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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17:22 作者: 空夢
可是,他總是不會跟你相吻。
他生病,下廚的當然是我。
沒他照顧的我,下了地,襪子是穿好了的,我甚至穿拖鞋。
這些讓我感到束縛的東西,如果能保證我必要時的健康,我是不反對套上它們的。
其實我能好好照顧自己的,無論什麽時候。
只是我希望有他在,我希望他能寵我,他對我好,他高興,而我,只會更高興。
胖子說可以讓滿漢樓的廚師來做,如果我不喜歡,他也可以來倉庫幫我做。
但是,說這些gān嘛呢?說得好像我不能照顧他似的……我一直都在照顧他,讓他能照顧我其實是我照顧他的一種方式;當他不能照顧我了,那就換我直接照顧他。
關於感qíng,為什麽人總是只能看到表面。
好像我盡力活著只是我貪圖生命,而不是多活一天讓他感受到多一點的快樂安心。
我竭盡全力地好好地活著,用作為他的愛人的方式,給他別人所沒有給過的,這就是我愛他。
我不會赤luǒluǒ地一天說一次我愛他,我跟他一樣,我只會用我的存在證明著。
話說得再漂亮也沒用,重要的是,我真的把他放在我心上,感受著他不形於色的喜怒哀樂,讓他從我對他的依賴上明白其實我很愛他。
他們總是認為我時來運轉,總算找到一個老實對我忠誠的人來伺候我了。
卻不明白,哪天就算他病得瘡痍滿目,全世界都說他不好配不上我,我也會抱他在我懷裡,我也許不會說我愛你,但我會緊緊抱著直到他死去那刻都不放手。
緊緊的,一刻也不放。
這就是我能給他的愛qíng。
用我所有的力量跟靈魂去愛他。
我煮的每次稀飯,他都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直到碗底一點也不剩,他的視線才離開碗。
他發了三天高燒,每次在我警告他不許下chuáng時,會撇過頭不看我。
我第一次警告他時,他還是掙扎著下了chuáng來找我,不過就幾分鍾,那汗水已經浸濕了他身上的單色T恤。
我冷靜地送他去了chuáng上,還做好稀飯看著他喝下,然後出外走了幾個小時。
我回來時,一進臥室就看見他的眼。
我在他旁邊坐下,一句話也沒說。
過了好一會,他看我……看我好久沒回答,只好問:「吃了沒?」我撥開他有點微濕的前額的發,淡淡地說:「氣都氣飽了,吃什麽吃。」又好一會,他推了推我。
我沒動,只是看著他。
他推了幾下,見我不為所動,抿著嘴說:「你去吃。」自此,他再也沒違反過我的警告。
我是他全部的弱點,他為難自己都學不會為難我。
倉庫里有一種淡淡的藥酒味道,聞著習慣了,倒也不覺得嗆鼻子。
而天氣放晴,總算掃開了一些yīn霾。
燒退下去了,他站了起來,甚至覺得那幾天的骨頭痛得不是太過厲害,第一天起來就忍不住去練了一個多小時的拳擊。
我也沒管他,他堅硬習慣了,只要他身體真正的好了,他做什麽我都不會說什麽。
這一天,我叫胖子搬了幾瓶藥酒回倉庫放著,他倒好,堵住門不許搬東西的胖子進來。
我走過去,他就皺著眉看那些瓶子,然後看我,又朝空氣中抽了下鼻子,直接對胖子說:「拿走。」我懶得跟他多說什麽,只是朝胖子說,「搬進來。」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讓他讓路。
他不肯,瞪了我一眼,還是看著胖子。
我無可奈何,只好說:「我把這些放廚房裡,你加個柜子,就看不到它們了。」我都不嫌它們丑了,他嫌什麽?這榆木腦袋。
他搖頭,抿著嘴拒絕。
「搬。」我簡短說了一句,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告訴他我的耐xing就不過如此了,隨即回頭就走人了。
他果然跟了過來,坐在我旁邊一會,然後就去看他的文件去了。
胖子按我說的方式把藥酒搬進了我指定的儲物櫃裡,我問他:「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沒有?」「這藥酒可以常喝的,對治療骨痛挺好的……」胖子好脾氣地笑了笑,「就是味道嗆,以前聞濤倒不覺得有什麽,他其實對這些個不計較。但他好像現在就不喝了,我都說了要搬兩瓶拿你們家放著,可他幾次都沒說可以,就說味道不好聞。」我挑眉,沒再多問,去他的辦公桌找他。
他正埋頭看電腦,我一屁股坐上他的辦公桌,他也不吭一聲,把文件挪挪,讓開了點位置,繼續看他的電腦。
「味道不好聞?」我笑著跟他說,我可不覺得我會挑剔得因為味道不好聞就不許他喝點藥酒了,我這身體以前還可以時,也不常常喝烈酒喝到吐,可從來沒因為那些酒味道濃烈又嗆去抱怨過什麽。
我從來不是嚴以待他寬以待己的人,這個他應該明白我的吧?
