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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7:35:28 作者: 一度君華
他喉頭微咽,秦菜身邊是顆開得正艷的月季,那鮮艷的花朵垂下來,正好掩在她胸前。使得她即使是解了胸衣,白芨也隱隱約約沒有看到所有的內容。
旁邊那對小情侶似乎也進入了狀態,女人壓仰的低吟隱隱傳來,白芨向秦菜招手:「來。」
喉嚨里已經有點發乾。秦菜笑著搖頭,她摘掉頭花,發如潑墨。白芨上前一步,眼看就要握住她的手,她往後一躲,又縮進了花叢里。白芨都有些緊張----她丫頭膽子也不小,萬一被人看見……
這裡糙木繁多,追了一陣,他活動開了,一把抓住了秦菜的足踝。那肌膚又光滑又細膩,比之月莧也不遑多讓。他微喘著將她壓住,右手順著足踝往上撫摸。
秦菜嬌笑著用另一隻腳踢他的手,他反手將她壓得俯趴在糙木叢中。這時候她上身已經寸縷不著,半身裙卻好好地穿在身上。那裙裾的質感極佳,握在手裡涼涼滑滑,他用下-身緩緩摩擦著她的腿,讓她感受自己的需要。
秦菜伸手去撫摸他火熱堅硬的地方,那隻胳膊細膩光滑,手腕上還戴著一朵白色的綢花。在這樣一片雜糙亂樹之中,她卻如含苞的白玫瑰,披月沾露,帶著驚心動魄的美麗悄然綻放。
白芨再也忍不住,撩起她的長裙,將裡面精緻的蕾絲小褲褲扯下來,隨後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那根巨物,最後腰身往前用力一挺。秦菜悶哼一聲,他俯趴在她背上,她的背部沾染了月色的清輝,泛出如玉般朦朧通透的質感。如果一尾出水的美人魚一樣。
他瘋了一樣聳動腰身,突然有一種強-暴她的快感。秦菜感覺到他的粗暴,她扭著身子半假半真地反抗。白芨很快就更興奮,他略微粗糙的手撫遍了她每一寸肌分膚,很有幾分愛不釋手的味道。
這邊戰況的激烈程度很快就蓋過了那邊的小情侶,不一會兒,有人從糙木間探了個頭。光線實在太暗,秦菜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哥們,你這是要挑戰我……」話沒說完,他就看見花叢里的秦菜,她那若隱若現的身姿,曼妙無比,長裙還穿在她身上,更襯得腰身纖細。她昂起纖長的頸項,美人蛇一樣邪艷。他深吸了一口氣,白芨沉喝:「滾!」
那顆腦袋立刻縮了回去,白芨把秦菜從地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再度繼續。秦菜一改方才的妖嬈,溫順地吻著他的下巴。
隱隱的鬍渣扎在細嫩的臉頰,有點痒痒。白芨以最深的姿勢貫穿她,她低低地叫了一聲,身上沁出了細密的香汗,白芨瘋狂之後,竟然也起了幾分憐意。他低頭與她深深擁吻,最後用力往上一頂,將雨露均布給她。
兩個人都急促地喘息,秦菜本來是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白芨壓著她,不一會兒既然又雄糾糾、氣昂昂了。
秦菜明白了他的意思,順手把他推倒在糙叢里,然後坐到他身上。他也沒什麼表示,只是一雙手依然撫摸著她每一處輪廓。兩個人正在胡混,突然樹叢里藍光一閃----白芨的電話響了。
他雙手枕著頭,秦菜只好爬過去,把手機摸出來。一看來電顯示,她很自覺地把手機遞給白芨。白芨微微皺眉,按下了接聽鍵。秦菜轉而去尋自己的衣裳,正扣著襯衣的扣子,身後突然一雙手攬了過來。
先前她還以為是白芨呢,不料一股帶著煙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妹子技術不錯,多少錢一晚?」
秦菜轉身瞟了一眼,正是剛剛探頭過來的那個男人。難怪那邊悄無聲息了,敢情他在這兒等著呢。秦菜隨手在他手背上一跳,男人摟著她的手條件反she般彈跳了一下。她側身避開那雙鹹豬手,聲音卻柔得能滴出水來:「我可不便宜呢。」
男人嘿嘿直笑:「你這種貨色,在這裡確實是太可惜了。走,哥哥帶你開房去。你要願意長期的……條件好商量。」
秦菜吃吃嬌笑:「長期什麼條件?短期又什麼□?」
男人盯著她未扣嚴實的領口,眼珠都快跳將出來:「你開個價吧。如果長期的話哥哥在三環以內給你買套房,怎麼樣?」
秦菜嘖嘖直嘆:「不錯不錯。短期呢?多少錢一晚?」
那邊白芨接完電話,就見這貨正跟人愉快地談價錢呢!他伸手把秦菜拎過來,這才看見她襯衣有三個扣子沒扣。男人的眼珠就粘在這兒呢。
他隨手把她第一顆扣子扣好,喝了一聲:「胡鬧什麼?」
秦菜倒是不以為意:「做做市場調查嘛。走吧。」
白芨不慡了:「我有說過要走嗎?」
這回輪到秦菜奇怪了:「剛才月莧不是打電話了?」
白芨突然有點煩燥,復冷聲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秦菜也跟著訕笑:「我一直就很有自知之明嘛。」
那個男人還干站著呢,白芨橫了他一眼,邊扣衣服邊往外走。幾步之後發現秦菜已經找到了她的包和那塊鴛鴦寶石,這時候還準備再跟人家神侃了。
他走過去,一把拎起秦菜就往外走。男人不幹了,連忙追出來:「你這個人幹嘛呢?」
他伸手過來,準備搭救秦菜,來一回英雄救美。不料手剛一伸過去就被白芨拿住,然後一個反剪,他嗷地一聲就癱地上了。
秦菜不安地搓著手:「啊啊,對不住,真是對不住。」
白芨把她拎上車,神色不善:「不要得寸進尺。」
秦菜復又依偎過去,語聲嬌軟:「你把我挑起來了,又要去安慰別人,還不許我跟人聊聊天啊?」
白芨摸摸她的頭,倒是不怎麼生氣了:「我明天過天廬灣。」
秦菜悻悻地嘀咕:「不用了,回天廬灣我還解決不了嗎?誰稀罕你!」
她下了車,仍舊上了談笑那輛車,開回天廬灣。離開了白芨的視線,她心情變得很好,突然打電話給月莧:「明天有家西餐廳開張,我們去試吃啊。」
「好啊。」月莧聲音依然溫柔,秦菜壞笑:「我找個人請客。」
約好了時間,她隨即撥通了白河的電話:「師父,明天有家西餐廳開張,你陪我去吃飯嗎?」那頭白河的聲音帶著點近乎無奈的寵溺:「你不要點太貴的東西就好。」
太久沒見,他也想秦菜了吧?
