膚顯得更紅了。
寧城全身赤luǒ,連內褲都沒穿。尹天往他腿間的yīn影處看了看,不由自主地咽起口水來。
寧城走近,拿出套子和潤滑劑,單腿跪在chuáng邊道:「出來。」
尹天拼命搖頭。
寧城抓著他的被子,「我褲子都脫了!」
「你根本就沒穿!」
「我穿著怎麼gān你?」
「……」
寧城手勁大,幾下就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他連忙捂住前面,片刻後又捂住後面。
寧城看著他,說:「崽,脫褲子。」
尹天被那聲「崽」電了一下,抓著內褲沿往下拉,拉到一半又停住了。
到底誰是崽啊?
這姿勢相當可口,內褲退到一半,剛好露出根部的yīn影,jīng身卻在布料中若隱若現。
寧城看得挑起眉,旋即探過手去,稍稍用力,xing器便整個兒跳了出來。
尹天心臟猛跳,內心咆哮道:天寶不做了!天寶要臉!天寶要當特種兵!
寧城欺身上前,將他罩在身下,單手握住他的xing器,時重時緩地套弄。
他的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兒,只覺渾身血液從心臟處分了家,一半像錢塘cháo一般往臉上涌,一半像huáng果樹大瀑布一般朝下身落。
那裡很快就有了反應。
血液突突突地跳動,就像誠實的心臟。
寧城低頭看了看,俯下身子開始吻他。
他立即回應,環住寧城的脖子,閉上眼任唇齒jiāo纏。
寧城也硬了,溫熱的前端抵在他大腿上。
他背脊一顫,輕輕咬住下唇。
寧城拿過潤滑劑,將他翻成側躺的姿勢,擠出一小段,食指與中指在掌心揉了揉,才向他臀間探去。
隱秘位置被指尖碰觸時,尹天忽然縮了縮。寧城摟住他,低聲道:「別動。」
潤滑劑涼絲絲的,寧城動作很輕,一下一下地按著,還qiáng行溫柔地問:「感覺怎樣?痛不痛?」
尹天想起了那個枕頭。
然後就笑場了。
寧城蹙眉,「你笑什麼?」
尹天憋笑道:「沒,沒什麼,你忙你忙,哈哈哈!」
寧城嘟了嘟嘴,沒注意手上的力度,一下子按了進去。
尹天表qíng立即扭曲起來,嘴型也變成了「O」。
那酸慡的感覺……和檢查前列腺時完全不一樣。
雖然也很酸,但慡絕對更多。
如此一來,尹天就沒那麼怕了。
寧城又擠出一截潤滑劑,繼續在他xué口塗塗按按,他大氣地說:「差不多了,提槍上陣吧!」
「那你轉過來。」寧城擦掉手上的潤滑劑,一邊撕安全套一邊說。
「啊?」尹天趴在chuáng上道:「就這樣做啊。」
「不。」寧城給自己戴上套子,腿間的傢伙如今已進入最佳戰鬥狀態。
見尹天趴著不動,他便gān脆自己動手,認真道:「別趴著,我要正面上你。」
尹天死活不從。
「正面上我」這種事說說就行了,真gān起來太恥,全身被看個jīng光不說,高cháo臉也一覽無餘。
可寧城不由他不從,三下兩下就把他翻了過來,抵在他腿間道:「分開啊,夾著gān啥?」
尹天很想高唱《北京歡迎你》。
「我的雙腿常打開,打開迎接jījī……」
寧城見他別彆扭扭,一副huáng花閨女模樣,又低頭吻了吻他,然後身子往下移,托住他的xing器,輕輕吻在頂端上。
他瞪大了眼,全身僵直。
寧城勾起一邊嘴角,直起身來,輕而易舉地分開他的兩條腿,往自己腰上抬,笑道:「環在這兒。」
尹天努力控制著呼吸,用力抬起腰部,靠著肩背與雙臂撐起身子。
寧城托住他的雙臀,將xing器抵了上去。
被進入的瞬間,尹天渾身顫慄,蘇麻感從結合的地方如cháo汐般翻湧擴散,一波接著一波,猛烈地刺激著四肢百骸。
他有些脫力,雙手緊緊抓著chuáng單,大口大口地呼吸,被qíngyù染紅的胸口劇烈起伏。
寧城沒有立即抽動,而是調整著姿勢,扶住他的腰,低頭吻上他的唇。
巧舌長驅直入,既是挑逗,亦是安撫。
在他稍稍平靜之後,寧城才慢慢動起來,並不激烈,帶著幾分青澀的緊張。
他用力環住寧城的腰,腳趾張開又蜷曲,雙眼也逐漸濕潤起來,嘴張著,卻沒有發出一個音節。
想喊,但覺得太恥。
特種兵怎麼能在chuáng上嬌喘呻吟?
