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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51 作者: 空夢
薩爾去了個某個男友家的派對,那裡正在舉行大麻和xing的主題派對,看著一堆黑的白的ròu,他只打開了門就關上了,把酒留在了門口。
他又開車去酒吧,只是時間還太早,酒吧里的酒保都只在做開場準備,他又只好開了車在高速路轉了一圈,叫跟著他的保鏢先行離去,開去城外的某個農場旅館住了一夜。
他在農場住了兩夜,醒得連腦子都迷糊,在打開手機時收到了他的導師的一封郵件,他只好從chuáng上爬起來,開去學校解決他的指導教授給他找的麻煩。
他在圖書館裡泡了幾天,寫了堆自己都覺得累得慌的報告給他的教授,得到通過的消息後,想起自己好久沒去某個有溫暖的女友住家了,於是他開了車,親自去買了條漂亮的裙子和一束花,去看那個溫暖的女子了。
女友的家依舊被綠意和鮮花包圍,對於他的到來很是歡迎。
不管怎樣,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她聰明也好,不太聰明也無所謂,她們總是喜歡看到英俊的男人帶上她們心裡最喜歡的禮物來看她們的。
薩爾在女友家度過了愉快的幾天,直到某天早上他覺得早起的咖啡不再新鮮,也沒有平時喝的那麽習慣時,才想起,他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
是該回去看看了……薩爾聳聳肩,漫不經心地這樣想著,在吻過女友後,開著他的車回去了那個巨大又「安全」的堡壘。
別墅依舊被打理得gān淨又充滿著朝氣。
一如最薩爾最喜歡的環境一樣,它始終保持著他要求的狀態。
他從車庫下來時,一個保鏢跑來,朝他說了聲「Hello」。
神色自如,像他沒有留開過一樣。
薩爾也露出他迷人的笑容,回說了句問好,一路往大廳走去。
一路人上都有見到他自在的問好,跟他的許多次離去又回來一樣,他們好像總是感覺不到他的離開,每次見他就跟隔天見一樣地問著好。
直到自己的臥室,大衛都沒有出現。
薩爾自己脫了衣服去洗澡,洗到半途,浴室的門被敲響,響起大衛那總是冷靜自若一絲不苟的聲音:「先生……」
「進來吧。」薩爾撇開蓋住眼睛的頭髮,在浴缺里半起了身,正好對上推門而入的大衛。
「你好嗎?」大衛把疊好的毛巾放到一邊,問他。
「挺好,還不錯。」薩爾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條毛巾,擦了擦眼睛,問,「晚上準備什麽吃的了?」
「義大利牛排和奶酪,還有蘑菇湯。」
「聽起來不錯,」薩爾朝他微笑,隨即揚了下眉,「如果你有事,可以走了。」
大衛看他。
薩爾想了想說,「聽著,大衛,我想我最好自己穿衣服,不可否認的是我很喜歡你能照顧我,可是,我可不想再從我的某個男友,呃,也許是女友口中聽到我在最民主的國家卻做著最不民主的事qíng,我會自己穿自己的衣服的。」
他無奈地點了下頭,覺得自己這個選擇自己也是迫不得已,但是為了公平他最好這樣做。
大衛點了點頭,藍色眼睛沒有波動,「是的,先生。」
隨即他轉身離去,步緩平穩。
「當然,我也大得足夠不需要照顧了。」對著他的背影,薩爾笑著說。
「當然,先生。」大衛回過頭,笑了一笑,手帶上了門離開。
他的這隻停留在門上的左手是薩爾自他回來後對大衛的最深的印象,薩爾想著,他的那雙撫摸他的身體時能感覺到厚繭的純男人的手,到底,是怎麽樣才練出來的。
顯然的,在他不在的時間裡,他的管家做的事應該是夠多的。
薩爾哼了一聲,胡亂地搓著自己的頭髮洗了起來。
而很顯然的,他的房子裡的任何一個他的管家僱傭來的人可能知道的比他多──明顯的,他們聽他的命令多過於聽這真正的主人的意見。
可是這有什麽辦法,我只能這樣笨拙地留住他,誰叫我只是一個除了錢什麽都沒有的混蛋呢。
薩爾再次覺得他的母親不知是幫他找了一個上帝,還是找了一個真正的魔鬼。
也許,是一個披著上帝皮的魔鬼呢,不過這也只有上帝知道了。
第三十一章
「先生。」
