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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7:35:28 作者: 一度君華
    沙鷹一邊揉著她的肩膀,將畫面暫停,然後放大截圖,又播放了一陣,再放大截圖。如此過了足有半個小時,他把十幾張圖片都平鋪在電視屏幕上:「看這裡。」

    秦菜抬起頭,臉又紅了,十幾張圖,無一例外的全是何影秋的表情。而且肯定是XXOO中的表情。她怒視沙鷹,沙鷹倒是正經:「這個女人在假裝高-cháo。而且越來越明顯了。」

    秦菜臉一紅,怎麼會突然討論起這個來了啊啊啊啊?她把臉也窩進沙鷹懷裡,悶悶地道:「改天讓談笑給你買一箱,你慢慢研究吧。」

    沙鷹笑了一聲:「我說正事呢,嚴肅些。」

    尼瑪!!秦菜都懶得吐槽了,沙鷹卻又道:「呂裂石的體力退化很明顯,不,應該說他查德異眼,產生了副作用。」

    這回輪到秦菜感興趣了:「他那個不行了?不會有了異眼那個就不行了吧?糟糕,我師父還有兩隻呢……」

    話一落,秦菜都恨不得跳樓了,我這是在想什麼啊!!

    沙鷹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再次揉揉她:「你師父行不行我不知道,不過異眼是多年修為的沉澱。這麼說吧,一隻螃蟹,它覺得自己的鉗子沒有人手的五指靈活。於是它給自己裝了一隻人手,這隻手讓它得到了各種便利,但也大大增加了它的負重。異眼的仙靈之氣對呂裂石的魂魄造成了影響。你沒發現他和這個女人做-愛的次數越來越少嗎?」

    秦菜有點明白了:「人的魂魄裡面有一魄是負責七情六慾的,而呂裂石這隻異眼本就是半路奪來的,他對異眼的仙靈之氣還未能做到收放自如。所以這些仙靈之氣在洗滌他魂魄的污垢的同時,也影響了他的七情六慾。讓他變得很難興奮。」

    沙鷹俯身親吻她的唇:「這個要問我們的主公了,你比我專業。」

    秦菜用手擋著不讓他親:「那突破口在哪裡?我們總不能去治他的陽萎吧?」

    沙鷹笑出聲來,牽引著秦菜的手解自己襯衣的紐扣。秦菜發現他認真思考的時候精蟲就會遠離大腦,可這時候的他偏偏顯得非常性感:「欲求不滿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晚上八點左右更新哈,愛你們~~~~mua~~~~

    ☆、146、6月19日B6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6月19日B章

    房間裡燈光是溫馨的橘色,秦菜看了沙鷹許久,沙鷹脫了上衣,終於發覺她目光不對:「怎麼了?」

    秦菜斜睨他:「她欲求不滿,難道你要去滿足她嗎?」

    沙鷹笑出聲來:「雖然我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迷得她神魂顛倒啊,但是何影秋一直呆在秩序範圍內,我無從接觸。再說了,你以為呂裂石的老婆真就是傻子嗎,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接近她,她能不起疑?」

    秦菜這才放下心來,上下掃視了他一番:「還以為你連別人老婆都想喝兩口呢。」

    沙鷹覆身上來:「來,先讓我喝兩口。」

    ……他又精蟲上腦了。==

    一個小時後,黑暗裡,秦菜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圈兒。沙鷹握住她的先親吻了一記:「秩序總部,我們進去的風險太大。既然不想進去,當然就要設法讓她出來。」

    秦菜大奇:「她出來身邊也會跟著不少人。」

    沙鷹成竹在胸:「那是因為她光明正大的出來,你想啊,呂裂石性致減弱的原因肯定不會直接告訴她。作為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孩,她肯定會猜疑。如果這時候,她得知三畫市有一位高明的玄術師,能夠治食愈她丈夫的隱疾,或者挽回他丈夫的心……求醫的時候,她還會帶很多人來嗎?」

    秦菜點頭,很快就明白過來:「而且她自己找上門來,就不會有那麼重的戒心。」

    沙鷹讚賞地拍拍她的頭:「聰明,再獎勵你一次。」

    「嗯?什麼……喂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啊……」

    第二天,沙鷹早早就上班去了,秦菜磨磨蹭蹭不願意起床。談笑叫了她好幾次,最後哼了一聲,自己走了。

    秦菜一直睡到中午,想到昨天夜裡的計劃,她突然又想到一個人――呂涼薄。再怎麼說,呂裂石可也是他爹。

    她翻來覆去,睡意是再沒有了。心裡嘆息了一聲,其實沙鷹說得對,自己這種個性,真是太優柔寡斷了。

    中午,她起床去了一趟通陽館。她擔任了資源部部長之後,談笑自然也成了部長助理了。現在線下事情太多,何況每個線還有六個組裡。他一個人是忙不過來了,只得又招了兩個助理。

    以前出去找工作的阿紫也回來了,正好升任部長助理。除此之外談笑又招了個叫陶嫣的女孩。兩個女孩都是美人,這也是為了方便照顧秦菜,別外嘛……他可不希望秦菜身邊再多出什麼人。

    一周三天已經夠少的了,哼!

