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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56 作者: 空夢
他們老大,現在下場,就是再好不過的說明書。
張時瑞來了,哈巴狗一樣站在周慶旁邊,也沒人敢暫時動他,他也不懂得給對手下馬威,只顧著痴迷地看著周慶。
看得鄭功東氣不打一處來,忍了又忍,又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拿槍崩了姓張的這條噁心狗,跟那個讓他身冷心更冷的惡鬼。
周慶看著鄭功東的難看眼神更樂了,報復到此,他也算有了快感了。
他媽的,他在鄭功東身上耗了這麽多年,為他出生入死那些事他也不想再提,反正那是他心甘qíng願,但他真受不得鄭功東糟蹋他,背著他亂搞,他早就鄭功東說過一百遍,要有二心,說句話即可,他周慶要是不滾他自己就斃了自己。
完全可以一句話就解決的事,鄭功東都要噁心他,這也就休怪他睚眥必報了。
並且,愛了這麽多年白愛了,難免要出口惡氣。
現在見鄭功東那死人樣,又見那小白臉那小模樣,生是生得秀氣,但又如何?年輕是有青chūnròu體,但那玩藝除了用來gān得痛快之外又能如何?
人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上chuáng不是嗎?
除了上chuáng,鄭功東的那些破事就他一個人擔著去吧……周慶想至此,快感更qiáng烈了。
媽的,他再也犯不著寶貝著鄭功東了,甚至頭髮絲都不讓人傷一根了,他現在有的是自由跟人gān愛gān的事,有的是時間找尋新的qíng人談qíng說愛。
嘿,搞不好,還是姓鄭的成全了他,給了他新的人生呢。
一想,周慶就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寬容點了嘛,於是扯著迷人的微笑對著鄭功東說:「得了,咱們這事就扯到這吧,以後你也別叫人跟著我了,都他媽沒關係了,我也不至於背著你跟誰聯手著對付你,老子是瞧不起你,但也不至於為了跟你的那點破事賣了公司的事,以後我愛跟誰鬼混就跟誰鬼混,你也是,私事上,我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最後「井水不犯河水」幾個字,周慶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說完,優雅地起了身,搭上一旁周時瑞的肩,親密地就要跟人走……根本沒看鄭功東那難看得要命的臉色。
走出門,拉著張時瑞進了隔壁病房,把周時瑞推到牆上,那帶著噬骨chūn意的眼睛帶著媚qíng一挑,對那高大的男人懶懶地下著命令,「把褲子脫了……」
「啊……」張時瑞傻了。
周慶笑,自言自語般地說:「不當場做,隔壁做著,更有看頭……」
說著,眼睛裡的笑意讓他全身都散發了出了讓人腿軟,中間那坨卻能硬得不能再硬的媚意,讓張時瑞傻傻地,迅速至極地,把褲子一把拉到了最下方。
第五章
周慶在那邊發騷地嚷嚷著,鄭功東這邊臉青黑得跟包公一樣,而新歡站旁邊目瞪口呆,原因是隔壁那人叫得真的太騷qíng。
而前來阻止的護士,也因裡面的動靜太多,叫的人太不知羞恥,於是把她們羞恥得不能動彈,饒是見多識廣,也捏著紅通通的臉蛋去叫醫生來解決去了。
周慶驚天地動地叫著,叫得張時瑞下半身前所未有地硬,到最後泄出來時,他更是慡得咆哮出了豹子聲,跟著周慶把這片樓層給嚇得除了他們的餘音之外再無其它聲音。
而鄭功東坐在chuáng上,渾然已成石頭。
而手下們,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周慶慡完,拉人走時,根本沒人敢攔他。
如果說以前大家覺得慶哥是個說一不二的狠毒主子,現在嘛,更是覺得沒有這人不敢gān出來的。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雖然沒在人眼前赤身ròu博,但那叫法,比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還更騷更yíndàng,很顯然,這一下,慶哥完全把場子HOLD住了。
連老大,也被HOLD住了。
跟了他十來年的人,就這麽被世敵在隔壁上了,上得還慡得大喊大叫,鄭功東的臉面算是在今天丟gān淨了。
可是,他還真不能對周慶怎麽樣。
因為周慶說了,橋歸橋,路歸路,鄭功東你他媽要是敢動老子,小心我跟你同歸於盡。
鄭功東不敢不把周慶的話當真,因為那個瘋子,真做得出!
他只能認,咬著牙認,酸得心骨都疼也得認。
因為一開始,確實是他犯了周慶的忌諱。
可周慶他媽的也太不是回事,一個出來混的混混,講究三貞九烈的,他媽的不是笑話麽?他陪他玩了這麽久的忠實年頭還不夠說明他夠愛他的嗎?
