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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7:35:28 作者: 一度君華
呂裂石愣了一下,秦菜也愣了――這個她,指的是誰?
旁邊呂裂石卻隨口就答:「好著呢。她是先知嘛,能不好嗎,是吧?」
秦菜心裡一沉――難道她不是先知的事,秩序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嗎?
呂涼薄微微鬆了口氣,又問:「這些年我送給她的東西你有幫我轉到嗎,為什麼一直以來……她沒有回過我隻言片語?」
呂裂石突然嘆了口氣――四年了,他**即將大成,這件事早晚還是不能瞞他。呂裂石問得小心翼翼:「孩子,女人都是很多變的。如果……爸爸說如果,明年你出來,她有了自己愛的人,怎麼辦?」
呂涼薄微微抬頭,墨鏡下英挺的眉目若隱若現:「她……有愛人了?」
「沒有沒有。」呂裂石趕緊否認,他可不想在最後關頭讓自己兒子四年努力付諸東流,「我只是擔心吶。明年……你若大功告成還好。如果再等下去,我怕遲則生變。」
秦菜算是聽出來了,呂裂石根本沒有告訴他任何關於自己的事。呂涼薄直到現在仍然以為秦菜還是秩序的先知。他還在為五年之後可以保護她的誓言而閉關苦修。
「請你告訴他,明年……我必會有所成,我會去見她。」他一字一句很是鄭重,秦菜覺得又溫暖又心酸。
那一年夜夜燈光下,獨自走出教學大樓的身樓再次映入眼帘。
這個傻瓜啊。
那一場家宴很短暫,半個小時之後,呂涼薄突然開口:「我想見她一面。」
呂裂石似乎早已習慣了應付這個要求:「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見她一面,還不是很快就要離開?何必徒惹她傷心呢?何況你明年就出關了,到時再見也不用讓她再嘗一次離別之苦。」
呂涼薄一陣沉默,隨後他從懷裡掏出個小盒子遞給呂裂石:「替我轉給她。」
呂裂石當然答好,呂涼薄神色很鄭重:「一定要轉!」
呂裂石面不改色:「一定轉。」
呂涼薄起身,他雖然長高了,身材仍是偏瘦,這時候拄著杖一步一步往外走。呂逸過來扶,他搖頭拒絕。秦菜借著何影秋的眼,就這麼看著他一步一步蹣跚著下了樓。
秦菜很想看看那個盒子裡是什麼東西,呂裂石卻一直握在手裡。窗外汽車發動,最後聲音越來越遠。
他又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3=
☆、153 6月25日A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6月25日A章
晚上是人間的一個迎新會,今年組織里加入了不少新人。說起來秦菜也是新人之一,不過人間直接從組員一路成長到部長這個職位的人,可以說她是開了先河。
能讓部長們參加的迎新會,當然是部長級以上的了。秦菜還想著白天呂涼薄的事,本來不想去,但是這個時候,能夠多認識一點人,也是有益的。說不定人間還有別的高層會去呢?
秦菜覺得自己不應該沉浸在這樣的小悲傷里,畢竟她還在人間,白河給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還有許許多多的事需要繼續。
這次大會居然不是在逍遙閣舉辦的,先前秦菜以為逍遙閣是人間的中心,看來這想法錯了。迎新會是以酒會形式舉行的,與會男女皆衣冠整齊,一副紳士淑女模樣。
秦菜依舊是那具職業美女的身體,穿的是晚禮服。沒有一般晚裝的性感,這衣服內里是糙綠色,與白色的外裙拼接而成,裙擺寬大而隨意。身上的珠寶簡約卻價值不菲。秦菜明顯不適應這樣的妝扮――這一節燒錢訓練還沒學到呢。
談笑依然進不去,好在這樣的會議,沙鷹是肯定有資格參加的。這時候他就挽著秦菜緩緩步入會場。
跟在他一起,秦菜總算不至於手足無措。
但是一到場中,沙鷹就很乾脆利落地丟下秦菜,自己和一個穿黑色大露背晚禮服的美人跳舞去了。
秦菜端了杯酒,孤伶伶地坐在舞池旁邊。不斷有同事過來跟她打招呼,雖然不少人看著眼生,但是秦菜還是很得體地回應了。不多時,白芨也來了。
這次參會的人就比較多了,他一進來,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看來判官們也都來了。秦菜正無聊的時候,又有人上前。秦菜不得已,又喝了幾杯酒。
她是個實誠人,不知道喝酒可以只喝一點點的。
幾個部長一看,喲,這位女同事酒量這麼好!不由就輪番來敬。酒文化可是很可怕的,你喝了甲的,總不能不喝乙的吧?
