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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8:06:51 作者: 寒梅墨香
    「咱商量一下,我記得村東頭有一個曬麥場,把活動廣場放在那裡行嗎?這天天的放舞曲,我嫌煩得慌。」

    「我不會讓他們把聲音放大的。還說了,早上七點後跳半小時,下午四點以後到九點玩一會,九點都沒睡呢。」

    「但是他影響咱們倆辦事兒啊。」

    第一百零二章 為拿下小村長奮鬥

    楊樹本打算站起來準備洗澡去,一聽他辦事兒就站住了。

    「辦什麼事兒?」

    容剛一巴掌蓋在他屁股上,這小玩意兒的屁股上有點肉,剛才扭腰送胯的小屁股扭得很快,快的讓他眼睛一眨不眨。

    「增進咱們兩口子感情的事兒啊。」

    揉了揉,飛給他一個媚眼壞笑著。

    楊樹瞬間想明白了。沒有臉紅特嚴肅的站在容剛的面前手一伸。

    「西屋的門鑰匙交出來。」

    「幹嘛?你還真不讓我上炕啊。」

    「痛快的交出來,不然我走了。」

    「得得得,祖宗,我給你拿去啊。」

    他沒辦法,拿來一把門鑰匙,放在楊樹手心。

    「不是兩把嗎?」

    怎麼就一個,另一個呢,絕對他藏起了。

    「另一個在城裡的房子,我怕沒有備份的。」

    容剛說的特別自然。

    楊樹眯著眼睛看他,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到心虛。但是容剛特別光明正大跟他對視著,坦蕩蕩得很。

    「那行,晚安。睡覺!」

    轉身進了西屋,砰的一下關上門,從裡邊反鎖了。

    「靠了,這小玩意兒還真防起我來了。」

    拉開電視櫃下面的抽屜,摸出一串鑰匙,容剛哼笑了一下。

    「你有爬牆記,我有過牆梯。說了入了我的門就是我的人,兩口子不在一個被窩睡覺,那還叫兩口子嗎?」

    把自己洗乾淨,里里外外的都洗刷乾淨,一邊洗一邊吹口哨,犄角旮旯的都洗了,一想到過一會他就能把小樹苗兒抱在懷裡,讓他呼吸間都是自己身上沐浴露的薄荷味道,他就多洗了一次。腦袋上頂著泡沫,突然聽見砰地一聲。

    容剛關了水龍頭,衝掉腦袋上的泡沫,裹著浴巾就出來了。

    「苗兒?你在幹嘛。哪裡響了一下?」

    「我哪知道啊,我看電視呢。」

    隔著門就聽見屋裡電視聲音很大。

    「那行,你睡吧。」

    容剛裡屋外屋看了一圈,沒看到什麼。回去洗澡,沖乾淨身上的泡沫,套上衣服來不及吹乾頭髮,出去就把大門鎖上,堂屋的門鎖上,窗簾拉上。

    回到東屋,找出一支強生潤滑劑,一卷手紙,放在身邊。

    扒就剩褲衩了,坐在炕上抽菸。

    他在等,等一個好時機。

    時間就是手裡握不住的沙啊,慢慢的流逝啊。

    屋外起了風,沙沙的作響。時間,指向了午夜十二點。

    容剛丟了手裡的煙,把強生藍白相間的小管子拋上拋下,沒有開燈, 看不見他嘴角這個邪惡的,老流氓要得手的猥瑣笑容。

    「夜黑風高,殺人越貨,雞鳴狗盜,溜門撬鎖。爬炕鑽被窩,就地正法!」

    「開工!」

    為毛白天他睡了很久,那是養精蓄銳呢,為的就是晚上不睡覺,能把楊樹給辦了。

    真以為進了門你一個屋我一個屋?真信了我嘴上說的不碰你?開玩笑啊,一諾千金那是君子幹的事兒,他是君子嗎?不是啊,不是說他是混蛋流氓土豪劣紳嗎?那就干點符合流氓痞子的事兒。