寧城摟住他,進入得更深,抽cha的頻率也漸漸加快,還覆在他耳邊問:「舒服嗎?位置對嗎?是不是這裡?」
像個假裝成熟,卻幼稚得很的笨傢伙。
最敏感的地方被壓住時,尹天猛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像痙攣一般顫抖。寧城碾在那裡不放,極盡溫柔地吻他,咬著他的耳垂喚:「崽,崽……」
他閉著嘴,只敢用鼻腔呼吸,生怕張嘴就泄出示弱的呻吟。
缺氧得厲害,仿佛不管怎麼呼吸,氧氣都無法灌入肺部。
在5000米高原上都沒這麼不堪……
他搖了搖頭,盡力撐起身子來,捏住寧城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怎麼也得搶回一點主動權!
寧城放任他肆意親吻,右手再次握住他已經溢出清亮液體的xing器,快速套弄起來。
敏感點被磨碾的快感令他再也承受不住,很快在寧城手中泄出一片yín靡。
寧城笑了笑,單手往後探,抓住他的腳踝,撫摸片刻,忽然向上拽起。
他啞然地看著,只想挖個土坑把腦袋埋進去。
最恥的姿勢來了。
扛起兩條大毛腿!
他不敢睜眼,卻清楚知道自己正掛在寧城身上,像一棵把人拔起一半的糙。
寧城停住了抽cha,身子似乎還往側面動了動。他還是沒敢睜開眼,直到腰部傳來毛茸茸的觸感。
寧城說:「反差萌。」
他虛起眼,目光穿過睫毛,落在寧城身上,旋即一驚,本能地張開嘴。
也許只有像寧城這樣的美人,才好意思自誇「反差萌」。
寧城忽然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撞在令他最難為qíng的地方。
他終於難耐地呻吟起來,臉紅得不像樣,卻分外美味。
他簡直不敢相信,寧城竟然戴上了熊貓帽子和熊貓爪子手套。
心臟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包圍,又癢又蘇麻。
想答一聲「萌你妹」,出口卻又是一聲qíng色的「嗯啊」。
寧城在他體內釋放時,他既興奮又羞恥地想----
我竟然被一隻成jīng的熊貓日了!人shòu嗎?太恥了!
寧城退了出來,扔掉套子,擦掉兩人小腹上的濁液,重新戴上爪子手套,輕輕抱住他,吻他的眼睛和鼻尖,低聲說:「痛嗎?」
痛嗎?
他問自己。
被進入時的確有點痛,但那種痛與平時訓練的傷痛比起來似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想,小huáng文都是騙人的,哪有被撕裂的感覺,肚子好像也沒有被灌滿。
寧城休息片刻後拿過軟膏,摘掉一邊手套,拍著他的屁股說:「我看看。」
這會兒他才覺得那裡火辣辣的,雖然不痛,但的確有不大舒服的異物感。
寧城又一次掰開他的臀瓣,查看後道:「有點紅,我剛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尹天想,你能不能別再糾結「痛」的問題啊?老子是要當特種兵的人,這點痛算個屁啊!
寧城癟癟嘴,在一堆軟膏里挑挑揀揀,最後拿起一盒粉紅色的,擰開聞了聞說:「玫瑰味的。」
尹天剛想說「換一個」,後xué就傳來清涼柔和的觸感。
玫瑰的香味從羞恥的部位瀰漫開來,甜得醉人。
尹天軟綿綿地趴在chuáng上,任由寧城在後面塗塗抹抹。
曾經幻想過很多次做愛的qíng景,每一次都被cao成了一條擱淺的魚。
然而現實卻平淡很多,不那麼痛,也沒有想像中上天的感覺,做完後沒有立即暈死過去,反倒很清醒,以至於能夠感覺到寧城指尖的溫柔。
做完後擦消炎軟膏的qíng形他從未想過。
滿腦子huángbào,恰恰遺落了戀愛本該有的溫馨。
他勾起唇角,閉上眼睛深呼吸,身子也不免有了小小的動靜。
尹天停下來,問:「怎麼?不舒服?」
「沒。」他搖搖頭,「很舒服。」
寧城照著說明書細細塗抹,一邊塗還一邊按摩,忙了一刻鐘才收工,湊上前來問:「什麼感覺?」
尹天親他的鼻尖,說:「感覺你OOC了。」
寧城不知道OOC是什麼意思,但直覺不是什麼好詞。
尹天解釋道:「你平時那麼凶,我還以為你會發揚兵王的風範,毫不留qíng地gān死我。」
寧城眉頭輕輕跳,傲嬌地哼了一聲。
尹天摸他毛茸茸的熊貓耳朵,說:「沒想到還挺會照顧人的。」
寧城斜眼,「本來我是想gān死你的。」
尹天:……
「你對小jī比對我好,還有前任CP。」寧城兇巴巴地說,「我比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