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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51 作者: 空夢
薩爾沒看他,只是閉著眼睛悶笑了幾聲,自言自語:「多麽愉快的一天。」
他把自己的出場安排得如此愉快,那些可能有些人要給他的難堪也被他先掃了開了,他是凱拉的驕傲,優雅尊貴,豈容得了人在他面前侮rǔ他。
此時,他倒在了自己的車裡,頭髮散成,領帶傾斜,那在會議室里成熟英俊的笑容此時也變得多了幾許放làng了起來。
那碧海一樣深遂的眼睛也不再堅定有力,慢慢地,它睜開又閉上,就像一個天使向惡魔演變的過程,前面他是個讓人有信服力的天使,現在脫開潔白的衣裳,他又變成了有著惡毒心思的魔鬼了。
PS:各位的七夕劫禮物,汗。
薩爾薩爾某些個番外
1
薩爾有一天在chuáng上難道睡飽了看著天花板想:我想成為一個好男人,就是早上給愛人早安吻,晚上還要給晚安吻的那種。
他這種奇思妙想一出現,就馬不停蹄地說給了霍懷策聽。
霍種馬一聽,半天張不開嘴,最後問:「那是你嗎?」
薩爾想了想,也挺納悶地說:「好像不是。」
倆人惻惻相對,都覺得這個想法荒謬極了。
薩爾只是個從這個chuáng上爬到另一個chuáng上只要是個長得像樣的人都可以擁抱的人,他可從來分不清白天黑夜有什麽分別。
薩爾想到最後鬱悶了,說:「我可以定鬧鍾。」
霍種馬思索了可能xing,最後還是親了親薩爾說:「親愛的,別想這個了,大衛可不像會在乎這個的人,他理解你就跟你了解你的兄弟一樣。」
薩爾看了看自己褲襠里一提到大衛就有點衝動的兄弟,不得不認同,「是的。」
2
薩爾到了最後還是成了一個大BOSS,什麽大BOSS?就是一個人卻有上百人的智囊團,那智囊團還有一個總管的那種大BOSS。
自從在教堂搶婚成功順便還跟自己管家結了婚的薩爾一直都覺得自己鬼迷心竅結了婚的好處是自己里外都有人管了,什麽也不用算計了,自己也樂得輕鬆,吃喝嫖賭除了嫖得收斂之外,其他三項他家管家是不管他的。
或許可以說是不僅不管,還相當放任。
就像這天,薩爾從賭場輸掉七位數字坐直升機回到家中時,他的管家還在客廳喝著咖啡看著報表等他回家呢。
薩爾當然不會愧疚,甚至覺得有點高興,「你等我呢?」
大衛微笑。
薩爾看表,凌晨四點了,不早了,他好奇地問:「你明天不上班嗎?你可以不用等我的。」
他好心地加了最後一句,覺得自己真是個貼心的好丈夫,就跟以前一樣很體貼他的大衛管家。
大衛過來幫他脫外套,跟隨他上樓,幫他放了洗澡水。
等到薩爾昏昏yù睡時,大衛管家突然說:「明天我要去美國出差,公司你得去坐幾天。」
「好啊。」薩爾覺得好久沒處理公事,偶爾為之訓練下頭腦還是可以的。
大衛出差一月之後,薩爾在一個會議上差點自己想把自己宰了之後打電話給大衛,說:「你回來吧,我以後都聽你的。」
這邊亞當看著大衛掛斷電話之後的微笑,張著嘴問:「你又對金髮小子做什麽了?」
大衛微笑著回答,「我在教會他怎麽尊重家庭一點。」
3
薩爾當然不可能老是聽一個人的。
他連他母親的話都不怎麽樣聽過,除了接受大衛成為他的管家,可以說,他最愛戴的母親的任何話他都是對著gān的。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他對大衛的占有yù是種錯誤,因為它們跟愛qíng無關,而是跟他那可恥的依賴心有關。
他又跟霍種馬傾訴他這種qíng懷,寵他寵成習慣的霍懷策不得不繼續聽著,聽到最後說:「要不你別要他了,我們還在一起。」
「你不是有男人了嗎?」薩爾儘管不喜歡自己最愛的男人的男人,但是這個時候還是看得清事實的。
「沒關係,你最重要。」霍種馬毫不吝嗇於對薩爾的愛意。
「我也是。」薩爾很是高興,回抱著霍懷策。
兩個相愛的種馬相互抱著,活像他們真的可以再在一起似的──儘管事實是他們從來沒有真正在一起過,他們只是一對彼此依賴著的互相保護對方生存下來的小夥伴。
所以結果一回頭,他們都忘了他們可以拋棄家裡的男人可以跟對方在一起的說法,自顧自地回自己家了。
