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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56 作者: 空夢
「胃口不好……」周慶抽出煙大佬樣叼著,旁邊他們部門的一技術路過,眼睛看著他們沒注意腳下,被周慶眼睛逮住一瞅,立馬就倒地上了,惹得大廳里盯著周慶他們的眼睛迅速轉移了一部份到了此人身上。
「那吃點清淡的?我聽說德望門有家稀飯不錯,小菜也挺慡口的……」張時瑞拿著領帶擦完一遍嫌不gān淨,打算從褲子裡掏出襯衫擦第二遍。
周慶抬頭朝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一腳踹開真不怕丟人現眼的張時瑞,懶散得像條散步的豹子往外走去了。
身後,張時瑞吐著舌頭跟著,還問著:「祖宗,您說個地,咱立馬就訂位,到了就能吃。」
把飯一吃完,還沒到車上,張時瑞就猛往周慶臉上吻,吻著吻著吻到了停車場,這下可好,鄭功東正帶著著一幫人進對面的一旗下豪華酒店宴客,冷不丁地朝著這張時瑞往周慶身上猛拱,當下冷下臉,大步從馬路對面走了過來,從周慶身上拖開神魂顛倒的張時瑞,趁人神智不清時就踹了好幾腳,又死踢了人臉好幾回,最後看著人鼻管嘴裡都流了血才停腳,居高臨下對著那孫子說:「我的人你也敢動。」
周慶聽得「撲」地一聲笑出了聲,這時張時瑞的保鏢從背後拿著槍she了鄭功東幾槍,他也沒阻擊,見鄭功東倒了下,他更是上前看著腿部中槍的鄭功東,居高臨下哈哈大笑了兩聲,得意地說:「這下,你孫子了吧?」
說完,回頭看見鄭功東chuáng上的那人臉色煞白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他當即退場好幾步遠,看著人在地上相擁了,他摸了摸下巴想,鄭功東找的不過就這麽個東西,換他要還是我的人,別說在他身上動槍了,動他一根毫毛我都讓人不得好死。
張時瑞蠢,手下保鏢不蠢,幫著老闆報完仇了,人就給跑了,害得周慶只好摸摸鼻子,紆尊降貴地彎了腰拖著蠢狗張走人。
鄭功東保鏢一見熟人,以前的二主子在拖對手……一時之間是上前不好不上前也不好,只好看著周慶粗魯地把人塞屍體一樣塞進了後備箱,開了車走了。
周慶把車開到張時瑞公司,那幫聰明的以何首為首的保鏢就不知從哪個旮旯里跑了出來,從後備箱裡熟練地把老闆拖了出來,對著車頭連連點頭哈腰,那神氣,足足跟他們老闆像了個六七分。
周慶在駕駛座笑得咳嗽了起來,車頭一轉,去酒吧了。
老羊一見到他,頭頂差點冒出羊角,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你這妖孽想gān嘛?」上次周慶勾引男人,引得兩個用下半身思考的蠢物把酒吧都給砸了,這人倒好,勾了個年輕的就走了,把爛攤子都扔給了他。
「吼什麽吼……」周慶上前勾著老羊的背,往他臉上大大的親了口,看著燈紅酒綠里買醉的人說:「幫我調杯能喝的。」
調酒師得令,不顧老闆要殺人的眼神,自顧自地給偶像調酒去了。
老羊yù哭無淚,「周爺,大爺,求求你了,你他媽到底想怎麽樣?你要折騰人就折騰鄭功東去啊,我這沒招你惹你的……」
周慶看著懷裡的矮胖哥瑟瑟發抖,又笑了,又大力地在他胖呼呼的臉上印了個響吻,說:「得,看你可憐,爺今晚不找人了……」
事實上想找也有心無力,下面被狗崽子給上得狠了,腫得很,估摸著得歇個一兩天才能再度雄起。
老羊哆哆嗦嗦,問:「真不找啊?」
「不找,」周慶嘿嘿一笑,湊近老羊耳朵說:「鄭功慶被人gān了,腿上中了一槍,估計這陣子得躺chuáng上了,我想著歇個兩天,攢點力氣,改明天拖張時瑞上他旁邊那張chuáng上gān一pào去……媽的,老子想想就慡。」
老羊一聽,腿一軟,就那麽倒地上了。
渣受第三章
要說鄭功東不再愛周慶,周慶也覺得這事不靠譜,那麽一大男人連內褲都幫他洗過,也沒那麽容易說不愛他了就不愛了。
但氣還是要出的,他媽就是因為他爸劈腿給氣死的……周慶十二三歲沒了娘,記憶深刻得很,對感qíng向來秉承別人對不起我就對不起人的態度過日子,他不像他娘那樣受不得刺激拿別人的錯報復到自己頭上自個兒把自個兒弄死了,他是有仇肯定要報仇的。
當初他就是跟鄭功東這麽說的,想散的時候就好好散,吱個聲就行,他周慶要是婆媽有句挽留的話那他都不是個男人,不過但凡你要是給我難堪了,瞧在我愛你的份上,不加倍還了,但同樣的氣我是要還回去的。
