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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7:43 作者: 空夢
我伸出手,摸上他結實的小腹,順著那誘惑xing的肌ròu往下……再往下……剛摸到他穿著的我給他買的CK內褲邊上時,他捉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笑,他不得已只好說:「我不喜歡。」這下可奇怪了,不是因為我不喜歡而是他不喜歡?
「為什麽?」我挺興味地問。
他又開始撇頭不看人,伸出一隻手要去拿他的文件。
「說不說?」我把手抽出,伸進他的嘴裡玩著他的舌頭。
「……」他又瞪我。
「不說……」我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嘴角,靠,我就不信料理不了他。
「會破壞味道。」他又拉出我的手,又瞪我一眼才說。
「哦?」我覺得答案不滿意,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點,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磨蹭。
慢慢地,下面他的那坨巨大的東西也硬了起來,他終於說:「家的味道。」我笑出聲,這答案可……真讓人滿意。
可是,火卻褪不下了,我只好遺憾地說,「現在沒辦法了,我硬起來了。」他看我一眼,抱了我起來,我挑眉,呀,這麽火爆的姿勢。
可下一刻,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跪在我胯前,把我的內褲拉了下來,把我完全已經挺立起來了的筆直含了進去。
我舒服得輕喟了一聲,該死的,太讓人有快感了。
他含得太深,雙手抱住我的後腰連著臀部那處直把我的全部根jīng深埋到了喉底,我被刺激得難掩呻吟,死命地抱著他的頭。
我重重地呻吟著,在他的嘴裡被包裹著,然後他抽出我的那根,一下一下地親著,偶爾還抬眼看我,含著旁邊的球囊吸吮著。
我咬牙看著他把我帶入一陣一陣連綿不斷的快感中,抑制不住仰起頭體會著他帶來的感覺……上帝,我確實有一陣子沒跟他做愛了。
沒想到,挑火到最後,燃燒的卻是我自己。
「唯少……」
正當聶聞濤的頭又埋在我的胯里吸吮著每寸那裡的肌膚時,胖子突然出現。
「對不起……對不起。」一陣聲響,是胖子láng狽的退場聲。
我悶笑,可能嚇著他了……聶聞濤這姿勢可算不上好看,又是跪在我面前又是埋頭在我的下面。
這可不是一個面無表qíng能頃刻置人於死地的黑道老大的好形象。
胖子驚慌失措的叫聲跟退場並沒有讓他停止動作,甚至連多餘的一眼也沒看,他緊接著就是一個深吸,害得我差一點就she了出來。
我趕緊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不想就這麽白白丟了……才多久啊,我可捨不得。
我把他拉起來,吻上他的嘴,與他火辣的舌頭狠狠jiāo纏,雙手快速地解開他的褲子,把內褲也給褪了下去,隨即也把他按到椅子裡,坐到他身上,挺著自己的那根,直接跟他其實也硬挺得不像話了的粗壯兩手握在了一起摩擦。
直到我發泄了出來,他也沒有。
我吻著他的臉頰,說:「去chuáng上。」
他抬眼看我。
「沒事……」我笑,「這幾天身體挺好的。」
他眼底一黯,終還是忍不住,抱了我去chuáng上。
他塗了太多潤滑劑,前戲做得太過於長,如果不是我要他進來,這木頭樁子一直都不會下手。
他進去時,我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確實有段時間沒做了,他那麽一大根進來時讓我覺得有一陣悶痛。
他停住不動,吻著我的背,我回頭,朝他呻吟著笑了一下,「再拿個枕頭放到我腹下。」他猶豫了一下,又不得不聽話,上半身又墊高了一點,讓他進去得更深了。
我又哼了一聲,他伸手抱著我的胸膛想給我無聲的安慰,沒想到,這下全進去了。
「別退……」在我重重地哼了一聲之後他立刻意識過來要退出去,我趕緊說道。
「抱緊我……」我反手把他的頭抱到自己臉邊,感受著因為姿勢他埋在我體內的火熱的跳動,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深深地埋在我體內。」他的眼因這句話顯出了yù望的紅,下一刻,他與我緊緊地毫無空隙相貼,那根柱體隨即瘋狂地在我體內衝刺著。
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我的。
我也是他的。
為了彼此,我們願意付出我們的所有。
只要對方真正快樂。
<三>
中秋節快來時,章女士特地從美國打來電話,提醒我需要給她一個問候。另外如果可以,她有點希望中秋節那天能在美國跟我共聚一堂,吃個飯或者互相挖苦一番皆可。
鑒於她的「如果可以」語氣太qiáng烈,實在不像是詢問而是命令,我只好問:「為什麽你不回國?」「我是老人,坐多了飛機不好。」章女士理直氣壯。
「我是病人,有心臟病。」我冷靜指出,另外我懷疑,就她現在說話這個jīng力,有哪個方面說明了她是個不能坐飛機的「老人」了?