結果下次,誰有抱怨了,他們又相互抱著說他們最愛對方,為了對方任何也願意做,只要他高興。
跟當年,跟上上次,上次別無二致的說法。
當然,結果又是一樣的,說完了又各回各家。
弄得聽他們表白多了的他們各自家的那一位,都已經不太把他們的「愛qíng」當回事了。
愛人愛到他們這份上,也算是白搭了。
上帝都想為他們的「愛qíng」嘆惜。
4
薩爾有個壞毛病,就是必須得抱個溫暖的東西才能睡得好。
這是成長經歷里所缺失的,看多少心理醫生也沒看好,薩爾也覺得這點小毛病也不必再糾正了,反正都糾正了這麽多年也沒好,再說了,現在有個現成的固定的人體抱枕,自己跟著就有飽覺睡,也就更不計較自己那點小毛病了。
只是,有時大衛總是出些莫明其妙的差,一天兩天的薩爾那當然可以隨便對付著睡了,可久了,就有點按耐不住了。
人不能天天睡不好啊……那也太折磨人了。
於是,薩爾只好去找人陪睡,陪睡之前他都有「家庭道德」地跟大衛打電話報備,報備完了,大衛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可薩爾當主人當習慣了,大部份時間是不太在乎他的管家是什麽說法的。
可他打遍所有電話,結果還是找不到人體抱枕,自他搶婚成了頭條之後,好像一夕之間就有好多人不再與他聯絡了,連他的電話也總是不接。
薩爾不笨,不得不再打電話給大衛,問:「你什麽時候回來?或者什麽時候我才能找到人睡。」
「等你覺得需要我的時候,先生。」大衛這樣跟他說著,又因為要開會就把他的電話掛了。
薩爾盯著電話,又再次凝神地去想他什麽時候需要大衛了……他其實是天天需要,這還用要想嗎?
可是他的管家需要他想,他只好去想,一片空白也得想。
家庭責任感這種鬼東西,如果非要他懂,直接說出來就好,害得他快把圖書館都快翻遍了,都不明白這到底是種什麽道德標準,他都已經打電話跟他說他要去找人鬼混睡覺了,這世界上,還能找到比他更道德的人嗎?
PS:話說,同學們啊,薩爾讓我給寫得像jī肋一樣啊,我覺得從你們從不留言裡已經完全表達了對我你們沈默的抗議與qiáng烈的譴責!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認個罪……好多騙幾個留言或者其它什麽的~~~~~~~~第三十四章
大衛正在撿地上的褲子時,薩爾迷糊著雙眼從chuáng上坐起,只見他往四面看了看,更是狀似認真打量了下自己的chuáng,然後晚更迷茫地看著坐站著看向他的大衛:「我chuáng上的人呢?」
大衛問:「什麽人?」
「啊……」薩爾撓頭,努力想:「依森,還是貝茜?我想不起來了,但我昨晚應該有抱著人睡的。」
大衛牽動嘴角,淡淡地說:「那是前晚,您因為跟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呆了一晚,所以您昨晚就一個人呆了一晚。」
薩爾認真地又想了想,沒想明白但還是點了下頭,「好像是這樣。」
他去了樓下,問給他倒咖啡的女僕:「我昨天有下來用餐嗎?」
女僕非常恭敬:「沒有的,先生。」
薩爾朝她眨了下碧綠的眼,那眼晴就跟天使一樣純淨柔和。
女僕又朝他彎了下腰,「管家說您還在睡覺。」
「哦,原來是這樣……」薩爾恍然大悟,才想起是自己HIGH過度了,睡了一天一夜,連人走了都不知道。
「那可是太失禮了……」薩爾對著走過來的大衛說:「你可得給我送兩份禮物過去,他們姐弟可太貼心了。」
「是的,先生。」大衛走近,把薩爾前面的餐巾整理了一下,讓它放在它該放的位置。
「唉……可真是一對甜心。」薩爾終於回憶起前晚的美妙,後知後覺地感嘆了起來。
「聽起來似乎是,」大衛附應了一句,緊接著說:「先生,您今天有一場會議。」
「必須要去?」薩爾抬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因為抑頭他的金髮還在幾絲在空中飛舞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