    君子好呀,滿口仁義道德,行事作風都很有準則,但是,記住但是,說這些那你就吃不到新鮮的,占不到便宜。

    不給我啊,那我搶啊。

    啊,隊,就是生搶豪奪,反正到手了就是自己的了。

    惦記了好久的小樹苗兒啊,寶貝兒,我的乖乖,今晚就是今晚了。

    拖鞋都不要穿了,反正家裡的中央空調開著呢,就是穿一條褲衩子都不會冷的。

    燈也不打開,悄悄地進入,打槍的不要。

    自己家,熟悉的太熟悉了,根本都不用擔心碰到哪裡,摸黑,摸到了門鎖,亮出備用鑰匙,捅進去。

    扭了一圈,再扭了一圈,一葛悠門鎖,門開了。

    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悄沒聲的就把門開了。

    容剛肚子裡狂笑啊,哈哈哈,我的小樹苗兒,你以為你鎖住了門你就能把我關在門外?你老爺們上輩子是神偷,溜門撬鎖的事兒幹得特別漂亮。

    小兔兒乖乖,門兒開開,色狼進來啦!

    閃身進了門裡,悄悄關上門。

    「苗兒啊,媳婦兒,我來啦!」

    被窩暖和了吧,讓老爺們鑽進去吧。

    屋裡拉著窗簾呢,漆黑麻瞎的啥也看不見,只能聽見楊樹的呼吸聲。

    往炕上摸,只要摸到炕沿,他就撲上去。

    一抹,毛格魯的,啥玩意兒?!伸手抓了抓,狗皮褥子?他們家沒這東西啊。

    「小花,上!」

    還不等反應過來手裡摸到啥,就聽見楊樹一聲令下。

    「喵嗚!」

    刷刷兩把。

    「啊!」

    容剛慘叫出來,手背,手背,被什麼東西撓了,火辣辣的疼啊。

    「啥玩意兒啊!啊,別咬別撓!」

    容剛被伏擊了,一個東西撲上來連抓帶咬,抓住了往外一丟,隨後小腿又被刷了好幾道。

    容剛嚇得連連躲閃,但是漆黑的他往哪裡躲啊,怎麼都被這個東西咬。

    「苗兒,趕緊開燈,開燈啊!啥玩意兒啊。別咬我了,疼死我啦!」

    啪嘰一下摔了個四腳朝天,那個東西咬住了他的褲衩子,在重要部位又來了一口。

    「啊!」

    這是真慘叫了,鋒利的小牙齒透過褲衩的布料碰到稚嫩的皮兒,這脆弱部位的疼痛啊,容剛蜷縮起來捂著褲衩就打滾了。

    「什麼玩意兒啊,臥槽!」

    攻擊他的東西不再撓他咬他,漆黑的屋子裡悄無聲息地躲開了。什麼東西啊,媽的還會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的?鬼嗎。

    喵了一聲!

    貓?

    他們家哪來的貓啊。

    燈啪的一下亮了!

    楊樹穿的特別嚴實,板著臉坐在炕上,抱著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為燈光刺眼緊閉著眼睛摔得四仰八叉捂著褲襠的容剛。

    狼狽至極的容剛,土匪頭子痞子爺們的容剛,被一隻大黑貓,攻擊的慘叫。胸口有十幾道血印子,手背上也沁著獻血,褲衩子掉了一半都漏毛了。

    囂張不可一世,霸道不講理,土匪流氓的代言人,現在,特別悽慘的躺地上打滾。

    哈哈。

    楊樹憋著笑,哼了一聲,臉繃得特別緊。

    「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防了你一手,果然啊,哼,流氓就是流氓,狗改不了吃屎。」

