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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08:05 作者: 寒梅墨香
因為想到他媳婦兒,秦九放黑夜裡裂著嘴笑了,艾瑪,我媳婦兒啊,小時候老招人稀罕了,白白淨淨的話不多坐在那一坐就一上午都不會挪窩的,給塊點心自己啃,給個玩具玩一天,要是他們兒子閨女隨了他爹這個性子,那真不用多操心。
他媳婦兒就剝蒜,把蒜切片,塗在他的疙瘩上,那時候那麼混蛋呢,還嫌棄大蒜味道難聞,其實很管用的,一會就不癢了。
哎,媳婦兒啊,你估計也到家了吧,咱們家多乾淨啊,屋裡大多時候是瓜果的香氣,怎麼會有這種人肉餿臭的味道?咱們家的大床多舒服呀,咱們家的空氣多好呀,關鍵家裡還有你呀,這睡覺的時候,開著空調蓋著被被裡我摟著你,神仙的日子啊。
特別想回家,特別想媳婦兒。
明天放風的時候找機會,幹掉米志剛,爭取一個禮拜結束任務,早點回家陪媳婦兒。
又拍死一個蚊子,林子來了讓他送一個蚊帳進來,至少能睡個好覺,不會被蚊子咬死。
這漆黑的監獄,有打呼嚕的聲音,有吧唧嘴的聲音,有小聲說話的聲音,怎麼還有呻吟喘息的辦事兒聲音?
尼瑪,男人在這種地方憋著憋得時間長了肯定想發泄,手不好用,那些弱的皮膚白的長得好點的,也就成為發泄對象了。
男人,有時候需要一個洞,憋急眼了,啥洞都可以,橘子挖開一個洞,還能擼管子呢。
秦九放閉起眼睛醞釀困意,也不知道幾點了,恍恍惚惚的要睡了,就聽見監區的大門哐當一聲被打開。
沒有開燈,皮鞋的腳步聲傳來,聽著聲音是兩個人,手電筒來回的晃,腳步聲由遠而近,走到他們這個監牢了,秦九放猛地從床上翻身坐起。
一束手電強光對準他的臉,晃得秦九放看不見對面的情況,眼睛半盲狀態,秦九放伸手擋出一半的眼睛,努力往外看,只看見在鐵柵欄外站著兩個人,長什麼樣看不到。
就聽見有人說。
「就這。」
「謝謝。」
聲音清冷。
咋這麼熟悉呢,這嗓音特別像他媳婦兒?不對,他媳婦兒沒這麼胖?肚子也不這麼大?不會把一個孕婦整進來了吧,肚子怎麼這麼大?
鐵柵欄門刷拉被打開,大肚子的人走進來。
「行了,我該乾的幹了,你自便吧。有事兒讓獄警和我說。」
手拿手電筒的走了。
鐵柵欄門再一次關閉,上鎖,腳步走遠了,聽見遠處傳來幾聲咒罵。
這突然亮起來又突然黑了的光線讓秦九放的眼睛很難適應,眯著眼睛也只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
大肚子的人動了,從口袋摸了摸,摸出一個東西,打燃。
秦九放這次看清楚了。
他寧可自己沒看清楚。寧可這時間他在做夢。
他媳婦兒,他剛才還想了一邊的媳婦兒,蕭競的臉出現在打火機的光線內,正微微笑著看著他。
我,我,我操不出來了。
第260章 真該打你一頓
打死秦九放也想不到蕭競會出現在這,出現在這充滿各種令人作嘔氣味髒亂環境蚊子蒼蠅亂飛的監獄牢房內。
秦九放都沒辦法呼吸了,直勾勾地看著,傻了,徹底的傻眼了。
媽的媽我的姥姥!我他媽夢遊了吧!
難道已經回國了?
難道我會什麼魔法?想誰誰就出現?那我想雞腿怎麼就沒出現?