秦菜手舞足蹈:「師父你要帶足錢,千萬千萬呀,我怕我明天會吃得比較多。」
白芨在月莧打完電話半個小時後就到了家。月莧奇怪地發現他灰白相間的格子襯衣上沾著粉粉的花汁,隱隱還有青糙和泥土的味道。她只以為白芨跟誰打架了,不由低聲道:「要小心些,不要動不動就和人爭執好不好?」
白芨微怔,突然也覺得很愧疚----現在他都做了些什麼?
他攬過月莧,沉默了很久才輕聲道:「我會小心的。」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就算知道對不起又怎麼樣?那種感覺吸-毒一樣讓人上癮。他能斷絕和秦菜的來往嗎?
為什麼現在……好像泥足深陷的人變成了他?
第二天一早,月莧很快收拾整齊,白芨前腳出門,她後腳就給秦菜打了電話。秦菜開車過來接她。兩個人直奔說好的西餐店。秦菜邊開車邊和她說話,月莧突然發現秦菜的裙裾上沾著什麼東西。
她掏了濕巾俯身幫她擦拭,突然發現那是一種花汁,呈淡淡的粉色。
這顏色,怎麼會這麼眼熟?
月莧,如果……如果知道真相,怎麼辦?
☆、179關得好快
第一百六十八章:關得好快
秦菜還在跟她說話,見她愣神,不由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麼了?」
月莧勉強笑笑,突然指著她裙子的花漬:「這是什麼?」
秦菜提起裙角看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笑了笑:「不知道哪裡沾的花泥吧。」
月莧抬眼望她,突然問了一句:「菜菜,你昨天是不是和白芨在一起?」
秦菜笑容不變:「沒有啊,他平時很忙的,有空就陪你了,怎麼可能跟我在一起?」
月莧喔了一聲,沒再說話。她似乎真的相信了。
「怎麼了?」秦菜反問了一句,月莧搖搖頭,終於展露了她的仿偟:「我覺得他變了,他身邊的人也變了。以前的他不會有這麼多秘密,他身邊的人也都很和氣。」
秦菜知道她還在為那天二夫人的事耿耿於懷,不由溫柔地拍拍她的手:「人都會變的吧。」
月莧神色失落:「他哪裡也不讓我去,我知道他在關心我,可是我也會害怕這種什麼都不知道,誰也不認識的日子。我真羨慕你,能夠想去哪就去哪。」
秦菜失聲而笑:「好啦,關在金絲籠里的鳥,這是存心說出來讓我嫉妒呢吧?」
月莧搖搖頭,突然又說:「你可能不會懂。」
秦菜也沒再問,很快就到了那家西餐廳,她把車鑰匙交給車童,牽著月莧進去。剛剛走到門口,秦菜就看見白河。白河沖她招招手,驀地看見她身邊的月莧,頓時有些猝不及防。秦菜嘻笑著拉著月莧往裡走,加服務生的目光都不停地掃過來。
月莧也看見了白河,相比之下她倒是自然得多。三個人在桌邊坐下來,白河摸摸秦菜的頭,語帶薄責:「怎麼帶月莧出來也不告訴我?」
秦菜招來服務生點餐,很快按月莧的口味給她挑好。月莧很驚奇:「菜菜,為什麼你每次都知道我的口味?」
秦菜頭也沒抬:「我給你做美容的時候,用你的身體吃過東西。」
月莧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事,見白河在,也沒細問。相比之下,白河和月莧的共同話題很多,兩個人從當時月莧家旁邊的大棗樹,一直聊到她養的狗。
這種故交的敘舊,別人是插不上嘴的。好在秦菜也沒打算插嘴,她牛排只吃了幾口,突然手機響了。秦菜都有些意外----離她跟談笑約定來電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呢。
她接起來,意外地發現竟然是白芨。
「你在哪裡?」白芨問了一句,月莧看過來----就算隔著手機,白芨的聲音她總是最熟的吧?秦菜沖她笑了笑,起身到外面去接。
白芨要說的話很乾脆:「回辦公室。」
秦菜只得跟月莧和白河道別:「辦公室那邊打來的電話,我得先回去一下。師父你待會送月莧回家啊。」
月莧很奇怪,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秦菜淺淺一笑:「我助理。我先走了。」
白河倒是突然想起,盡顧著跟月莧說話了,反把秦菜晾一邊了。他很有些歉疚:「什麼時候下班,師父過來接你吧。」
秦菜哧笑:「師父你想我死啊,你有空帶月莧去以前的地方走走看看吧,她一個人挺無聊的。」
白河倒是很認真:「傻瓜,師父當然有辦法讓他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