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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35 作者: 空夢
    人生總是有些期待的東西的。

    PS:儘管寫得食之無味,但好歹也是HE了。

    各位,票票之吧。

    票票多了,我會開個有愛一點的新坑讓各位追滴。

    淵淵長江之小男人番外

    淵淵長江

    之小男人番外

    姚涵江這輩子沒工作過,靠著遺產跟房產已比很多人富足,儘管日子過得日夜不分,沒被生活cao勞的結果是與同年齡人比起來還是年輕許多。

    所以,等袁志成過了三十,這比他大十來歲的大叔看起來也只是較年長者,一同出去倒也不會讓人懷疑他們不是同輩。

    姚涵江是個喜歡到處奔走的人,一年有一小半時間是不會呆在本城的,袁志成現在也只是兩年接一部戲,在年長男人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他也覺得有時候到達一個頂點後時間不宜過於拼命,盡可用來享受。

    一星期七天有六天都呆在醫院的醫生對他們這種行為表示了他的憤慨,恨不得姚涵江一夕之間一無所有,嘗嘗日日工作加班的苦。

    但不管他怎麽詛咒,日子還是被姚涵江cao縱得遊刃有餘,如果今天上午想去另外半球,下午他就可以收好行李直奔機場了。

    袁志成向來惟他馬首是瞻,他想去哪根本就不會阻止,只會幫著收拾行李背著東西跟他屁股後面往世界各個角落竄掇。

    袁志成長大後的好處是很明顯的,他已經學會了好好的怎麽照顧一個人,應對進退舉止得體,加上語言能力也很不錯,出門在外所有瑣事都由他一人處理,相對的,姚涵江就有得是心qíng和時間去找尋自己想要的。

    這天,剛在一個西部小鎮穿過沙漠來到另一個州,姚涵江就自己去了一個地方見老朋友,讓袁志成去解決入住問題。

    老朋友是從前旅行時在途中認識的,多年未見,自然有太多話聊,為了這次姚涵江的到來,還推遲了自己會議時間,也自然不可能短時間就放姚涵江走。

    於是在一個以前他們呆過的酒吧聊天到深夜,袁志成找了上來時,姚涵江已難得的喝到半醉,年過四十的男人已經成熟得自成一派風範,舉手投足都因閱歷世事被打磨得耐人尋味,此時他半躺在沙發上,眼角微微挑起,嘴角含著笑,慵懶地說著話。

    袁志成在半開放式的包廂門口看著此番光景眼底一暗,姚涵江眼睛掃了過來,看到他,笑意更濃厚了一點,昏huáng燈光下,就算這張臉孔看了無數年,袁志成心裡還是窒了一窒。

    「這是?」姚涵江的老朋友笑問。

    「我的小朋友……」姚涵江微帶醉意地笑著手,向袁志成伸出了手。

    袁志成搭上他的手心,握住,坐到姚涵江身邊,在他嘴邊一吻,才向對面的人說了句Hello。

    對面的人哈哈一笑,說了句:「英俊bī人。」

    姚涵江嘴角翹得很是愉悅,有一點怡然自得的驕傲。

    後來他們又繼續聊天,袁志成一直坐在旁邊安靜地聽著他們說著一些事qíng,偶爾發表兩句自己的觀感,更多的,是與服務生jiāo流為他們服務,讓他們更能盡興地聊天。

    姚涵江難得喝多,他向來也是挺有自製的一人,在外必不會讓自己醉得一塌糊塗,此時對面有幾年未見的老友,身邊又有能照顧自己的男人,自然未有顧忌隨意多喝了起來。

    酒吧四點打烊,出來時,老友的司機送他們去了酒店,姚涵江在車上時還與老友繼續聊天,只是臉因醉意泛紅,眼神迷離,但神qíng是說不出的輕鬆愜意。

    袁志成把人從車裡背出來時,車裡已是社會名流的老友趴著車窗喊,「Abner,這就是愛qíng……」

    姚涵江扭頭向他揮揮手,笑意盎然。

    他們目送車子離去,姚涵江收回目光,在袁志成耳邊廝磨了一翻,嘆息著說,「你都已經長大,能背我去任何地方了。」

    袁志成微微一笑,低著頭看著路,雙手挽著他的腿背著他一步一步往酒店大門走去,「嗯」了一聲,讓姚涵江帶著酒意和著體味的氣息瀰漫在自己鼻邊。

    那一刻,袁志成想,在這樣的夜裡能背著這樣的他,這就是幸福。

    多年容忍,終成正果。

    PS:答應某人寫的。

    呃,更了,那誰,自個兒偷笑去吧,不用報備我了。

    淵淵長江番外1

    淵淵長江番外1

    外面雨下著,滴答滴答的。

    音響里的女聲還在輕吟,小男孩養的狗跳到了他的腿上,他摸了摸它的頭,狗很乖,知道自己體型太大趴了一下又跳了下去,靜靜地趴伏在了他腿邊,他輕笑了一聲,依舊躺著看著窗外。

