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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51 作者: 空夢
「我也愛你。」薩爾撓了下頭,不知道說什麽好,只好看著對方掐掉視線。
「看……」薩爾對著大衛說:「除了霍,我沒別的朋友,我想你昨晚跟我一樣贊同我多幾個朋友,不上chuáng的朋友,那麽,我晚上可以請他吃飯嗎?」
「除了吃飯,喝完酒之後就各回各家,就那樣,成嗎?」薩爾相當尊重大衛的意見。
基爾點頭,「我看不出有什麽不好。」
薩爾摸了下鼻子,想了一下,說:「如果他沒車,我可以送他回去嗎?」
「當然可以……」大衛點頭,把他辦公桌上沒處理完的文件翻開自己看。
「哦,如果……」薩爾見狀把椅子移開了點,騰出位置讓人幫他處理本該是他親自處理的事務。
「如果為了感謝我送他回家他想請我上樓喝杯咖啡,我可以上去嗎?」薩爾一件一件地詢問著他可以gān的事,免得他一出格,大衛就像隨時隨地騰空出現的惡魔一樣打斷他正在gān的事。
「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大衛迅速處理完最後的手續,再把最後一頁放到他面前讓他簽字。
薩爾習慣xing地拿著筆在最後空白處劃上自己的名字,緊接著說,「那麽,這些事我都可以gān,並且是單獨的,你不會出現?」
「嗯?」大衛攏了下眉頭看著文件。
「有問題嗎?」薩爾很關心地湊過去。
「沒什麽,這份文件我想等會得找史蒂芬談下……」大衛把有點問題的文件放到一邊,淡淡地說:「關於你談到的,我想都可以,你說一下gān完這些事你需要多長時間,到時候我來接你回家。」
「我已經成年人,親愛的,事實上我老得完全可以自己回家。」薩爾不放過任何一個為自己爭取權益的機會。
「但你還沒老到可以管住下半身……」大衛伸出手,摸向薩爾的褲襠,「讓它今晚乖點,晚上我會檢查。」
他拍了兩下,站起了身走了出去了。
走得很是堅決,頭也沒回。
薩爾看著只兩下就完全捋拔起了的xing器,不敢置信他的男人就這樣走了出去。
這叫他怎麽可能什麽都不gān?
尤其在見到他早上那一見鍾qíng晚上又可能跟他約會的美少年qíng況下??
薩爾又覺得自己被懲罰了。
他想,我得去找個超級qiáng大的律師團,把這婚給離了。
一定得離。
他從沒想過,結了婚他不能跟別的人上chuáng不算,還不能跟他一見鍾qíng的美麗的人調qíng……看起來,他都不能再戀愛。
這簡直就是太混帳了。
難道他們就不能跟以前一樣嗎?
那張紙把他們都給毀了。
我可不能再任事qíng這麽下去……薩爾想得很是明白,拿起電話,打算先跟他的專屬律師談談這事的可行xing有多高。
此時,時值薩爾霍頓,大衛基爾結婚六十三天。
婚後生活
3
薩爾被大衛從後背進攻得快虛脫,在倆人齊齊高cháo之後趁著還有一點意識,迷糊地說:「大衛,我們離婚吧。」
他的離婚就跟求婚一樣,都說得那麽自然順口又那般不經意。
「你想離婚?」大衛抱著他,用旁邊的單被抹去他背上的汗水,他的雙眸因yù望有微微的熾紅,但看得起來,他算得上還是冷靜的臉孔表示他對薩爾的話沒有一絲的動容和意外。
「是的……」薩爾累極,被他挑起yù火的大衛直接抱著他從chuáng上到chuáng下再到chuáng上衝刺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連著泄了兩次,已經是他短時間記錄里的極限了。
「明天叫你律師來見我。」大衛淡淡地說,親了親他的嘴唇,「要洗澡麽?」
他嘴一移開,薩爾靠近,「再親親……」
大衛如他願地在他他唇上溫柔地輕吻吸吮著,薩爾安心地閉上眼睛,哼哼兩聲,臨睡之前還不忘說了句「要」。
薩爾確實是個尤物。
小時候是金髮碧眼的美貌小王子,長成男人後的金髮沒有遜色反倒更絢爛,而眼睛更深遂迷人,一望進去,明明裡面什麽也沒有卻還是足以把人溺斃。
那得得天獨厚受上帝萬般寵愛才有的容顏,大衛從不諱認對這張臉的沈迷與順從,也正因為如此,自己對他的耐xing會十年如一日連絲毫掙扎也沒有的堅持了下來。
或許凱拉早就知道她兒子天真懵懂同時又狡猾世俗的xing格可以魅惑他或任何一個人,當初才會那麽毫不猶豫地請求了這個其實對霍頓家族有所預謀的自己作為監護人吧?