現在這東西有本事敢犯事,那就給他周慶把皮好好給繃緊了,等著他給難堪吧。
管他愛不愛的,對方都不管了,他管個屁。
周慶是個說到就做到的人,休息了幾天,jīng神兒倍好地就去找張時瑞了。
張時瑞已經是恨不得多生幾雙腿去找他,這時一看人出現,當下差點飆出眼淚來,當下腳跟一踉蹌連滾帶爬跑到周慶身邊,頂著那張被揍得豬頭一樣的臉搓著手問:「這幾天睡得怎麽樣?早飯吃得怎麽樣?哪有不舒坦的,要不要我幫你捏捏?」
說著,眼睛巴巴地看向周慶褲襠了,沒幾秒就大大地吞了口口水,聲音響得他後邊的手下保鏢齊齊看向窗外,裝作沒有聽到。
周慶都懶得多瞧他一眼,進了他辦公室,屁股一坐到沙發上,張時瑞就立馬沖向門邊,同時又頓住,回頭盡力扯開他那種又紅又青腫的臉:「你坐坐,就坐會,我幫你倒水去,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說完,就又往茶水間沖,不用支耳朵都能聽到他在走廊里那火燒屁股般跑動的腳步聲。
張時瑞沒別的本事,但就是與手下關係好,能抱團對付外面的人,所以就算人蠢就蠢了點,有著幫聰明的手下幫著,好歹也能把場面撐起來。
所以,老闆不給力,手下就給力了,趁著老闆在倒茶水,何首就滿臉可愛笑容湊過來了,說:「周爺,您看,咱老闆現在可是您說要啥就給啥,要命就給命……您看?」
看什麽看……周慶被他逗得笑了一聲,斜瞥了一臉鴇母的何首,要笑不笑地扯著嘴角。
何首一看,有戲,腰彎得更低了,低眉順眼地說:「別看咱老闆不是太聰明,但他這人就是實誠,仗義,他有口飯吃就決不讓喜歡的人喝稀的……您看,您看看……」
周慶再也止不住笑出了聲,這何首是想挖人嗎?想讓他來張時瑞的公司?CAO,這姓張的手下倒真比正主兒心思靈活多了……第四章
其實周慶從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但,除去鄭功東噁心了他之外,他跟鄭功東也沒多大的仇。
意思就是他可以跟任何人鬼混氣死鄭功東,也可以把鄭功東不再當回事,但沒必要把事qíng升級到背叛他先前gān的事上去。
他現在還在鄭功東那坐著位置呢。
他不至於為了褲襠里那個東西公私不分。
所以他看著何首倍兒可樂地哈哈笑了起來,張時瑞這些蹌蹌踉踉倒了水過來,臉笑得像哈巴狗狗:「你喝一口,你喝一口……」
周慶更樂了起來,接起杯子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扔,對著張時瑞一揚下巴,屁話都沒說一句就出了門了。
張時瑞緊跟在後,那緊跟其上的速度,媽的,就跟見著大骨頭的狗一樣,纏得兇殘得很。
為了進醫院看望前任鬼混的,周慶可是去了趟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花店,隨便買了串白jú花,進了病房門口時,還笑嘻嘻地拉了張時瑞的手,美得本來試圖jīng英狀見qíng敵的張時瑞剎那分不清東南西北,進了病房都暈眩眩的。
鄭功東一見他們進來,英俊臉孔冷得就像北極,周慶視而不見,在病chuáng邊找了個位置坐下,把白jú花隨意扔到了chuáng邊,也不看鄭功東身邊站著的那個小白臉,笑眯眯地看著鄭功東說:「老總,來看看你,看來那幾顆子彈沒打死你啊。」
他口氣說得過於輕巧,房間內幾個鄭功東的手下臉色都變了變,完全不知道周慶心裡在想什麽。
以前沒人看得透周慶,現在也如是。
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你以為他對老大死心塌地的那個勁,當了下堂夫總得怨怨幽幽,偏生的,沒幾天,他就拐帶上了對頭上chuáng,上得那個叫山崩地裂,讓人瞠目結舌。
張時瑞是誰啊?老對頭了,人是沒用了點,但頂不住他有個權力滔天的老爸啊,雖然能力跟他們老大差是差了點,但其背景那是一點也沒差啊。
鬥起來,真他媽不知道是誰真死誰真活。
現在他們老大了中了槍,張時瑞沒事人一樣,他們老大又能怎樣?
誰叫當時是他們老大先掀的場,後來倒了霉,得認。
現在這主送上門來了,看著周慶那樣,他們也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動他帶的人的手──周哥就是條毒蛇,招了他,他一口不帶含糊的真能把人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