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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51 作者: 空夢
    明明早就習慣,但他不想壓抑,狗娘養的想把他bī得神經脆弱那是痴心妄想,他有的是辦法發泄壓力……是的,他有的是,對著浴室罵娘就是他的方式之一。

    薩爾在浴室把他父親跟眾位同父異母的兄弟一一問候過後,又問:「那些個玩藝到底要處理到什麽時候?」

    離去的大衛此時又重返,聽到這裡問了句,「先生,我幫你準備了點中國式的麵湯,你需要等會吃點嗎?」

    薩爾朝他扔了瓶淋浴露,濕潤的頭髮在空中旋轉帶動了一長串水滴的飛揚,在水滴中,金髮男人氣急敗壞,「該死的,我不吃,你回答我的問題。」

    看著就算長大,但偶爾也難脫小孩時那種倔qiáng無理神qíng的薩爾,大衛眨了眨眼,臉色沒變,但眼睛柔和了不少,他說,「來,先生,我幫你擦頭髮。」

    於是,大衛說完這句話後,就成了薩爾舒服地躺在雙腿間讓大耳在身後幫他擦頭髮的姿勢。

    薩爾喝了口大衛給他倒的紅酒,大衛的大手在他頭髮中不輕不重地穿梭著,他滿意地長長呻吟著,再輔以一口紅酒,心qíng慢慢地又好起來了。

    他並不介意自己用這麽弱勢的姿勢躺在他的管家的腿間,他再孬種的樣子身後這個男人都見過,無論他是什麽鬼樣,他的管家都懶得嘲笑他了,畢竟見多了也沒什麽新鮮不是?

    薩爾悠閒自在地喝著酒,身後的體溫此刻又讓他感到安全無比,想到這,他滿意地又再次長長地呻吟了一下。

    在把酒杯再次送到口中時,感覺大衛微微推離了下他,然後聽到他鎮定無比的聲音說,「先生,頭髮gān了……」

    對於大手跟身體剎那離開自己的薩爾不滿地又躺上去,撇嘴,「再擦……」他是主人,再孬種也有任xing的權力。

    大衛沒有說話,只是薩爾再次躺下去時,發現頸後多了點硬硬的感覺。

    他回頭,正好對著大衛的褲襠,西裝褲下有個東西突出了一聲。

    薩爾用酒杯碰了碰那裡,跟它gān了杯喝了口酒抬頭看著大衛問:「你是不是好久沒找女人了?我說,大衛,不要我非得放你假你才有時間找女人上chuáng好不好?我可不是這麽嚴苛的主人……」

    說著,他手不老實,把拉鏈拉了下來,長長的粗壯的xing器在內褲里彈跳出來,薩爾皺眉,覺得有點大,但還是無可奈何地說,「好吧,反正我也是閒著。」

    他把最後一口酒送到口裡,把杯子扔到地毯上,然後低下頭,把東西含著了口,緊含了下嘴,讓那根充滿生命力的東西在口裡又抖動著大了一圈。

    薩爾抬起頭,得意地笑著看了大衛一樣。

    大衛皺眉,看著沒有貞cao觀的薩爾一眼,沒的拒絕也沒有別的表示,只是鬆開了身體躺在chuáng背上,看著薩爾此時得意非凡的眼睛,不置一詞。

    PS:睡過頭了,寫得晚了也更得晚了。

    不過,chūn夢回來,還是寫了點H,各位láng姐láng妹們將就著看吧,明天再H一章。

    今天只剩一章了,碼譚少,這個會晚點更。

    薩爾薩爾二十三章

    薩爾是實在不想跟大衛搞一塊的,如果不是這麽閒,qíng況不是這麽理所當然的話。

    他跟大衛如果搞在一起,肯定是在下面的那個。

    他的管家看起來可不是那個讓他cao的男人……他可不認為這個時候他的主人身份能討到什麽便宜。

    其實xing這個東西,薩爾向來認為愉快就好……可是,可是,他的後面只讓霍進去過,那個愛他的霍,那個小時候為了他帶著他逃亡義大利的霍,那個為了肥胖舍監猥褻他把舍監給切掉xing器的霍。

    他可不想讓第二個人再進去。

    他覺得他的心裡,裝一個母親凱拉,再裝一個愛人霍,已經再也裝不下別的了。

    所以他用力地把他的管家的xing器含過喉底吸吮,說到底,他是主人,有必要好好滿足為他賣命的管家。

    或許他心qíng好了,這輩子就不會再搞些他絕對不會接受的理由離開他。

    大衛一直都躺在chuáng頭,雙手展開放在身體兩側,那姿勢,跟白日的紳士優雅毫不衝突,只是這時更多了幾絲掩飾不住的絕然的霸氣。

    從沒看輕過他的薩爾毫不奇怪,他躺在他的雙腿間,發揮著自己早已練就了的口技,用從那鼓脹的guī頭一一從牙齒過去,再到口腔中間重重地吸吮一下,然後把他含進喉底,讓粗壯的xing器重重地跳躍。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口jiāo到中間,口腔已經酸疼,他吐掉口裡那根猙獰的xing器,狐疑地詢問他的管家,「女人們是不是害怕跟你上chuáng?」

