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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09:20 作者: 寒梅墨香
又飛快地抬頭。
就像吃了什麼東西回味一下,風淳抿了抿嘴唇,吧嗒吧嗒。
西瓜味,軟的!
這不是放屁的話嗎?高棟吃完西瓜睡的覺,肯定嘴巴要甜一些啊。他是活的又不是個死的,嘴唇能不軟嘛?就算是死的嘴唇還是軟的呀。
難接受嗎?
風淳側頭感受一下,沒有這感覺。
第一次親男人的嘴,沒啥呀,沒有口紅的香氣,但是有水果的甜味。不擔心吃掉口紅鉛超
標中了毒。
噁心嗎?
低頭又親一下。
在叭嗒叭嗒嘴。
不噁心!
要說有沒有臉紅心跳?沒有!
就是很正常的感覺。
要不再試試?試試自己第三次會不會臉紅心跳?
剛要第三次偷襲,高棟睡沉了,腦袋一滑,猛地就從風淳肩膀下墜,頭用力一點,高棟睡迷糊了,被這突然的失去重心嚇一跳,驚醒過來。惺忪的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風淳。高棟不由自主地往風淳身邊靠了靠,這次把臉埋在風淳的脖頸上,手一伸抓住了高棟的手。
「我睡會。」
「回屋睡吧。」
「靠著你我睡的舒服。」
高棟嘟囔一句,果然很快就睡著了。
高棟的呼吸就在耳邊,鼻子貼著風淳的耳垂,一呼一吸一吹氣,全都吹進了風淳的耳洞,
麵金。
沒睡迷糊的時候,高棟還保持克制,保持距離,幾乎不主動碰觸風淳了,他怕風淳會排斥自己的碰觸,這不睡迷糊了戒備心也少了,主動的拉住風淳的手。
風淳的視線也落在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上。高棟的掌心溫和蓋在他的手背上。
以前睡一起還胳膊大腿的互相壓著,從吵架以來現在就算是睡在一起,高棟也堅持睡到地板或者沙發上。
手牽手?好幼稚!但是」,
風淳轉了一下手,慢慢的把手指插進高棟的指縫,變成十指相扣。
「風淳。」
高棟嘴裡嘟囔了一句。
風淳剛要問你還沒睡沉嗎?高棟似乎在說夢話。
「我還是喜歡你。」
風淳的心如鼓點一樣開始跳起來。
速度極快,雜亂無章,耳朵紅了,臉開始發燙,心臟亂蹦,手指都有點用力的握緊他的手
風淳看著睡在肩膀上的高棟。
完了!
估計自己要完了!
風淳托著下巴,知道自己要完蛋。
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月,就算是腿斷了,也該好了,可他們的感情似乎沒啥進展。
晏柒一直琢磨要不把高棟的另一條腿打斷,或者是你站在二樓我把你推下去。
你就在住一個月。我這是最大程度的給你爭取時間了。
高棟搖頭,我爸媽是你乾爹媽,咱們不是一奶同胞但也是青梅竹馬。你這是想直接送我去那邊伺候你爹媽照顧我爹媽。
那咋辦呀,我沒招了呀。
晏柒發愁了,沒啥好藉口了。其實幾天前高棟的腿已經好了,這是硬裝病,拜託醫生,才在腿上纏紗布的,其實醫生說,他早就能跑能跳了。
又裝了幾天,風棠突然回家了。怡好看到晏柒被拉上台跳脫衣舞,風淳嚇得趕緊推著高棟逃回城南。
不出所料的被風棠訓斥一頓,風棠真不愧是老師,訓斥都不太重複的,訓風淳你帶著你弟夫去跳脫衣舞,你是看不得我們感情好嗎?訓高棟,你瘸著一條腿還有精神去看脫衣舞你是不是在裝病啊,一條腿都擋不住你們胡鬧的心?
人家親父子親兄弟在一塊其樂融融,高棟覺得自己就是外人,本來他就是外人,不能再厚著臉皮一直死賴著不走了。
要說還是晏柒聰明,風淳問高棟,你租住的房子退了,你新買的樓裝修沒?高棟想實話實說,晏柒裝修新房順便他也一起裝修的,早就裝好了,晏柒踢了他一腳。高棟心領神會。
沒裝修,還沒弄呢。
那你從我家搬走,你住哪?
隨便吧,找個地方就行。
所謂找個地方就行,晏柒就幫高棟找了一個好地方。
老風頭再三挽留也沒有留住高棟,高棟住了一個多月東西不少,搬走的這天,說好了晏柒過來幫忙。可都準備好了,晏柒沒來。
打電話過去,好半天晏柒才接電話。
「我去不了了,鬧肚子,哎喲,疼。我老婆伺候我呢。你自己想辦法吧。」
晏柒虛弱的掛了電話。
晏柒這身體就這樣,好的時候生龍活虎,一點病就要死要活。來不了就找別人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高棟破產了嗎
「高哥,不行啊,我跟順子有事兒,我們倆這忙得騰不出手,你自己想辦法吧。」
強子順子也來不了,這可咋整。
強子順子放下電話對晏柒一擠眼。
來來來,鬥地主,繼續。
晏柒早就跑過來找他們哥倆鬥地主呢,不讓他們去幫忙。
不來就不來吧,風淳耷拉著臉往車上放行李。
「說不讓你走,你偏走,在這住著得了唄。」
「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都是自己人。」
「打擾太久了。」
「跟我這麼見外。」
用力擼了一下高棟的頭髮,在老風頭千叮嚀萬囑咐里,風淳去送高棟。
高棟不是瘸著腿嗎?晏柒就主動報名幫他租房,湊活著過。高棟這次也是直接搬到晏柒給他找的房子離去,高棟以前都沒來過,不知道晏柒幫他租的房子啥樣兒,風淳拿著地址三拐兩拐,迷路了,媽呀,這租住的房子到底在哪呀,風淳問了好幾個人,城北城南交界處,接近郊區,一個老舊的小區,那房子就跟鴿子籠差不多,這房子一看,少說這小區也有四十年的歷史了。那破爛的樓體外牆都剝落了。
風淳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看看手上的地址,看看被大小廣告糊滿了的防盜門。
「走,回家,這破地方能住人嘛?」
高棟把地址一扔,拉著高棟回去,不住了,小三子的狗窩都比這好。
沒有電梯都是老舊的樓梯,上了鏽的樓梯扶手,白牆都熏黃了,黑了吧唧的也不知道都是些啥,防盜門都上鏽了。
他們家高棟雖然住在樓下,那也是窗明几淨房間寬敞自帶浴室,這算啥呀。
「租都租了,湊過幾天吧,我那新買的房子裝修好了就搬過去。」
「裝修,散味,少說也要半年,這半年你就住在這?還不憋屈死?」
「沒啥。能行。」
沒錢的時候有這麼個房間住就不錯,不能忘了本啊。
打開防盜門,高棟的東西都裝在大紙箱裡,一個箱子一個箱子的放著,什麼家用電器啥的都在小的不能再小的客廳里擺著,把高棟這點家當放開了擺放,這個一室一廳絕對放不下。
廚房的煤氣灶油漬都那麼厚。地板上也不知道什麼特別髒,牆上貼著二十年前的掛曆,那床小的也就是個行軍床,一層木板其餘啥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