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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這個可惡的男人要幹什麼，艾儂開始拼命的掙扎，想從他的控制下逃離，誰知道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憤怒之後會幹什麼？而現在的他，已經禁受不了任何一點的傷害了。她正病著，身體虛弱極了，剛才的爭吵已經消耗盡他所有的體力，現在，他的掙脫，根本就沒有作用，程寞一隻手就能把他按住。

    程寞繼續著動作，撕去她的上衣，上衣就像是幾塊破布，散落在沙發四周。

    「你要幹什麼？混蛋，你放開我！」

    程寞眼睛都快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怒火，還是因為看見了艾儂赤，裸的上身，而升騰起來的慾火。他的表情幾乎猙獰，就像是一個從地域爬上來的惡鬼，開始攻擊，開始報復他的仇人。

    「不是要向我證明你的清白嗎？我現在在檢查啊！」

    他的大手有一扯，艾儂的裙子就這麼離開了他的下半身，他眼神中肆意升騰的火焰更加沸騰，放肆的大笑著。

    艾儂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恐懼布滿全身，他更加激烈的掙扎，艾儂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害怕程寞加劇在她身上的傷害，真的會傷了她的身體，還會在他已經滴血的傷口上，再灑上一把鹽，讓他痛不欲生，他受不住這種折磨啊。

    可是，程寞的力氣好大，不滾他怎麼反抗，程寞一動不動，他根本就沒辦法從他手裡逃離。

    「拒絕什麼？我們夫妻一場，這種事，我又不是沒有做過，你何必要生氣反抗？別再掙扎了，現在是你想我證明清白的最好時候，你反抗什麼？還是說，你在為誰守貞？」

    程寞騰出的那隻手，放肆的游弋在艾儂光，裸的身上，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就好像是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土，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喚起他體內隱藏著的欲望。大手滑到她的脖頸處，半眯著眼睛，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手卡住艾儂的脖子，只要他一個點頭，這隻手就會毫不猶豫的掐住他的脖子。

    「我們早就離婚了，你這麼做實在犯法，放了我程寞，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反抗掙扎只會換來他更下流的撫摸，可不想和他有一點肌膚相處的感覺，不停的大叫著，只希望他能讓這隻野獸恢復理智。

    程寞怎麼會放過他？一隻手撕開西裝，除去自身的衣服，單手控制住艾儂，艾儂一回頭，看見他裸露的胸膛，嚇得艾儂倒抽了一口冷氣。

    不停的掙脫，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程寞鬆手去脫掉襯衫的時候，艾儂真的掙開了，一腳很不小心的正中程寞的小腿，從沙發上翻滾下去，程寞也被他踢了踉蹌了一下。

    程寞這次火上天了站起來抓住艾儂，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在艾儂有一次摔倒進沙發的時候，他緊緊的扣住艾儂的下頜。

    「你說，這麼激烈反抗，是不是為了你的那兩個男人守貞？」

    如果這個時候，他說，石蒙的老婆就是那個他看見的紅髮男人，是不是他就不用接受這種傷害？可是，楚奇不能暴露出來，不管到什麼時候，也不能讓楚奇受傷，這是他答應石蒙的。

    也被他氣得口不擇言。

    「就是為了他們，怎麼樣？」

    「賤人！沒有貞操觀念的你竟然也學會守貞麼？為了他們竟然和你的丈夫做對？你這個妻子做的可真是太好了！」

    有一個巴掌打在艾儂的臉上，艾儂的唇角流出鮮血。

    「我們離婚了，就算是我睡了二十個男人，同時和二十個男人交往，也不管你屁事，現在你無權干涉我任何事情！」

    艾儂對他冷笑著，看他還能刷出什麼招數。

    第二十一章自殺

    第二十一章自殺

    怎麼忘記了艾儂有一張牙尖嘴利的好口才，程寞一時之間找不出什麼話，只能用蠻力，推到他。

    艾儂忘記了，他現在身上衣不蔽體，和程寞抗衡，不應該挑在這個時候。

    程寞用全身的力氣壓制著他，整個身體倒在他的身上。

    「可你欠我的永遠也換不清，你這輩子，註定被我玩弄，致死。」

    他咬牙切齒，在一個乾淨利落的，有很殘忍的衝刺，懲罰了艾儂。

    艾儂原本虛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占有，他又採取極端的殘忍的手段傷害她，就像被撕裂一樣，比他初夜的時候還痛苦。

    艾儂慘叫一聲，幾乎暈過去，全身幾乎縮成一個團，至少這樣能抵擋一些他強行進入帶來的疼痛。

    然而，程寞並沒有管艾儂的身體是否能承受得了。

    只在乎他的怒火需要一個地方發泄，這個女人一再的挑釁他，真是欠管教，必須讓艾儂知道，他是她的丈夫，不管到什麼時候，他是最有權力制服他的人。

    對於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只有玩弄，報復，才會讓她為她做的錯事有個交代，要讓他生不如死。

    只是一再的加快速度，增加強度，不管艾儂是否會慘叫，不管她是不是已經出血了，是不是已經暈厥了。

    艾儂疼得昏了過去，可又在一連串的疼痛中喚醒，那乾澀的幽徑承受不了他的攻擊，沒有什麼前戲，沒有疼惜，他這是強暴，鮮血順著交合處滴落在沙發上。

    無情的，不帶有一絲憐惜的，一次又一次摧殘著艾儂破敗的身體，直到他發泄完所有的火氣，他認為做夠了他的懲罰，禁慾了兩個多月的身體也得到解放，他這才趴伏在艾儂的身體上，平息這喘息。

