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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8:35 作者: 空夢
「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不管你以前經歷過什麽,也不管你當初是怎麽樣會收留我,我想要的是以後你能跟我在一起,像qíng人一樣,像兩個能共同生活的人一樣在一起,這才是我所要的,你不給我才苦。」
姚涵江摸著他luǒ露在外頭的手臂,沒有說話。
「而一如既往的,我也不會bī你。」袁志成輕輕地說,像怕驚著了在河畔打盹的黑天鵝一樣:「什麽事總得你願意了我才樂意。」
PS:唉,寫大叔跟小男孩似乎已經是我現在生活惟一覺得還有點樂趣的事了……可見我這陣子活得多悲哀。
扔出小破碗,心qíng好的看官能給一票就給一票吧。心qíng不好的就甭理了。
今天的安排是:有個姐們生日,要看吳家變態,老讀者的話可以移到另一邊的專欄去看下。沒看過吳家的就甭去看了,那破故事一般人喜歡不了。
還有,會更章《離城》,這故事我是又愛又恨啊,唉。
撓頭,語無倫次的人滾下。
刺心之淵淵長江11
淵淵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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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涵江半夜醒了過來,旁邊的青年睡得挺沈,手搭在他的腹部上一動也沒動。
他看著天花板半晌,起了點身,就著窗外路燈透進來的昏huáng光線看了下小男孩的臉,笑了一下。
把他的手悄悄拿開,拿出煙盒去陽台抽菸。
點菸的那刻,他頓了一下,醫生說他再這樣抽下去,用不著等太長時間他就可以於願以足,完全可以提早很長一段時間與世長辭。
打火機燃起那刻,他聞著熟悉的煙味,低著頭嘆了口氣。
他打電話給醫生,很平靜地說:「我都很少想起他了。」
醫生在那邊說:「涵江,都這麽多年了,你該走出來了。」
「這麽多年,好像都白費了。」姚涵江依舊平淡地說。
醫生說:「你既然知道,就別再……」
他沒再說下去,聲音有點哽住。
姚涵江嘆氣,「他走的那刻,我答應他我會記住他一輩子的,時間真可怕……」他看著前面看不太清楚的燈光,「一轉眼,他就真的不在了,連個回憶也不多留給我。」
「你愛過他,這就夠了。」醫生說,「不能再磋跎了,你受夠了,我也看夠了。」
姚涵江「嗯」了一聲,「那就這樣吧。」
醫生也應了一句:「那就這樣吧。」
話一說完,倆人在各自的埠沈默,似乎想起很多年前,那時候他們還很年輕,不畏前路,能狠狠地愛,能輕易地付出誓言。
只是到頭來,發現那些不過是過眼煙雲,當初所想把握的,全都不在了。
他們所能做的,只是把握眼前的現在。
他進屋時,發現青年靠著他的chuáng頭在假寐著,一聽到他進來就睜開眼,自動自發地移到了自己的位置,把他那邊的被子掀開。
姚涵江走了過去,青年把被子蓋在他身上,伸過手摟著他,「抽菸去了?」他帶著睡意含糊地問著。
姚涵江拍了拍他的手,算作回答。
「怎麽不加件衣服。」袁志成撫摸著他的肩膀,又迷糊地問了句。
「還好。」姚涵江伸出手,讓袁志成枕在他肩膀上,聽著小男孩輕輕的呼吸聲。
「你很懂事……」姚涵江摸著他的臉,突然說了一句。
袁志成在他頸窩處含糊地笑了一下,點了下頭,像是覺得他說得很對。
「好好睡吧。」姚涵江在他頭髮上吻了一下,「我會好好對你的。」
懷裡的人在一兩秒間沒有反應,等過了那一兩秒,突然僵住,然後他坐起來打亮檯燈,雙手撐在姚涵江的兩側,居高臨下地說:「再說一遍……」
姚涵江看著青年突然脅迫力十足的bī問,挑了下眉。
袁志成頓了頓,壓下身體,說:「你聽,我的心臟,你看它跳得多快。」
姚涵江嘆氣,伸出手抱住他,再說了一次,「我會好好對你的。」
袁志成這次足足沈默了好半晌,才說:「真的跟做夢一樣。」
他撇頭,對著姚涵江的側臉,吻了一下,「不,應該比做夢還做夢,我的夢裡,你從來都是那麽遠,從來沒這麽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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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涵江聽了笑笑,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小孩啊。」