    對,防備著呢,他能撒謊不眨眼,跳窗戶跑到自己房間偷襲,能相信他就一把鑰匙嗎?這絕對不可能啊。

    能空手套白狼把自己卷進去,讓他白撿一個媳婦兒,逼著自己啥壞事兒都幹了,這種人完全沒有信用。就差在腦門上寫著我是壞人四個大字呢。

    他不傻進了狼窩摸到狼尾巴,那絕對不會傻了吧唧的當成狗皮褥子,容剛絕對張著大嘴流著哈喇子等著機會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大人小孩都知道。

    趁著他洗澡的空隙,跑出去,用一個牛肉乾抓了一隻貓,放屋裡。如果他不來,好吧,相信他還是個男人,唾個唾沫是個釘,說那辦那,他要是來,哼哼,這不,就這樣了嗎?

    窗簾拉著呢,耳朵特靈敏,聽見他開門進來了,抱著貓,往前一丟。

    貓咪這就連抓在撓,把他擦蘿蔔絲了。

    容剛有點沒臉,他這偷襲,被人反偷襲了。英明一世,聰明一世,被一個呆呼呼的小村長給拿下了。

    楊樹用牛肉乾叫著小花,小花喵嗚一聲跳上他的膝蓋。

    「我今天跟貓睡,如果還有小耗子來打擾我,我還讓貓撓他。」

    撓死你,你來你來,還撓你!

    這時候你就讓容剛爬上炕和楊樹鑽被窩干點事兒他都幹不了了,為啥?那啥出血了啊,媽的,這隻貓也太狠了,哪重要往哪咬啊,媽個比的,渾身上下都是傷啊。

    楊樹得意洋洋的,你還敢來我跟貓一塊撓你。

    面子裡子啊,都丟得乾淨了。媽了個巴子的,臊得慌啊,疼得慌啊,腦袋一耷拉差點扎進褲襠,捂著褲襠踩著小碎步飛快逃竄。

    楊樹滿炕打滾笑瘋了,哈哈,從到了西山村到現在,他就沒有戰勝容剛的時候,今天絕對是歷史性的一刻啊。

    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呦呦呦,切克鬧,勝利一次真驕傲!

    偶也!噢耶耶耶!

    容剛跑進洗手間,拉下褲衩一看,非常醒目的四個小紅點頂在上頭,冒著血絲呢,腫了,腫的特可憐。

    「馬失前蹄啊啊啊。」

    趕緊用香皂洗洗,這樣能殺滅病菌。但是,還在冒著血珠,總不能用紗布包上吧,那還怎麼穿褲子啊。

    胸口上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手背上也上藥了,低頭看著自己的重要位置。

    一拳打在瓷板上。

    「楊樹苗,不把你睡了,我誓不為人。」

    「啊,臥槽,疼死我了。」

    叉著腿,飛流倜儻的廠長啊,跟羅圈腿一樣回屋了,哈巴哈巴的,像個大鴨子。

    第一百零三章 爬上炕是個技術活

    羞憤的丟人的啥也幹不了了,一腦袋扎被子裡,沒臉見人了啊啊啊。

    碰一下就疼,蹭到了還疼,這裡細皮嫩肉的能不疼嗎?鬱悶,憋屈,羞澀,五味雜陳,咬牙切齒。

    「你等著我的!」

    你給我等著!

    咱們的大痞子廠長害羞了,第二天扎在屋裡不想出門,更別說去廠子了。

    話也不多板著臉,沒穿牛仔褲,換上了軟綿舒服的運動褲。因為這樣磨著不疼。

    楊樹像一隻花蝴蝶,容剛陰雨連綿不開晴,楊樹就是一個陽光燦爛啊。

    容剛氣的飛飛兒的,打掉他一嘴牙還要死死吞下去。媽個巴子的太受氣了。

    剜眼扒皮的瞪著楊樹,看他一會端著魚肉拌飯給貓貓吃,說著好貓,好貓,一會把自己的褲衩背心洗了,曬出去,一會換了衣服跑出去跳廣場舞了,容剛拿過抱枕,用力的掐。

    掐死他的了,真的,直接掐死,再也不受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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