    而艾儂，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打斷了一樣，就好像是有十幾匹馬，在朝不同的方向，撕拉扯拽著她的身體，全身都疼。

    現在他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那滴著鮮血的傷口，已經被程寞撒上的鹽巴，染麻了，染木了，疼痛的已經沒有感覺了。

    程寞恢復了冷漠，站起身穿戴好衣服，領帶一系，他又成為一個成功人士的模樣。

    愛看艾儂私處流出的鮮血，他不由得一愣。真的傷害到了他，也完美的懲罰了他。他說過，要給艾儂幸福，不會再讓他痛苦了，可現在，他這是做了什麼？

    不，這是他應該收的，艾儂背叛了丈夫，還指望她的丈夫原諒他嗎？

    摸了摸領帶，程寞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扔到艾儂面前。

    「你父母留給你的房子我已經擴建好了，地方很大，你可以回去住在你以前的家裡。」

    他不想失去艾儂的消息，只有建造一個籠子，圈養艾儂，就行了。

    「你可以不去住，但是，為了石蒙，你應該考慮一下，我會報復他的，他勾搭我老婆，這個仇我一定回報。他不是帶著你離開了嗎？那我就拍很多人尋找你們的下落，只要找到你們落腳在哪，我就會收購你們所住的房子，大不了把這一片地產我都買下來。不給他一個棲身的地方，我要讓他沒有安身之所。只要他帶著你一天，我就不讓他好過。」

    石蒙沒有地方住的話，楚奇要怎麼辦？

    「你做事太絕了，我們的事，何必牽扯上別人？」

    艾儂現在多想昏死過去，昏死了就不再受他控制了。

    「他勾搭我老婆，我怎麼會善罷甘休？想想吧，為了他好的話，你就住進我給你留的房子裡，那裡地方很大，現在市面價值一千萬左右，那裡可全是我親自設計的，世上獨一無二，留給我親愛的夫人居住，我很高興，你在哪裡養多少個男人都行。我這個做丈夫的多好，就連你情夫的住處我都留給你了。」

    艾儂閉著眼睛，他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沒辦法再和他爭鬥下去。他很累，又很難受，又好睏，真想，就這麼睡下去，再也不要醒過來了。

    「乖乖地聽話多好，要是你早就這麼乖巧，我們夫妻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程寞冷冷的笑著，艾儂，不管怎麼折騰，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要掌控的人，他要報復的人，在他沒有忘記仇恨之前，會一直生活在他設下的地獄裡。

    艾儂沒有反駁他，這讓他很高興。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愉快的離開。

    艾儂掙扎著起身，全身的疼痛都在折磨著他，好像他每移動一下，就有千萬根鋼針在扎著他的骨頭，有很多的手，在撕拉著他的肉，咬著牙，推開臥室的門，穿上一身簡單的衣服，包裹住她慘遭蹂躪的身體。在系好最後一個口子，再也無力支撐，滑落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逃不開程寞的控制和報復，他想從新開始，也只是一個想法了。燃起來的希望，又再一次消失。

    他是逃不開程寞的迫害，只要她活著，程寞就會折磨他，他每天就會受罪，只要程寞還記得他，那麼，他的日子就是無盡的蹂躪，報復，傷害。

    他倒不是怕這些，而是害怕這些直接威脅到石蒙，也會波及到楚奇，程寞是一個魔鬼，他要是知道石蒙的弱點是楚奇，石蒙又是他痛恨的人，必然會那楚奇開刀，他會做出什麼殘忍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楚奇是禁受不起一點傷害的，楚奇比他還要脆弱啊，他必須保護楚奇。

    一直都是一個多餘的人，生與死對他來說，早就失去意義。何必給石蒙帶來麻煩，何必去貪戀那些長時間的呼吸，苟延殘喘了這麼久，給他的不也只有無盡的傷害嗎。她活著只有傷害，只有他死了，石蒙也不會受他連累，被他控制的日子也不會出現。一切想到的痛苦也不會發生，而他，也可以真正的解脫。

    如果，真的有輪迴，他不會再世為人，人活著太累了，他寧可永不超生，在地獄裡，做一個遊魂野鬼。

    玻璃杯，碎了。

    艾儂的左手腕低垂了下來，鮮血，就像是一條歡快的小河，有些迫不及待的，在等待解脫的身體裡，歡快的流出來。

    艾儂笑了，綻放出頭一個毫無負擔的笑容。頭，重重的栽倒在地板上。

    耳邊，似乎有人在高高低低的唱著歌。

    他終於解脫了人世的痛苦，終於可以自由自在的，沒有負擔的笑了。

    他一直都是多餘的，就算是他死了，父母雙親也不會希望他去打攪他們恩愛的吧。他死了之後，靈魂會在那裡得到一個寄託呢，三界眾生，哪裡才是他棲身之所？

    他能去哪？哪裡才是他最後的歸宿？讓一切都沒有了思想吧，就是因為他想得太多，思考的太多，才會如此的身心疲憊。忘了一切痛苦，就讓他再也不會思考。

    他會被掩埋，希望黃土能掩埋起他的軀殼之後，也能同時埋葬它的靈魂。現如今，也只有黃土，才是他最後的歸處。

    現在最羨慕的，就是童話故事裡，那條小美人魚，雖然到最後，他沒有得到小王子的愛情，可是他卻消失在陽光里，唱著他最喜歡的歌曲。如今，他也要消失了，也會有人同情他嗎？他不需要同情，這是他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事情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