蕭競把懷裡的東西往秦九放懷裡一丟。
「好沉,累死我了,你快弄,咱們早點休息。」
「蕭,蕭競?」
秦九放試探的問一句?是蕭競嗎?
「上午才見的面,這麼短時間就把我忘了?你心裡是不是有其他人了?想死啊你?」
執行任務時間長了吧,忘記讓媳婦兒收拾的痛不欲生是什麼滋味了?所以敢把媳婦兒的臉給忘了?找死呢。
沒跑了,就是他媳婦兒,就是蕭競。
秦九放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疼!疼死了!
「臥槽!」
秦九放蹦起來了,從床上直接蹦到蕭競的眼前!
「你,你怎麼在這啊,不對,你瘋了吧啊你怎麼跑來了?我操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
臥槽臥槽,秦九放臥槽起沒完了,上手去摸蕭競的臉,真的,捏捏,蕭競瞪他,還是真的,摸摸腰摸摸屁股,蕭競打他爪子,真真的,比九九純金還真的真。
秦九放想撞牆,證明自己不是做夢,還在這個cháo濕陰暗的監獄。
「我是真累了,你趕緊把東西收拾好,這裡太熱了。」
蕭競身心疲憊,這一天,不,這幾天折騰的他累死了,一屁股坐在秦九放的床鋪上,顛了顛,嗯,雖然嘎嘰嘎嘰的應該能承受他們倆的體重,不是在家裡沒那麼好的條件,但至少能和他睡一起啊,這就很好了。
「包里有蚊帳,還有乾淨的床單枕頭涼蓆,換洗的衣服也有,你餓不餓?我還帶了幾罐冰啤酒滷肉。把蚊帳掛起來不然蚊子能把咱們倆給吃了,動作快點,我現在就想睡一覺。」
蕭競收拾了一包的東西,很大的一個包,他抱著才像懷孕一樣,裡邊啥都有。
「不是,媳婦兒啊,你咋跑來了啊,你不該來啊。這地方不是你來的啊。」
「你準備這時候說?」
蕭競看看在床鋪上坐著的那倆犯人,看看隔壁對面的牢房,可有很多人對這個深夜入獄的他非常有興趣。
秦九放也從震驚里回神,現在還真不是說話的好時間。
手裡的打火機燈光搖晃,就這麼一點如豆的光,再不快點真要摸黑了。
秦九放抿嘴把一肚子的話都關在嘴裡,等等再問。
從大包里拿出蚊帳,單人床的那種,掛在床鋪四周,蕭競給他拿出乾淨的被子,把身下這層cháo濕的被子卷吧卷吧丟了,換上蕭競拿來的這一床,竹製的涼蓆,還有蚊香,雖然現在基本都用點蚊香了,不過這在條件艱苦的監獄內,這東西就非常好用。
推著蕭競鑽進蚊帳內,別在地下站著了,蚊子咬你一身包。
扯了一條床單,掛在蚊帳外,這就形成一個半封閉的空間,他和蕭競在狹窄的單人床內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發現。
怎麼感覺像是回到大學宿舍?很多學生都會在床鋪周圍懸掛一層窗簾,形成一個半封閉的空間,隱私也有了,還不會有過堂風吹著頭。
但是在這溫度三十七八度,濕度百分之六十多的悶熱cháo濕的像是南方三伏桑拿天的地方,多一層窗簾就像夏天多一層棉被,又悶又熱。
悶死熱死也不會拆了,蕭競睡覺脫衣服呢?這裡住著上千的男人,全他媽一個個憋瘋了,看見一個體弱膚白長相好的男人都能按倒給強上了,他媳婦兒細皮嫩肉眉目精緻還不成很多人擼管子的對象?
我媳婦兒啊,我媳婦兒一塊肉都是我的,誰他媽敢看一眼,摳出他的眼睛。誰敢看我媳婦兒想不好的事兒,腦漿打出來。
摸出毛巾在水龍頭那沖涼,鑽進蚊帳內,蕭競已經脫了衣服,秦九放拉著他的胳膊給蕭競擦身體。
「這裡太熱了。」
「那你還來?這不找罪受嗎?讓你回家你不要,讓你住酒店你不要,非要鑽到這,咬出包了吧,我都摸到好幾個蚊子包。」
心疼得要死,蕭競肉甜血香,別說蚊子喜歡咬他,就連自己不也啃住不撒嘴嗎?