一輪下來,秦菜就撐不住了。
沙鷹雖然是在跳舞,眼睛可還是不時瞄著這邊呢。見秦菜來者不拒,他還頗覺安慰――這丫頭的酒量原來這麼好。
秦菜一個人窩在昏暗的角落裡,顯得可憐巴巴的。她還奇怪為什麼像她這樣的人也能像螢火蟲一樣閃閃發光――總有人能把她找到。
卻不知道上次開會時排的座席,那可是很有內涵的,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可能是位置特殊。要麼是另有任用,要麼是有點裙帶關係,反正不簡單。
所以這時候難免上趕著都要過來先示個好了。
秦菜前一輩子都沒認真喝過酒,這會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感覺。這具身體本來是不能喝酒的,她也顧不得。那些紅酒、洋酒一入口,都是淡而無味的。她就當水給喝了。
不知不覺,渾身就有點無力。頭上的水晶吊燈怎麼開始旋轉了呢,她眯了眯眼,縴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頭枕在手臂上,長發遮了半邊臉。
白色的晚禮服左邊是飄逸的裙裾,右邊卻只到大腿,這時候一半曳地,一半是雪白細嫩的長腿,哪能不引人注意?
沙鷹半摟著舞伴,目光都忍不住粘了上去。
過來碰杯的人越來越多,秦菜眼神如杯中酒色一般迷離。漸漸地連眼前人的面貌都看不清楚了――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不知道這些都是些什麼酒。她也不知道依照自己如今魂魄的強度,要喝醉確實可以說是海量了。
她就這麼一杯一杯地喝,到後來沒人來敬時也自己跟自己喝。這具身體的皮膚原本就十分潤澤,這時候更是顯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恍若珍珠的光澤。
而舞池中的沙鷹居然被舞伴狠狠捶了一記肩頭,他還以為自己走神被發現了,誰知面前的美人只是望著他吃吃壞笑。他目光往下一看,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硬了。咳咳……
他輕咳一聲,努力集中注意力――不管怎麼樣,總得等到一曲終了吧?這時候離開可是很沒禮貌的事。
何況自己這是……要當眾發情了?!==
他不再看向秦菜那邊。
秦菜眼前出現一個黝黑的影子,她習慣性地揚起杯子,和對方碰了一下杯。白芨在她旁邊坐下來,秦菜身邊銷售部的部長陳科很識趣地走了。
秦菜喝完了杯里的酒,旁邊很快有服務生上來替她滿上。她交疊的雙腿換了一個姿勢,裸-露的皮膚泛著粉艷艷的珠光。
白芨伸著杯子過去,她很乖地又碰了一下,又喝了一杯。白芨也是無聊,當下又伸了杯子過去,如此幾次,那個服務生明顯是認識他的,見他這麼好興致,索性站在旁邊,就等著給秦菜倒酒呢。
如此幾番,突然白芨站起身來,將軟軟倒在沙發上的秦菜拖起來,摟著她的腰半扶半抱地上了樓。
也許是被魂魄的靈氣將養得特別好的緣故,這具身體的腰肢非常柔軟。這時候因為喝了太多酒,體溫開始偏高。
秦菜本就走不穩,這時候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長長的黑髮掃過臉頰,仿佛心裡也騷癢難耐。白芨半拖半抱著她隨便進了一間會客室。他反手鎖了門,將秦菜扔在沙發上。她的裙裾華麗地散開,黑髮如珠如雲。白芨喉結滾動,解了扣子,將黑色的襯衣隨手扔在桌上。
