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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李呈天走過來，拿過藥瓶，看了看，深吸了口氣。

    他看著扔掉針筒還若無其事繼續找其它藥的范澌，伸出手制止。

    手還沒碰觸，就被范澌飛快地閃掉，少年臉回頭眼一瞪，眼睛裡有絲純粹的厭惡。

    李呈天當沒看見，關起柜子，問：「那兔子帶的是什麼原病毒？」

    范澌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把自己的衣袖放下，拉了拉捧場帽，繼續打開另一個柜子……李呈天看了看他的下方，那褲子前端已濕透，再看看在箱子裡依舊跑個不停的兔子，頃刻有了一點瞭然。

    再看看那個少年一臉的鎮定，胸色還是蒼白，只是，那點灰青逐漸明顯，快要掩蓋住那片蒼白。

    「沒有解藥，在短時間內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李呈天冷靜地說著，聲音帶一點別人覺察不出來的暗啞。

    范澌拿了針筒，直接向他走過來，看他不乖乖伸出手，就往針筒往他身上扎。

    這次李呈天沒有上次那麼配合，他閃過，抓住范澌的手，沉聲說：「你現在全身功能都在紊亂中……」

    「你應該再睡會。」范澌清亮的聲音在實驗室里響起，打斷了他的話：「你不應該現在就醒來。」他的聲音有一點點的不高興。

    好，他還不高興了？因為他醒來得早了些……李呈天儘量讓自己表現得符合自己身份一些：「你現在該找個……」

    話還沒完，他看見范澌把自己的褲子拉鏈拉開，把他的手按到那裡，帶點迷惑地說：「這樣好像可以……」

    他有點呻吟地嘆了口氣，直接把李呈天的手全按在了那裡……饒是李呈天見識多廣，閱歷豐富，遇到這種qíng況也不禁有了幾秒的失神。

    他感覺手下那器官鮮活的跳動，還有那裡的濕潤……他覺得舌頭有點gān。

    他只跟女人約會上chuáng，他不排斥同xing戀，但從沒想過自己的手會在一個活著的人身上碰上這個器官……他深吸了口氣，但范澌不給他時間緩衝，他用他的手包著他的手動，眼睛還是明亮沒有雜質，「快點。」他冷漠地命令他。

    李呈天看著他，那少年的臉已經變成青白色，但是，沒有一點汗滴流出。

    這個人不正常……他的想法，他的身體，都不是常人所能想像的。

    他把嘆息壓在口裡，傾過身，抱住少年臉，手利落地包住了那裡……「唔……」范澌輕叫了聲。

    李呈天低下頭，卻看見他瞪著兩隻又大又幽黑的眼睛看著他，眼裡有不解……那紅里透著黑的唇半翹起，他的手在底下圈到底，唇張口，露出了舌頭，口裡透出一種味道……這讓李呈天體內的荷爾蒙迅速竄高，頭更低下，自己的嘴已吻上那張散發著qiáng烈吸引力的毒口……十二

    那裡翹起，然後是抖動。

    范澌垂下眼斂，用手把那些東西從李呈天的手裡拿出一些，仔細看了看，怕看不仔細，還對著燈光看了一遍，然後在嘴裡嘗了嘗，又認真地想了想，對李呈天說：「白的，有點腥味。」

    李呈天的手還在他那裡，並且他那裡並沒有軟下去的跡象，他只好邊動著手邊冷靜地說：「這至少證明，你體內某些功能跟常人無異。」

    「嗯。」范澌淡淡地應了聲，手往李呈天的襯衫上擦了擦，像是摸到什麼好東西，把李呈天的襯衫扯開，摸著李呈天胸肌分明的胸膛，再把自己的衣服從頭上扯出扔掉，仔細地研究自己的排骨和對方那明顯腹肌分明，並且勻稱的身體跟自己有何不同。

    李呈天知道那不是挑逗，那只是……該死的，那個無知的傢伙到底在gān什麼……范澌把他的褲子解開，看著李呈天的半翹起，用手動了動，抬眼對李呈天淡淡地說：「它起來了。」