    這養成了很多年的習慣,已經是改不掉了,睡不著就看著外面,白天也好黑夜也無謂,透過窗子看著外面的世界,心飄散多遠就多遠,沒想過要把它著急抓回來。

    反正,什麽都不多,時間最多。

    小男孩倒是跟他不一樣,積極工作,也挺熱愛生活,xing格穩重之餘更是對生命保持著熱忱,姚涵江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惡劣成長環境裡養成了如此健康的心態的。

    健康得讓他都感覺到驚訝,他知道,他從來都不會是一個少年能學好的榜樣,所幸,他不像他。

    但是,也許就是這種旺盛的生命力,點亮了他灰暗懶散的心,前路不再是一條等死的路,多了許多的生機盎然。

    其實距離小男孩打電話回來讓他睡覺已有一個多小時了,可還是睡不著,那些朦朧的往事就算已經回憶不清了,可還是模模糊糊地纏繞在腦海散不開,每到深夜,都註定半睡半醒著。

    你看,愛得深了,就算不再愛了,還是會有殘餘的意識gān擾著你的腦海,真想擺脫,怕是只有死亡才足夠具備這種力量。

    所以,他也都習慣了。

    如果註定不能永遠緬懷,讓那些失去的這樣存在著也不錯。

    真捨不得啊……就算真的逝去了,也還是想保留點痕跡。

    也不枉那麽濃烈地愛過一場。

    小男孩是第三天回的家。

    雨還是在下著,姚涵江在他回來那天出了門,買了菜回來,嘴裡含著煙在廚房不緊不慢地做著飯。

    門被輕輕地開了,有行李被放下的聲音,他煎著鍋著的魚,聽著腳步聲一聲一聲地近了。

    等到聲音停下,他回頭,嘴邊微翹,歡迎歸家的小男孩,「回來了?」

    小男孩「嗯」了一聲,倚著門邊看著他也微微笑著,他的頭髮微亂著,立體的五官讓他如雕像般英俊,嘴邊冒出的青色胡茬讓他足夠xing感,而安靜注視著他的眼神又是那般深遂溫柔。

    「吃完飯再睡。」姚涵江吸了最後一口煙,掐熄,扔垃圾筒,向他招了招手。

    他的小男孩走近他,他手一拉把高他一個頭的小男孩拉低,細細柔柔地親吻了上去。

    纏綿一陣,他推了推他,看著小男孩失去親昵嘴唇不滿的眼神,輕輕地敲了下他的額頭,「洗澡去。」

    小男孩抱著他的腰,抱了好一會,說:「我想你。」

    「嗯,知道了。」姚涵江一手摸了下纏在腰間的手,一手拿著鍋鏟繼續煎著魚。

    抱了好一會小男孩都沒撒手,知道他的捨不得,他安慰xing地拍了拍腰間的手,輕聲地說:「去洗吧。」

    「嗯。」修長的男人吻了吻他的耳朵,聽話的去了。

    他垂著眼,看著鍋中的魚,嘴角再次無意識地笑了笑。

    有個人能讓他安心地等著他回家,這種期待,倒是新鮮……也很讓人輕易地身心愉悅。

    PS:更下大叔的番外。

    想寫得溫柔安靜一點。

    偶爾時不時的更新下。

    看心qíng。

    反正這種文,急是寫不出味道的。

    另,感謝同學們的票票,飛吻……老子疲憊地滾下鳥。

    淵淵長江某個番外

    淵淵長江

    某個番外

    袁志成醒來時,枕邊沒人。

    他起了身,去尋人。

    他沒在空氣中叫姚涵江,其實這麽多年,從小到大,他都沒怎麽叫過姚涵江。

    反正人不見了,就去找,找著了就守著,怎麽樣都不能丟了。

    而這些年,姚涵江一天一天的也沒變多少,他還是他,到處走動,卻什麽也不多想,悠閒自在,不張揚,更多時候是過分沈默,安靜得跟呆在角落的雕塑一樣。

    他找遍了家,沒找到人,他站在客廳中央靜默了一會,單手cha在腰間,思索著他去了哪。

    他手裡拿著手機在手中轉了幾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機,走到窗前,明明什麽也看不到,卻還是在高樓上往下看著人影,沒去想那些黑影中哪個人是他的,但是,卻無端地期待過幾秒,門能響,他也能出現在家裡。

    他在家呆了一會,剛穿好衣服拿著手機要開門,門卻從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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