他抱著薩爾去了浴室,躺在浴缸里時,昏睡中的薩爾嘴間呢喃,「大……大衛……」
大衛無聲地笑,把他抱到胸前躺著,讓瀰漫著清淡香氣的jīng油徹底放鬆他們的身體。
果然,沒過多久,在溫暖的水中放開了身體的薩爾不自覺地張開大腿緊緊地纏住了他的下半身。
他想離婚?大衛想,他想玩就讓他玩吧,免得成天不知道要gān嘛。
「大衛……」薩爾皺眉,對著餐桌上的基爾夫婦的兒子說:「為什麽你要出差到現在才告訴我?」
「前一個星期我已經讓你的秘書給了你我這一個月的行程……」大衛說好,還幫他的水杯加滿了水。
薩爾喝了一口,還是不滿,「就算這樣,那我怎麽也要去德國?」
他睜著他過於深遂的碧眼看著大衛,「而你卻去美國……你知道我有多想念那。」
「親愛的,德國是你作為老闆去視察,為期三天,而我去美國是作為公司代表去跟人合作,需要一個月,你確定要去美國?」
「你要去一個月?」薩爾明顯只抓到了其中的一句話,他不知覺地放下餐刀,「那我怎麽辦?」
「我想你還有別的事忙,你可以找你的律師好好談談你昨晚跟我提起的事。」大衛淡淡地說。
「昨晚?」薩爾茫然。
「嗯,」大衛沒有提起,只是幫他把jī蛋用刀劃開,說,「快冷了,先吃完再想。」
薩爾接過他的叉子叉起jī蛋放進口裡,努力地回想,終於想起,「啊」了一聲,又迅速看了一眼跟他們一起用早餐的基爾夫婦,把衝到嘴邊的話忍了下來。
上帝啊,他們剛度完蜜月,嚴肅看重傳統的基爾夫婦可能不想還在探望當中的兒子跟剛跟兒子結婚的男人的餐桌上聽到他們就要離婚的消息吧。
他小心地看了大衛一眼,把jī蛋全部塞進口裡,還匆忙地喝了口果汁。
是啊,跟律師談談,或許可以打發點時間吧。
可是,一個月,這麽久?薩爾苦惱地皺了皺眉,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不去嗎?」薩爾看著大衛收拾行李,揮了下手,叫幫忙的女僕退下。
「這是工作。」大衛淡淡地說。
「可是……」薩爾說,「你可以派別人去啊?」
這樣,他晚上就有人陪他睡覺了,他就不用吃安眠藥了嘛,那東西吃多了每天早上他都醒不來,隔幾天還得去看心理醫生,心裡老覺得不塌實。
「那是一份必須你去,或者我去談的合約。」大衛依舊優雅又從容地把必要的文件裝進箱子。
薩爾從餐桌上到現在心裡一直都覺得沒安穩過,他揪著頭髮想了一會,不得不說:「那麽我們一起去吧。」
「你必須去德國。」大衛轉過頭很有耐xing地對他說。
「可是我不想去……視察這樣的事,叫一個經理去就成了,」薩爾從書桌上跳下來,「就這麽決定了。」
「那……」大衛挑眉,「離婚的事怎麽辦?」
「那個啊,」薩爾拿出自己的PDA,低頭改日期,「我原本定的是後天找歐文律師喝喝酒的,但看起來這得安排在下個月了。」
「大衛……」薩爾用他獨特的叫大衛的方法哀求著靠在chuáng頭的男人。
大衛手裡拿著資料,淡淡地看著他。
「我沒力氣了……」薩爾覺得全身都想要剛才那樣的狂亂快感,但顯然,這個動都不動的男人並不想主動。
「我還有工作……」大衛朝他笑了一下,他的龐大依然堅持地在溫暖緊裹的甬道里一點也沒有軟掉下來的跡象。
「可是,我已經不行了。」主動挑起yù事,但因自己過於在他身上扭擺而發泄過一次的薩爾又再次沒有力氣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