    Shit……李呈天在心裡咒罵。

    又不是xing無能，不起來那才是有毛病吧？

    范澌非常具有研究jīng神地把手放在那上面，並且喃喃自語：「我沒碰過活的。」

    我也沒碰過活的，李呈天無奈地想。

    「它……」范澌很認真，非常認真地用手指彈了彈，再看看自己被李呈天包圍在手裡的那根，很具有研究jīng神地評斷：「很大。」

    「謝謝。」李呈天對著白白的天花板，儘量讓自己有禮貌地回答。

    「不客氣。」范澌漫不經心地應道，明顯jīng神全部集中在那個「很大」的地方。

    只見他把手也照著李呈天握著他的方法套上去，並且迅速的動了起來。

    「Shit……」這次，詛咒衝出來了口。

    「動……」李呈天咬著牙，他早應該知道，這個該死的長不大的男人有雙世上最靈巧的手。

    范澌沒有說話，只是迷惑地看了看他，像是世上最純潔最無辜的小孩。

    天，他殺人無數，他是非不分，他……根本沒有正常觀念，李呈天，你想指望他懂什麼？

    李呈天忍住想bào力詛罵的衝動，深吸了口氣，告訴他說：「像我那樣的動。」

    他……為yù望誠服，該死的，這個時候還能指望他能正常地……抽身而退嗎？

    我也不正常了。李呈天再次無奈地想。

    范澌的手動了起來，好奇地看看自己的那裡，再看著李呈天在手中不斷在變大的東西，手在上面迅速的滑動。

    他的手很漂亮，滑動的姿態也非常的極具美感，可他的神qíng和動作，卻不像……不像在為一個人手yín。

    李呈天邊享受著那手帶給自己的感覺，邊對當下的形勢一一作著評斷，而范澌的那裡，在他里不斷吐著白沫，而後又是繼續硬起……而這個不長大的少年臉上，只有單純的好奇跟不解，而後就是認真的探索。

    上帝，這到底是什麼qíng況？

    看著到最後完全赤luǒ的自己跟對方，李呈天無奈。

    更無奈的是，范澌把他的那裡往自己的那裡擠進，並且很認真地說：「我看見過他做過，他把那個人的那裡放進這裡……」

    李呈天忍住呻吟……抱著懷裡的人，不知自己該怎麼想才是正確的。

    十三

    皺著眉，范澌拿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奮力往自己後方那個dòng塞進……當然，正常qíng況是塞不進的，不會因為他人不正常這事也變得不正常起來……李呈天咬著牙，把他抱起，拉住他的腿纏住自己的腰，大滴大滴的汗從他臉上滴下來，他喘著粗氣：「你確定你想要？」

    范澌的些不耐煩，抓住他的那根塞了兩下又塞不進，看著他滿臉的汗水，淡漠的臉朝他靠近。李呈天只感覺有條柔滑至極的物體在他耳畔舔了一圈，他差點瘋掉……范澌把手掛在他脖子上，面無表qíng地對他宣布：「鹹的。」

    李呈天的青筋爆起，雙手一動，捧起他的屁股，自己奮力往上一頂……這個時候他就快要爆炸了，再忍得了他就不是個男人，管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

    一直頂上去，李呈天就感覺腸道有生命力地纏住他的整根，而地上，一滴一滴地滴著血，鮮紅中帶著淡淡詭異的藍。

    沒有喚痛，也沒有皺眉，范澌只是奇怪地低下頭，看著地上的血，視線再轉向他們的結合處，然後抬頭對李呈天陳述：「你的yīnjīng在動……」

    當然，李呈天知道自己的那根在裡面瘋狂地抖動，如果不是怕傷這個人傷得更深，他早就瘋狂地在裡面往死里沖了。

    該死的……這個人還在一本正經地跟他宣布這些個gān什麼，bī瘋他麼？

    「好點了沒有？」李呈天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紳士地問一問，儘管他非常確信其實范澌不會管他此時的風度，也許他壓根就不會明白……范澌果然是不明白，他纏住李呈天的腰，直起身子，又直直地坐了下去……「啊……」李呈天粗叫了一聲，感覺自己穿過那道緊緊的腸道又到了另一處更緊窒的地方。

    天，這個人難道想用這種辦法bī死他？

    再也忍耐不住，他抱住范澌瘋狂地衝刺起來。

    而他身上的人，只是好奇地看著李呈天爆著青筋的臉，然後慢慢地，慢慢地，靠上去，用舌頭舔住他臉上yù滴下的汗水。

    「我喜歡你的味道。」他品嘗著嘴裡的味道，用一種淡淡的口氣。

    李呈天衝到最頂處，聞言只感覺他的那裡差一點堅持不住要泄出……莫名的對於更極至快感的追求讓他用非人的自制力控制住才沒有一泄千里，他吻上那張唇，堵住那張可能讓一個成熟男人崩潰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