結果她發現耍狠不成,改成玩軟的,哭著說:「我想你……兒子。」哭得我一身jī皮疙瘩,就為了一起吃頓飯這女人連這不入流的招數都使上了,我無可奈何,只好答應了去美國一趟。
「中秋節那天必須到。」章女士最後語氣一轉,聲音沒哭意了,特別注重地說。
我在她心裡是那種會反悔的小人嗎?不就是一頓飯嗎?我至於跟她撒謊嗎?我嗯哼了一聲,掛了她的電話。
真是氣死我了,我這麽好的兒子,英俊瀟灑通qíng達理,她到哪裡找去,竟然懷疑我會說話不算話。
可是,看到聶聞濤一聽說我們要去美國過中秋節,就大包小包的準備時,我確實有點不太想去了。
我盡力挽救我們能輕裝去美國的旅程,說:「衣服不用帶這麽多了,我們只住一、兩天……」好吧,我是悶騷,衣服習慣老換,一星期都不帶重樣;可是,我是只去一天,不是去很久好不好。
他看我一眼,想了想,把一些我常穿衣服拿了出來,塞襪子進去了。
我哭笑不得,他怎麽老是對我的襪子這麽執著,至於去個美國還帶上十雙二十雙的嗎?
等到他裝藥瓶時,那些瓶瓶罐罐為數之多讓我懷疑美國海關怎麽可能讓我們通過,我只好制止,再次提醒:「只去一、兩天。」他又想了想,好像覺得我有點理,不整理這些身外之物了,對我說:「我出去一趟。」我揚眉,「哪兒啊?」
今天是星期天,不是他辦公的日子。
「禮物。」他又言簡意賅。
我納悶,說:「我娘還缺啥啊?她那些珠寶都能把地中海埋了,你給她什麽她都不會驚喜,免了。」為了挽救我的男人為了一次旅行疲於奔命,我很快地剝奪了我母親得到禮物的權利。
聶聞濤又想了想,覺得旅行的準備做好了,又沒事做了,又去擦地去了……看得我直翻白眼,蒼天啊,今天是人類的星期天,不是你的子民的罹難日,他就不能歇歇嗎?
我只好去看書。
倉庫太大了,他這一整理,整個上午的時候都是要làng費了的。
我知道我是有潔癖,這麽大的地方我也實在收拾不過來,只好等著他下班或者休息日來收拾;但他也用不著一吃完飯就要忙上忙下,我不是米蟲,讓他這麽一對比,我也快比成了……我不是米蟲嗎?我坐在沙發上想到這有點發怔,看著正在整理我扔在地板上的書的他,再想想平時都是等他回來做飯才吃……呃,好吧,我是米蟲。
但是,這不能怪我啊。我摸摸鼻子想:實在得怪他勤快。
一想,我那點愧疚心也沒了,躺沙發上繼續看我的書去,上次有關於瑞士的攝影集還只看了一半。
看到迷迷糊糊間又快要睡著時,我被人抱起,我眼睛懶得睜開,問他:「什麽時候了?」「十一點。」
「哦……」
被他放到chuáng上蓋上被子時,我在枕頭裡咕嚕了一聲,在睡意中掙扎了幾下出聲:「午飯到一點再吃,你到時候叫醒我。」沒聽到他的聲音,我習慣xing地就當他答應了,神智一沈,睡死了過去。
身體不怎麽好就是有點掌握不住時間的小壞處,等我醒來,已經是下午二點了。
他正拿著文件在辦公桌上看著,無時無地不表明他絕不閒著的態度。
我在遠處靜靜地看了一會,嘆了口氣,走過去抱著他的頭,吻了下他眼皮,問他:「吃飯了沒有?」他沒有回答,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站了起來,牽著我往餐廳的方向走。
走了幾步我連懷疑都不用懷疑了,為了等我醒來吃,他gān脆自己也沒吃。
這麽大個男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我跟他說:「不是告訴過你一點叫我起來的嗎?」他見我口氣有點不悅,很淡然地撒謊:「忘了。」我翻白眼,忘了?他能忘嗎?這木頭,能不能撒個謊別撒得這麽敷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