我挑眉看他,等著他的回答。
他瞪我一眼,不回答我,拿著他的文件走了,去他的另一個辦公桌去了。
我跟過去,看他這麽逃。
反正要跟他要一個答案,除了在chuáng上利誘之外,只能纏著他不得不給你一個答案這招了。
不過,這兩樣我都很擅長,儘管前一項因為他擔心我這破身體老是推拒我的「chuáng上之行」。
「說啊。」我好心qíng地繼續坐他旁邊。
他低著頭,拿著筆簽文件,就是不看我。
我gān脆跳下辦公桌,坐他身上,吻他,「不說是吧?」他又瞪我,這下有一些惱怒了。
我伸出手,摸上他結實的小腹,順著那誘惑xing的肌ròu往下……再往下……剛摸到他穿著的我給他買的CK內褲邊上時,他捉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笑,他不得已只好說:「我不喜歡。」這下可奇怪了,不是因為我不喜歡而是他不喜歡?
「為什麽?」我挺興味地問。
他又開始撇頭不看人,伸出一隻手要去拿他的文件。
「說不說?」我把手抽出,伸進他的嘴裡玩著他的舌頭。
「……」他又瞪我。
「不說……」我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嘴角,靠,我就不信料理不了他。
「會破壞味道。」他又拉出我的手,又瞪我一眼才說。
「哦?」我覺得答案不滿意,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點,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磨蹭。
慢慢地,下面他的那坨巨大的東西也硬了起來,他終於說:「家的味道。」我笑出聲,這答案可……真讓人滿意。
可是,火卻褪不下了,我只好遺憾地說,「現在沒辦法了,我硬起來了。」他看我一眼,抱了我起來,我挑眉,呀,這麽火爆的姿勢。
可下一刻,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跪在我胯前,把我的內褲拉了下來,把我完全已經挺立起來了的筆直含了進去。
我舒服得輕喟了一聲,該死的,太讓人有快感了。
他含得太深,雙手抱住我的後腰連著臀部那處直把我的全部根jīng深埋到了喉底,我被刺激得難掩呻吟,死命地抱著他的頭。
我重重地呻吟著,在他的嘴裡被包裹著,然後他抽出我的那根,一下一下地親著,偶爾還抬眼看我,含著旁邊的球囊吸吮著。
我咬牙看著他把我帶入一陣一陣連綿不斷的快感中,抑制不住仰起頭體會著他帶來的感覺……上帝,我確實有一陣子沒跟他做愛了。
沒想到,挑火到最後,燃燒的卻是我自己。
「唯少……」
正當聶聞濤的頭又埋在我的胯里吸吮著每寸那裡的肌膚時,胖子突然出現。
「對不起……對不起。」一陣聲響,是胖子láng狽的退場聲。
我悶笑,可能嚇著他了……聶聞濤這姿勢可算不上好看,又是跪在我面前又是埋頭在我的下面。
這可不是一個面無表qíng能頃刻置人於死地的黑道老大的好形象。
胖子驚慌失措的叫聲跟退場並沒有讓他停止動作,甚至連多餘的一眼也沒看,他緊接著就是一個深吸,害得我差一點就she了出來。
我趕緊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不想就這麽白白丟了……才多久啊,我可捨不得。
我把他拉起來,吻上他的嘴,與他火辣的舌頭狠狠jiāo纏,雙手快速地解開他的褲子,把內褲也給褪了下去,隨即也把他按到椅子裡,坐到他身上,挺著自己的那根,直接跟他其實也硬挺得不像話了的粗壯兩手握在了一起摩擦。
直到我發泄了出來,他也沒有。
我吻著他的臉頰,說:「去chuáng上。」
他抬眼看我。
「沒事……」我笑,「這幾天身體挺好的。」
他眼底一黯,終還是忍不住,抱了我去chuáng上。
他塗了太多潤滑劑,前戲做得太過於長,如果不是我要他進來,這木頭樁子一直都不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