    秦菜去到通陽館的時候,談笑正在核算所有員工這個月的工資,這些陶嫣當然都是有算好的。這時候他坐在電腦面前,陶嫣站在他身後,有意無意地身子就半趴在他背上。她胸起碼也是個C,如今等於是將談笑的背當胸墊了。

    秦菜去的時候剛好就看見這個,不知道怎麼著,就好像人家用了自己的杯子喝水一樣。她咳了一聲,談笑好像是故意氣她,只是公事公辦地招呼了一聲:「藍部長,早。」

    他把早字咬得很重,可實際上那時候都下午兩點了。而陶嫣對這位傳說中的部長,還是敬畏居多,這時候也趕緊問好。

    秦菜下巴微抬,對陶嫣道:「你先出去吧。」

    她發了話,陶嫣哪裡敢說什麼,忙不迭出去了。談笑仍然低頭核算著工資條,眼皮都沒抬。秦菜蹭過去,故意哼哼了兩聲。談笑鳥都不鳥她。

    她頓時不高興了,伸手擋住電腦屏幕。談笑這才抬頭:「幹嘛?」

    秦菜往他懷裡一坐,先撒個嬌,抱著他的脖子蹭了蹭,又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談笑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至少是伸右臂攬住了她。

    秦菜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昨晚她和沙鷹,咳咳,鬧得實在太厲害了。可是那是她能控制的麼,沙鷹那傢伙簡直就是頭體力過盛的公牛。

    就在他懷裡,秦菜跟他講了昨晚沙鷹提出的計劃。談笑把秦菜抱起來擱地上,轉身往外面走。秦菜嘆氣:「你還在生氣啊?」

    談笑頭也沒回:「我得去找個店面啊,你要引她過來,地點總不能設在通陽館吧。」

    那是當然的,不然秩序一追究這裡就要被端了。

    看著他的背影,秦菜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意了。有時候他像個孩子,什麼醋都吃。但毫無疑問,他永遠分得清重點。份內工作,他從來不會半點耽擱。

    店面很快找好了,秦菜穿了一個三十歲男人的身體,這具身體要說帥也不是特別帥,但勝在老成穩重,很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氣度。

    她打出的牌子比通陽館可有吸引力得多――能夠挽回心愛的人,不論是暗戀、離婚還是分手,都能讓他回心轉意,愛你如初。

    這對於世間痴男女來說,將是何等的誘惑?

    當然了,開始還是沒有人相信的,畢竟這太玄乎了吧?

    這裡叫作重圓館,當然就是取破鏡重圓的意思了。

    開張的第一天,門口圍滿了圍觀的群眾。百姓們還是很有智慧的――這麼沒譜的事,有人信才怪。但懷疑歸懷疑,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所以外面人山人海,館內空無一人。

    秦菜走出館門,一個臨時雇來的門童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外。秦菜穿著一身金色的道袍,看上去很是威嚴,她心裡卻有點發怵――那麼多人啊,幾百雙眼睛可全望著她呢。

    她深吸一口氣,慢條斯理地說話:「重圓館今日初開張,前五位客戶免費。」

    這話一出,人群里又是一陣竊竊私語。還是沒有人上前,秦菜都快要尷尬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道:「真有這麼神奇?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這話雖然很正常,語氣卻實在是……流氓。

    秦菜一怔,就見五個混混模樣的男人排眾而出,外套下面還藏著長長的一條不知道什麼東西。為首的男人染了一頭紅藍交加的頭髮,一臉張揚:「大師,你在這裡開館,問過兄弟們了嗎?」

    秦菜這才知道,敢情真是流氓砸場子來了。奇怪,按理談笑既然找了這個地方,自然會處理妥當的啊。難道他終於也有疏乎的時候了嗎?

    五個混混走到秦菜門口,看了看館裡的擺設,笑得沒臉沒皮:「喲,裝飾挺豪華的嘛。這麼豪華的地方,如果發生點什麼,就可惜了。」

    如果是以往,秦菜可能早就被他們這副嬉皮樣給惹怒了。現在她卻已經不那麼易怒了,她只是問:「幾位大哥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紅藍毛嘴裡還嚼著檳榔,一說話直噴紅沫子,「就是聽說大師您本事高深得很,兄弟們想來見識見識。」

    他晃著一頭紅藍毛,更加跋扈:「你不是能讓人破鏡重圓、一見鍾情嗎?我們兄弟剛好五個人,前五人免費,對吧?」

    秦菜算是明白了,她按捺著性子,繼續問:「請問你們喜歡哪幾位姑娘呢?姑娘如果沒來,至少也得給我一個生辰八字才行。」

    「哪有那麼麻煩?」紅藍毛滿不在乎地隨便從人群里揪出一個六十歲的大叔,大叔明顯是附近的居民,認得紅藍毛。這時候雖然有些不知所措,卻也不敢走。

    「你要讓哥和他一見鍾情,哥就服你。如若不然,哼,騙人錢財可不是那麼輕易走得了的。」這話一落,周圍群眾一時大嘩。這這這……

    紅藍毛其實心裡也是有準備的,這大叔年齡六十也就算了,長相更是不敢恭維,他就算瞎了也不可能和這個傢伙一見鍾情吧?

    他瞪著秦菜,語氣不善道:「動手啊大師,愣在這裡幹什麼?」

    秦菜看了看那位大叔,又看了一眼他,心裡也是無語――嘿,老子不惹你,你非要上趕著前來觸霉頭。

    「你可想好了,真要和這位大叔……一見鍾情?」秦菜將音量抬高,這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活廣告嘛,不接白不接。

    紅藍毛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道:「我大伽醜話可說在前頭,你今兒個要是不能讓老子和他一見鍾情,老子就讓你一磚見血。」

    秦菜仔細看了那位大叔一眼,她也損,直接就伸手掐訣,給紅藍毛捏了個與那位大叔完美契合的魂魄形狀。

    紅藍毛的魂魄其實非常脆,但如今她的手段,處理這個已經完全不在話下了。

    紅藍毛還在那裡得瑟:「怎麼樣啊?好了沒有……」話落,他望向那位大叔,正好那位大叔也在看他。四目相對,兩個人突然都臉紅了。紅藍毛後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周圍一圈群眾都等著看好戲呢,突然一下子安靜得落針可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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