跟他計較這個,算怎麽回事?誰他媽不是在外養他七個八個的,他不過玩那麽一個,周慶就跟他這麽玩牛犢子,他要是低頭,他媽的他就不是鄭功東。
鄭功東想什麽,周慶懶得理。
而張時瑞一被他利用完,他立馬踹開,攔了輛車就上。
張時瑞眼看擠不進周慶那關得太快的車,就上了手下的車跟在後頭。
周慶仇報了,心裡也舒服了,也真不想跟鄭功東計較什麽了。
怎麽說,以往那點的恩愛還是在的,鄭功東對他真好過,他也念他的好,對鄭功東不利的事他不會去做,也不會再拿這種無聊的事去報復鄭功東。
以後他跟鄭功東,除了公事,誰也跟誰沒關係。
他玩他的,而他周慶過他自己的去。
這世上,沒誰離不開誰,再愛也就那麽回事,散了就散了,大不了拼幾年把那點恩愛也忘卻,再去找個新人擠在心窩裡放著暖心肝。
人只要活著,就得往前看,過於悲qíng的人生周慶過不慣,他也不是那種沒誰就悲傷得活不下去的貨,他十來歲就出來混,時間早就教會了在適當的時候要學會鐵石心腸才是對待自己最好的方式。
鄭功東背叛他,就算心如刀割,他也就允許那鈍刀子割他那麽幾秒,多一秒他也不允許。
qíng愛這種東西,一有他就傾盡全力去拿,沒了,他也不會奴顏卑膝地去求。
沒了就沒了。
這世上,誰他媽都有沒的東西,誰也甭去求誰,誰也別想著誰可憐。
還是那句話,該gān嘛就gān嘛去。
周慶去了酒吧繼續找漢子,可一到酒吧,老闆見了他就傻了眼,煙從嘴上掉下來,大驚小怪地鬼吼鬼叫:「唉喲喂,我的祖宗爺耶,你他媽能把那條she得滿身都是jīng液的褲子換了再上我這成不?」
周慶聽了,不在意地瞄了瞄褲子,見還真被she得不像樣,斑斑點點太多,於是他無所謂地聳聳肩,當著酒吧里零零落落的十來號人,就他媽的那樣解他的褲頭來了……而此時,下午酒吧里的那十幾常客齊涮涮地把十幾雙眼睛跟惡láng似地狠狠盯著吧檯前的那個穿了衣服比不穿衣服還讓他們嘴巴發gān的人……第六章
周慶剛脫呢,張時瑞就不知道從哪旮旯跟瘋狗一樣竄了出來,捏住周慶往下的褲子,喘著粗氣,氣喘吁吁地看著周慶。
看著他那護食樣,周慶笑了,嘴角一揚,興味盎然,「呀,張大少……」
就好像打今天頭一次見到張時瑞似的。
張時瑞前一刻還像條惡狗呢,周慶那麽一笑,腿哆嗦手哆嗦,這樣不算,嘴也哆嗦,「周……周……周慶,我要跟你好。」
他那麽一說,全場子都沒了聲音。
周慶先是微愣了一下,然後悶笑,接著就是大笑了起來。
笑得太大聲,還被自己口水嗆了,眼角淚水都給笑了出來,他邊笑邊咳嗽著說:「跟我好?」
張時瑞狠狠點頭,手心裡,還提著周慶的褲子,這時與他殷勤討好的臉不同的是,他的手掌非常果斷地把周慶的褲子扣子系了上,同時不動聲色地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把它系在周慶的細削的腰上。
「真要跟我好啊?」周慶看著張時瑞的臉就跟看著新鮮玩藝似的,他是有點鬧不明白了,玩玩一夜qíng啊,或者多上幾次chuáng啊,都可以,可張時瑞這樣子,怎麽就跟要玩真的似的?
不過真亦真來也亦假的,人嘛,等玩盡興了,都會各走各的路,所以玩玩有啥不好的……周慶挑剔xing的圍著酒吧里那幾個常客看了好幾圈,確定張時瑞皮相要比那些還湊合的人還不錯一些,再想想他的xing能力,也就覺得,好就好嘛,誰怕誰啊。
反正現在還新鮮,先玩著唄。
周慶脫光了坐浴缸里,他躺得舒服,而張時瑞跪他腿中央,喘著氣舔他的xing器,把周慶用嘴巴伺候舒服了,這條巴結狗就又眼巴巴地看著周慶了。
周慶笑,把一條長腿搭這狗肩上,挑眉,「想gān我?」
張時瑞吞了吞口水。
周慶懶洋洋一揚眉,gān脆另一條腿也搭上了周慶的肩。
而周慶神魂全散,撲了上去,把他那根柱子就那麽地一下打進了周慶的體內,同時發出了像是喪失神智的一聲沈迷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