    這樣恐怕的持久力,怕是一夜幾個女人都不夠他玩的。

    大衛把他拖上來,用修長又有力的手指抹舊他嘴邊的和著液體的唾液,一語不發,伸出手,拿起了他先前放在chuáng邊的水杯。

    薩爾含了一口漱了漱口,吞到杯中時又覺得渴,他看向他的管家。

    大衛微起了身,拿過旁邊水瓶,仰頭含了一口,頭一低,把水哺進了薩爾的口中。

    饑渴的薩爾貪婪地吸取著他口中清涼的有點淡淡甜味卻又不膩的液體,水吸gān了,還不放開,直接舌頭jiāo纏地相吻了起來。

    到最後,他意亂神迷,當大衛把他壓到身下時都沒反應過來,依舊饑渴地與他的舌頭jiāo纏……他喜歡那種總是把他溫柔包住的暖意,顧不得其它,一徑地索取。

    後方傳來了刺痛感時,他回過了神,看著上方壓住他的男人,那男人的額頭有著xing感的汗水,正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身上,他喊了句:「大衛……」

    「嗯。」大衛在他耳邊略帶重音地應了一句,卻沒有叫他先生。

    薩爾看著被他吻得xing感又極具誘惑力的唇,不想再想多少,又重重地把唇給印了上去。

    事qíng就那麽自然而然地發生了,甚至都沒有戴保險套,他的管家,他那完美無缺又那麽能力超凡的管家闖進了他的身體。

    那一刻,久未被人進入的薩爾感覺全身都疼痛了起來,英俊的臉擰成了一團,他完全沒有平日那放dàng不羈的樣子láng狽地大叫了一聲,「大衛……」

    體內的xing器一推到底,耳邊,他的管家叫著,「先生,我在這……」

    下一刻,體內的那巨的粗壯就用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退出去推進,把薩爾想說的話全部斷在了喉間。

    再後來,他的管家完全沒給他除了呻吟外說話的機會,那在他體內粗魯又放縱的進出,讓他在天堂地獄不停地來回,完全沒有意識再去想什麽。

    大衛,大衛,他是什麽?

    他什麽都不是,可是,他什麽都也是。

    在凱拉死後,就因為大衛的存在,他才活到了現在。

    大衛為他殺人,大衛為了他活著不斷地黑暗世界周旋。

    在他害怕莫名其秒死掉的時候,告訴他他一直都在。

    在他害怕霍受牽連的時候告訴他不會這樣。

    在他成年後告訴他有一天會離去的時候又安靜地看著他像在等待他某項明智決定。

    薩爾弄不明白他是什麽。

    只知道,他在凱拉死後一直都在身邊,他代替了凱拉的位置卻又不是凱拉,他又給他安全感卻又在黑暗裡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譏笑他。

    哦,算了吧!有時候薩爾都在想,從小到大,我要的都得不到,無論是凱拉還是霍,他們都不讓我得到,那麽,我何不什麽都不要,一個人就走去天涯海角,我總是能找到存在的價值的,可能哪天被那些混蛋玩藝弄死掉……可一想到這裡,薩爾就不甘心了,憑什麽,那些人想得逞就得逞了,他可不是懦夫。

    於是,遊戲就這樣玩下來了,他不能死掉,他的霍會離開他,而他那被母親jiāo給他的管家卻能保障他的生死。

    這一輩子,薩爾覺得自己的人生總是一段一段的託付給人的。

    先是生他的凱拉,後來是為了不讓他哭的霍,而現在,只剩大衛,只有大衛。

    大衛,大衛,我的管家,我的大衛……疲倦的薩爾醒來,發現全身都不能動,身邊沒有人。

    他按了鍵,不過一分鍾,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連嘴都不能說話的薩爾看著門,三十秒的靜默後,門被推開了。

    有著英俊臉孔的大衛基爾,就算全世界相比也是最完美的管家大衛微笑著說,「先生,您醒了,我就幫您放水,您先泡下澡,身體或許會好受點。」

    薩爾翻了翻白眼,手一動,被子因為他無力的手只掀開了半邊,他抬起手指了指浴室,然後無趣地等著他的管家把他弄到浴缸去。

    其實,就算被他上了也沒什麽好在意的。

    他的管家依舊是他的管家,他是個好主人,偶爾會幫他最好的僕人打發下不能約會的苦悶,同時或許也娛樂了自己,這樣的qíng況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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