「哦,別,大衛,我不需要起來。」剛過了三十歲派對的薩爾用手制止大衛的前進。
說實在的,他這些年其實對大衛的喜歡越來越多了,儘管他的管家還是不願意給他找位管家夫人,生個大胖兒子讓他利用。
但是,除了這個,誰能說他不好?算了吧,連上帝都會挑不了他的刺。
他總是能救他的命,能把他的錢變成更多的錢,能在他需要懷抱的時候能溫暖他,甚至有時都可以陪他作愛。
他完美得不是一個人,他就像一個神,搞不好他就是上帝。
可是,薩爾可不是個吃上帝那套的人,他非常挫敗地坐在chuáng上,推了推身邊陪睡的女友,「拉菲兒,起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然後他看著大衛,「帶她走,有什麽事不要再叫我,就算總統打算把美國自爆了也不要叫我,懂不?」
大衛朝他微彎了下腰,薩爾也就當他答應了,翻了個身,任女友被女僕客氣地「拉」了起來。
女友走之前,薩爾在被子裡咕嚕一聲,「記得給她一份她喜歡的禮物。」
大衛關上門,嘴邊的笑容淡淡。
下午紅髮亞當來看他們,見薩爾沒起chuáng,去跟大衛八卦:「嗨,你知道嗎?薩爾上次扔海里的女人嫁給救他的警察了,現在正在電視台上秀恩愛呢。」
他覺得挺有意思地說著,大衛卻沒看他一眼,休閒地喝著他的下午茶。
亞當湊過去,「我說,你們一直上chuáng是吧?」
大衛看他,淡淡地說:「我也跟很多女人上chuáng。」
「可就他一個男人。」
「他是我的主人,我總是需要照顧好他的需求。」
「你的嘴巴怎麽還是這麽緊?」亞當驚訝。
隨即他搖頭,說:「不過,老實說,你喜歡他也是沒用了,誰知道他最愛你也最怕你,你一直不動那老家夥可是很讓他傷心吶。」
大衛淡笑不語。
亞當這十年來想弄明白他,可是越看越糊塗。
不過,這老狐狸一般的人肯定在打某種大得不得了的主意。
要不,這遊戲怎麽玩了十多年了,怎麽還不結束?
可憐的薩爾,都已經三十歲了,還是不能進入霍頓集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父親qíng婦一個比一個養得多,私生子也一年比一年比,全都打著他的財產的主意,恨不得無時無刻詛咒他會死在哪個男人或女人身上,或者yīn溝里也是可以的。
薩爾直到晚上才醒來,亞當去廚房跟某女僕亂搞完終於見到他,很是興奮,問他:「今晚你要去哪玩?」
薩爾撫著額頭喝著咖啡,呻吟了一聲,「饒了我,昨晚那女人差點沒炸gān我,我的槍需要暫時休息一下。」
亞當看了下他的褲襠,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坐在他身邊,讓女僕在他面前上菜。
等到大衛也坐下,餐桌上的食物全部擺好了,薩爾一直坐在主位喝著咖啡,別的什麽也不想動一下。
直到用完餐,薩爾也沒動一點吃的,撫著額頭就上樓了。
亞當看著一直也沒說話的大衛,瞪大了眼更興奮了,「你們吵架了?」
大衛沒理他,此時一個人走近餐廳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聽完他用白巾擦了擦嘴,朝樓上走了去。
到了薩爾的房間,房門沒關大打開著,陽台也被推開了,薩爾腰間僅著浴巾躺在椅子上曬月光浴。
一見到大衛,他「HI」了一聲,轉過頭就又喝著他手中的酒去了。
大衛站在陽台的入口,說:「義大利傳來消息,說你今年可以參加董事會了。」
好半晌,薩爾都閉著眼睛沒說話,過了一會他睜開眼看著大衛,「我應該為此高興嗎?」
「你不問為什麽嗎?」
薩爾動了動頭,調整了下姿勢,隨意地說:「有什麽好問的,你都說我能參加了。」
大衛安靜地看他半晌,最後嘆了口氣,走近在他面前蹲下,揉著薩爾的頭,輕聲地問:「頭很疼?」
「嗯。」薩爾皺了皺眉,還是忍不住說,「該死的,你把曲馬多藏哪了?我又不是要嗑藥,cao,我頭疼還不許我吃兩片?」
「你好幾天沒睡了。」大衛冷靜地指出根源。
「天,別又來這套……」薩爾皺著眉說完,讓大衛揉著腦袋,一幅不想再多說什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