他覆身而上,會客室沒有開燈,借著窗外透過的燈光,她的臉龐朦朧而絕美。
突然間就分不清身下的人是誰。他的手順著那雪白修長的**從下至上撫摸,柔軟的衣料在指尖手背滑過,他的呼吸終於漸漸粗重。他壓在身上,秦菜有些喘不過氣,反應變得很慢,世界都有些飄忽。她伸手推了推他,白芨沿著她美麗的脖項慢慢吻下去,手指隔著她薄如蟬翼的小褲褲輕輕撥弄。
身上某處,終於也堅硬如鐵。
扯掉那礙事的布料,他再不強忍,用力貫穿了她。
秦菜痛哼了一聲,幸好有著這麼多酒水的滋潤,這身體並不乾澀。她茫然地睜大美目,視線里如隔著重重水波,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身體如被火燒,有些難受。
她用力推了白芨一下,白芨的回應只是更用力撞擊。
沒有憐惜,沒有感情,做的便不是愛,只剩下欲。他要的只是痛快漓淋地來一場,不理會對方的任何感受。
這些天的忍耐與克制就這麼全部崩潰,他竟然也呻-吟出聲。火熱的舌尖伸進嘴裡,秦菜呼出的空氣都帶著熱氣。魂魄有些受不住,掙扎著像要自燃一樣。
她偏過臉,白芨握住她的下巴,重又扳過來,強行深吻。
秦菜開始出汗,這具身體實在是太乾淨,汗珠溢出來,全部泛著濃郁的酒香。白芨拼了命地進出,恨不得就這麼貫穿她,碾得她汁液橫流。
秦菜昏昏沉沉,原來這就是酒醉嗎?白芨太用力,即使百分之八十的痛感也讓她覺得不能忍受。她伸手阻止他再進入,小手緊緊握住那濕淋淋的東西。白芨將她拎起來,拖到白色的會客桌上趴好,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再度深入。
雪白的晚禮服挽在腰間,後背的拉鏈被扯開,露出月光下一片奶白,白芨吻著她嫩滑的肌膚,恨不能將她生吞入腹。他咬住她肩頭,那口感嫩豆腐一樣仿佛入口即化。他狠狠刺入她的身體,心頭的矛盾、憤怒、輕蔑與仿徨都沉入無邊慾海。
舞池裡,當一曲終了的時候,沙鷹很快就發現秦菜不見了。他四下找了一圈,問到一個服務生。服務生意有所指地道:「白先生……今天性致很好,呵呵。」
點到為止的一句,沙鷹自然明白意思了。他立刻去了二樓,在房間裡逐次找尋。
下面會議開始了,秦菜是被擴音器的聲音驚醒的。她的魂魄本來就很強,這時候出了一身汗,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身體還燙得難受――酒本來就是驅邪的東西,喝多了,魂魄難免難受。
這時候白芨已經來過兩輪了,正在奮戰第三輪。秦菜頭還是昏,重得好像抬不起來。
借著月光,她好半天才認出來面前這張臉:「不開會嗎?」
問出來的第一句居然是這句話。白芨將她拖到另一邊窗口,把窗簾拉開。他將秦菜摁在玻璃窗上:「這裡聽也一樣。」
秦菜居然也沒有過多掙扎,白芨倒是略覺意外,隨後他又淡然了――上次會議室里,一直挑逗自己的不就是她麼。
她是早存了這份心思,哼,只是又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這裡是六樓,下面已經燈光大亮,黑壓壓一片人群。六樓落地窗前,她半身赤-裸,緊貼著玻璃,雙峰都變了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