「昨天咬的。」
「腿呢,我給你擦擦。」
打火機已經熄滅了,抹黑給蕭競擦全身,蕭競脫得就剩一條小褲衩了,伸著腿讓他擦,小腿大腿大腿根,腳丫子都擦乾淨了,蕭競笑得特別高興,雖然秦九放看不到,這個漆黑的空間狹窄悶熱,但是蕭競覺得真的很高興。
還是自己老爺們伺候的舒服。
秦九放也糙糙擦了一遍,掀開帘子鑽進床,還不等摸到蕭競,蕭競已經伸手把他抱住,溫熱的嘴唇貼在他的脖子上,順著脖子一直吻到下巴,嘴角,嘴唇。
秦九放乾脆摟住蕭競的腰直接抱到腿上,摟在懷裡,愛熱熱去吧,出痱子就出痱子吧,夏天,熱戀中的情侶,新結婚的小兩口,都容易出痱子,為啥?大熱天還摟在一塊膩呀膩,能不出痱子嗎?
脆弱的床板發出吱呀的動靜,誰也不管,在黑暗裡,激烈的纏吻。
多久沒有這麼皮肉挨著的親熱了?從他出任務離開到現在三個多月了,前天見一面只顧著說話都沒有親吻,這麼手腳交纏唇齒相依的熱吻,誰不想啊。
用吃了對方的樣子親吻,用把他吞進肚子的激烈親吻,用把他揉碎了擱在心裡的力道親吻。
蕭競又乖又主動,不斷地往他懷裡扎,胸膛貼著胸膛,跪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纏著他的脖子肩膀,需要呼吸的時候腦門貼著肩膀急促的喘幾聲,再抬頭迎接親吻。
秦九放越親越火,不斷地揉著摸著蕭競的身體,捏著腰把手伸進內褲里,揉捏蕭競的屁股,往前揉著小競競,把蕭競的手拉下來放在小九兒上,一塊揉。
貼著耳朵不斷的低語,想死我了,媳婦兒,我都想死你了。
同牢房的那兩個人在漆黑的房間內啥也看不見,掛著帘子fèng兒都沒有,只聽見親嘴發出的嘖嘖聲,還有急促的喘息撩人魂魄,還有刻意壓低聲音後那聽不清的情話。
一聲急促的低哼,一聲壓抑的呻吟,一聲床板的嘎吱聲,都不用說就知道帘子後頭在幹什麼。
這倆人只是瞪著眼看房頂。
他們兩口子雖然是合法的,這種地方也絕對不可能幹出什麼來,先不說這床板是否能承受得住,蕭競也抹不開這個臉,在家裡怎麼折騰都行,哪怕是在飯桌上折騰都可以,在老家住著就不讓秦九放胡鬧,外頭有倆聽眾,這裡還有千餘人,蕭競死也不干啊,親疼了,被他咬著脖子鎖骨,小九兒和小競競相見歡,都不會發生聲音。
床帳後邊的動靜小了,外頭這倆犯人才閉上眼。
蕭競枕著秦九放的胳膊,摟住他的腰,窄小的單人床他們倆愣是騰出一個人的空間呢,可見抱得多緊。
秦九放舒服,喘著氣壓抑狂跳的心臟,拉過床單蓋在蕭競的腰上,側頭吻了吻蕭競的頭髮,抓過一邊的硬紙殼,慢慢的扇風。
貼著耳朵說話,聲音小得比蚊子哼哼還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
「你怎麼跑來了?」
別以為親了抱了擼了這事兒就過去了,他恨不得把蕭競吊起來打一頓,真不聽話,這要是兒子絕對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