他那明顯無力的口氣聽得袁志成也笑了起來。
姚涵江回了家,醫生一他 回來挺奇怪的,「怎麽就回了?」
「他拍戲,沒怎麽有時間。」
醫生狐疑:「是嗎?」
姚涵江拿酒堵了他的嘴,點了下頭。
「沒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吧?」醫生依舊對他秉持不相信態度。
姚涵江想了想,點了點頭。
醫生張嘴,「你……」
「我打算以後對他好點,這算不算不可告人。」
「這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醫生瞠目。
「我說過,要愛他一輩子的。」
「人都死那麽多年了。」醫生粗魯打斷,「你守了那麽多年比王寶釧還痴,夠了。」
姚涵江看著窗外,嘆了口氣,說:「老房子要拆了……」
醫生頓了一會,「城北的那套?」
「嗯。」
「拆了就拆了吧,都是要換新的的。」醫生也嘆了口氣,也不禁說了句:「都這麽多年了。」
姚涵江開車去城北的老房子看了看,回來下車時被人攔住。
兩個很健壯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說:「我們易先生想跟您談談。」
姚涵江甩了下車鑰匙,看著停車場的監視器位置,不知道報警有沒有用。
「姚先生……」皮鞋擦地的聲音在那兩個人身後響起。
兩道身影迅速移開,欠了下身,退了下去。
姚涵江看著那個男人,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神qíng冷漠,臉部線條堅硬。
他看了那男人幾眼,心想如果袁志成以後有了年紀了,大概跟這男人的樣子也差不多吧?
他們維持著二米遠的距離站著,姚涵江開口,「請問有什麽事?」
「我想跟你談談你收養的孩子的事,」男人用有條不紊的口氣說著,「他是我的孩子。」
姚涵江把車打開,點了下頭:「那找個地方談吧。」
男人冷靜自若,「你帶路,我跟上。」
姚涵江進了車,開到一半,打了電話給袁志成,可電話被轉入語音信箱,聽到那聲冰冷的提示聲,他掐掉了電話,加了點碼力,往沒有多遠的茶館開去。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躲是躲不掉的。
從收養他時,知道他死去的父母是養父母時沒有太大驚訝,那樣一對中規中矩的夫婦哪養得出如此叛逆又堅qiáng的小孩?可是當時明知不可為,還是為了。
現如今,也沒什麽好反悔的。
PS:吆喝,票票兒啊……快來偶畸型滴懷抱吧……gān笑,刺心沒折騰,實在不習慣,再折騰一把,這事也就完了,大夥兒再忍耐忍耐啊……刺心之淵淵長江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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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男人跟袁志成的相似程度讓姚涵江多餘的一句也不想問。
男人很冷淡,但也足夠禮貌。
自坐定兩個成熟十足的人用著成年人的態度寒暄客套,誰也不能真正看透誰。
「謝謝你收養他。」那位易先生客套後說了這麽一句。
姚涵江笑笑,並沒有回話。
「他知道嗎?」他問袁志成那個所謂的父親。
「他知道,我到這陣子才知道。」
「你想找他談談?」
「我會的。」
「嗯。」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想找他回去繼承家業,先來跟你打聲招呼,畢竟你是他的養父。」
聽到養父這個詞姚涵江的眉頭不由得揚了一下,他點了下頭,「嗯」了一聲,說:「謝謝。」
「姚先生沒什麽意見?」
「他是成年人了,」姚涵江笑笑,「他的事向來自己做主。」
話一落,手機響了起來。
「你剛找我?」
「嗯。」
「什麽事?」
姚涵江看向對面的人,停頓著沒說話。
那位易先生高深莫測,回望著姚涵江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