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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09:20 作者: 寒梅墨香
他就學著晏柒開始織毛衣。
晏柒手巧,兩根棒針上下分飛,隔幾天就是長長的毛衣片了,高棟真想把自己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拆開。拿著棒針織毛衣就像拿著鋤頭鏟大地,手腳都分不開瓣兒。咋看晏柒織的那麼順手啊,不管是擰個麻花,還是織一個小四方塊特別簡單。有一陣子他都會用鉤針,鉤出一朵朵漂亮的小花兒,五顏六色的,然後把這些小花兒再縫在一起,做了一塊四四方方的墊子,郵寄給風棠,墊在屁股下邊做屁股墊。
可到了高棟手裡,這棒針就是棒槌。
吭哧癟肚的學著呢,門就被推開了。
「忙啥呢?」
高棟眼睛瞬間就亮了,風淳咋來了啊!
「你你你,你咋過來城北了呀!」
「想你嘛。順便看看生意。喲,不錯啊,你也會織毛衣那。」
風淳眼尖,看到高棟辦公桌上的棒針和毛線,棒針上邊繞了一圈毛線。
高棟有點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那啥,我就看晏柒在織毛衣,我,我就沒啥事兒就試試。」
「嫌棄歸嫌棄,晏柒手真的很巧。風棠身上穿的都是晏柒織的,毛衣坎肩毛褲,還有圍巾襪子的。」
「前段時間他還給風棠的車裡鉤了四五個屁股墊呢,大花小花兒的。」
「我也有一個,晏柒給我爸一個,給我一個。我的是藍白花的。」
「我的是黑白花的。」
「我們家風棠啊,喜歡穿晏柒織的毛衣,那幸福的笑的像個小傻子。我讓晏柒給我織一件吧,他讓我排隊。高棟,你給我織一件吧,我也想要愛心牌的毛衣。」
「行!」
風淳開口提要求,高棟就壓根不琢磨他是不是能搞定,還會滿口答應下來。
「冬天我能穿上嗎?」
「絕對行!」
現在深秋了,距離冬天也就一個多月的時候。
「夠意思!」
風淳用力拍了一下高棟的肩膀,隨後不高興了。
「你說你啊,在城北躲著織毛衣你也不去城南找我,咋地,哥們我哪做得不對惹你了?」高棟有苦說不出,能說,我想跟你有草屁股的感情,可你卻想高於一切的純友誼嗎?
「不是,這不是才處理好嗎?就今天沒啥事兒了,我就拿出毛線準備學晏柒打發時間。晏柒說,干點活腦子不會亂想。也不會閒的不知道幹嘛難受。」
「是這個理,閒的時候不知道幹嘛,這幾天你沒找我去,這把我給煩的,我就納悶了你咋不去找我呢,咱們倆玩的挺好的呀。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吧,我也找點打發時間的事兒,走,咱們買十字繡去。過幾年我就能給你繡一個清明上河圖,一個值好幾十萬呢。」
看看,看看,男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曾經拿刀動輥的黑社會老大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人家清心淨地準備作十字繡了,準備打毛衣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服不服
能文能武能打能繡,能爺們,能娘們。
如果道上的混子地痞們,看到這倆叱n宅風雲呼風喚雨的老大,現在拿著板凳一個織毛衣一個拿繡花針,會不會以為在做夢?
風淳不管這個那個,誰說男人不能做十字繡?
他特別認真地挑選了一副花開富貴,決定繡好了就給高棟掛在臥室裡邊。
趁著風淳挑十字繡,高棟壓不住心裡的興奮,給晏柒打電話。
他特意來找我啦,他這是啥意思呀!你說他是啥意思呀!
啥意思?
你把兄弟我給忽悠去的意思!
當晚,風淳就住在高棟的房子裡,這一切對他來說特別熟悉,甚至有了那麼點懷念的意思,這裡那裡,走走摸摸,看到成人紙尿褲,痱子粉,寶寶金水,果斷的無視掉。
洗澡上床在被子裡滾了好幾滾,舒服!枕頭靠墊的很多,往後腰一塞,他就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半躺半靠的。
這倆大老爺們,穿著三角褲衩,光著膀子,露著結實的腹肌,盤著腿,一個再認真的跟棒針毛線較勁,一個在很認真地穿針引線做十字繡。
這個畫面呀,好詭異呀,但奇異的,很和諧。
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聊天。
倆大哥像兩個大嫂子農閒的時候坐一塊扯家長里短。
「黑道現在特別亂。一群二十都沒有的小崽子到處挑釁。」
「亂,外城的都過來想分一杯羹。」
「找上你了?」
「前幾天隔壁城市的來找我,那意思是想在城南紮根,問我能不能允許,我說隨便,打殺
出來占了地盤震得住這群小崽子你就是城南老大。哎呀,不是不扎手嗎?這針怎麼還扎手呀。
」
高棟趕緊把手裡的毛線放下,趴到風淳身邊。
「我看看,紅了。」
捏住風淳得指尖用力捏捏,沒出血,在手心裡揉了揉。
「沒事兒,沒出血。」
「找你麻煩沒有那群小崽子。」
風淳把手指放到嘴裡咬了咬,不疼了,拿起繡花針繼續。
「找我挑戰,想打敗我。讓強子一腳踹飛了,滾蛋了。」
「欠打。都說了退出了跟黑道沒關係,還跟咱們這挑戰!挑戰啥,想死說一聲。」
「現在這些小崽子一點道上規矩都不講了。」
「我們成老古董了。一直挑釁晏柒呢,晏柒理都不理。」
「你在城南,幫他照應著點。」
「知道。你織了半天,咋還這麼點?」
「拆了織織了拆的,脖子疼,這玩意真的太考驗我了。」
「來,躺到我腿上,我給你揉揉。」
風淳把手裡的布繡花針放到一邊,拍拍膝蓋讓高棟躺上來。
高棟有些目瞪口呆,枕著他的大腿?
風淳沒他這麼墨跡,勾住高棟就按到腿上,臉朝下的貼著腿,給高棟揉著肩膀捏著脖子,他手勁大,一捏一松,高棟哎喲酸疼,緊跟著舒服的哼哼。
哼哼哼哼的,風淳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
「哼哼啥呀,都快把我哼哼硬了!」
高棟飛快地瞟了一眼他褲衩,咳,有點那啥。
「你不是不喜歡男的嗎?咋還有反應啊。」
「禁慾三個月,母豬賽貂蟬,禁慾過一年,是洞就想鑽。我這清心寡欲多久了?小半年了!你這連哼哼在喘的,小心我把你幹了!你別說哥們不夠意思啊!」
高棟頓了頓。
「哎呀,哎呀,疼,哎呀,舒服!」
喘,哼哼,連拉在拽的拖長聲音。
風淳大笑著一腳踹開高棟。
「滾犢子!給臉不要的玩意兒!」
「你來啊你來啊!」
高棟叫囂著,你來,怕你我就不勾引你!
「去你爸爸的,我在禽獸我也不對兄弟下手啊!滾滾滾!懶得搭理你,睡覺了。」
風淳連笑再罵,高棟一個餓虎撲食就把風淳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